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232節
水鵲支支吾吾道:“我嘴巴里水還挺多的……” 第133章 純陰體質的少宗主(12) 【……】 監察者目睹著,忽地無奈嘆息。 【寶寶,他渴得都快死了?!?/br> 嗯? 可是剛剛包間的桌上分明備有茶水。 他就是這樣問問,怎么也不應當渴死啊…… 水鵲還沒有明白監察者的意思。 涂欽午卻好似真的渴極了,整個人受到油煎火燎一般,喉嚨干澀。 他本想確認水鵲是不是在開玩笑。 只是一出聲,聲音嘶啞粗糲,剛發出一個音節,干啞的程度讓涂欽午自己也不敢置信。 唯恐水鵲僅僅是隨口一說,對方本就臉皮薄,他要問了反而后悔。 涂欽午當真像是逾沙軼漠了幾日幾夜,未曾碰過一滴水,久旱逢甘霖,捧著來之不易的水源,輕輕覆壓下去。 江面寂寥,天上地下,涂欽午如今心神貫注的,惟有唇上軟軟的觸感。 他思來想去也想不通。 水鵲的嘴巴,那么小一點兒,卻粉得出奇,rourou的,只舔到里面一點,就源源不斷地出甜水來。 大概是他不得章法,一下子抵入太里頭。 水鵲口中擠出零碎的兩聲嗚咽,雙手擋在涂欽午滾熱的胸膛,要推開他。 涂欽午沒和人親過嘴巴,就連牽手,也未曾與他人試過。 他從小牽著一起長大的,只有小宗主的手。 他對這樣親昵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光在少年人有情思時,翻閱過一些世情小說。 仿若還在夢中,不敢置信自己能夠擁吻心上人,涂欽午周身的血氣都涌上頭腦,腦海亂成一鍋粥。 冷靜。 涂欽午,你就這點兒出息! 好好想一想那些世情小說里都是怎么寫的。 他胸膛熾熱,忽地打通任督二脈似的,動作幾乎算得上是在吮吻,如狗如狼一般。 “唔……” 水鵲受不住地往后仰,大手扣住了他后腦,讓他沒法子躲避。 秀氣的眉蹙起來,看起來似乎是難受,實際上頰rou的內側滋滋出汁水,全讓涂欽午吃了。 怎么、怎么真的這么渴呀? 他當真是光吃飯一口茶水也不喝么? 水鵲讓他親得眼角都沁出一點不由自主的淚珠來。 燥得緋紅的眼尾,淚點綴在那,像是一顆小珍珠。 他帷帽沒戴,烏發之間卻仿佛還有白日的茉莉香氣。 似有若無。 不堪承受,小臉暈粉,有些靡麗得過分了。 涂欽午簡直要將他揉進骨血里,或者是又舔又吸又咬地,吞進肚子里去。 好一會兒,水鵲要喘不上氣來的時候,涂欽午只好停歇,啞聲問:“水鵲……你是不是第一次和人親嘴巴?” 他就問一問。 要是從前水鵲和眀冀背著他親過嘴…… 他也不在意。 涂欽午小心地觀察著水鵲的反應。 看到了人眼尾紅紅的,就那么一點頭。 涂欽午頓時喜上眉梢,心花怒放。 那樣是不是說明,比起眀冀,小宗主要更加喜歡他呢? 什么眀冀暗冀,如若不是特殊的體質,他才該是水鵲的娃娃親對象! 涂欽午忍不住又去親水鵲。 明明已經讓其他男人親過很多次的小元君,每次接吻都和初吻沒什么區別,生澀得不行。 合該天生是要騙男人的。 但凡眼尾紅紅地說話,不論說什么,男人都會暈頭暈腦地相信。 吮吻著軟嫩唇rou,麻麻的感覺順著后脊神經沖擊。 涂欽午如墮云霧中,周身的氣血涌上心頭。 兩人貼得太近太近了。 近到有什么風吹草動,根本隱藏不了。 水鵲的瞳孔驚訝地放大了。 怎么…… 怎么這樣? 涂欽午也躁得慌,他不敢再抵著水鵲,佯裝無事地松開,清了清嗓子。 迎著江風,入夜了江面的溫度降下來,涂欽午身上的異狀一點也沒消停。 反而因為水鵲又惱又氣地瞪了自己一眼,他更是心頭亂撞。 涂欽午暗罵自己。 就這點兒出息! 擔心繼續這樣嚇到了水鵲,涂欽午勸道:“我……我自己吹吹風緩一會兒,你不用管它,入夜了風又大,會冷,你先回包間里?!?/br> 至于他自己。當然要等整個人都冷卻下來才能回去。 他不這么說,水鵲也不敢多待,他一說,水鵲更是像原本棲息枝頭,結果受到驚擾的鳥兒一樣逃離了。 涂欽午看他的身影一溜煙兒逃入了后艙。 終于才自己罵自己地低罵出聲,“不爭氣的東西!” 好半晌,蹲下來捂住guntang的臉,仿佛羞愧難當一般。 可一想到水鵲親了自己,涂欽午就控制不住神飛氣揚。 唇角壓抑不住,笑得咧出了犬齒。 ……… 然而水鵲路過后艙時,遇到了突發情況。 一個臉上敷著厚厚的白色粉脂,唇抹得將近血紅的中年男子,一把揪住他,惡狠狠地說道:“小蹄子去哪里?剛剛跟哪個恩客廝混了?” 水鵲讓他嚇得呼吸一滯。 無緣無故還叫人罵了,他有點生氣,“你怎么半點不講道理,上來就用這么難聽的話說人?” 水鵲打量對方,男子有些像是擔任了老鴇一樣的角色,因為他還驅趕著一隊樂人,皆是年紀不大的少年,容貌清秀。 男子還揪著他袖子不放,怒容滿面地盯著水鵲,“我罵你罵錯了?你們這些新來的好叫人不省心,客人都在包間里等多久了?我找遍后艙都湊不齊一隊人!” 對方好像將他當做了樂人? 水鵲抿緊唇,去掰扯男子的手,“我是客人,又不認識你,快點松開我……” 男子狐疑地打量了水鵲一眼。 細伶伶,膚rou雪白,唇還讓不知道哪個野男人吃得鼓鼓脹脹。 哪里像是畫舫平素招待的客人的模樣? 指定是在扯謊! 從前畫舫上養著的那些樂人就用過這招了,騙恩客要身好看點的衣衫,就以為能夠瞞天過海脫離畫舫? 要不是近期客人多,不得已再在外頭招一些新樂人以掩人耳目,他也不惜得管理這些不安分的新人。 一旁走過一個小廝。 男子叫住他,“鄭二,認識這個人嗎?他說自己是客人,你今天負責接待引路,有沒有印象?” 那鄭二正是當時領著水鵲他們三個上船進包間的。 水鵲眼前一亮,期待道:“你快和他解釋一下呀,我分明是你帶路上來的?!?/br> 鄭二瞧了瞧他的臉,對男子道:“龐管事,此人面生啊,我未曾見過?!?/br> 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水鵲一想,壞事情了,他今日上船時是戴了帷帽的,鄭二沒見著他的臉,又粗心大意的,連衣衫也沒記住。 面對糾纏不放的龐管事,水鵲還要辯駁。 龐管事身無修為,但好像懂得許多武藝把式,動作迅疾地將力量運到手指上,點了水鵲身上的一處xue位。 水鵲當即頭腦暈暈乎乎的。 神智清醒過來時,已經和那一隊樂人一起,被趕鴨子上架一般驅趕到一間陌生廂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