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科里根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 他面前出現一張臉，是重案組的芮妮·蒙托亞，他最瞧不起的同性戀。 “這里有人中槍了，快抬擔架來！ 她伸手在他身上摸索，抓出一個藥包。里面是科里根為了栽贓肯齊和艾瑪麗絲準備的違/禁/品。 芮妮臉色大變：“這里有足足一公斤白/粉！ 剩下的聲音，科里根慢慢聽不清了。他被人抬到擔架上，等待推進救護車。 芮妮的聲音忽遠忽近：“警車里……還有一公斤…… 警車里有什么？他沒放東西在警車里。 他的意識逐漸鈍化，沉入水底。 他好像出現了幻覺。 街角的陰影里，一個披著黑色雨衣的女人朝這里張望。 她看見科里根，笑了一下。 科里根失去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3-11-2903:47:52~2023-11-3008:04: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人死后會去圖書館嗎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凳子精38瓶；里見白夜30瓶；這是我一生中最棒的3瓶；江歌2瓶；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8章 雨衣是藏在衣柜里... “如果我要去做一件多數人都不會同意的事，我會變壞嗎？” “做好事的不一定是好人，做壞事的不一定是壞人。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br> 艾瑪麗絲看著杰克，有些憂郁地撇嘴：“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你會在我做到一半的時候跳出來阻止我，嗶嗶叭叭一頓我不愛聽的然后給我一拳?！?/br> “你這是刻板印象，社區中心的所有人都夸贊我是一個友善的繃帶人?！苯芸藶樽约赫?。 他好奇地盯著餐車上色彩斑斕的甜甜圈：“這就是我接下來的工作，替你賣甜甜圈？” “暫時只有甜甜圈，我們的廚師最近很忙?！?/br> 艾瑪麗絲收拾好背包，律所外的天陰云密布，暴雨將至。她披上掛在門后的雨衣，變成一片艷麗的影子。 暴雨是雨衣的掩護，雨衣是最容易替換的服裝。 她打開門，濕潤的風闖進來。 “艾瑪，等等?！?/br> 杰克朝她走過來，腳步緩慢，艾瑪麗絲覺得他的恢復速度比自己不科學多了。 “你忘了這個?！彼岩粯訓|西遞給艾瑪麗絲，“你把律師徽章落在桌上了?！?/br> 艾瑪麗絲垂眸看著掌心小小的金色徽章。 “不要失去信任?！苯芸苏f，“這是最可怕的事。當你對某樣東西失去信任，你就再也不能為它而戰了?！?/br> 沉默良久，艾瑪麗絲收起律師徽章。如果她再次打開法庭記錄，它會回到證物檔案的第一格。 “我知道了?！彼f。 * “你認為詹姆斯·科里根是什么樣的人？” “芬尼根酒吧的皇帝，滑不溜秋的泥鰍，膽小如鼠的幽靈?！?/br> 文森特警司的聲音隔著電話聽不出情緒，好像他不是在數落自己的敗類同事。 “他真正棘手的地方是從不留下任何罪證，沒有檢舉他的證據，他什么都敢做?！蔽纳卣f，“他用錢和人情織了一張網，你無法想象這張網里有多少……在警局工作的人?！?/br> 艾瑪麗絲評價：“這聽上去和膽小如鼠不沾邊?！?/br> 文森特苦笑一下：“有時候膽大和膽小不是對立的兩面?！?/br> 他似乎又在抽煙，朗聲打火機響起清脆的開合聲。 “邁克爾 局長在籌劃一次整改行動，肅清局內風氣。未來或許能好轉?！蔽纳卣f著自己都不完全相信的話。 邁克爾·埃金斯是一個好人，但不是好人當上了哥譚警察局的局長就能解決所有問題。邁克爾缺少足夠的個人威望。 更好，還是更壞。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掛斷電話前，艾瑪麗絲問：“杜雷同意接受我的辯護了嗎？” 文森特只說：“我會努力?！?/br> 艾瑪麗絲查看了接下來一周的天氣，陰雨連綿。她買了很多件不同顏色的雨衣。 從律所到哥譚警察局，從哥譚警察局到科里根的家，從科里根家到芬尼根酒吧。她一天比一天更熟悉這條路線，一天比一天更了解科里根。 文森特對科里根的認識不夠，他的認識是好人對壞人的認識。 他知道科里根有一位女友，卻不知道他有時會到流鶯家里過夜。 他知道科里根的女友馬爾卡西也是一個警察，卻不知道馬爾卡西背地里做著販賣違/禁/品的生意。 他知道科里根想和黑面具搭上關系，卻不知道他沒丟掉能證明杜雷清白的保險箱，他不敢處理黑面具的東西。 他知道艾瑪麗絲有多關心這起案子，卻不知道艾瑪麗絲跟蹤科里根觀察了整整一周時間。 也許他知道。 他只是不說。 * “如果你碰上了一個棘手的敵人，你會怎么做？” “潛伏、觀察、了解、制定計劃、執行?！?/br> 杰森在撒了面粉的墊子上揉面：“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你終于決定和路口的披薩店進行商戰了？” 風雨雷鳴都不能阻止杰森來律所炸甜甜圈，艾瑪麗絲到現在都沒餓死，他要算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