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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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吧?!泵绱湓品鳊R大妮起來,“娘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我帶您過去?!?/br> 目送婆媳二人離開,韓榆和韓松相視一眼,也回屋洗漱。 ...... 韓榆一夜好眠,翌日和韓松回到闊別數日的私塾。 太平鎮出了個小三元的事早就傳開了,再有祁高馳幾位同窗的大力宣揚,韓松一進課室,就被人圍得密不透風。 “韓松你真厲害,十四歲的小三元,在咱們大越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br> “你是打算留在私塾,還是去府學讀書?” 大家的吹捧沒讓韓松忘乎所以,一概左耳進右耳出,淡聲道:“不打算去府學?!?/br> 同窗們松了口氣,看韓松的眼神逐漸復雜。 三次案首,說不羨慕是假。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韓松去府學讀書也是情理之中。 但他們由衷地希望韓松能留在這里,若有什么疑難問題,他們也好在第一時間找他解答。 他們也知道這個想法太過自私,可誰不想更優秀呢? 韓松心里門兒清,對此只作不知,簡單應付兩句,在羅先生來之前回到座位上。 羅先生教過的學生不知凡幾,考出小三元的卻一個沒有,韓松是頭一個。 因此他走進甲班課室時,嘴角掛著笑,直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無意外的,先生對韓松多有褒贊。 學生們表示習慣了,與其嫉妒韓松,還不如花點心思在讀書上,盡量縮小和韓松之間的差距。 午休時間,韓松和 祁高馳提及牙行一事。 祁高馳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放課后我就帶你過去?!?/br> 韓松和韓榆相視一眼:“多謝?!?/br> 兩節課結束,韓榆把書本塞進布袋里,對小伙伴說:“今兒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家啦,我跟二哥去一趟牙行?!?/br> 沈華燦揮揮手:“去吧,你的事更緊要?!?/br> 早在上午,他們就從韓榆得知了真假齊大妮的事,震驚之余都希望這件事能有個好的結果。 韓榆把在府城買的餞梅剩下最后兩顆分別塞到他們嘴里,把布袋挎在肩頭:“我走啦,明天見?!?/br> 席樂安和沈華燦異口同聲:“明天見?!?/br> 三人一路疾行,趕在牙行關門前抵達。 也是巧了,祁高馳的舅公就在牙行。 韓松道明來意,祁高馳舅公以為自己聽錯了,張口結舌:“世上竟有這樣荒唐之事?” 韓松淡定如斯:“千防萬防,人心難防?!?/br> “所以您對三十年前的事可有什么印象?”韓榆捏起兩根手指,中間留出一丁點的縫隙,“哪怕是一點點,對我們也有很大用處?!?/br> 祁高馳舅公努力回憶,良久后面露歉意:“實在對不住,三十年前的事太久遠了,我這牙行每天那么多人,真記不得了?!?/br> 韓榆有點失望,目光轉向韓松。 既然問不出什么,韓松便提出告辭。 “等一下!”祁高馳舅公忽然想到什么,叫住欲起身的兄弟二人,對那邊的伙計喊,“你去把方叔叫來?!?/br> 韓榆不 明所以:“方叔是?” 祁高馳舅公解釋道:“你們也知道,這牙行我二十來歲的時候就開了,方叔早年間一直是牙人,近幾年上了年紀,跑不動了,我才讓他退下來做一些輕松的活計?!?/br> “方叔別的不說,那記性是一頂一的好,當年牙行開張時我穿什么色兒的衣裳他到現在都能記得清清楚楚?!?/br> 韓榆眼睛一亮,當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吶! 很快,一個須發花白的老人走進來:“東家,您叫我來有什么事?” 祁高馳舅公將韓松的訴求轉述給方叔:“你仔細想一想,當時......” “哎呀!”方叔突然激動,打斷東家的話,“我還真有點印象?!?/br> 祁高馳一喜:“當真?” 方叔捋了捋山羊須,沉吟片刻:“我想想啊......我當時問那對夫妻倆要身契,他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那丫鬟背主魅上,想要爬主子的床,被主母責打時不慎毀壞了身契?!?/br> “我也沒多想,就把人收下了,最后好像是被一個路過的商賈買走了?!?/br> 最后那句正對上齊大妮的敘述。 韓松態度誠懇地詢問:“不知老人家可否出堂作證?” “那敢情好哇!”方叔爽快應下,“也是我的疏忽,說什么都得把那對狗男女繩之以法?!?/br> 為了表達歉意,方叔還在庫房里挖出幾十年前的賬簿,廢了牛鼻子老勁兒把發賣齊大妮的那筆賬找出來。 韓榆:“.. ....” 還得是您。 人證物證有了,但遠遠不夠。 韓家所有人都覺得,還得韓發和齊大妮親口承認。 于是,韓榆再一次被拎出來。 為了給齊大妮討回公道,韓榆轉動他機靈的小腦瓜,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作案......啊呸,行動時間就定在明日。 ...... 翌日,夜幕降臨。 齊二妮撐著一把老骨頭把在外面瘋玩的韓椿韓柏找回來,伺候他們吃飯洗漱。 等雙胞胎睡下,感覺老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現在還不到休息的時候,灶房還有一片鍋碗瓢盆要洗涮。 唉聲嘆氣地走進灶房,發現韓蘭芷在偷吃東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擰著她耳朵罵罵咧咧。 “真跟你那不要臉的親娘一樣,賤骨頭!” “再敢偷吃,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自從黃秀蘭和韓宏慶相繼離世,韓蘭芷再不是當初被爹娘爺奶捧在手心里的女娃娃了。 齊二妮對她呼來喝去,韓發眼里也沒她了。 韓蘭芷恨所有人,嘴里塞得滿滿的紅薯干,口齒不清地說:“韓椿韓柏跟我爹一樣,以后也死在女人肚皮上!” 這是她從鄰居嘴里聽來的,雖不懂什么意思,但學起話來可快。 齊二妮火冒三丈,差點把韓蘭芷打死:“椿哥兒柏哥兒以后是要考狀元當大官的!” 韓蘭芷抱著頭,渾身上下疼得厲害。 韓蘭芷想,她才不信。 一陣雞飛狗跳,齊二妮鍋碗也不想洗了,氣急敗壞地 回了屋。 往床上一看,韓發已經睡著了。 齊二妮氣了個仰倒,一邊脫衣裳一邊抱怨:“早知道會這樣,我死也不會跟你?!?/br> 韓發翻個身,繼續打鼾。 齊二妮捶兩下床板,腳也不洗,就這么背對著韓發躺下。 睜眼看著窗戶紙上的樹影,久久難眠。 齊二妮想到死了幾年的韓宏慶,眼淚止不住,嘩嘩往下流。 不知怎的,當年吳道士那番話襲上心頭。 有損陰德。 齊二妮后背一寒,想到她深深的嫉妒,最后被她發賣到不知什么地方的齊大妮。 給人做丫鬟,肯定沒好日子過,說不定早就死了。 常有人說,人死前要是有什么執念或者怨氣,死后會滯留在人間,不肯投胎轉世。 齊二妮仔細回想,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前幾年她和黃秀蘭三天兩頭受傷,后來黃秀蘭突然瘋了,跟拍花子勾結在一起,畏罪自殺,到最后韓宏慶莫名染上臟病,死得不光彩...... 齊二妮呼吸急促,恰好這時外面響起“砰”一聲。 齊二妮似有所覺,往窗外看去。 偌大的影子浮在窗外,依稀可見隨風飄蕩的裙擺和束起的發髻。 那發髻,分明是齊大妮喜歡的式樣! 這一眼,教齊二妮魂飛膽裂,身子猛一抽搐,把韓發踹醒了。 韓發迷迷瞪瞪睜開眼,就看到窗戶上的黑影。 有尖細陰森的女聲響起:“拿命來......拿命來......” 齊二妮發出持續的 尖銳爆鳴:“啊啊啊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韓發也被嚇得夠嗆,直往被子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