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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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雙眼因為劇痛血絲縱橫,牲畜一樣趴伏在地上,又不得不仰起脖子,被迫感受韓榆掌心的黏膩冰涼。 男子試圖掙扎,被韓榆一招撂倒,用臟兮兮的鞋子堵了嘴。 男子:“?。?!” 輕而易舉地打殘一個七尺大漢,這小子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韓榆后背貼著墻壁,低垂眼簾,連續幾個深呼吸。 每呼吸一次,男子就會抖一下身子。 良久,韓榆勉強調節好情緒,走到男子面前蹲下。 僅剩一只的布鞋抵在他太陽xue的位置,輕聲細語道:“我今日心情不太好,不要惹我不高興,知道嗎?” 男子瘋狂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他就是個拿錢辦事的,可沒想過要把小命搭在這啊喂! 韓榆對他的識趣還算滿意,略一勾唇,笑意不達眼底:“我問你答,老實一點,別想?;ㄕ?,明白?” 男子遲疑了下。 并非不愿說,而是擔心韓榆知道了,一怒之下取他狗命。 韓榆輕描淡寫道:“若是我不滿意,胳膊、腿、脖子三者選其一?!?/br> 三選一做什么? 當然是斷一斷啊。 男子虎軀一震,驚懼使他汗如雨下。 他叼著布鞋,發出嗯嗯的應答聲。 “那好,咱們就開始吧?!?/br> 韓榆笑了笑,端的是乖巧無害。 但他的肢體行為并非如此,與表象完全割裂開來。 韓榆抽出男子束發的木簪,抵在對方的頸側大動脈位置,膝蓋懟在男子胸口,將全身重量壓下去。 幾十斤的體重陡然下墜,男子差點被壓吐血。 問答時間正式開始。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為何將我關在這里?目的又是什么?” 犀利的四連問砸下來,男子咽了口唾沫,緊張和躊躇溢于言表。 木簪下壓。 男子眼皮狂跳:“我、我叫徐光,是陶叔請來的術士......” 門外傳來腳步聲。 “徐大師,我方才似乎聽見你在喊叫,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光眼里閃過狂喜,正要張嘴呼救,那木簪已刺破皮膚。 “嘶——” 吸氣聲略有些高,外面的人立即敲門:“徐大師?徐大師?” “里頭別再出什么事了吧?”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可是徐大師說過,他作法時任何人不得闖入?!?/br> “此一時彼一時,陶叔說里頭那小子屬泥鰍的,滑不丟手,萬一徐大師出了事,咱們可不好交代?!?/br> 韓榆居高臨下看了眼徐光,木簪又刺入些許。 徐光兩條腿抖成篩子,滿臉討好的笑,忙不迭揚聲道:“我沒事,方才是不小心踢到桌角。你們走遠一點,別影響我作法?!?/br> “大師沒事就好,我們這就離開。 ” 人聲遠去,韓榆攥著木簪的手松了松。 徐光如蒙大赦,諂媚地說:“小、小公子恕罪,但這件事并非我本意,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br> 韓榆膝蓋下沉:“繼續說?!?/br> 徐光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說:“陶叔讓我來這里,為一個人洗去所有記憶?!?/br> “洗去記憶?”韓榆瞇眼,“這世上當真有辦法洗去一個人的記憶?” 實驗室曾做過有關洗腦設備的研究,只是效果甚微,最終不了了之。 不曾想一朝穿書,竟險些體驗了一把洗去記憶的滋味。 徐光頓了頓,含糊其辭道:“這是我師門數代流傳的秘法,尋常人自然不曉得?!?/br> 韓榆料想也挖不出所謂的秘法內容,便又問:“陶叔可說了緣由?為何要洗去我的記憶?” 徐光正要搖頭,忽然想到什么:“我剛被陶叔請來時,聽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和陶叔說什么越來越不好掌控......” 覷了眼韓榆的臉色,確認他沒有發怒的苗頭,這才繼續說:“那面具人說唯有忘卻過往的一切,令其成為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才能撥亂反正,讓一切回到原本的樣子?!?/br> 韓榆嗤笑,眼角眉梢爬上諷刺。 所以他就該裝作對一切都不知情,任由他們算計欺辱,站著挨打不得反抗? 世上可沒這樣的道理。 察覺到韓榆身上越來越低的氣壓,徐光瑟瑟發抖。 真是見了鬼了。 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怎的這般 兇殘? 難怪陶叔跟那個面具男人不遠千里請他過來,要對付這小子呢。 韓榆看他眼珠子左右亂轉,并不在意:“這給人洗去記憶的秘術,是否對任何人都能起效?” 徐光一驚,這小子想做什么? 就在徐光愣怔的功夫,韓榆誤以為他不愿意,手腕一轉,木簪在脖子上添了一條紅線,血珠瞬間滲出。 徐光:“????。?!” 徐光快瘋了。 他怎么說動手就動手? 就不能給人一點反應的時間嗎? “小小小小公子,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 韓榆皺眉,一巴掌甩徐光臉上:“聒噪?!?/br> 徐光:“......” 你力氣大,你有理,行了吧? 我忍! 韓榆:“給人洗去記憶需要多久?” 徐光:“半個時辰左右?!?/br> “很好,你現在老老實實待在這里,半個時辰后再出去?!?/br> 徐光狂喜,這是不打算要他狗命的意思? 哪知韓榆下一句就是:“出去后,去安平縣太平鎮的羅家私塾找一個叫沈華燦的,就說是我的親戚,他會為你安排住處?!?/br> 徐光:“???” 不是,你也沒被洗去記憶,怎么就不放過我呢? “別想趁我暫時無法脫身陽奉陰違,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辦法找到你?!?/br> 徐光不信。 他做了十幾年的術士,可沒聽說有什么法子能輕易尋到人。 正不以為意時,心口傳來一陣劇痛。 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生生捅進胸膛,攪動臟器,將每一寸血rou都碾 成齏粉。 徐光想叫,卻發現他的嘴被什么東西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場酷刑持續了一刻鐘。 待那只看不見的手抽出胸膛,徐光發出“嗬”的一聲,軟癱在地。 韓榆看著渾身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男人:“你知道的,我會有辦法找到你?!?/br> 徐光:“......” 半晌,他氣若游絲道:“太平鎮羅家私塾的沈華燦,是嗎?” 韓榆嗯了一聲。 韓榆不打算讓這件事驚擾到家里人,沈華燦多多少少猜到一些端倪,為人坦蕩,又極有分寸,把徐光交給他,韓榆放心。 “小公子放心好了,我不會亂跑,離開這里就會去太平鎮?!?/br> “好?!表n榆抓起徐光的胳膊,一懟一推,將脫臼的手腕復原,又抹去他脖子上的血珠,“去旁邊待著吧,時間到了就出去?!?/br> 徐光不信邪地摸了摸手腕,一點看不出之前扭曲的樣子,心有余悸地撫了撫殘余著痛楚的心口,連滾帶爬地起來,在離韓榆最遠的角落坐下。 ...... 半個時辰一晃而過。 徐光被韓榆折磨出來的滿身臭汗已經干得差不多,理理凌亂的灰色衣袍起身:“小公子,我這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