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162節
萬一吃壞肚子了怎么辦? 萬一對方是壞人,把你捉起來,以身飼養血族,逼迫你每天只能喝他的血,喝得肚子鼓鼓的? 關郃決定晚上要好好和他的養成人物探討這個重要的問題。 因為狼嚎停歇,沒有搜尋到目標,馬車內與外皆已經再次安靜了下來。 ………… 擔驚受怕的路易斯家族,在看到小少爺平安歸來后,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了。 阿瑞德從馬車里抱出水鵲,把人全須全尾,一點傷也沒有的,送回路易斯伯爵手中。 路易斯伯爵嘴唇顫抖,哽咽了兩聲,才好好地碰了碰水鵲的臉,“瘦了,瘦了……” 他只是被綁走了一天一夜,讓魔笛手用血養著,后面吃的也是卡斯特羅教區旅舍中最好的食物,現在好端端地送回來了,哪里瘦了呢? 還是關心則亂。 水鵲環顧了一圈,管家仆從們全看著自己,瑪倫夫人用帕巾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孿生兄弟穿著騎裝,風塵仆仆的樣子。 大家都好關心他,雖然他是一個特別壞的小少爺。 水鵲唇角翹翹,徹底窩進路易斯伯爵懷中,困困頓頓地打了個哈欠。 路易斯伯爵把愛子哄睡了。 在城堡的庭院中大擺餐宴,款待英勇的圣廷騎士,并以金銀珠寶作為謝禮,可惜圣廷騎士們嚴謹遵守規矩,不接受私授相贈,路易斯伯爵只能改日以家族的名義捐贈圣廷騎士團。 阿瑞德仰頭,葡萄酒入喉,比啤酒花和麥芽酒要更余味悠長。 他垂目,攥著的拳松開,一枚紐扣躺在手心。 是小少爺的睡衣上掉落的,他大約是在那一瞬間被惡魔感召,不知不覺地留了下來。 路易斯伯爵在與司鐸大人攀談。 阿瑞德只能捕捉到三四個詞匯—— “腿”、“治療”、“成年”、“圣水”。 是要為小少爺治療雙腿嗎? 阿瑞德醉眼望向魚肚白的天際。 通曉白魔法的圣職者,能夠對騎士在戰斗中的傷勢進行治療,但在整個阿拉提亞,這樣的圣職者少之又少,還從沒有出現過先天殘疾治療成功的例子。 可是,如果對方能夠站起來,應該會更加漂亮…… 紐扣失手掉落入鵝卵石縫隙里,阿瑞德忙彎腰拾起來。 ………… 衣扣從上往下,一顆顆解開。 城堡的禮拜堂在最頂層,拱形的屋頂,高到仰頭時看不清白色的梁上雕著的花紋。 光線從彩色玻璃透過來,日光清涼。 膚rou雪膩,白得晃眼,關節處卻是淺粉色的。 這是水鵲第二次接受洗禮,除卻還在襁褓中由路易斯伯爵抱著的那次,這次在成人之后。 只允許司鐸和服侍的貼身男仆在場。 他的身形好像并沒有長大多少,因為里昂還是能輕輕松松地抱起他,放入池水中。 水是溫熱的,燒水的時候混入了來自大教堂的圣水。 “嘶……” 水鵲倒吸一口氣,有點太燙了,但由于是在受洗,他也沒辦法說。 于是悶得小臉和肌膚粉粉,白金色的發絲潮熱地黏在臉頰兩側。 應當是肅穆的,莊嚴的。 接骨木靜靜燃燒,月桂葉、七里香、車前草浸沒水中。 氤氳的白汽,混合白魔法的力量,讓他整個人隨水波一蕩一蕩地被裹起來。 受洗除了為接下來的治療做準備,更重要的是洗去四分之一吸血鬼血脈的罪惡。 這件事只有路易斯伯爵和西爾衛斯特知道。 由貼身男仆撈起來后,披上圣職者的大麥提袍。 布料粗糙,磨得玉雪膚rou發紅。 放在扶手椅上。 這個月是收割月,天氣干燥,日光發燙,但西爾衛斯特的手還是冰涼徹骨。 水鵲冷得抖了抖,攏起大麥提袍,不大舒適地抿著唇。 他身上還濕淋淋地滴水,圣職者的手握住他小腿,水痕從衣袍遮蓋的大腿根一直滑落下來。 水鵲的皮膚本來就滑膩,這樣幾乎是握也握不住。 西爾衛斯特皺眉,從男仆手中接過布巾擦拭了小腿上的水痕。 水鵲眨了眨眼。 這個治療過程其實就和按摩差不多。 不過按摩者不是他的仆從,而是卡斯特羅教區的司鐸。 西爾衛斯特按到膝蓋的時候,水鵲的腿隱約有了感知,這是一個很神奇的過程,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他和他的腿是第一次認識嗎? 對方按到腿根,水鵲已經感覺到癢了,條件反射地一踢,直直踹到對方結實的胸膛上。 西爾衛斯特松開手,語氣毫無起伏,沒有因為他冒犯神職人員的舉動有任何波動,“兩個月一次,期間可以逐步練習行走?!?/br> 關郃為這個治療,在游戲系統氪了將近一萬,為此他還更改了每日消費的額度。 聽到npc這么說,趕緊打開行動點列表,加上了新解鎖的復健選項。 滿意地看著水鵲在二樓大廳中,扶著墻邊的欄桿,顫顫巍巍地邁步子。 西爾衛斯特走后,水鵲趕緊把衣服換了,可不要穿他們圣職者的提袍。 他自己居家穿的絲綢長衫,柔軟地垂墜著,隨著勉強邁開的步子,落到腳踝的長衫蕩開。 阿瑞德沿著扶梯上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如果他知道有關于美人魚的傳聞,大概就能用貧瘠的語言形容—— 像是剛上岸的小美人魚在學習人類的行走。 緩慢的,小心翼翼的。 放在胸袋中的紐扣仿佛在發燙。 阿瑞德多年在圣廷騎士團中,或是征戰,或是護送商隊穿行險象環生的茫茫沙漠。 餐風露宿,經歷了許多次生死關頭,他的眉目更加鋒銳,身軀錘煉得愈加高大,銅筋鐵骨,裝著沉甸甸的靈魂。 只是聽到騎士團中新來的后輩加里克,邀請他途徑路易斯家族莊園時,進入做客。 阿瑞德好像又重回三年前,途徑卡斯特羅教區城門,心臟橫沖直撞的毛頭小子。 還在重新認識雙腿的水鵲,忽地左腳絆倒了右腳,撲通一下子摔到在鵝絨毯上。 “快點,過來抱我?!?/br> 水鵲全然忘記自己讓里昂去準備下午茶了。 他看也不看,就以差遣貼身男仆的語氣,對另一邊呆呆站立的人說話。 阿瑞德抱人還是與從前一樣不熟練,對他來說,這個動作比劍術還難運用一般。 水鵲在他懷中不大舒服,低著頭調整坐姿。 今天是休息日,阿瑞德沒穿鐵葉甲。 因此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挪動時,恰恰好坐到了他的手掌上。 明明看起來清瘦的人,底下綿綿軟軟的rou陷著,能從骨節分明的手指中溢出來,仿佛要在阿瑞德的掌心里,悄然融化了。 他的手掌布著劍繭,磨得不舒服,水鵲調整姿勢的時候不注意,險些從側邊翻下去。 阿瑞德也著急了一瞬。 陰差陽錯下,水鵲后怕地穩住大腿維持平衡時,腿根細嫩,緊緊夾住了手掌。 阿瑞德心頭橫沖直撞的野馬,應該是撞死了。 第94章 騙氪養崽游戲里的崽(11) 伯爵家的小少爺,穿的普通長衫也是絲綢的,幾乎與樹干上蟬的翅膀一般薄,滑溜溜。 他走路沒什么力氣,走了兩三個來回便累倒了,可是用腿夾住別人倒是夾得緊。 溫軟的腿rou緊緊擠著,把阿瑞德的手當成是救命稻草,簡直一松開就要掉到地上了。 雙手也自覺地攀上來,扣住阿瑞德的脖頸。 香氣細細密密纏繞,哪怕是圣廷騎士,最多也只是經受過毒草的抗性訓練,阿瑞德招架不住,他的視野開始模糊,時間變得虛無,空間是扭曲的。 后背的汗洇濕了亞麻襯衫,看起來比練習行走的水鵲還要辛苦狼狽。 【寶寶你倒是抬頭看一下啊啊啊啊,這不是你的貼身男仆!可惡的騎士快點放開我的寶寶!】 【腿rou看起來好軟,夾得好緊,讓我啃啃啃……】 【感覺寶寶是睡覺會偷偷夾被子的那種……好那個……】 【我來!我來!水水夾了一晚上的被子不要丟,我來洗!】 【你是要洗嗎?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