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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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的確越來越近了,羅意聽見了歡呼聲越來越響亮,而且是浪潮似的、很多人的聲音。有時候稍嫌雜亂,但大部分時候聽起來都十分整齊,像喊什么號子。 “準得很,準得很!” “還要中,還要中!” 幾人在黑夜中走著,腳步又輕又快。而紙人們叫喊的聲音很大,激情澎湃,他們的動靜完全埋沒在聲浪里。等再走近些時,已覺得那些歡呼聲響徹云霄,除非大聲說話,或者湊近耳邊,否則都聽不見對方的聲音。但最早能聽見他們動靜的白恒一非常謹慎,比劃手勢示意兩人噤聲,尤其是羅意。 幾人在喧天的叫喊聲中,用一種與環境格格不入的小心和安靜,走入了一個格外黑的巷弄。 這個巷子比之前他們走過的都要暗,因為左右兩邊的房子格外高大,隔得卻很近,導致中間的巷子更像是一道窄窄的縫隙,黑乎乎的,連月光都被擋住了似的。人拐進去,也感覺十分逼仄,兩個人只能勉強并排。 但他們只能進這條巷子。這段路是他們之前往北走時沒來過的地方,但憑借月光,也能看見前面很長一段路都沒有拐彎,也離聲音的來源越來越遠。 為了方便,他們就從并排走成了豎排,白恒一走了前面,羅意在中間,荊白殿后。 事實證明,白恒一在喧鬧的時候也讓他們保持安靜是非常正確的決定。因為從上一秒幾乎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到下一秒極度的安靜,中間根本不存在任何過渡。 歡呼聲到后來都是一浪接著一浪,并非整齊劃一,可叫喊的紙人們不管自己的話喊沒喊完,都像忽然死了一樣,立時歸于寂靜。 好在荊白等人行動時本來就夠輕,聽到外面驟然變得死寂一片,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盧慶!” “盧慶在不在!” 三個人的呼吸都不約而同地加快了。 所以,會有人回答嗎? 沒等多久,一個沉穩的、略顯粗糲的男聲回答道:“在這兒?!?/br> 白恒一聽見身后的羅意輕輕抽了口氣。聽見那個人的聲音之后,他的臉色也變了一下。這里沒有人能看得見他的表情,但比起憂心,他面上出現的……更像是一種疑惑。 白恒一附到羅意有聽力的那只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示意他轉達荊白。自己則舉步,用極輕的腳步,往隱隱照進一點光亮的巷口走去。 這個巷子太暗,荊白的視線一片漆黑,直到聽見白恒一往前走了,他才意識到不對,往前兩步,一把捉住羅意的胳膊:“他去做什么?” 他看不見羅意的表情,但能聽見耳邊的聲音很輕,也有點發顫:“白、白哥說,那個聲音不是盧慶在說話……他要去前面看看,讓我們等他信號?!?/br> 荊白聽完他說的話,眉頭反而蹙緊了。 不是嗎? 羅意肯定是分辨不出來的,他這只耳朵能聽見都是昨天下午的事,當時盧慶已經死了??汕G白方才聽見時,只覺那個人答話的語氣、聲線都和盧慶一般無二。 何況,就和前面的張思遠和黎夢一樣,這個人就算是盧慶,也不可能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盧慶”了。 還是說,白恒一認為,這是一個突破口? 第335章 陰緣線 白恒一走得很拘束,為了不發出聲音,簡直可以說是躡手躡腳。 巷子里太黑了,月光雖然不甚明亮,也足以照亮巷口。他怕外面能照出自己的影子,盡力調整了一下角度,貼在墻面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頭,觀察外面的舉動。 方才回答“在這”的那個人,語氣、聲線,咬字的方式,都很肖似盧慶。但白恒一之前都是瞎子,他無法判斷人的外貌,只能憑借聲音辨別。 他聽得出張思遠和黎夢的聲音都是本人的,也聽得出盧慶的聲音不屬于他本人。 不知道荊白有沒有聽出來那不是盧慶,白恒一覺得多半沒有,否則以荊白的脾氣,應該會越過羅意來找他。 所以,盧慶的確是燒成灰了。哪怕是副本里的鬼怪,也沒有辦法完全復刻他。 但這同樣意味著,黎夢并不是被燒死的。 (剩余在作話贈送,關了的寶貝們麻煩開一下,下章關回去就行了) 第336章 陰緣線 這個被叉的紙人和他們墻上那尊神像一模一樣,只是比墻上的大,又比清凈殿里那尊小,是很常見的人的尺寸。是以最開始看到被平舉的紙人有一頭黑色長發時,誰都沒有第一時間聯想到神像頭上。 可是……這座神像出現在這里的意義是什么? 它為什么要代替盧慶被叉中?這些夜里出來的紙人,不應該是和神像一個陣營的嗎? 不對。 被叉中是結果,是因為盧慶把自己燒了,不可能再出現,神像才不惜親自下場替代盧慶。 這反而說明了一件事,就是“被鋼叉叉中”是一個必須走的流程。 可是這三個人都早已死了,對應的“識”也早就被神像拿到了。神像為什么還要再走一遍叉人的流程?至于那群拿著鋼叉的紙人,他們不是來唱戲的嗎,為什么又拉著神像演上了這一出? 而且,現在神像肯定是發現他們了。 想不明白動機,當然就找不出解決的辦法。荊白其實并不知道這時到底應該怎么做,但是他并不害怕,相反,心境一片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