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插,威脅(H)
“??!江禹野你個禽獸!怎么不去死!”凌夢第一次罵出如此惡毒的話,因為他第一次對她如此粗暴,下體仿佛被刀子硬生生劈開,本來就沒消腫的花xue被硬物深頂直入宮口,疼的她恨不能立刻死掉。 好疼!好疼!好疼??! 她緊抓被單的雙手上青筋鼓起,額上冷汗當即就冒了出來,淚水也跟著一起滾落。 即便是被他迷jian的第一次,被他困在酒店七天七夜之后那么多次,她也沒有這么疼過。 她的咒罵換來江禹野更加兇猛的抽插,全部抽出整根沒入,像沒有意識的機器人,不言不語,只不停挺動性器,雙手禁錮住她腰臀不讓她亂動,甚至在圓白的臀rou上狠狠甩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聲在房間回響,凌夢疼的下意識夾緊甬道,江禹野一聲悶哼,從后面抓住她頭發強迫她回頭與他四目相對,冷笑威脅,“放松,要是把我夾射出來,就跪下來給我舔?!?/br> “江禹野,你個瘋子!快放開我!” 也是頭一回zuoai他對她說出這種話,以前他不是沒提出想要她幫他舔性器,但她怎么會答應,對她來說能讓他進入她下體就已經是最大的恥辱,瘋了才會跪在他腳邊用嘴侍候他。 她死都不會。 江禹野看到她眼神里視死如歸的決然,如果他那么做了,她真的會尋死。 跟他zuoai就這么痛苦嗎?情侶之間身體交流互舔下體不是最尋常不過的么,怎么到她這里就成了奢望? 仔細回想這十年每次歡好都是他像個乞憐的小狗搖著尾巴求她,甚至得不到她一絲回應,連一個真心的親吻都沒有。 之前他還可以騙自己說她是因為害羞因為性子清冷本就如此,可是在酒吧親耳聽到她對親弟弟說的那些話,仿佛一道道鞭子打在身上,疼痛讓他認清了現實。 她不愛他,如她說的,跟他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屈辱。 不甘與憤怒擾亂了他的思緒,沖昏了他的頭腦,以至于抓住她長發的手用力再用力,性器一個深頂撞進zigong內,聽到她疼的慘叫他的心臟傳來劇痛,仿佛電鉆在里面攪弄,身子發顫,耳邊嗡嗡,他險些站不住。 他不想傷她,可是她太氣人,多好看的一張嘴怎么能說出那樣冰冷無情的話。 這么對她的同時他又何嘗好受。 “是嗎?今天我就非讓你舔,凌夢,不要逼我發瘋。你可以不管自己死活,你爸媽弟弟呢?” 這就是他在酒吧沒有立刻現身英雄救美的原因。 這么多年他一直用她家人的前途困她在身邊,她能堅持留在他身邊全是因為對爸媽對弟弟的愛,得知爸媽離婚又再婚家散了,一直支撐她堅持的信念沒有了,所以她才會崩潰去酒吧釋放,這個時候她會不顧一切地離開他。 只能讓她弟弟出面,在她被人欺負的時候讓她弟弟為她出頭與人打架,讓她看到家人對她的關心,她才會猶豫,他才能繼續用她家人的命運拿捏她。 果然,在他說出最后一句話時,她猶豫了,猶豫就是有所忌憚。 家人就是她的軟肋。 剝掉二人身上所有的衣服,江禹野就那么拽著她頭發將她拖到浴室,打開花灑,冰涼的水從頭澆下。 江禹野坐在浴缸邊沿分開長腿,摁住她的頭往胯下壓,凌夢第一次感覺到男女力量懸殊如此之大,她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跪在地上,粗大猙獰的性器打在她臉上,她心中大駭,厭惡地扭過頭,胃里一陣翻滾,抱著馬桶吐起來。 這幾天心情不好她沒怎么吃飯,只干嘔也吐不出什么東西,只覺得頭暈眼花,連馬桶都快扶不住了。 江禹野臉色黑如鍋底,雙手握拳抵在浴缸邊,翻涌怒火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嘔吐發紅的雙唇。 他就這么讓她惡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