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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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韓榆。 話又說回來,原主出身農戶,命格再怎么有異,又如何能擋了那人主子的路? 韓榆百思不得其解,迫切地想要知道幕后黑手是誰。 奈何和黃秀蘭聯系的那位先生只說了兩句似是而非的話,就悶頭喝酒了。 韓榆心中煩躁,比貓撓還難受。 想到黃秀蘭和齊大妮的小動作,韓榆眼中閃過冷意。 那先生很顯然對黃秀蘭不滿,為了對付他,很有可能還會找其他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總不能時時刻刻防備著。 恨只恨他一無權勢,二無錢財,明明知道有人在預謀對付自己,卻也只能被動防守。 種種情緒雜糅在胸口,悶得幾乎要炸開。 韓榆捏著書本的手收緊,骨節泛起白色。 不過有一點他推斷對了。 那人的所作所為,意在讓自己受盡苦難,并非想要他的命。 況且有小白在,就算他只剩一口氣,也能硬撐下去。 只要有一口氣在,他就要把那只藏在陰溝里的老鼠挖出來。 韓榆閉眼,深深呼吸。 再睜開,已恢復鎮定。 同時,指腹再次貼上葉片。 韓榆眸光一凝:“你是說,那人喝了兩杯酒出來,和一位衣著富貴的小公子狹路相逢,對后者的態度極其恭敬,還稱其為‘二公子’?” 小白點頭。 韓榆莫名聯想到前不久乘馬車而來的那名男童,遂將他的衣著模樣描述一番。 小白再次點頭。 韓榆眼底劃過思量,哂笑道:“莫非這如意酒樓 的廚子是當世廚神,縣里的人都跑來用飯?” 只可惜他的疑問無人能解答。 韓榆一路疾行,在上課前趕到私塾。 鑼聲響起,羅先生走進課室。 韓榆將繁雜的思緒壓縮在大腦的角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和著先生抑揚頓挫的語調,放聲誦讀。 可即便如此,和他關系親近的小伙伴還是在第一時間發覺了韓榆的異樣。 沈華燦戳戳韓榆的后背,遞給他一塊餞梅:“榆哥兒回去可是遇上什么事兒了?” 韓榆嚼著餞梅,腮幫子一鼓一鼓:“此話怎講?” 席樂安指了指韓榆的嘴角:“課上先生喊你回答問題,你答出來之后得了先生夸贊,你也沒笑一下?!?/br> 韓榆抹了把臉,嘆口氣:“的確遇上一點煩心事?!?/br> 事情太過復雜,不是小伙伴能解決的。 韓榆當然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這些陰謀詭計的臟事。 托腮想了想,韓榆偷換概念:“我有個朋友......” “榆哥兒背著咱們又有朋友了?”席樂安瞪圓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議。 韓榆:“......普通朋友,和你們肯定是不能比的?!?/br> 席樂安松了口氣:“那就好,你繼續說吧?!?/br> 沈華燦捂嘴偷笑。 韓榆:“......我有個朋友,他被告知因為命格上有些問題,會對某個人造成不利影響?!?/br> “命格?”沈華燦皺眉,“祖父說過,命格這東西最是虛無縹緲,不可太過相信?!?/br> 韓榆默默給 沈祖父點個贊,繼續說:“因為這個緣故,那位神秘人幾次三番讓人針對我朋友?!?/br> 席樂安一臉驚恐:“針對?怎么針對?是要殺了他,以絕后患嗎?” 沈華燦咽了口唾沫:“這不能吧,要真這么做了,就是觸犯了大越律法,殺人要償命的?!?/br> 韓榆原本心中郁郁,多次模擬出在喪尸群里大殺特殺的畫面,用以發泄火氣。 這廂被他倆這么一打岔,負面情緒去了大半。 “你們先別說,等我說完?!表n榆肅聲道,“神秘人想讓我朋友受到傷害,卻不至于喪命的程度,在我看來應該是想通過這個方式遏制我朋友的命格?!?/br> “如果你們是我朋友,該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席樂安不假思索:“報官!” 韓榆:“可是那位神秘人據說有靠山,尋常人無法撼動他分毫?!?/br> 沈華燦下巴抵在桌面上:“我在書中看過類似的故事,一個人因為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命格相沖,就請來大師做法,強行改了他兒子的命格,還把他送去出家了?!?/br> “沒過兩年,那人因為改了命格步步高升,反觀他的兒子,不滿五歲就死在了寺廟里?!?/br> 韓榆嘶聲:“好生歹毒的法子,他不配為人父!” 席樂安附和:“他一定會有報應的?!?/br> “確實,最后那人犯了大罪,被滿門抄斬了?!鄙蛉A燦稚嫩的臉上滿是深沉,“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榆哥兒你......朋友須 得韜光養晦,隱而不發,暗中搜集證據,爭取一擊必勝?!?/br> 韓榆陷入沉思。 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情況下,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敵方不明,我方勢弱。 硬碰硬不可取,就相當于以卵擊石,萬一惹得對方狗急跳墻,只會自取滅亡。 韓榆攥了攥拳頭,長吐一口濁氣:“暫時也只能這樣了?!?/br> 言罷,拍拍兩個小伙伴的肩膀:“多謝你們替我......朋友開解,回頭我會轉告給他?!?/br> 他二人都笑了。 席樂安臉蛋紅紅:“能幫到你就好,那個神秘人實在可惡,等捉住他了,一定要用殺豬刀給他‘咔咔’剁碎?!?/br> 韓榆莞爾,這正合他意。 還笑著,沈華燦忽而嘆口氣。 兩人齊刷刷看過去:“你又怎么了?” 沈華燦直起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覺得有點煩人?!?/br> 席樂安嘖了一聲:“你怎么跟我們還見外呢?說出來,我跟榆哥兒幫你參謀參謀?!?/br> 沈華燦壓低聲線:“昨日有人登門拜訪,說是要拜祖父為師,祖父不愿收弟子,那人還糾纏不休,孫爺爺軟硬兼施才把人請出去?!?/br> “今兒一早我跟祖父還在用飯,他又一次登門,還送了好些東西。我看他那樣,應是不達目的不罷休?!?/br> “拜師?”韓榆怔了一下,“你祖父不是經商的嗎?” 沈華燦同樣詫異:“我何時說過祖父是經商的?” 韓榆仔細回想,好像......還真沒說過? 是他先入為主,以為沈家是商賈出身。 席樂安撓頭:“拜師作甚?難不成他要跟你祖父學手藝?” 就跟他爹一樣,前段時間收了個小徒弟,負責教他怎么殺豬,怎么劁豬。 沈華燦只語焉不詳地說:“回太平鎮之前,祖父在越京當了幾年教書先生?!?/br> 韓榆和席樂安再一次震驚住了。 “越京?” 音量過高,引得同窗紛紛側目。 韓榆緊忙壓低聲音:“所以你們是從越京回來的?” 席樂安鼓起腮幫子:“燦哥兒你不厚道啊,這事兒都不跟咱們說,我還沒去過越京呢!” 沈華燦面帶愧色:“對不起,因為我家在越京時出了點事,爹娘也是那時候相繼離世的?!?/br> 另兩人喉嚨一哽,心酸的同時都表示原諒了小伙伴的隱瞞。 沈華燦回以一笑:“那人不知從哪打聽到我們回了太平鎮,帶著一群仆從過來,早中晚三趟往我家跑?!?/br> “被他這么一鬧,鄰里們都知道我和祖父是從越京而來,攪得祖父都無法安心修養?!?/br> 韓榆一手托腮:“前來拜師的那位,家里很厲害嗎?” 沈華燦抿了下唇:“是?!?/br> 韓榆嘖聲:“那真是麻煩了?!?/br> 席樂安附和:“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更遑論咱們平頭老百姓,燦哥兒祖父要是不答應,肯定會得罪他們家?!?/br> 沈華燦不可置否,嘟囔著抱怨:“他真的好煩,死纏爛打也就罷了,還對我挑三揀四,說我不配做祖父的孫 兒?!?/br> “祖父很生氣,我本想讓孫爺爺把他攆出去,祖父沒讓,只說交給他處理?!?/br> 韓榆若有所思:“聽燦哥兒的描述,你祖父教書是不是很厲害?連達官貴人都主動上門求收徒哎!” 沈華燦避開韓榆灼灼的視線:“唔......我不太清楚?!?/br> 韓榆眼神微閃,轉而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祖父說交給他,你就盡管相信他一定能解決這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