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153節
書迷正在閱讀:懷孕小美人被竹馬撿回家了、野心纏繞、蒾失的嬌凄、灰色天堂、劇情崩壞后,穿書女配放飛自我了、首長野中帶勁,病弱美人被親哭了、掉馬后全人類陪我演戲、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glluanlun)、中單很酷不聊天[電競]
“主人,獎勵?!?/br> 她翻給閆弗一個白眼,“你是狗???你想干嘛,難道不會直接說?” 閆弗抄手抱臂,“對,我就是狗。誰讓你只會關注狗的需求?!?/br> 靈愫回行吧,“誰讓我是天底下心最軟的馴犬師呢?!?/br> 她湊近閆弗,拽著他編好的麻花辮。 “狗狗,想要什么獎勵?” 閆弗瞥過頭,把眼闔住,耳根不斷發燙。 “你猜?!?/br> 他的背抵著浮雕廊柱。 紋樣復雜的浮雕似能穿破他的狩衣,要不然,他怎會渾身發癢,發顫。 靈愫把手支在他身旁。 從遠處看,這般場景,像一個男人摟著懷里的姑娘。然而實際情況卻是,她把閆弗箍在了一個小范圍里,讓他退無可退。 靈愫奪走他手里的蝙蝠扇,用扇柄敲了敲他的嘴巴。 “張嘴?!?/br> 她戲謔地吹了聲口哨,漫不經心地說。 用這種狎昵的腔調,下了句不可違背命令,真是犯規啊。 難怪人家都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呢。 閆弗為自己的沒出息找開脫。 對,不是他戀愛腦! 其實是她,一直都是她!是她太有魅力,是個正常人都會為她傾倒! 他大概能猜到獎勵是什么,所以毫無防備地把嘴稍張開了些。 沒想到,卻遠遠低估了她的惡趣味。 她摁住他的腦袋,精準捕捉到他的舌釘,咬住舌釘往外帶。 可舌釘是綴在他的舌上,所以未免舌被咬掉,他只能被迫朝她湊去。 明明是她主動出擊,可因舌釘的緣故,反倒像他迫不及待地加重了這個吻。 雖然他的確有這意思。 “唔……” 驚慌間,他忘了換氣。 一忘再忘,結束時,他差點窒息,狼狽地咳嗽。 她把捋走的舌釘吐他臉上,笑得輕佻又張揚。 “賤、狗?!?/br> 她站起身,蔑視他這副狼狽樣。 她把他戴的立烏帽拽掉,扯散了他的麻花辮。 “聽說在倭國,陰陽師最重視這一頂遮蓋頭發的立烏帽。出門在外,要是帽掉了,露出頭,會比露出下面那個頭更令人難堪?!?/br> 閆弗還在咳嗽,聽了她的話,瞬間覺得周圍仿佛有無數雙眼盯著他看。 他像在被看不見的眼睛慢慢剝.光。 這個新奇的認知使他害怕,卻又怕得很爽。 他忽然揪住她的裙擺,身子狠抖幾下。 緊接著,手就無力滑落。 正趴著小憩一碟忽然站起身,吠叫不止。 因為它聞到,空氣中多了一種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靈愫笑得更放肆。 她踩著閆弗的腰腹,“看你賤的?!?/br> 閆弗慢慢調整著呼吸。 他像小狗一樣,熱了就往外吐.舌.哈.氣。 “爽?!?/br> * 因小院里突然來了新客,且客人們都不打算走,所以安排客人住處的這項重任,就落到了閣主身上。 院里就那幾間屋,只能誰跟誰擠著睡。 其實很好安排,但他從午后排到晚間,一直都沒排好。 心很亂。 尤其是在窺到靈愫跟閆弗在回廊底下胡鬧后,他的心思更亂。 他把靈愫叫到屋里,關緊屋門。 靈愫一臉莫名其妙,“你這辦事效率也太低了吧!就讓你排個住處,結果到現在都沒排好!” 屋里還很暗,她邊抱怨邊往里走,差點絆倒。 “不是,你就這么摳搜?我來見你,你連盞燈都不愿點?” 閣主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墻上。 光線暗,令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發什么神經?大哥?” 閣主下定決心,彎起腰,把臉湊上前。 “啪!” 誰知,他臉還沒湊近呢,就結結實實地迎來一巴掌。 雖說這一巴掌是靈愫甩出來的,可她自己也被震驚得不輕。 她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的手突然就不聽使喚,見你一湊近,就本能開啟了防御!對不住啊……” 閣主被扇得發懵,一時無語沉默。 見他不回應,靈愫有些心虛,開始給這一巴掌找開脫理由。 “再說,你這個姿勢,該不會是想親我吧!反正,劉備是不會把張飛抵在墻上,撅著嘴巴親他的!” “你不會是想玷污我們之間的友誼關系吧!別啊,千萬別啊,我對你沒這種心思!” “沒這種心思?” 閣主笑得凄慘,“那之前親我的,難道是被鬼上身的你?” 靈愫立馬瞪大雙眼,“喂,你別給我潑臟水。我什么時候親你了?” 閣主:“在苗疆,你喝得爛醉,把我當成阿圖基戎,就在那一次……” 靈愫看他不像是在說謊,“你都說了,那時我喝得爛醉。我早不記得那事了,就算親了,也不作數?!?/br> 她這無賴話把他氣得夠嗆。 于是乎,他突然破了大防。 興許是因為他的初吻,落在她口中,只剩一聲“不作數”。 “不是,我就想不通,為什么他們一個個都可以,偏偏就我不行?” “你不是最喜歡看男人跪地流淚求你么,我不是做過么。雖然你沒看到,但我也做過??!” “我身體素質哪里不行?我是眼歪還是嘴斜,我是沒肌rou還是沒健身?我不比他們任何一個差啊,為什么就我不行?” “你不是喜歡粉的么?咱倆打小一起長大,我哪里你沒看過?我也是粉的啊,我也是上翹的啊,我也有服務你的意識啊,怎么就死活不肯回頭看看我呢!” “是,我就是想親你!你不是說過我的唇形好看么,不是調侃過我的嘴巴比棉花還軟么,怎么就不能跟我親一下了!” 他越說越氣,把身上的衣袍扯得亂糟糟的。 他撈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貼。 “你看我,哪里不滿意你直接說。是哪里不夠粉,不夠白,弧度不夠漂亮?我去整形,我去鍛煉,我自覺服美役,我自我物化,只要你能滿意?!?/br> “我不信你不懂我的心思!那么多年,那么多次,你沒一次回應過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不是,你就對我這么殘忍?要我守你守到死,等躺進棺材里時,還是個雛?” 他渾身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委屈的。 靈愫抽回手,語氣冷淡。 “在我心里,你沒有性別,沒有年齡。你可以是我的兄弟,也可以是我的姐妹,什么都可以。你是比親人更親的,比友人更友,比家人更像家的存在?!彼f。 “在我心里,你永遠年輕、強大。我不想對你撒謊。你很好,但我對你真的沒法抱有那種心思?!?/br> 她說:“與你結合,像在背德亂.交,你明白嗎?” 她說,沒心思就是沒心思,別管你多么粉多么白多么上翹。 她踮起腳,親了他一下,像在完成任務。 “如果親吻是今晚你叫我來的目的,那么,我尊重你,配合你。但,更多的曖昧,我們不會再有了?!?/br> “岑青,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叫你‘閣主’嗎?直到現在,哪怕殺手閣早已解散,我還是在喚你為‘閣主’?!?/br> “名字是一種羈絆。而我,并不想與你有情.愛方面的羈絆?!?/br> “你明知道,當有了這重羈絆,我們的關系將不復從前。你明知道,當有了這重羈絆,我會像渣其他人那樣,一并把你也渣了?!?/br> “跟我做,想都別想?!?/br> 說完,她抬起腳,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