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有這么疼?
路言鈞怔了一下,不見惱意,笑望著她:“你要是把它咬壞了,我們還怎么生寶寶?” 寧知棠死瞪著他的功夫,他卻把頭埋下去在她頸窩里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又把臉抬起,臉上沒有絲毫怒色,還是像從前一樣,滿眼寵溺。 “神經??!”可等寧知棠張開嘴罵他的功夫,他眼神一暗,又重重地吻了下去。 似乎是受不了她嘴里一而再再而叁溢出的激烈字眼,他的唇用力地往下,擠壓她唇瓣的力道帶著讓她無法忽視的痛感,舌頭在她柔軟的口腔里強勢地上下掃動。 卷住她的舌,不停打轉,一瞬間奪走她的所有呼吸。 連緊緊扣住她兩邊手腕的力道都是不容拒絕的強勁,呈十指交扣狀沒進她每根指縫中,眷戀十足、纏綿至極,不留一絲空隙,與她緊緊交握在一起。 他笑起來的樣子,沒有半點生氣的征兆,可他壓抑后的怒意,似乎皆藏在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強吻里。 “唔……放……開……?!睂幹牡纳喔凰麛嚨冒l麻,沒有一點讓她適應和喘息的空間。 她難受地掙扎,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動身軀。 路言鈞卻變本加厲,強勢的舌頭裹滿他的氣息幾乎頂進了她的喉嚨里,直到嘴里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隨之彌漫開來一股淡淡的鐵銹味。 唇分開后,他氣有些喘,胸脯不穩定的上下起伏,心臟不似常規般劇烈跳動,一下一下,仿佛要震出胸膛。 舌頭被她咬破了,他不在意地擦擦血,反而笑道:“你不知道血腥味更能讓我興奮?” 他對她眼里的憤恨視若無睹,溫熱的唇又重新壓下,用持續不斷地親吻以及更強烈的進攻換來她身體的屈服。 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從里到外,從上到下,他都悉數掌握,摸哪里、親哪里,能同樣讓她呼吸變重,無可抗拒他的求歡。 寧知棠視死如歸地閉上眼,任由他的大手游走在她各處嬌嫩的肌膚上。 她無法反抗,只能順從,也不妨礙她渾身顫抖,打從心底里抗拒男人所有的親密接觸。 從飽滿的渾圓、纖瘦的腰線,再到翹挺的臀部,或抓或揉,她皮膚嫩得他不過輕輕一掐,就能留下顯而易見的紅印。 怕她又說著他不愛聽的詞,路言鈞堵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又驀然分開她因為抗拒而緊閉的兩腿。 她突然柔順下來的樣子讓路言鈞十分舒心,掌心在她敏感的腿根處游移,五指陷進她嫩白的腿rou里,肆意地抓捏,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她整個私處因為昨晚被他折磨太久,而散發出明顯的熱意。 既柔軟,又熾熱。 不過輕輕往這凸起的rou縫里摁了一下,她便疼得皺眉。 “有這么疼?”路言鈞將力道放輕,驀然放開她的嘴,還是那般壓在她身上不愿起的姿勢。 他低頭看去,發現她這處確實腫得不成樣子,顏色紅潤得仿佛能滴出血。 寧知棠緊閉雙眼,他摸兩下她都受不了,如果他此時仍然想做,再插入一次,肯定會被他身下那玩意直接撕裂。 她臉色發白,掙脫不開他的手,力量的懸殊讓她氣得心肺都隱隱作痛。 “你要是想來你就來吧,但你要記住,你現在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叫強暴!” 路言鈞皺了下眉,安靜凝了她半晌,驟然抽出了埋在她體內的手指。 也許確實是因為實在太累而不想做的緣故,她還很干澀,他怎么弄她都沒感覺,只有疼到吸氣的聲音。 路言鈞低頭凝著不見濕意的指尖,慢慢從她身上挪開了身體,既而躺在她的身旁。 他一離開,寧知棠全身就像虛脫了一樣,渾身沒了力氣,被他禁錮許久的手腕紅印清晰,胳膊一直被他摁在頭頂,這會他松了手,就酸疼得要命。 路言鈞轉過身,重新將人攬進懷里,情緒安定下來后,整個人也不似之前強勢。 寧知棠依然很抗拒他的懷抱,伸手就想推開,奈何男人健壯的身軀就像銅墻鐵壁一樣,任她怎么推搡都紋絲不動,最后她只能氣急敗壞地捶了他兩下。 路言鈞用手背蹭蹭她有些微涼的臉,重新抵住她的額頭。 不管她什么反應,他自顧自道:“明天早點起,我們去看醫生?!?/br> 寧知棠把頭挪開,似乎不想看到他這張臉,更不想接他的話。 路言鈞也不惱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悲傷。 他定定地望著懷里一直在跟自己鬧脾氣、倔強得把目光移開的女人。 明明四下無人,在兩人無時無刻的獨處中她根本無法躲藏,卻仍然不肯把目光多分給他。 他聲音又輕又緩,帶著難以壓抑的悲痛,喃喃道:“打掉寶寶那天……很痛苦吧?” 聽說做人流對女性身體的傷害很大,比起她將自己送進精神病院,讓路言鈞更心疼的是她如此難受的時候,他卻沒辦法陪在她身邊。 就這么恨他,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也要把他的孩子打掉,以此來撇清兩人關系。 寧知棠深呼一口氣,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兩人之間的關系早已回不到從前。 就像現在被他抱著,她無法再感覺到溫暖和心安,一想到他過去做得這些讓她深惡痛絕的事,恨不得自己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 盡管寧知棠一再跟路言鈞說自己已經無法再生育,男人依舊執拗的把她帶到醫院。 第二天一早,半夢半醒的她,幾乎被男人強行從床上拽起。 她既不愿洗漱,也不愿穿衣,可路言鈞一旦強勢起來,在他面前寧知棠所有的反抗都好似過家家一般,掙扎無果,到最后幾乎被男人扛在肩上直接扔進車里。 她奮力地想打開車門,氣急敗壞地罵了幾句:“路言鈞!你是不是有??!我都說了我生不了!” 為什么這么執著想要一個孩子,都說了兩人之間再無可能。 相比她過激的情緒,路言鈞卻一臉平靜,傾過身去替她系好安全帶,完全忽視她橫眉怒目的樣子。 即便他伸手去摸她,卻被她冷不丁打開,也只是輕輕一笑,看上去情緒穩定極了。 反倒一直在掙扎、不喜歡他觸碰、從頭到尾都在拒絕他靠近的寧知棠才成了不正常那方。 可等聽到醫生說出寧知棠早已被敲定的身體狀況,其結果都跟她在家跟自己說的如初一撤。 路言鈞一直壓抑的情緒這才有所爆發,他揮手掃落桌子上的所有物件,像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這個結果,又咬緊后槽牙,試圖平靜內心鋪天蓋地翻涌而起的暴怒。 臉色鐵青,重復醫生的話:“受孕幾率很低,但不是一點都沒有,是這個意思嗎?” 面對男人充滿壓迫感的目光,醫生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行,只能用沉默捍衛自己最后的底線。 話是說得委婉了點,不過相信他應該聽懂了,就是不肯接受這個結果。 路言鈞的臉實在過于陰沉,醫生突然就不敢把話說太絕對:“話……雖如此,但是現在醫學這么發達,要治好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事?!?/br> 畢竟不孕不育的男女在如今這個社會占據的比例并不低,只要積極配合治療,持之以恒服用藥物,恢復生育能力,也不是什么比登天還難的事。 這醫生見風使舵的樣子讓寧知棠無語至極,她起身想走,又被路言鈞強勢摁回椅子上,被迫接受接下來的各種檢查。 下午,路言鈞又帶她去看了中醫,開了很多藥后,回到家每晚定時定點給她熬。 她不肯喝,他即使用灌的方式也要將補藥盡數喂進她的嘴里,強迫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