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給你報了仇還不樂意
大學時期,路言鈞的性格雖瘋,卻還沒有到無法控制的地步。 燈紅酒綠的包廂里,寧知棠雙手抱膝地躲在沙發后面的小角落里,全身發抖,害怕、恐懼、唇色慘白,毫無血色的唇緊緊抿在一起,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慘叫聲還是聲聲入耳跑進她的耳朵里。 她像極了一只可憐至極的小貓,在一群強大勢體的包圍下,只能高高豎起保護自己的壁壘,害怕,恐懼、不安,這種種情緒密密麻麻匯聚在她的心頭。 眼前的這一幕,與其說是震撼,倒不如說是惡心。 身穿校服的女孩被扒光了衣服摁倒在桌上,那敞開的兩腿間,如同手臂般粗大的情趣道具,正毫不憐惜地直直戳進她脆弱嬌嫩的花蕊里。 女孩每一次反抗,這些男人便狠狠往她肚子打上一拳。 她的慘叫換不來他們的憐香惜玉,反而變本加厲地摧殘起她的身體。他們在虐玩的同時,更是不停地毆打,換來她的屈服。 扇耳光、揪頭發,甚至專挑女人脆弱的小腹落下沉重的拳頭,打得女孩胃部一陣痙攣,桌旁盡是嘔吐物,因為疼痛而全身不停顫抖著,昏死不能。 明明是那樣慘無人道的性虐畫面,在場的人,哪怕是沙發上坐著的那幾個同樣身穿校服的男人,那風輕云淡的樣子,反而更像是在欣賞什么有趣的東西。 沒人同情、沒人阻止,畢竟就是他們吩咐這些人這么做的,表面上看起來卻是這么人畜無害。 方修謙仰著頭靠在沙發上,校服的紐扣敞開好幾顆,無所顧忌地露著胸膛,看原本蹲在他腿間做口活的女人動作突然慢了下來。 他揪住她的頭發善意提醒:“看什么,不好好吸,你的下場就會跟她是一樣的?!?/br> 女人似乎抖得更厲害了,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又忙將他的性器吃進嘴里,努力用口腔去磨動,紅潤的小嘴被男人過于粗大的yinjing撐到了極致,難受到逼出眼淚。 在場的幾個女生,沒有一個不會被這樣殘酷的場景嚇到,似乎都變得比平時更溫順乖軟了些。 林蕭璟摟著人,側頭避開女人欲吻上來的唇舌,眼神驟冷:“做你該做的事,不該親的地方別親?!?/br> 明明那樣好看一張臉,連親一下都不行,女人倍覺可惜,只得把頭靠在他肩上,左手摸進他褲襠里,揉搓起男人已經逐漸發熱的性器。 那又硬又大的尺寸讓她垂涎欲滴,她平時接待的客人不少,卻鮮少遇到長得這么帥、身材又這么好的,她用盡所有的技巧,只想讓男人舒服。 不得不說在場只要是坐著的幾個男人都是極品,臉長得更是優秀,加上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尤其是主座上那個,可惜氣質太冷,給人一種最不好惹的感覺。相比其他幾個,他的校服倒是穿得正正經經。 “哪只手?”他突然出聲,雖冷,連聲音都是格外低沉好聽。 此話一出,半天不見回響,路言鈞才看向自始至終都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連聲都不敢出的女孩,又重復了一遍:“哪只手?” 寧知棠捂住頭,只想回家,不想待在這備受煎熬的地方,對男人兩遍問出的話也是充耳未聞,再也無法忍耐的淚水從眼眶里不斷落下。 她為什么從來都沒有發現,路言鈞是如此可怕,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甚至他身邊的人都如此可怕,明明在學校里裝成那副人畜無害、親切和藹的樣子。明明各個都是受人敬仰的學長。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只好涼薄道:“那就左右手一起,反正留著也沒用?!?/br> 隨著鐵錘重重落在女子手腕上的聲音,伴隨著聲聲慘叫,眨眼間她的左右手都已經被錘得粉碎。那兩邊手腕扭曲著,沒了骨頭的支撐,呈現出不自然的弧度。 “接下來是腦袋好了?!笨峙逻@一錘下去,勢必會血rou模糊,可是一想到那副畫面,路言鈞反倒還笑了。 這場面不僅嚇到了寧知棠,其他幾個女人也嚇到了,不過常年混跡在風花雪月里的人,雖然對面前這副場景心有余悸,面上卻佯裝鎮定著。 唯一無法再承受的就只有寧知棠,因為她覺得被摁在桌子上這個女人會落得今天這副下場,都是自己害的,可是自己不過只是被扇了一巴掌而已,路言鈞的做法實在是太極端。 寧知棠幾乎是爬到路言鈞腳邊,緊緊拽住他衣服的下擺,泣不成聲地道:“不要…,你放了她吧,別這樣……,別再弄她了……” “我這不是在給你報仇嗎?為什么哭?”路言鈞突然伸出胳膊,兩手穿過她的腋下,將人從地上抱起,從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從女孩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勢來看,兩人顯然關系匪淺。 那大手更是溫柔拍著她的后背,一看就是親密至極的戀人:“乖,別哭了,我心疼?!?/br> “你要知道我就算把她放了,她也活不了?!北緛砭捅徽垓v得半死不活了,眼下更是被廢掉了兩只手腕,那女人顯然已經被折磨得氣若游絲,只剩下最后一口氣。 這個時候但凡再給她腦門來上一錘,那腦門就會被打得開花,血rou模糊,流出許多濃稠的鮮血,下手重一點,那頭也會扁下去。 路言鈞的手往下,將寧知棠校裙的裙擺往下扯了點,溫柔地親親她的耳朵。 林蕭璟永遠記得路言鈞說的那一句話,畏懼遠比愛要來得更長久,可能把寧知棠逼到這份上,他這男朋友做得也是夠狠、夠絕。 那丫頭看上去連精神狀態都不好,畢竟是個正常的女生,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另一個女人被虐殺至死,從而無動無衷。 她已經嚇得只能緊緊抱住路言鈞,除了懇求,只剩下哭泣。 可路言鈞會如她所愿,放過那個僅僅在學校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嗎? 不會,畢竟他是路言鈞,一個不允許自己任何東西被染指,更不屑跟別人分享同一件物品。那個得不到、就寧愿毀掉的路言鈞。 寧知棠跑到洗手間去吐,將胃里的東西都盡數傾瀉而出,即使胃都空了,還在一陣一陣的干嘔著。 即使已經遠離了那個包間,那慘叫聲仿佛依舊時刻響起在她耳側,那股濃重的血腥味,一直縈繞在她的鼻息。 閉上眼,睜開眼,都是那女人被摧殘到血rou模糊的身體。 明明是女廁,路言鈞就站在她身后,背靠在洗手臺,白熾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分明的五官,流暢的線條,隨意的站姿,皆是一副不會動的畫。 他蹲在她身旁,拿紙巾擦干凈她的嘴角,一副什么事情都發生過的從容淡定:“好點沒有?” 寧知棠推開他的手,那握著帕子的大手在空中停滯了幾秒,路言鈞也不惱,只道:“鬧什么小脾氣呢?” “給你報了仇還不樂意?”她的嘴角到現在都還是青的,臉頰也有些紅腫,路言鈞還覺得心里不大痛快。 “她只是打了我一巴掌,你卻…你卻…!” “言鈞,我們分手吧!”一開始寧知棠以為他是溫柔的,明明之前他在她面前表現得這么乖軟,好像什么事都肯聽她的。 可現在看來,路言鈞就是個獨斷專行,控制欲、獨占欲,都極強,甚至從心理上就已經完全扭曲的人。 “說什么屁話?”他一笑,順手關上廁所的門,將懷里的人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按在她后腦勺上的手,是那樣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 等兩人回到包廂里,林蕭璟他們也已經完事了,不過掃了一眼在路言鈞懷里瑟瑟發抖的女孩,就知道路言鈞對她做了點什么,兩人進洗手間這么長時間,也不可能只是單純聊聊天。 寧知棠的絲襪都被扯下,被路言鈞抱在手里的腿又細又直,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上面還留著紅印跟咬痕。 比起之前的衣裳完好,兩人皆是衣裳不整的模樣。 路言鈞拎起寧知棠遺落在沙發上的包,不打招呼的離場,眾人也已經習慣。 將懷里的人放回車里后,路言鈞撩起她的裙子,女孩那敞開的兩腿間,那本就幼嫩的蜜蕊已經被他cao得又紅又腫,合不上的xue口還在流淌出jingye,就連大腿內側的皮膚都被磨破了。 “腫了,明天該走路都難?!笨陕费遭x的嘴角卻一點點上揚,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那手指甚至將往外流出的液體都推回她的身體里,在里邊淺淺地攪動。 他還覺不夠,對著她的臉,又擼了一發,最后都射在了她嘴里,逼著昏過去的人仰起頭,無意識吞下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