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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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小雌蟲吧,我看蛋上有海浪似的花紋哎?!?/br> “啊?你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什么花紋都沒看到?!?/br> 兩個學生爭得激烈,聽得費爾拉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終于在兩個學生第8輪爭吵后一個給了個暴栗,他咬著牙露出一個陰測測的微笑: “一半有蟲紋一半沒有蟲紋,說明這是雙胞胎!” “以后出去別說是我的學生,丟不起蟲!”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崽崽出來,哥哥和弟弟!!! 哎,鎖麻了 第60章 番外四 第二天清晨,伊爾西阻止了白榆去問費爾拉蟲蛋性別的事情,他躺在白榆的腿上,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 “白榆,我們猜一猜孩子蟲崽的性別吧?!?/br> “好啊?!卑子苄χ鴨柕? “那你先猜?!?/br> 伊爾西思考了好久,才緩緩說道: “希望是個小雄蟲吧,雖然社會在慢慢改變,但如果是雄蟲他還是能相對輕松一些?!?/br> “那我就猜是小雌蟲吧,我們會保護好他,實在不行以后找個雄蟲入贅進來,反正不能讓他吃苦?!?/br> 阿統早在聽到兩個蟲對話時,就慢悠悠滑了過來,他舉起手興奮地補充道: “對!像主人一樣憑實力吃軟飯也是不錯的?!?/br> 伊爾西聽到阿統的話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看著不好意思卻沒有反駁的白榆直接笑出了聲。 “沒錯,也挺好?!?/br> “只是也挺好么?”白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低著頭籠罩出一片陰影,看著伊爾西眼睛。 “主要是白榆太好了,估計找不出第二個,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币翣栁餍Σ[瞇地將炸毛白榆捋順,然后轉頭問向阿統: “阿統覺得這是小雌蟲還是小雄蟲?!?/br> “不能都要么?” “小機器人不想做選擇!” “不能!”不等伊爾西說話,白榆先聲反駁,他拉著伊爾西的手十分鄭重地說道: “懷孕這么辛苦,寶貝兒。咱們千萬別要第二個了?!?/br> 肚子里的蟲蛋好像聽見雄父雌父的討論,有所感應地動了動。白榆一臉興奮地拉著伊爾西的手道: “你看咱們的孩子也同意?!?/br> “但是,你還是先別動了,你雌父怪受罪的?!卑子茌p輕摸了摸那塊被撐起的皮rou: “你雌父這么辛苦,以后要好好聽話?!?/br> 伊爾西笑著聽白榆一遍一遍囑咐未出世的孩子,便沒聽見阿統在旁邊小聲嘟囔道: “我的意思是不能一次兩個么?” * 臨近預產期,白榆舞動著8根觸手和阿統就打包所有東西去了醫院。 醫院早就準備好的單獨的病房,伊爾西躺在床上暈暈沉沉睡過去,白榆悄悄把手抽出,將從臥室帶出來的長條貓毛抱枕放在伊爾西一側,躡手躡腳溜出去,來到費爾拉的辦公室。 “什么?當天您要進去!” 費拉爾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經過近6個月的洗禮,作為雌蟲的他好不容易接受了“原來真的有這樣的雄蟲”這個讓蟲羨慕的事實。 但是猛地聽到全帝國唯三的s級雄蟲要在自己雌君生產當天進病房陪產,還是驚得連眼鏡框都歪在了一邊。 “不行么?”白榆看著醫生的表情,語氣染上一些急切: “我事先查過醫院相關手冊,是有這樣的先例的?!?/br> 費拉爾眨了眨眼睛,心中暗想:您這個先例,是雌蟲被摘掉骨翅,雄蟲在一旁欣賞的先例!! 但是雄蟲這個想法,確實是可以的,雖然…… “冕下,其實我感覺…”費爾拉一臉復雜地組織了一下語言: “伊爾西先生不一定想讓您進去?!?/br> 蟲族的技術與設備領先地球幾千億年,再加上雌蟲逆天的體質,生產這件事確實已經成為十分安全切簡單的手術。 但是科技再進步,也是從身體中孕育另一個生命的過程,著期間是避免了血腥,汗液和猙獰的。 雄蟲一般都會敬而遠之,他們需要的只是最后那顆干干凈凈的大白蛋和又恢復整齊干凈的雌蟲而已。 白榆搖了搖頭,他知道如果問伊爾西,他肯定拒絕,但是真的上了手術臺,那雙泛著水霧的蔚藍色眼睛,一定會直勾勾看著大門的方向。 他不能把伊爾西一個蟲留在那里,還有一件事… “醫生,”白榆的表情很認真: “能不能手術當天減少醫護,我最近也查了一些資料,以現在的技術,可以只需要一個主刀和一個助手?!?/br> 伊爾西表面溫和,但骨子里是一個自尊極高的蟲,他絕對不愿意將狼狽的一面暴露在很多不認識的蟲子中。 費爾拉聽到這些請求,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雄蟲, “好的冕下。伊爾西先生有您真是幸運?!?/br> “是么?”白榆低笑了一聲: “你錯了,我才是更幸運的那個?!?/br> 如果不是這個扭曲畸形的社會,如果不是先天性別占了優勢,那伊爾西一定是天邊的月,被無數星星簇擁著,沒有污垢地高高懸掛在夜空。 也輪不到他這個——上輩子過得一團糟的人來染指。 所以,他是最幸運的。 * 那是一個沒有征兆的夜晚,伊爾西突然睜開眼睛,小腹墜著的脹痛讓他本能地感知到了一件事。 他一把拉住旁邊剛按完呼叫電話的白榆,冷汗津津地說道: “白榆,我感覺要生了?!?/br> 疼—— 很疼—— 伊爾西帶上裝有雄蟲信息素的面罩,絲絲縷縷的冰川清冽依舊無法緩解撕裂般的疼痛。 多久沒這么疼了… 伊爾西抓著床單,額角和手背上青筋暴起,在錯雜的記憶中他突然意識到: 上次這么疼,好像是那次精神力紊亂,白榆在他最痛最無力的時候來到他的房間,幫他注射了藥物。 那個時候白榆對他說, “蟲紋很美,像銀河一樣?!?/br> 好像從那一刻無盡的疼痛與夢魘被少年一點點驅逐,空虛的生命重新被填上滿滿當當的溫暖和愛意。 他咬著下唇,掙扎著抬頭,向那扇緊閉的大門看去。 這次,就不會有蟲進來將他從地上抱起來了,伊爾西的眼睛中擎著生理淚水,視線模糊一片。 說不清的情緒在胸口肆意蔓延,就在閉上眼睛的剎那,他看見那扇門從外面開了,走進一個蟲子。 很高,身材勻稱,全身穿著隔離衣,帶著口罩,但是那雙眼睛—— 像宇宙中的黑洞,純粹得沒有一絲雜質,滿滿映得都是他的樣子。 “白榆…”他動了動嘴,抓著被單的手松開,緩緩向白榆探去。 但劇痛讓他忍不住痙攣,就在手頹然垂下的時刻,白榆穩穩地攥住了。 “別怕,我在這里,我就在這里……” 聲音忽遠忽近,畫面明明滅滅,但他始終能感覺到掌心傳來的炙熱,這份溫度自皮膚傳至更深層的血rou,支撐起他的全部。 剩下的記憶不甚清晰,伊爾西只記得他疼極了的時候會嘶喊,會使勁攥著白榆的手。 他不用像其他孕育的雌蟲一樣擔心以后的事情:不用擔心自己的樣子會不會惹雄蟲不喜,不用擔心如果是個小雌蟲以后的命運會變得艱難。 他只需要想著以后,自己,白榆,孩子還有阿統,他們一家四口會一直很幸福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直到聽見費爾拉那句: “出來了!”,才力竭地閉上眼睛。 好累,好困。 他感覺熟悉的氣息在身邊環繞,聽見了斷斷續續的那個令蟲心安的聲音: “寶貝兒辛苦了,睡吧,我一直都在?!?/br> 伊爾西安心地閉上眼睛陷入沉睡。 結束了。 白榆深呼一口氣,將額頭抵在伊爾西的手背。 “冕下,您要不要看看蟲蛋?!?/br> “冕下,我們要給伊爾西先生清理一下身體,您要不要先松開?” “冕下……” “都不用,我學了怎么清理,你們可以先出去?!卑子苈曇粲行﹩?。 “但是冕下,您……”進來的護士剛說五個字就被費爾拉制止。他把助手還有護士也包括自己全部趕了出去。 “教授,冕下自己真的可以么?這可是雄蟲?!弊o士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雄蟲等于四肢不勤是蟲族公認的事實。 “沒事兒,陪產的雄蟲不也是第一次見?!辟M拉爾將泛著柔和光澤的蟲蛋擦干凈放進了育蛋箱中,然后被急匆匆趕來的米達爾一把搶了過去。 “真好,真好!”米達爾和凡落一臉慈祥地看著這兩個以后將會叫他們叔叔的蟲蛋。 “米達爾,你們科室這么閑么?” “還有你的這個被別蟲挖走的得意門生?!?/br> “嘿?我的得意門生總比你的——不知道這個是雙生蟲的學生靠譜!” 路過的護士和醫生就看見了兩個德高望重的教授在手術室門口吹胡子瞪眼,一蟲一只手端著一個育蛋箱,里面是一個半邊蟲紋纏繞,半邊光潔的蟲蛋。 這是s級冕下和帝國首富的蟲蛋,被愛意包裹的,一出生幾乎就處于金字塔頂端的天選之蛋! 圍觀的蟲越來越多,他們都想蹭一蹭這個蟲蛋的幸運。 蟲蛋好像感知到了外界的善意,努力扭了扭滾圓的蛋殼,還閃了閃表明自己聽見了大家的聲音。 “哇!好厲害!” “剛出生就能感知外界,以后跟我學醫吧!”米達爾不客氣地惦記上了還沒破殼的崽崽,畢竟你們的雄父把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的得意門生拐走了! 不同于門外的熱鬧,白榆抵著伊爾西的手背,終于忍不住流下兩行淚水。 他不光想和伊爾西說辛苦了,還想說謝謝和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