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分泌失調
江禹野半個月檢查一次身體的時間到了,要去海市,第一次回去的時候是江家人派司機來接的,江禹野非要凌夢一起陪著去說是怕她再走了不要他,凌夢沒去但保證不會離開不要他。 他那邊一檢查完都沒跟一家人吃個飯,就立刻讓司機給送回來了,來回車程四個小時,檢查二十分鐘,他總共離開還不到五個小時。 一回來就滿屋子找她,凌夢當時正在打掃樓頂,想布置個溫馨的休閑區出來,江禹野找不到她當場就發瘋了。 在客廳找不到她踹斷沙發兩條腿,在廚房找不到她摔了一個炒菜鍋掰爛了切菜板,聽到樓上有動靜直接用腳將門踹開,門哐當倒地,總之上次回來給小樓造成了不少損傷,在看到凌夢的那瞬間,滑跪到她跟前抱著她腿痛哭流涕。 給司機都感動哭了,回去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江家人說,所以這次江老太表示必須要凌夢一起陪著乖孫回去做檢查,乖孫在家待的時間長些,更不會再踢東西弄痛手腳。 司機表達了江老太的意愿后凌夢說了好,就隨便收拾了包包坐上車。 江禹野心情非常好,高興的跟二哈似得,緊緊拉著凌夢的手,生怕她從車窗飛走了。 凌夢自從跟江禹野一起睡后每天都睡不好,半夜總是被他自瀆的聲音弄醒不說,他用roubang子磨的她也身體起火燥熱難耐。 云市九月份的高溫天氣,不大的房間不大的床兩個人擠一起開空調都會熱,更何況還是血氣方剛很容易擦槍走火的年紀,有幾次凌夢都差點松口說別折磨我了你做吧。 因為她也被他弄得春夢不斷,內分泌都失調了,睡不好被他勾起的yuhuo無處發,她下體也有了異味,她去海市也是打算去看下婦科的。 給江禹野送到何然工作的醫院檢查,凌夢就去掛了個婦科,果然如她想的般,是因為性生活不和諧導致的內分泌失調。 女醫生耐心的給她科普,適當的性生活不僅能促進夫妻感情還能避免很多婦科疾病,前提是要注意衛生等等。 凌夢不好意思地聽著,一句我沒結婚始終沒好說出口。撿了消炎藥和幾瓶私處清洗劑她就回到一樓大廳,跟江禹野說好在這里等他的。 何然帶著檢查好的江禹野來到大廳,看到她手中的藥問,“你身體不舒服?” 凌夢忙搖頭,“沒事,謝謝你了,我們先走了?!崩硪熬妥?,江禹野不明所以,回頭沖何然揮手咧嘴說再見。 何然會心地笑了,也對他揮手。 傻了也好,最起碼開心。 回江家的車上,凌夢將藥塞進包包里,江禹野問,“小夢兒你也生病了嗎?” “沒有,別說話?!?/br> “哦?!?/br> 江家早已經備好了豐盛的午餐,女兒、女婿、外孫、外孫女都來了,一如既往地熱鬧。 凌夢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想了一下,才想起她是誰,心中涌出一股說不清的情緒。 不明白她怎么會在這里。 女人與她年紀相當,卻比她會穿衣打扮,紅色魚尾裙,勾勒出她完美性感的身材,茶色的波浪卷發及腰,顯得她腰如纖柳,皮膚白皙光滑,五官是大氣的艷麗,仿佛聚集了萬物的色彩。 她不說話,往那兒一站就是明星般的存在。 明星? 她可不就是紅邊亞洲的大明星么。 凌夢只看了她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在餐桌前坐下,等待江老太宣布用餐。 她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任何波動,仿佛明星的出現只是個路人甲乙丙。 劉滎見凌夢沒反應,心中嘆氣,但為了兒子以后著想還是不得不聽江老太的安排,她對女人笑說,“藍雅,你坐小野旁邊?!?/br> 凌夢在江禹野右手邊,左手邊有一個空位以前都是一家之主江成坐。大家族吃飯排座是很講究的,今天江成的位子特意空出來給藍雅,江成則坐在妻子旁邊。 意思很明顯,她是很重要的客人。 江禹野可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家人給他選的備用老婆,還拍著座位熱情地叫她,“藍雅,你來坐快來!” 江老太露出愉悅的笑,對藍雅和藹地說,“你去坐,餓了吧,吃完去樓上休息,已經給你收拾出一間房了?!?/br> 凌夢目不轉睛地看著精致的碟盤。 二樓一整層都是江禹野的私人區域,就連他的家人都沒有隨意上去的權利,藍雅卻能有一個休息的房間。 是經過江禹野同意的吧。 藍雅對江老太說了聲好,就優雅大方地坐在江禹野身邊,還對江禹野微笑,江禹野也對她咧嘴笑。 氣氛很和諧。 凌夢仿佛沒看到餐桌上的暗流涌動,江家每一個人都在觀察她的表情,試圖找出她一絲不悅和別的情緒,但凌夢只夾菜喝湯,就跟以往每次來一樣,什么話都不說,有人跟她說話她就笑笑或點頭搖頭。 客氣又疏離,卻又挑不出一絲錯。 她的反應看在江家人眼里傳達出的意思是,她果然對江禹野沒感情,還以為朝夕相處了一個多月能擦出點火花呢,送去的大補之物也沒用啊。 吃了飯江禹野就上樓說是拿些東西,藍雅也跟上去說是看看自己的房間,江禹野與她一起肩并肩說說笑笑往樓上去。 傭人送上飯后解膩的茶水,江老太江家夫婦和江家女兒圍坐在沙發上,江家女婿吃了飯就去公司忙了孩子也帶走了,少了小孩子的吵鬧偌大的正廳安靜很多。 劉滎先開口說,“小夢啊, 藍雅你應該認識,上學那會兒她跟你因為小野還鬧出過不愉快,最后就出國了,在娛樂圈發展?!?/br> “嗯,她是你們給小野選的結婚對象嗎?”凌夢直截了當地問。 江老太非常不滿她看不上自己乖孫的態度,聽到家人在為乖孫選媳婦兒,她居然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不愉快,聽著語氣怎么還有點迫不及待呢。 她哼一聲,說,“我們把話攤開了說,你不喜歡小野,小野也不能在你一個樹上吊死,就按我們之前說的,小野在你那兒恢復記憶我們就把他帶回來,以后都不會去打擾你,事后會給你一筆費用,就當是你照顧小野的報酬,你父母那邊我們也不再管,你有意見嗎?” 凌夢點頭,“沒有?!比缓箅p手捧起茶水,沒再說話。 江老太本來是準備了很多話說,一是想拖延時間好讓乖孫在家多些時候,二是她心里確實憋著很多火氣,必須得當著她的面發出來,但她一個不咸不淡的嗯字,給她弄啞火了。 拐杖敲了幾下地面,氣的她癟癟的腮幫子一鼓一鼓,不想說了。 江成也是怕了凌夢這不冷不熱的態度,他們一大家子二十多口人就沒有一個她這樣性子的,偏兒子就喜歡。 他站起身說,“我等下要開會,先走了,你們沒事也散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小夢,小野你費心多照顧,伯伯不會虧待你的?!闭f完朝樓上兒子的房間看一眼,輕聲一嘆,走了。 凌夢捧杯子的雙手微頓。 伯伯? 以前江成在她面前都自稱爸爸的,是從心里認定她這個兒媳,現在稱呼都變了。 江成是一家之主,看著嚴肅,其實是個非常溫和可親的人,不然也不會當國家干部,將一線城市發展的繁花似錦。 他這輩子做的唯一出格的事就是袒護兒子強jian未成年的她。 他對自稱都改了,是不是從心里已經不拿她當兒媳了? 凌夢垂下眼睫,放下茶水,對江茜說,“大姐,我能單獨與你說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