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強迫(H強jian) p o1 8t s.v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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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推門而入的時候,宋洛正準備去沐浴。 拆完的發飾放好在梳妝臺上,侍女也已經準備好熱水,退了出去。 宋洛脫去外面的罩衫的時候,耳邊傳來“吱呀”的一聲,是門樞旋轉的聲音。 她以為是侍女出去的時候門沒關好,被風吹松動了,于是穿著脫剩下的中衣走出遮擋著浴桶的屏風,準備去把門合緊。 誰知撲面襲來一陣陣夜晚寒涼的風——門正大敞著。 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子,他剛進屋,還沒關門。 現在正是早春,冬天的寒冷尚未褪去,門口的風吹進來,只穿著中衣的宋洛被冷得一哆嗦,渾身豎起一層雞皮疙瘩。 但是她現在根本沒空注意這些。她被門口的男子嚇呆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說不出話。 男子看見她出來還哼笑了一下,并沒有因為被發現而驚慌失措地逃走,也沒有走錯地方的不知所措。他的目光清明,緊盯著宋洛,一步步向她走來。 “??!”宋洛這時才反應過來驚呼,“你你是誰?”她的聲音因為驚慌而帶上了一點哭腔。 她急忙伸手去抓屏風上搭著的脫下的罩衫往身上套,然后試圖繞過男子往門外跑,一邊動作一邊大喊:“來人??!來人??!” “呵?!蹦凶虞p松擋住了她的去路,帶著薄繭的手抓住了宋洛,將她雙手反剪到身后,“別白費功夫了?!?/br> “??!”宋洛被抓住的時候更大聲地尖叫,試圖讓門外的侍女聽見,“救命??!??!”看好文請到:y ehu a 6. 想到侍女,她突然意識到,男子是直接從門口進來的。侍女本來應該在她沐浴的時候守在門口,屏退外人。 侍女很可能和他是一伙的,或者已經失去意識了。 “別叫了,你的侍女已經被我打暈了?!蹦凶娱_口道,映證了她的猜測。 “你是誰?想做什么?若是我有個什么好歹,皇上可是會怪罪下來的?!彼温彐偠ㄏ聛?,搬出自己認為最有威懾力的人,試圖震懾住男子,讓他停止行動。 “呵呵,小胡姬。若我說,今天我做的一切,都是皇上默許的呢?”男子隨手抓了一條梳妝臺上的發帶,牢牢綁住了宋洛被扣在身后的雙手,然后伸手開始脫她身上的罩衫。 “你你胡說!我不信!你再繼續下去,就是藐視皇威,會被殺頭的!”宋洛已經隱隱意識到他想干什么了。 “嘖,話真多。你丈夫害得我jiejie寢食難安,我就來給你個教訓。人質不就是這么用的嗎?”罩衫被脫掉了,男子開始扯中衣的系帶。 “你jiejie是誰?”宋洛漸漸停止扭動,安靜下來,看似放棄了掙扎。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是皇后啊?!?/br> 當今皇后是皇帝的表妹,周將軍的女兒周嫣。周將軍有兩兒一女,另外兩個兒子,大兒子周瑾瑜隨父出征了,小兒子周瑾成據傳不學無術,偷雞摸狗。 現在在脫她衣服的肯定是偷雞摸狗的那個,宋洛毫不懷疑。 “你是周瑾成?”她問出了口。 男子挑了挑眉,瞇起眼睛笑了起來:“不錯??磥砟悴簧德?,我可不想睡個傻子?!彼敛谎陲棿诵械哪康?。 宋洛不知道自己現在裝成傻子還來不來得及。 她被周瑾成轉了過來,白色的中衣已經被脫下了,露出紅色的肚兜,白皙的rufang露出一點軟rou,若隱若現。 周瑾成看到這一幕,耳朵和臉頰忍不住熱了起來,根本壓不下去。哪怕在軍營的妓院里見過那么多次男女敦倫,親自上陣還是他第一次。本來是給jiejie出氣的,現在臉紅實在是輸了點氣勢。 宋洛看到周瑾成皮膚上透出的紅暈。他的皮膚沒有宋洛白,但也不是風吹日曬的小麥色,比小麥色更白一些,能明顯看出紅色的浮現。 宋洛趁著他這一刻走神,迅速踮起腳尖狠狠咬住露在外面的脖子,他的頭低下來了,正好到一個宋洛踮腳能咬到的高度。 周瑾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脖頸處就傳來一陣劇痛,他條件反射地后退了幾步,宋洛迅速往他的下體踹去。 她的腳被捉住了。 周瑾成的面色沉了下去。剛剛的反抗用盡了宋洛最后的力量和勇氣,也沒有成功。 周瑾成不再慢條斯理的脫她的衣服,動作粗暴了起來。他直接把宋洛扛起來放在肩上,一只手扶著,另一只手扯下她的中褲。 他走到屏風后面,把宋洛扔到還冒著熱氣的水里,按著她扒下了最后遮擋胡姬身體的肚兜,然后把紅色的肚兜塞進宋洛嘴里。 宋洛赤裸裸地泡在水里,接受他自上而下的凝視。 “敬酒不吃吃罰酒?!彼f,然后調整了一下縛著宋洛雙手的發帶,把它固定在巨大的浴桶的一個把手上,接著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漏斗。 他把綁在浴桶上的那部分發帶解開,把宋洛倒轉過來趴著。宋洛的手撐在外面,腿跪在浴桶里。 周瑾成把洗好的漏斗往宋洛的肛門里捅。伴隨著疼痛的是一種異物入侵的感覺。宋洛忍不住用鼻音發出尖叫,她的嘴被堵住了叫不出來。用鼻音發聲的尖叫聲很小,更像是哼哼。 漏斗的頸部捅了進去,周瑾成開始一言不發地用浴桶里的瓢往漏斗口灌水,灌到宋洛的小腹漸漸鼓出一個圓潤的弧度后抽出漏斗,肛門迅速閉合起來。 接著他把宋洛倒轉回來,用手按壓她的小腹,宋洛羞恥地緊緊憋著,不敢讓肚子里的東西當著別人的面泄出。 周瑾成把她抱出浴桶,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讓她的屁股對準放在浴桶旁邊侍女打水的小桶,騰出一只手更用力地按壓鼓起的軟軟的肚子。污濁的水xiele出來。宋洛忍不住哭了出來。 周瑾成又這樣cao作了很多次,直到泄出的水是清澈的。 被這樣折騰了那么多次,宋洛已經累得哭不出來了,只剩淡淡的抽噎聲,連周瑾成拿掉塞在她嘴里的布料,她也沒力氣喊出聲了。于是他順便解開了縛著宋洛雙手的發帶,同肚兜一塊兒扔在了地上。 宋洛被拋到床上。 她無力地看著周瑾成脫去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和下身已經豎起的欲望。 他的yinjing粗長,頭部有些翹,往外冒著清澈粘膩的液體。 周瑾成把那些液體均勻地涂抹在整個莖身上,把宋洛擺成趴跪的姿勢,然后握住堅硬guntang的yinjing往宋洛的下身捅。 但是并不順利,宋洛的身體緊繃著,下體很干澀,根本不似他曾經在軍營里聽見的葷話那樣容易——直接往身下戳就能找到進去的洞。 他不想自己是第一次的事情在宋洛面前暴露,于是故作鎮定地撥開宋洛的花唇,裝作很有經驗地摩挲著,試圖尋找到入口。 他帶著薄繭的手不斷刺激著宋洛私處的皮膚,粘液自動地分泌出來,yindao口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翕動往外分泌愛液,自然而然被周瑾成看到了往外吐著清夜的小孔。 他手指試探性地往里戳,瞬間就被柔軟的、溫熱的、滑膩的rou緊緊包裹住了,他忍不住想自己的下身放進去該會有多么舒服,一定比平時自瀆舒服千萬倍。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然后握住硬挺的yinjing往自己剛剛找到的那個小孔里塞。 “啊嗯”他舒服得忍不住喟嘆了出來。 因為擴張和潤滑不充分周瑾成就直接捅了進來,還不顧一切地往里沖,宋洛又痛得流出眼淚。 “痛輕點求你”她虛弱的聲音細如蚊蠅,周瑾成被那種緊緊吮吸包裹的舒適沖昏了頭腦,根本沒聽見宋洛的懇求,在她的身體里抽動起來。 “唔”宋洛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但是她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場侵犯發生。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她難過得不知道怎么辦。 “為什么嗯為什么”她忍不住喃喃,詰問伴著呻吟一起溢出雙唇,眼淚和汗水一起流進嘴里,又咸又苦。隨著抽插,她下身的疼痛開始消退,快感逐漸涌現,盡管那不是她愿意的,但是根本控制不住身體的背叛。 周瑾成得了門道,一邊下身動作不停,囊袋拍打著前方的陰蒂,一邊把雙手伸到宋洛胸前,揉弄白皙的軟rou,撥動上面綴著的紅果。 “唔”rufang被不斷刺激,宋洛的下身絞得更緊了。 周瑾成抽插的動作快了起來,在宋洛以為他終于可以射出來,結束這場侵犯的時候,他抽出了硬著的yinjing,對著宋洛的后庭插了進去,然后繼續進進出出。她沒想到性事還能用后面。 宋洛已經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她開始胡思亂想,試圖忘記現在正在她身上進行的無法抗拒的侵犯。 案子還要多久才能查完?自己還要再呆多久才能離開這里?今后還會有這樣的侵犯嗎?她該怎么辦呢?如果出宮了,要把這件事告訴裴世存嗎?他會不會嫌棄自己臟了然后丟掉呢?有避子湯嗎?會不會不小心懷孕? 她突然被懷孕的事情嚇得一身冷汗——還好剛才周瑾成沒有射進去。自己迷迷糊糊只盼望著他能快點結束,竟然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沒注意到。 周瑾成終于在她溫軟緊致的腸道里射了出來,熱熱的液體燙得宋洛抖了抖。她的下體也止不住地痙攣,yindao里淅淅瀝瀝流出一些清澈的粘液。但是他沒有把半軟的yinjing從宋洛的肛門里抽出去,反而又用力往里面捅了捅,就著插入的姿勢翻了個身,讓宋洛坐在他身上。 動作讓他的yinjing被摩擦著又硬了起來。 宋洛僵了僵,害怕他繼續下去的恐懼占據了全部心神,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周瑾成一個沒注意,竟真讓她掙脫了桎梏,yinjing被抽離了溫暖的后庭,暴露在空氣里。 被堵住的濁白色jingye沒了阻礙,在腸道的擠壓下,往還沒縮緊的肛門里流溢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床鋪上。宋洛用盡最后的力氣雙手雙腳往床沿爬去。 周瑾成又把她拉了回去。二話不說把yinjing對住她前面的xiaoxue往里插。 宋洛趴在他的胸膛上,微弱地喘息著。 周瑾成用雙手撐起她的身體,端詳起她的臉龐。嘴唇被累得微張,頭發被汗珠浸濕黏在白皙的臉頰上,還有一綹跑進了嘴角。臉紅紅的,眼角也紅紅的,眼皮耷拉著,卷翹的睫毛一動一動,在快要蓋住那墨綠色的眸子的時候又睜開,像是強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 周瑾成鬼使神差地想吻她。但是他立馬停住了動作,突然反應過來今天來報復的目的,沒想到自己差點沉浸了進去。 “姓裴的會跟你上床嗎?”他開口道。 宋洛睫毛往上抬起,看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 “哼,誰讓他為了洗脫自己私通皇妃的罪名,最后竟然查出我jiejie假孕。害得她被禁足在鳳儀宮,連我都不得進去了。我睡了他的女人,夠他惡心一段時間了?!?/br> “私通皇妃?”宋洛撐著困頓的精神,抓住了最關鍵的點詢問道。 “哈哈哈哈哈,你竟然連自己被送進來當人質的原因也不知道嗎?”周瑾成發出惡意的笑聲,忍不住想用更惡劣的言語讓累得快睜不開眼的胡姬伏在自己身上哭泣,好像傷害她就能傷害到裴世存,她越傷心,他見不到jiejie的大仇就能得報一樣。 “沉貴妃因為陷害皇嗣被打入冷宮之后,她爹立馬撇清了和她的關系,她只能求助自己的發小,就是你的丈夫。誰知道姓裴的收到沉貴妃的傳信之后竟然立馬進宮,稟告了皇上,皇上那時早已截獲了傳信,本想抓二人個現行,沒想到姓裴的先去見了他。他們兩人收到的傳信內容根本不一樣,他竟然爭取到了查明案情自證清白的機會,只是要送一個親近的人進宮當人質。那個人質就是你?!敝荑赏鲁鏊兴赖氖虑?,企圖以此刺傷看上去被蒙在了鼓里的胡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