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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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利息?” “總比走投無路去借印子錢,最后搞得家破人亡好吧?” “哈哈哈哈這話是官爺您能說的嗎?” “實話實說而已,這俗話說得好,有借有還,再借不難,誰家沒個遇上難事的時候?!?/br> 百姓聽得意動,可又擔心這錢進了銀行就再也回不來。 “官爺,到現在可有人去銀行存錢了?” 士卒還真曉得:“平頭百姓暫且不說,朝中許多大人都將手中余銀存進了銀行,像次輔大人,內閣大學士齊大人,吏部尚書韓榆大人,戶部尚書韓松大人......” 他一口氣羅列了好幾十人。 “除此之外,郭淵、楊飛、曲云等好幾位皇商也都在銀行里存了不少錢?!?/br> 百姓又驚又喜:“這么多官老爺和富家老爺都在銀行存錢,看來這銀行是真不錯!” “走走走,與其把錢放在家里挨老鼠啃,不如放到銀行,每年也能賺幾個錢呢?!?/br> “誒你跑那么快干啥,等等我!” 第一家大越銀行坐落在城東與城南的交界處,占地廣闊,分為上下兩層,從外面看很是恢弘大氣。 大家趕到時,銀行已經人滿為患,隊都排到了門外。 “嚯!這么多人?!” “現成的利息送上門, 傻子才不要!” 邊上幾個過來看戲,直言銀行不靠譜的男人:“......” 可惡,有被內涵到。 正午過后,天空突然飄起鵝毛大雪。 雪花紛紛揚揚落下,不過一個時辰,整個越京一片銀裝素裹。 排隊等候的百姓把手伸到外面,任由雪花在手心里融化。 “瑞雪兆豐年,明年有盼頭嘍!” ...... 大越銀行開業第一天,存入金額總計一百五十多萬兩。 永慶帝龍顏大悅,重賞了提出銀行這個設想的韓松。 下值后,韓榆走出吏部,看到等在門外的韓松、席樂安和祁高馳。 “永慶二十四年第一場雪,正適合吃鍋子?!?/br> 韓榆心領神會,大手一揮:“走吧,去我家吃?!?/br> 四人撐著傘,在漫天大雪中走出宮,往韓宅而去。 酒酣耳熱之際,席樂安不太高興地嘟囔:“話說那幾個皇商怎么回事,我本打算第一個去存錢的,結果被他們搶了先?!?/br> “可惡!” “真是可惡!” 韓榆喝了口溫過的酒,酒液從喉管滑下,胸膛暖洋洋的。 他聞言放下酒杯,慵懶的嗓音染上微醺:“你說曲云楊飛和郭淵?” 席樂安抱著酒壺嗯嗯點頭。 韓榆忽的笑了,鍋子里的潺潺霧氣升騰而上,朦朧了他的面容。 “安哥兒,你過來?!表n榆招手,示意席樂安湊上來。 席樂安乖乖附耳上前。 韓榆悄咪咪跟他說:“因為......他們都是我的人?!?/br> 席樂安:“? ??” 有風灌進飯廳,席樂安渾身一激靈,酒醒了大半。 他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韓榆:“你說什么?” 韓榆單手托腮,眉開眼笑。 席樂安嘴唇顫抖:“你怎么不告訴我?我還因為錯失第一沮喪了許久?!?/br> 韓榆眨眨眼:“你也沒問啊?!?/br> 席樂安:“......韓榆你看看你說的是人話嗎?韓懷清有本事你別跑!給我站??!” “傻子才不跑呢!” 韓榆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出了飯廳。 “韓懷清!” 席樂安一抹嘴,大步追上去。 兩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躲。 席樂安每次快要抓到韓榆,后者忽然加速,他就抓了個空。 幾次下來,席樂安惱了,抓起一把雪,團成球朝韓榆砸過去。 韓榆躲開,不甘示弱地團出一個雪球,砸了回去。 你來我往,互相傷害,玩得不亦樂乎。 圍觀一場追捕進化成打雪仗的韓松&祁高馳:“......” 祁高馳深感無奈:“還跟兩個孩子一樣?!?/br> 韓松淺酌一口:“這沒什么不好?!?/br> 聽著外面的歡聲笑語,偶爾響起一兩句氣急敗壞的指責,這冬天好像也沒那么冷了。 鍋子咕嘟咕嘟煮著,香氣撲鼻。 韓松和祁高馳相視而笑,舉杯暢飲。 第148章 越京百姓對大越銀行的接受程度出乎意料很高。 在利益的驅使下,但凡家中有余銀的,大多樂顛顛跑去銀行存起來。 有幾十兩,也有幾兩,換來薄薄一張存款契書。 銀行的賬房先生們再三申明:“這個契書一定要留著,上頭蓋了大越銀行的印章,你到時候來取錢,要是沒有帶著這個印章的契書,所有的銀子都取不出來?!?/br> 百姓如臨大敵,小心翼翼地把契書藏進懷里,像是對待什么奇珍異寶。 到年底,大越銀行存入金額總計二百萬有余。 自從祭天大典后,永慶帝因為種種事情煩憂,吃不下睡不好。 時隔一月,銀行的良性發展讓他久違地感受到了何為愉快,連趙院首說他腿上縫針留下的疤痕極有可能去不掉,永慶帝也沒有動怒。 “無妨,有衣物蔽體,朕不介意這些個無傷大雅的小事?!?/br> 趙院首松了口氣,但還是盡職盡責地留下祛疤膏藥,恭敬退下。 永慶帝在宮女的伺候下更衣,剛在御案后坐定,便有內侍進來通傳。 “陛下,吏部尚書求見?!?/br> 吏部尚書? 永慶帝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濃墨重彩繪制而成的面孔,當即丟了朱筆:“宣?!?/br> 不多時,韓榆入內:“微臣參見陛下?!?/br> “韓愛卿免禮?!?/br> 韓榆將手中的冊子呈上:“這是今年官員的考績情況,請陛下過目?!?/br> 永慶帝打開冊子,一目十 行地翻看。 他心情好,面前站著的臣子又相貌優越,只瞧著就賞心悅目。 永慶帝看了韓榆一眼,繼續翻閱:“韓愛卿吶?!?/br> 韓榆應聲:“臣在?!?/br> “朕方才拆了線?!庇缿c帝低頭看了眼,視線仿佛能穿過龍袍抵達皮膚表面,“除了留一道疤,看不出絲毫深可見骨的樣子?!?/br> 連著忙碌半個月,韓榆只覺身心疲憊,除非必要不想多說半句話。 但事關縫針之術,他只能強打精神,哄人的話張嘴就來:“陛下有龍氣護體,自然痊愈得快,疤痕淡去不過時間問題?!?/br> 永慶帝撫掌,朗聲大笑:“朕以前沒有重視縫針之術,實乃一大遺憾。如今得縫針之術醫治,方知它的諸多優點,朕思來想去,決定將此法廣而推之?!?/br> 這正中韓榆下懷,他頓覺神清氣爽:“陛下,微臣有一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br> 永慶帝抬手:“韓愛卿只管說便是?!?/br> “幾日前微臣在宮外偶遇王青生王太醫,談及縫針之術,王太醫曾與微臣說起,他和趙院首打算合著一本集脈診、臟腑、經絡等內容為一體的醫書?!?/br> 韓榆頓了頓,頗有些赧然地道:“微臣對這些了解甚少,但覺得這本醫書或許對縫針之術的學習大有裨益?!?/br> 永慶帝愣怔過后很快明白過來,放下手中的冊子:“韓愛卿的意思是,屆時配合這本醫書一起宣傳?” 韓榆笑了笑:“這樣一來,既能幫助大夫 們更快地掌握縫針之術,也能彰顯太醫院太醫的高超醫術,一舉兩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