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上的門
周五晚上,聞輝又醉醺醺的回了家。 他最近煩心事很多,在酒席上就多喝了幾杯,回家時已經有些意識朦朧了。 已經晚上十點過,家里大燈都關了,只有走廊燈還微微亮著。他憑借肌rou記憶蹣跚著進了臥室。 打開臥室門,溫欣正洗完澡從臥室里出來,全身僅披了件浴袍,領口處一片水潤瑩亮的雪膚。 “老婆……”他撲過去抱住她,嘴里嘀嘀咕咕說著什么。 溫欣接住他,頭疼地將他半扶到床上。 動作大了些,身上的浴袍松散,一對香軟豐潤的圓乳跳露出來,嫩紅的乳尖映入男人的眼簾。 他猴急地趴上去嘬吸,咬著雪白的乳rou嘖嘖有聲。 “別…哈…門沒關…”溫欣被他壓在身下,一對豐乳被他舔咬得水潤光澤,粉嫩的乳珠俏生生立起來。 聞輝已經聽不見她說什么了,滿腦子都是暖玉生香的嬌軀。 他喝了太多酒,yinjing還是軟的,但他熱血上頭,將妻子白嫩纖細的腿架起來,就將腦袋埋進她如花朵般嬌嫩的私處。 “啊……”突然被人舔吸,敏感的花xue還是被激出了一股蜜液。身下的舌頭舔得更起勁。 溫欣一雙玉腿在男人的肩頭難耐地扭動,快感涌上來,腦子開始迷糊,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也沒心思細想了。 她迷離著眼被身下的舌頭伺候,嘴里發出婉轉而動聽的輕喘。 聞旭從書房出來時,耳朵里就傳來一聲帶著喘息的嬌吟。 他步履一頓。 這聲音在他身下綻放過數次,他當然知道這貓叫似的微喘是兒媳婦動情的聲音。 走廊燈壁燈發出微弱的光,照亮男人忽暗忽明的側臉。 二樓的走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盡頭就是聞輝夫妻倆的房間,如今,那里房門半敞,露出臥室明亮的光線。 半開的木門里傳出女人的嬌吟,伴隨著唇舌的嘖嘖攪弄聲,讓人心緒翻涌。 房間大床上,溫欣玉體橫陳,雙眼含春,臉色潮紅。 上半身的浴袍已經起不了遮蔽作用,一對軟嫩的白乳泛著薄紅和水澤,隨著女人纖腰輕晃漾出乳波。 尖尖的乳珠被玉手揉弄著,舒緩體內難抑的酥麻。 她浴袍掩映的下半身是男人的腦袋,男人迷亂地伸出唇舌吸吮身下的花xue,舔抿上面的蜜水,一雙手還在沒有勃起的陽莖處揉搓。 “哈啊……”溫欣雙眼失神地感受溫熱的唇舌,感覺到了臨界點,她死死捏住乳尖的嫩處,拱起腰臀將花xue在身下男人的臉上坐了坐,腳尖縮起,到了高潮。 電流的酥麻快感從小腹彌漫到全身,女人失焦而潮濕的眼睛看向床尾半敞的房門。 那里,公公正神色晦暗地望過來。 男人黑眸里映著床上放蕩而嫵媚的白皙身子,身下那根粗硬如鐵的硬棍高高頂起,松軟的褲料上凸出guitou卵大的形狀。 “啊啊…爸爸……”女人一雙失去焦點的眸子緊緊盯著男人的方向,纖腰晃了晃,在高潮的余韻里潮紅著臉噴出一股熱液。 身下的聞輝被她雙腿夾住,噴了一臉。 聞輝腦子模糊,已經沒有意識沒有向后看,他爬上床去,含著溫欣的乳rou,迷糊地含著“老婆……”,趴在她身旁睡著了。 床上躺著的女人白皙妖嬈,黑發凌亂而濕潤地粘在臉上,身上泛著薄紅,臉色滿是事后的慵懶與春情。 她杏眼含春看向門口的聞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向他輕勾,嘴里軟聲喊,“爸爸……” 聲音還帶著事后的沙啞和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