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打坐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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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你感覺你現在的身體有什么變化沒有?”她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對自己露出關心的表情。也許她關心的并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關心她自己的未來。左則明感覺在那種似乎是來自深海的毒素開始在自己的胃里面翻騰。他感覺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疼了,比起以前的任何一次還要疼痛?!斑??!蓖胨ぴ诹说厣?,發出清脆的聲音?!鞍 弊髣t明感覺似乎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一條蟲一般。那種在自己肚子里面啃噬的感覺是那么強烈。 “出去”左則明在痛苦之中吼出這樣的話語。她看見他滑落的淚水,沒有任何的表情,很淡然地離開了這個房間。她只要看見他服下自己配制的藥物就可以了,反正在他的房間里面有攝像頭,一般在服食新藥的時候,他們會通過攝像頭查看。平常的時候,他們不會限制左則明的zi you。 “啊”左則明大吼一聲,拳頭猛地在地板上揮出一拳,地板磚在這一拳下化為了碎片。他感覺那一條蟲子似乎變成了成千上萬的小蟲子,開始爬向自己身體的任何角落。他不斷地捏著自己的拳頭,似乎這樣可以讓自己的痛癢減輕一點?!斑小币宦曇路毫训穆曇?,他雖然控制著,但是還會忍不住撕裂了自己衣服。一寸一寸,直到那一塊塊均勻的肌rou出現在空氣里。一點點的,他感覺那股痛癢向自己的臉上蔓延,他身上的青筋鼓得老大,似乎是無數的青蟲爬滿全身。瘦弱的身軀上面全是被自己抓爛的傷疤,傷疤的下面是鼓起的血管。 他的手一點點向自己的身上靠近,他知道,抓撓會讓自己的身體舒服非常,那種痛并癢著的感覺他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那種全身血rou模糊的感覺,他不要再過了。這幾天的他已經感覺自己有傷疤的地方開始癢癢的,有些傷疤比較小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完好的肌膚,不光如此,而且變得非常光潔。這樣的肌膚只有自己很小的時候才有過的,他感覺是那么美好。也許再沒有多久,自己就可以變得好看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月球表面”了。他發誓自己為了徐靈,再也不要抓撓自己的肌膚。 他強行按捺自己想抓撓的心,雙腿一個盤膝,雙手一個大周天比劃,壓氣丹田,忍耐全身的癢痛。居然是在這個時候打坐起來。 “老公,你看,他似乎是在調息!”在閉路電視前的她對旁邊正在調試試劑的男人道。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計,來到電視劇邊上??戳税胩熘?,他撐起下巴道:“他是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你沒有對他說我們家的功法吧!”“怎么可能,我只對明碩教過,但是以明碩的性格應該不會告訴他的吧,而且剛才的那個坐五朝元的起勢似乎不是我們內功心法的起勢?!迸余?。男子聽了只是沉吟并沒有說話。過了大約五分鐘他道:“你有沒有感覺他最近的皮膚的變化?”女子聽了道:“你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薄半y倒是藥物的原因,但是按照以前的記載,似乎每一個繼承禍世不死體的人都會因為痛癢把自己的皮膚抓爛”“這個我知道,難倒他還服食了其他的藥物不成!”女子懷疑道?!暗认滤昧?,你抽一點他的血液。我要看看,研究一下,順便知道他的進展問題?!薄班?。曉得!” 男子又看了許久,發現再沒有什么發現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試劑前面,忙了一會兒他突然道:“要是這次他挺過去的話,是不是就差最后兩種藥了?!迸訌碾娨晞∩弦崎_自己的視線,翻開自己記錄到:“二十七蛛毒,三十六爬蟲毒,加上先前的五十四沙地毒,現在的七十二海毒,就差八十一礦毒和一百零八植物毒了?!薄岸歼€差近一百的藥物沒有找到啊”他嘆了一口氣,又道:“你讓左明碩那邊加緊鍛煉自己的靈魂,不要把精力放在女人上面了,如果順利的話,還有大概一年的時間,他就要接受這具禍世不死體了。另外,讓他和悲家的那小子保持好關系,到時候我們還需要他們家的祭壇呢?!迸狱c了點頭,視線繼續轉到了電視機上面。 漸漸地,左則明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再也感受不到那股痛癢的感覺了,他突然發現在自己閉上眼睛漆黑的世界里面,一下出現了一個個閃爍著光亮的光點,他們在自己的身邊游蕩著,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看到的就是蘇如劍所說的靈氣,他的心里一些涌出狂喜。哈哈,自己終于可以追上蘇如劍了。但是高興的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高興地還為時過早了,自己似乎還不知道怎么去吸納那些靈氣。他剛才試了一下,發現簡單的呼吸更本就無法吸納他們,哪怕是一顆。意識到這點的他突然覺得蘇如劍好討厭,為什么當時不告訴自己吸納的方法。感受到再無法吸納那些靈氣,左則明也就乖乖地繼續吐納打坐,穩定自己的心境。要是被蘇如劍知道的話一定會笑死。一般人打坐就是為了等待出現靈氣的時候把他們引入自己的身體里面,把他們在自己的丹田消化。一開始一般人打坐都是為了靜下心感受靈氣的存在,沒想到左則明第一次好不容易進入這樣的意境還不知道怎樣吸納。簡直是浪費啊就在左則明靜靜打坐,再一次進入那種可以看見靈氣的意境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一下從那種意境中退了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僵硬,似乎身體的皮膚變得比以前厚了一般。但是這樣的感覺只是出現了一瞬間,他又覺得恢復了正常,只是這個時候的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格外有力氣。 就在他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揮動自己的拳頭的時候,房間的們“咔嗤”打開了。是她的母親,此刻的她看起來是這么溫柔,這么和藹。這樣的場景,只有在每次服完新的藥物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畫面。她拿著一個托盤。里面有毛巾,針筒,記錄本等東西。她首先遞給左則明毛巾道:“這次,你似乎不是很需要這個東西,怎么,難道這次的藥物沒有以前的霸道嗎?”母親這樣問道,他的研究直勾勾的盯著左則明。 左則明感覺到了母親的懷疑目光,于是他把早就準備好的理由說了出來:“前些日子,我難受的時候在河邊遇到了一個道士,他看我很痛苦,就給了我一些簡單的指點?!彼难酃庠桨l犀利:“是不是打坐,吐納的技巧。方便告訴mama嗎?”左則明心里冷笑,然而面生還是裝作沒有任何表情。于是把蘇如劍告訴他的前面一些簡單的打坐吐納之道說了出來?!澳莻€道士就告訴你這些嗎?有沒有告訴你其他的東西,或者給你什么東西之類的?”母親拿起托盤里面的針筒和酒精球在他手臂上擦拭了一下問道。左則明眼里望著那舉起又放下的針尖,他心里真的很想罵出來,你可不可先抽完血,不要拿著針筒晃來晃去 就在他以為就要扎下去的時候,預料的疼痛并沒有到來。他睜開眼睛一看,他母親正左手拿著針筒,眼睛卻看著左則明被酒精球擦拭過的地方。左則明現在的眼里只有那個此刻正對著自己小弟弟的針筒。千萬要拿穩啊,這要是掉下來的話,弟弟可是要哭泣的。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左手手臂上傳來癢癢的感覺。這一看去,心下馬上升起一種不妙。自己似乎沒說過自己服用了其他可以幫助自己治好皮膚的藥物。想到這里,他突然想起剛才母親的問話,馬上道:“那個道士給了我一瓶說是可以去疤的丹藥,收了我100塊”左則明說這些話的時候十分鎮定,似乎說的就是事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