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76節
【直男本色?!?/br> 【那邊海底下在打,這邊海上也在打,別打了,都是水水的狗。我斥重金給水水買巨大的床,你們要打都和我寶到床上打去?!?/br> 【叫上我,我睡床底?!?/br> 楚竟亭陰沉沉,冷著一張臉,從水底下攀上礁石,拎著水鵲到漁船上去,“回去再說?!?/br> 說是漁船也不盡然,是向沈雪家借的小艇,沒有普通漁船大,平時收網捕魚的時候用不上,但勝在速度快,用在海面搜尋比較合適。 船上能坐的位置不多。 后面兩排相向而坐的長板。 水鵲個子小,擠在中間,楚竟亭渾身冒冷氣坐在他左邊,右邊是元嶼,位置比較擠,水鵲得和他們大腿貼大腿。 對面還坐了一個慢一步上船的關一舟,直勾勾盯著他。 水鵲尷尬得在擰自己襯衣上的海水。 白色開領的雪紡襯衫,他抓著前擺的衣角擰水,全然沒意識到衣服下擺都要絞到腰上去了。 嫩生生泛粉的肌膚露出來,都能看見一點腰上的軟rou。 楚竟亭按住他的手,冷聲道:“別動了,回去直接換衣服?!?/br> 水鵲消停了,“噢……” * 祭典翻舟失蹤了的男生在礁石上給發現了。 這件事讓千煙島的居民議論了一陣。 元嶼在上學的時間,無限游戲的玩家們聚到青石村的元家。 楚竟亭一口也不喝桌子上的茶,“你說那個海怪和元洲一體?” “嗯?!彼o點頭,煤球守在他腳邊。 這件事他沒有和元嶼說。 阿提卡斯不解地問:“它把你藏哪里去了?” 水鵲看不見,不知道那個洞xue的方位,他只能大致形容一下,是在一個海上懸崖山體當中。 他們那個晚上在海面搜尋了很久,沒有任何線索,應該是離千煙島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 “它沒對你做什么?”楚竟亭的眉眼幾乎是純正的黑,冷漠疏離地壓著。 水鵲搖搖頭,“沒有……” 只是給他烤魚吃,類似怪物圈養人類的行為。 水鵲不太能理解,但是總歸海怪并沒有傷害他。 謝華晃道:“那看來它就是千煙島信仰的五保了?!?/br> 水鵲點頭,和他們分享了之前詢問元洲獲得的情報。 “我們在神社正殿底下的檔案室,拍到了這個?!敝x華晃的身份是這門課的助教,他的初始裝備里就有京都帶來的最新型號的相機。 他告訴水鵲:“檔案室墻上掛了一個黑白大合照,是當時千煙號出海前在港口拍的,我拍下來后又詢問了一些島上的居民?!?/br> 多數是問的之前他們支線任務幫過忙刷了點好感度的居民。 “照片里十五個人,船長、輪機長、大副、二副、水手長、水手和cao縱士,還有普通船員,站在左右邊緣的是兩個伙夫,也就是到甲板上見習的,一個是元洲的父親元文,另一個是老神官的大兒子張平?!?/br> 謝華晃只點出了兩個比較特殊的人的名字,一個和副本簡介里的元洲有關系,另一個和千煙島的老神官有關系。 李見河分享自己認為可能有用的線索,“沈雪的mama說,從她記事起,絕大多數小舟新娘都被海浪安全推回來了。也有例外……除了水鵲,還有一個人,是她的meimei,是十年前的祭典送出去的,再也沒有回來?!?/br> “也就是說,”阿提卡斯道,“十年前千煙島一下子減員了至少十六個年輕人?” 十五個千煙號船員,還有一個小舟新娘。 李見山接著說自己負責的部分。 “新的主線任務既然是尋找千煙號,而千煙號又是當初出海遭遇風暴沒有回來的,我想我們或許可以乘船重游千煙號的航路?!?/br> 大家的目光轉到他身上,他繼續道,“我找了漁業合作社那邊,他們有一艘新千煙號貨船,后天出發,還是和對岸那家船務運輸公司合作承包的,路線也和當年一致?!?/br> 幸好國立海事大學給的課程經費異常充足。 李見山:“我說是學校游學,他們答應載上我們一來一回,大家這兩天收拾一下,后天早上八點到漁港碼頭集合出發?!?/br> “你要和他們坐新千煙號一起走?”元嶼垂首,手上是絲瓜瓤做的洗碗布,碗碟的油污順著院子的水道流走。 水鵲正在丟樹杈子逗煤球,聞言身體一僵,支吾道:“沒有……不是一起走,來回的?!?/br> 元嶼沖干凈碗碟,擦了手。 走過的時候,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水鵲的唇。 水鵲:? 他捂住嘴巴,義正辭嚴地說:“你不可以隨便親我?!?/br> “嗯?!痹獛Z頷首,全然一副聽話的樣子,認真地問,“那我可以親你嗎?水鵲?!?/br> 他說的隨便好像不是不經允許就親的意思……? 水鵲板起臉:“不可以?!?/br> 元嶼:“為什么?” 哪有為什么,因為劇情里根本就沒提到有這一段??? 水鵲磕磕巴巴的,回答不上來。 “我哥就可以嗎?”元嶼淡聲問。 沒等水鵲回答,他就自顧自地說下去,“我會做得比他更好?!?/br> “新千煙號,我也會去?!痹獛Z半闔眼眸,彎腰接過煤球口中叼著的樹枝扔出去。 如果當初沒有意外,元洲會成為新千煙號最年輕的大副。 新千煙號的船長一直很惋惜,知道元嶼準備考海員證之后,之前有邀請過他到新千煙號上見習。 雖然估計也多是做些甲板上的清理雜事。 因為校長已經答應他不會扣押他的畢業證。 元嶼準備請假跟船。 * 登船那天,整個碼頭的人只有關一舟臉色很臭。 “你會回來的吧?”鎖著的眉頭讓他看上去惡狠狠的,關一舟威脅,“不然你就別想要回你的狗?!?/br> 他被迫答應幫水鵲照顧煤球。 因為路途兇險,水鵲擔心說不定最后會和千煙號一樣遭遇海難,加上船上不好養狗,他只能把煤球托付給關一舟。 關一舟莫名其妙就領了使命,由于他要考大學也不可能像元嶼一樣什么都不顧就請假跟船。 他的臉色臭得像港口淤泥里的啤酒瓶蓋。 水鵲先糊弄他,“嗯嗯?!?/br> 又耐心地和關一舟站在棧橋上說了些口水話,摸了摸煤球的腦袋,安撫它的情緒。 “水鵲?!痹獛Z拎著一箱行李,在叫他,“走了?!?/br> 夏云翻滾,鳴笛聲響起,棧橋、漁港和海灘都在不斷后退。 船錨高高吊起,船首頂端的旗子招展著。 船長走到甲板上,對元嶼點點頭,又向他們招呼:“是國立海事大學的師生對吧?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參觀一下?!?/br> 船長帶著他們看了船橋、cao舵室、海圖室,沿著鐵制扶梯下去又參觀了船艙,廚房和食堂的位置也指明清楚。 “你們人比較多,船室不太夠,得要兩個人一間船室,每間船室只有一張單人床,但是有長椅,可以在上面鋪被子,或者直接打地鋪?!贝L把他們領到船室那邊,讓他們自己分房間。 唯獨對元嶼招了招手,“小子,過來,帶你去認識二副,這一趟你跟著二副學習,他的船室是上下兩層的床鋪,你和他住?!?/br> 元嶼啟唇想說什么,最后把一箱子行李交給了水鵲,才跟上船長的步伐。 他自己的東西在背包里,那一箱子是給水鵲收拾的。 楚竟亭一聲不吭地從水鵲手里拿過箱子,推開其中一間船室的門。 李見山本來都想著水鵲和隊伍里有的人關系比較尷尬,尋思著讓水鵲和自己一間的,見狀他也不好說什么。 就阿提卡斯在嘀嘀咕咕罵罵咧咧。 剛起航沒多久,水鵲就心慌胸悶發冷汗。 他扶著床頭柜,脫了鞋子,在床上坐下來。 【劇情進度:欺負男主,讓他打地鋪(預計完成后進度65%→69%)】 還是熟悉的作風。 水鵲有點難受,還是悶聲悶氣道:“喂……楚竟亭,你過來?!?/br> 楚竟亭放下行李箱,“有事?” 他走過來就要坐在水鵲旁邊,結果猝不及防給人踹了一腳。 “不準你坐在床上?!毙銡獾拿减酒饋?,水鵲說,“你會把床弄臟的,你睡地板?!?/br> 說得楚竟亭像是臟兮兮的流浪狗。 他居然直接跳過了睡長椅的選項,讓楚竟亭打地鋪。 楚竟亭的臉色冷下來,他一把抓住踹在他身上的腳。 寬厚的掌心,指節曲起,和鐐銬一樣攥著那節細伶伶的腳腕。 水鵲一時不察,給他抓住了,對方沒用力氣,就那么隨便一扯想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結果水鵲沒坐穩直接控制不住往后躺,整個仰倒在床鋪上。 只那踹了人的左腿被禁錮著維持之前抬高的高度。 他今天穿的是寬松及膝短褲,這個姿勢讓他褲擺直往大腿根掉,全身上下就大腿有點rou,顫顫巍巍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