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3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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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歲的生辰十年也就這一回,更別說到時候還有魏帝親自前來賀壽,搞得再隆重一點也不為過?!?/br> 府丞帶著人在外頭跑了一天,一條街一條街地檢查,累得喘成狗,還不忘給永慶帝的任性找理由。 韓榆聳了聳肩,看他還有力氣說話,又把檢查街道衛生的重任交給了他。 府丞呆若木雞:“還、還去?” 韓榆面帶微笑:“本官負責城內的治安問題,難免分身乏術,還是說......管大人不愿意?” 府丞打了個磕巴,氣若游絲道:“怎么會,大人信任下官,下官高興還來不及呢?!?/br> 府尹大人對此表示十分欣慰,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既然如此,彩綢的日常維護也交給管大人了?!?/br> 府丞:“......” 我嗶——(臟話) 若能回到過去,他一定要狠狠扇二月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讓你作死! 讓你跟韓榆過不去! 現在好了,磨坊里的驢子都沒他這么累。 韓府尹,真乃天下記仇第一人! 府丞欲哭無淚,還不能反駁,只能苦大仇深地帶人干活兒去了。 經過長達半月不分晝夜的努力,萬壽節如期而至。 早在前一天,魏帝及數位來自大魏的使臣在鴻臚寺官員的相迎下住進驛館。 而彼時,韓榆忙著帶領官兵維持越京治安,以免有人一個激動突破防御,沖撞了魏帝一行人。 “不知魏帝是何模樣,是否如傳言中那般龍章鳳姿,器宇軒昂?!?/br> 韓榆睨了眼府丞,無情戳破他的幻想:“魏帝如何與你無關,管大人現在應該去處理公務,而不是無所事事,四處晃蕩?!?/br> 府丞:“......” 再說一遍,惹誰都別惹府尹大人,這位忒!記!仇! - 翌日,萬壽節。 韓榆身為當朝三品府尹,自然要出席宮宴。 不過宮宴在傍晚才開始,白天還得上值。 處理了幾個試圖翻墻進驛館,一探魏帝真面目的二流子,韓榆和大魏使臣一番扯皮,就到進宮參加宮宴的時間了。 韓榆草草整理了衣冠,確定自己的儀態讓人挑不出錯處,就往皇宮一路狂奔。 在宮門口,他碰到了同樣一路狂奔的韓松。 “上午被尚書大人外派,底下的人不爭氣,拖延許久,緊趕慢趕才趕回來?!?/br> 韓榆忍俊不禁,幫著扯了下韓松寬袖上的褶皺:“二哥我跟你說,今兒碰見幾個二 流子,還想翻墻......” 看守宮門的禁軍放行,二人有說有笑地相攜而去。 不遠處,平昌伯眼神陰冷,想到那日他在御前,一度被韓榆氣到失語,最后吐血暈厥,便恨不能生吞活剝了這孽障。 “父親?!比罹拌吧锨?,語氣恭敬,“咱們進去吧?!?/br> 平昌伯冷哼一聲,無視周遭異樣的眼光,大步流星地穿過宮門。 前方早已不見韓榆的身影,可他仍然滿肚子怒火。 “多虧你當年提議送走韓榆,否則這樣無情無義,目無父兄的不孝子,不知要害阮氏到何種地步?!?/br> 阮景璋眸光微閃,看向左右,見四下無人,這才笑著說道:“父親謬贊,兒子也是為了父親和阮氏一族考慮?!?/br> 平昌伯面色微緩,不再多說什么,趕往舉辦宮宴的景陽宮。 ...... 韓榆走進景陽宮,發現很多人都到了。 不僅朝中同僚,魏帝及使臣也早早來了。 官員的坐席嚴格按照品級排列,韓榆剛好在韓松前頭,兩人緊挨著。 韓榆施施然落座,把面前的酒壺往前推了推,眉開眼笑:“這樣也好,不至于席間太過無聊?!?/br> 韓松拿起酒壺,斟滿兩杯酒,他和韓榆各一杯:“小酌怡情,今日宮宴有使臣在場?!?/br> 韓榆輕哼了聲,刻意拖長語調:“知道了知道了,二哥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呢?!?/br> 韓松低笑,不再多言。 不多時永慶帝攜戴皇后出場。 這種有外國來使的場合, 尋常嬪妃是不得出席的,唯有一國之母,戴皇后有這個資格。 文武百官行禮,三呼萬歲:“恭祝陛下壽與天齊!” 永慶帝滿面紅光,命臣子坐回,又與魏帝客套起來。 左不過是些官方話術,韓榆聽了希一耳朵,很快就不感興趣地移開眼。 直到魏帝命身后一帶著面紗的女子上前。 “這是朕第八女,溫婉妍麗,聽聞大越陛下氣度不凡,玉樹臨風,便一直暗生傾慕?!?/br> 說著,大魏八公主摘下面紗,露出姣好的面容。 韓榆明顯注意到,永慶帝看她看直了眼。 魏帝有心往永慶帝后宮里塞人,永慶帝也對這大魏的八公主起了色心,便無視了戴皇后不太好看的臉色,當場封她為麗妃,入主毓秀宮。 韓榆眉梢微挑,調出大魏的相關信息。 一百多年前,前朝靖朝破于五國聯軍之手,越女力挽狂瀾,建立大越。 大越建立后,周邊各小國經過數十年分裂混戰,最終由魏太.祖結束紛爭,建立大魏。 此后,周邊各小國各奉其主,互不相干。 數十年來,大越和大魏呈合作競爭關系,直至新帝登基。 當今的魏帝魏之武野心勃勃,多次御駕親征,開拓疆土,隨時都有可能和大越兵戎相見。 沒猜錯的話,韓松口中的外敵應該就是大魏了。 魏帝對大越虎視眈眈,卻在這時給永慶帝送女人,怎么瞧都是不懷好意。 再看永慶帝,正因為后宮再添新人,笑得如沐 春風。 韓榆眸光微暗,和韓松相視一眼,默不作聲繼續飲酒。 宮宴上有舞姬樂曲助興,席間熱鬧的氣氛很快到達頂峰。 韓榆與人宴飲,對平昌伯偶爾投來的陰冷眼光視若無睹,也算怡然自樂。 不知過去多久,魏帝突然出聲:“聽聞大越人杰地靈,能人輩出,不知大越陛下可否讓朕見識一番?” 永慶帝有心炫耀,毫不猶豫便答應了。 魏帝提議:“不若以擊鼓傳花的方式,兩邊各選一人比試,大越陛下以為如何?” 永慶帝欣然應允,當即叫來兩名宮人,蒙住雙眼,背對席間眾人擊鼓。 韓榆面色淡然,無論文比還是武比,他都胸有成竹,壓根沒在怕的。 于是等花到了手里,不慌不忙地傳給下一位——韓松。 哪知就在這時,大越這方的宮人忽然停下。 百官的眼睛齊刷刷看向手里拿著花的韓松,皆是一臉慶幸。 這可不是尋常場合,但凡輸給大魏的使臣,怕是要受盡唾罵的。 這倒霉鬼他們才不做! “大越,戶部侍郎韓松?!?/br> “大魏,太子太傅孫普?!?/br> 年輕的戶部侍郎對上須發皆白的太子太傅,大越的官員眼神微變。 韓侍郎他......能行嗎? 事實證明,韓·學富五車·官至首輔·松他真的很行。 第一場是文比,以“壽”為題。 戶部侍郎和太子太傅各自賦詩一首,由眾人評判高低。 學識淵博太子太傅vs活了兩輩子侍郎大人 各自的詩作 公布出來,不出韓榆的意料,果然是韓松略勝一籌。 永慶帝朗聲大笑,記了韓松一功。 孫普拱手:“技不如人,孫某愿賭服輸?!?/br> 韓松還了一禮。 魏帝面無惱色,笑道:“早在兩年前萬壽節,朕便聽大越來使說大越有二韓,才識過人,百聞不如一見,今日朕算是心服口服?!?/br> 大越官員看向前年出使大魏的官員:這種事你們也往外說?! 備受矚目的官員面面相覷,彼此間眼神交流。 ——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