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人
聞旭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原以為兩人能速戰速決。 但兒媳的花xue又緊又嫩,他的棍子又怎么會淺嘗輒止。一進了那秘處,就像是野狗叼著骨頭,恨不能把內髓也榨干。 筋脈興奮地直跳,guitou嘬著嫩芯不放,根部敏感的輸精管酥麻,他壓著掌心綿軟的臀rou,將里面溫熱的小口緊緊壓向自己亟待宣泄的棍子。 “哈……”溫欣嗚咽著輕叫一聲。 男人唇舌一裹,就把那粉舌纏住吸吮,攪弄著里面因快感生出的口津。 溫欣眼睛失神,無意識地吞咽著他渡過來的津液,舌頭舔抿著大舌,被身體里的快感推著走。 戰栗幾下又被體內粗硬的鐵棍頂上高潮,溫欣眼前閃過白光。 衛生間里的春情不知持續了多久。 聞旭閉眼感受棍身淋上的熱液和xue內又一輪緊致的嗦絞,抱著女人癱軟下來的身子狠狠沖刺數百下,在二樓走廊突然出現的嘈雜女聲里,將積攢許久的濃精射進花xue深處。 頸口被男人高潮的沖刺撞出條小縫,jingye在沖刺間被射進去一些,隨著小縫合攏,被吸收進zigong深處。 “這里就是我們的書房和臥室……” 走廊里的女聲越來越清晰,是柳芳在帶著孫青云參觀別墅。 溫欣夾著體內公公還沒軟掉的棍子,臉上還帶著高潮后舒爽的紅暈。 聞旭射了一輪,卻感覺意猶未盡,棍子微勃,埋在濕軟的xue里沒出來。 兩人就在衛生間里,維持著性器相貼的姿勢,面對面摟抱著,聽著旁邊柳芳和孫青云近在咫尺的交談聲。 “這邊是書房,旁邊有個公用的衛生間……這邊的主臥、次臥、客臥……” 柳芳就在一門之隔外停住,拉著孫青云說什么。衛生間的磨砂門隱約露出外面的影子,兩人的聲音近在咫尺。 溫欣雙臂緊緊環摟住聞旭,雙腿夾著他的腰,xuerou緊緊收縮著裹著roubang。 聞旭被這難抑的緊致弄得一個激靈,下身已經射了滿壺的棍子被花芯一嘬,又被嫩rou擠出一股余精來,一陣直擊天靈蓋的爽意讓向來自持的男人也忍不住“唔”地嘆了一聲。 “誰在廁所?”門外柳芳聽見聲響,敲了下門。 聞旭平復了幾個呼吸,才把那股酥麻緩和下來,“我在上廁所?!?/br> 溫欣埋在公公頸邊,感受著xuerou里的蜜水與男人射出的濃精碰撞,想起剛才柳芳在餐桌上的明嘲暗諷,心里念頭一起,將頭埋到聞旭頸邊,微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的喉結。 外面柳芳說了句,“你看見溫欣沒?” 聞旭被女人小貓一樣的舔抿弄得心癢,神思不屬,只摩挲著懷里的嬌軀,漫不經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她正在找的兒媳,此時正在隱蔽的衛生間里,夾著公公的棍子,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溫欣夾著公公的腰,腿根在他腰上磨搓了幾下,臀rou發力,含著他的硬棍蹭了蹭。 曼妙的腰肢扭得像個妖精。 柳芳還在外面嘀嘀咕咕,“又不知道在哪里躲懶……一天到晚不見個人……” 孫青云假惺惺地勸她。 一門之隔,衛生間里的兩人無聲地廝磨著,溫欣被體內又變硬變脹的巨棍弄得難耐,勾著腳尖,大腿繃緊了掛在男人身上。 花xue內的jingye和蜜液沒有流出去,全被重新硬漲的棍子堵在深處,一股酸脹。 她磨著那處灼熱的巨根,潮著眼睛顫抖。 男人低頭,大舌勾纏住她的,把兩人粗重的喘息壓在相貼的唇舌里。 因為柳芳和孫青云就在門外,兩人不能大開大合干弄,只能借著身體的摩挲和滑動緩解體內的癢,溫欣xue口的軟rou沒有規律地吸嗦著紫黑硬棍的根部,花xue深處的媚rou不自覺的裹吸。 飽脹之下,突然的高潮沒有一絲預兆,她小腿猛地一彎,緊緊夾著公公的腰,兩人相交的性器間溢出幾股水。 男人兜頭被淋了股熱液,舒服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狠狠咬著她的嘴往深處頂了頂。 溫欣腦子一片空白,連外面的人聲都挺不太清了,滿腦子都是白光。 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抱著她開始粗搗。一下一下,又狠又重,臂間肌rou鼓脹到要把襯衫擠爆。 她看了眼門外,沙啞著聲音小聲問,“走了?” 聞旭在她耳邊說,“在客臥?!?/br> 那就是還在二樓了。 溫欣咬著他結實有力的的肩膀,把嘴里溢出的呻吟小聲瀉出來。 害怕聲響太大,男人沒有把棍子全部搗進去,但這已經足夠刺激,兩人的身下積了一灘白濁的水液。 門外又傳來交談的聲音,這是她們參觀完臥室又往回走了。聞旭身下的動作沒停,溫欣緊緊收縮著嫩rou,心跳如鼓。 聲音沒有在門外停留太久,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樓梯口,像是已經下樓了。 溫欣還沒來得及側耳細聽,聞旭身下猛烈的進犯就讓她失了神。 女人的花xue是塊寶地,哪怕高潮了許多次也緊致濕軟,甚至還因為泛濫的蜜水越顯滋味。 花徑窄小彎曲,嫩嫩的齊根箍住rou棍,像是為男人不似常人粗長的棍子量身定制。 男人被刺激得狠,身下的動作又野又猛,她腿已經軟得勾不住他,被他抱著坐在洗手池邊。 臀尖抵著冰涼光滑的池壁,體內是灼熱硬漲的鐵棍,溫欣絞著棍子又噴了股水。 男人聳著臀rou深深頂撞進去,迎著熱液蹭著開了小口的宮頸,馬眼嘬吸著小口,被那兒熱情的服侍弄得尾椎發麻。 數百下狠頂,花芯的小口抽搐著張開,男人低喘著把白稠的粘精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