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3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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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榆:“......走吧?!?/br> 韓二不敢細想這些被主子看重的東西究竟是什么,無聲打了個手勢,帶人跟上韓榆的腳步。 馬車停在山腳下,韓榆下山時,馬車四周圍著好些人。 大人小孩都有,想上前又不敢,只能遠遠圍觀,與村民猜測議論。 有人見韓榆出現,身后還綴著幾個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男子,重重咳了一嗓子。 議論戛然而止。 韓榆淡定穿過人群上了馬車,韓二一甩鞭子,揚長而去。 他一走,被掐住喉嚨一樣安靜的大巖村村民們又炸開了。 “看他一身富貴,跑到山里作甚?” “你們注意到貴人手里的東西了嗎?是不是從山里找到的好東西?” 一聽說山里有好東西,村民們眼睛頓時亮起來。 “不如上山看看?” “走!” 說干就干,大家一窩蜂似的,興沖沖進了山。 一個時辰后,村民們無功而返。 “啥也沒有?!?/br> “那貴人是不是耍咱們玩兒呢?” “要我說,山里連個人影都沒有,哪有什么寶貝,都散了吧,有這功夫我都犁二里地了?!?/br> 村民們互相抱怨著,很快消失在山腳下。 不多時,一道黑影從樹上輕巧落下,幾個閃身,消失在大巖村。 ...... “屬下一路跟隨,村民多次從竹屋前經過,卻無一人發現異常,直言山中無人居住?!?/br> 韓三立在馬車前,低聲稟報。 韓榆撥弄著畫軸上漂亮的蝴蝶結,漫不經心應了聲:“知道了?!?/br> 言罷,緩緩抬眸,看向馬車外的幾個下屬。 冰冷無機質的眼眸落在身上,像是在思量著什么。 剎那間,韓二幾 人只覺一只大型猛獸盯上了,汗毛倒豎,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 他們垂手恭立,大氣不敢出,生怕主子一言不合干出殺人滅口的事。 韓榆摸了摸他并不存在的良心,輕唔一聲:“先去鎮上找個客棧,休息一晚,明日再出發?!?/br> 懸在頭頂的鍘刀收回,韓二如蒙大赦,迅速坐到轅座上,一抖韁繩,馭著馬車駛向鎮上。 其他人則拱了拱手,往四下里散開,身形隱入暗處。 一個時辰后,韓榆來到鎮上。 云遠府不比越京,這樣一個偏僻的小鎮,客棧的條件遠不如太平鎮上的客棧。 墻體破舊皸裂,床鋪潮濕,被褥枕頭也散發著一股霉味。 但沒辦法,這是鎮上唯一的客棧。 韓榆不想在馬車里過夜,更不想宿在荒郊野嶺,和蚊子整夜作伴,姑且將就一夜,明日到府城就好了。 “篤篤篤——” 韓榆放下包袱,循聲望去,客?;镉嬇踔斜P站在門外:“客官,這是您的飯菜?!?/br> “直接放桌上?!表n榆隨手一指,打開包袱,取出換洗衣物,“再送點熱水上來?!?/br> 伙計把飯菜放到桌上:“好嘞,客官您......” 話未說完,就被韓榆的輕呼打斷。 伙計扭頭,地上躺在好幾個白花花的銀子。 韓榆旁若無人地撿起來,隨手丟進包袱里,輕描淡寫道:“去吧,吃完飯我就要用?!?/br> 伙計回神,眼睛閃了閃,麻溜退了出去。 客棧的飯菜也很簡陋,青菜 豆腐湯,一碗白花花的燉rou,很難讓人生出食欲。 韓榆走到桌邊坐下,面不改色地吃完。 放下碗筷,客?;镉嬕菜蛠砹讼丛栌玫臒崴?。 “客官您的熱水,等會兒天黑后還請客官不要隨意走動,成平縣匪寇猖狂,都是殺人不見血的狠角色?!?/br> 韓榆道了聲謝,把門一關,開始洗漱。 洗去一路的風塵仆仆,韓榆把潮濕黢黑的被褥疊起來放到床腳,就這么和衣躺下。 云遠府在大越的最南方,才四月就已經很熱了,夜里不蓋被子也不用擔心生病著涼。 韓榆枕著手臂,聽著外面的簌簌低語,閉眼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深夜里萬籟俱靜。 “砰——” 劇烈的聲響回蕩在客棧里,驚飛枝頭棲息的鳥雀。 趴在柜臺后打瞌睡的伙計迷迷瞪瞪抬起頭,借著火光看清來人,登時魂飛魄散。 “雷公寨......” “閉嘴!” 為首的絡腮胡匪寇揚起大刀,猛敲了下門板,聲如洪鐘,直震得伙計抖如糠篩,立馬安靜如雞。 絡腮胡努了努下巴,身后的匪寇蜂擁而入,跟狼見了rou似的,相繼踹開住客的房門,大行搶掠之事。 “??!” 住客們睡得正香,匪寇破門而入,硬生生嚇醒不說,更是抱著被子尖叫不止。 韓榆的房門同樣被人一腳踹開,匪寇舉著火把走進來。 “你就是那個殺了老子幾個兄弟的小子?” 韓榆一臉睡意惺忪地靠在床頭,面上不見半分慌亂, 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你兄弟?” 體型堪比狗熊的絡腮胡匪寇走到床邊,一把揪住韓榆的衣襟,左手拿著的火把映照出他滿臉的橫rou。 衣領卡住了喉嚨,抵得韓榆有點難受,忍不住輕咳兩聲。 絡腮胡把火把湊到韓榆臉旁,后者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火焰炙烤的熱度:“臭小子別裝傻,你的人殺了我八個兄弟,重傷十二個,這筆賬,今兒晚上老子要跟你好好算一算?!?/br> “才死八個?”被人牽制的感覺不太好受,韓榆卻面色如常,還有閑心調侃,“我以為所有人會砰——全部死光光來著?!?/br> 骨節分明的手指模擬放煙花,五指并齊再綻開,猶如一朵染上橙紅火光的白蓮緩緩綻放。 絡腮胡怒不可遏,松開手里的衣襟,轉而握起砂鍋大的拳頭,直奔韓榆面門而去。 破風聲響起,據初步判斷,這只拳頭的力道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然而,想象中堅硬指骨砸碎鼻梁,碾碎面部每一寸肌理的血腥畫面并沒有發生。 韓榆不疾不徐抬起手,截住迎面而來的拳頭。 清瘦的年輕人,在絡腮胡看來格外纖細的手腕,卻輕輕松松地接住了他的全力一擊。 絡腮胡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韓榆依舊維持著靠在床頭的悠然姿態,語調輕佻:“力氣不小,一炷香時間應該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眼光不錯,老子的確打死過幾只老虎?!苯j腮胡獰笑,拳頭用力,“死 在老子的拳頭底下,是你小子的榮幸?!?/br> 可惜,任由他如何用力,也難再前進半分。 “那很不錯?!表n榆很不走心地夸了句,忽又話鋒一轉,“但我只需要一拳,就能砸死一只老虎?!?/br> 不待絡腮胡理解話語中的深層含義,右手傳來一陣劇痛。 “??!” 絡腮胡慘叫,發出驚恐的哀嚎。 韓榆收攏手指,一寸寸揉碎他的手骨。 哀嚎聲不絕于耳,而門外的匪寇一度以為是房間住客在叫,路過時嘻嘻哈哈:“三當家可真厲害,那小子惹上三當家算他倒霉?!?/br> 韓榆愉悅勾唇,輕聲慢語道:“聽見了嗎?遇見我算你倒霉?!?/br> “身為雷公寨三當家,怎能如此輕敵?”韓榆嘖嘖道,“放著現成的大刀不用,偏要用拳頭跟我硬碰硬,這不是自討苦吃是什么?” 絡腮胡掙脫不開,劇痛令他眼前發黑,只能胡亂揮舞著火把,試圖逼退韓榆。 韓榆抬腳一踹,燃得正旺的火把朝絡腮胡傾倒。 “嗶?!?/br> 火焰接觸到皮膚,發出悅耳的脆響。 韓榆一松手,絡腮胡仰面摔倒,用沒受傷的左手拼命拍打裸.露在外的皮膚。 然火勢兇猛,哪里是他一個疼得神志不清的人能撲滅的。 韓榆盤腿坐在床上,單手托腮:“看你實在可憐,我便好心幫你一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