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指出一個史書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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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等睡得很是香甜?!睗M朝文武回道。 陛下問這里他們還能說什么呢,難倒說你心事重重睡得不好嗎?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你心里有鬼,還想不想在這大明的朝堂上混了。 “可是??!朕睡不著!” “啪!” 朱由校手掌重重的拍在的御案上,把上面的東西都給震的跳了至少一公分。 “朕憂心大明的江山社稷睡不著!” 朱由校站著怒視下方的滿朝文武。 “臣等有罪!” 不少大臣被朱由校這突如其來的一拍給弄的心臟幾乎停擺了,要不是習慣了朝堂,得到過很多鍛煉,估計心臟病直接就爆發出來了。 朱由校眼神銳利的震懾著滿朝文武。 雙手背在后面快速的搓揉著。 娘哎,又忘了要用工具,朕的可憐的小手手,都怪下面的那些jian臣,小本本記下來有一個算一個,秋后算賬! “有罪!有什么罪!來你說說,你有什么罪!”朱由校隨手指著一個青袍的官員叫道。 頓時這位官員的身邊就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原本他周圍的官員頓時消失不見,就好像土遁了一般,方圓兩米就剩下那個官員很是醒目的戳在那里。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那些平時稱兄道弟的同僚們給坑了。 朱由校就是隨便的那么一指,也沒說具體是誰,可是他身邊這么一空出來那可就非常突兀了。 “這位愛卿你倒是告訴朕你究竟錯了什么!你說你有罪,朕倒要問問你究竟有什么罪!”朱由校原本就是那么一說,可是現在也不得不將錯就錯下去了。 朕槽的!這人誰啊,是不是jian臣?混哪邊的?不會是跟著朕混的吧? 被點到的那個人一臉苦悶的看著朱由校,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啊。 這是他第一次上朝,他是下面的剛調入京城的官員,他該說什么? “微臣有罪!”這位官員頓時一臉苦逼的跪在了地上。 蒼天啊,大地??!我該說什么啊,我有什么罪過??? “何罪?”朱由校硬著頭皮追問道。 他也就是在烘托一下氣氛,可是沒想到還真的出來一個認罪的,雖然是被人推出來的,但是只能趕鴨子上架了不是。 “微臣.....微臣.......”只見這位官員揮汗如雨,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罪啊。 他這是第一次上朝,還不知道朝堂之上的規矩。 怎么個意思?還要先認罪才能上朝?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可是他也不傻,他能看出陛下正在氣頭上,可能是隨便的找了一個人指認罪名。 你說你認把,可能有麻煩,可是你不認吧,這不是讓陛下下不了臺嗎。 兩邊都倒霉,可是兩害取其輕,當然是認一個比較輕的罪名了。 “回稟陛下,微臣在南和縣為官期間慈善清廉,不苛下、不媚上,吏治澄清,盜賊屏跡,普均水利,裁革行戶,施藥積谷,以濟困窮,后升應天府經歷,民攀轅泣送百余里,建生祠三處,出任金陵戶部河南清吏司員郎中,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賬目清楚,錢糧在比前任多出了半成?!?/br> “然過錯也是有些,微臣在任職金陵戶部郎中期間,賤內受騙受賄一百兩銀子,然已經上交給尚書大人,尚書大人也已經責罰了微臣,還請陛下責罰?!边@位官員跪倒在地一副誠懇認錯的模樣。 避重就輕,這一百兩銀子,非但不是自己收的而且還被責罰過了,這個應該是沒是問題了吧。 而且自己還提了那么多的功勞,陛下應該不會吧自己怎么樣了吧 朱由校不禁有些沉默了,這避重就輕,還真的避的夠清的啊。 “你叫什么?現任何職?”朱由校問道。 “微臣高斗光,現仍戶部山東清吏司郎中?!备叨饭庑闹写笙?,看來陛下是記住自己了啊。 可是高斗光不知道的是,朱由校正在拿著手機檢索這個高斗光是個什么玩意,戶部山東清吏司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差事,全國鹽稅都是這個司在搞啊。 出來了。 嚯!歷史留名??! 還上了著名的貳臣傳。 這么著名的人物可不得好好的對待對待啊,沒想到朕隨便一指,還指出來一個貳臣傳里面的人物,這不是巧了還是怎么著。 “大汗將軍何在!拉出去著錦衣衛查辦!” 朱由校一揮手,兩個手持金瓜的大漢將軍進來把滿臉呆滯的,高斗光給拖了出去,他連叫冤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大漢將軍給堵住了嘴巴。 陛下錯了??!陛下錯了??! 微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我為大明立過功,我為大明立過功??! 高斗光欲哭無淚,自己做了什么孽啊這是,第一次上朝就被人坑的這么慘啊。 “諸位愛卿引以為戒,對于這種貪污受賄之人,朕必將予以嚴懲!”朱由校坐回了龍椅上,犀利的眼睛如刀子一般掃視了下面一圈。 “陛下圣明!”文武大臣口稱道。 “圣明!你們口口聲聲的說朕圣明!可是朕哪里圣明了!” “啪!”朱由校這次學乖了知道用鎮山河。 “昨天!前天,朕的宮門沒幾十位大臣堵著,說朕身邊有jian人,要朕誅殺jian人!你們告訴朕誰是jian人!” 朱由校坐在龍椅上龍目怒視下方,聲音帶著濃厚的殺氣,直接刺入了下面官員的心底,讓他們不住的打顫,就好像面對了什么大恐怖似的。 這便是軍事給予朱由?;蕶嗟募映?,昨天那四萬余大軍把這些人給震懾住了,然他們就算是不滿也不敢亂說什么。 掌兵的皇帝不好惹,陛下還在氣頭上,先慫一波再說。 “魏持衡何在!魏持衡!”朱由校眉頭微微豎起叫道。 “陛下!微臣在這?!蔽撼趾饣琶Φ膹年犃欣锩娉鰜?,捧笏板對著朱由校鞠身行禮。 “你給朕說說你們鴻臚寺,什么時候把刑部,大理寺,順天府五城兵馬司的職權給拿過去了!” “說!” “啪!”朱由校又是一板子拍在了御案上。 可憐的御案,委屈巴巴的承受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 歷經了好幾代皇帝的,極品的小葉紫檀御案,就被朱由校這么糟蹋著,要知道這玩意拿到后世去拍賣怎么著都得千萬起拍。 “陛下?!蔽撼趾忏卤屏?,參與那件事的這么多,為何偏偏之點了自己啊。 而且什么叫奪了職權? 魏持衡再怎么也想不到,他會倒霉在唐敏之手里啊,一個小小的賤民怎么會與陛下有關聯。 就是一個最卑微的韭菜啊,割了一茬又一茬的韭菜啊,你看誰家韭菜有能和皇帝有聯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