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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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句話,剩下的話好像變得更容易開口,他的聲音很輕,仿佛晨間的薄霧一陣風就能吹散: “白榆,我相信你?!彼诨貞子苤暗膯栴},然后繼續說道: “我只是不相信我?!?/br> 他不相信自己有魅力可以得到一個雄蟲全部的愛,他更不相信自己有資格去得到一個雄蟲全部的愛。 伊爾西更加明白,這些都不是白榆的問題,少年將一切一切都做得很好,有問題的從來只是自己。 而今天,無論是科托的電話,還是那個雌子的突然出現都將粉飾的夢幻赤條條地揭露,他第一次察覺到了自己深深的占有欲,從而催生出無限惶恐。 白榆是個聰明人,他從伊爾西的一句話中明白了雌蟲一切顧慮。 但是…… 白榆笑了,只不過笑聲越發古怪,他反手打開了自動飛行模式,隨著飛行器的速度降低,他仰頭看著飛行器的棚頂說道: “伊爾西,但是在蟲族,我除了性別以外一無所有?!?/br> “怎么會?”看著少年眼中越發微弱的光,伊爾西忍不住出聲,在他眼里,白榆聰明善良,勇敢無畏,他配得上世界最好的詞匯。 但是少年此刻的樣子像極了淋濕了毛發的小獸,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擊,縮在一個角落安靜地悲傷著。 伊爾西很不好受,他解開安全帶來到白榆身邊,他將少年的頭抱在懷中靜靜說道: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這些的?!?/br> “怎么會啊?!卑子苡行┍且?,他伸手抱著伊爾西的腰將臉埋在總裁的胸間,他感覺鼻間盡是梅花的幽香,于是忍不住將手收緊,仿佛這樣就能將月亮永遠抱在懷里。 飛行器勻速自動行駛著,周遭的一切聲音宛若潮水般褪去,他們保持著這個姿勢誰都沒有再說些什么。 他們明白彼此的愛意,但也正因為清楚才惴惴不安,唯恐有一天對方將偏愛收回。 這一切源于他們對社會結構的認知,和從始至終的經歷。一切彷徨不可能靠一兩句保證得以消解,這需要時間。 但幸好,他們沒有錯過,并且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徹底坦然地接受對方的愛意。 * 夜深,阿統向白榆和伊爾西道了聲晚安,便控制新安裝的“腳”上的滑輪,獨自回了屋里。 自從白榆開始給伊爾西治療精神海,阿統就開始了“獨守空房”的日子。 但它感覺挺好,畢竟如果主人能看到現在的小主人應該是十分欣慰的。 只不過…… 新安裝的收聲系統好像過于先進了些,阿統睜著眼睛,被迫聽著隔了幾道墻后的“嘩啦啦”流水聲。 “啪啪啪?!笔峭闲持系氐穆曇?。 剩下的,就不是阿統可以聽的了,于是他十分自覺地關閉部分收音模式。 “呼~安靜了?!?/br> 與此同時,白榆靠在床頭坐在床的一側,正在查看保存在光腦上的一份檢測報告。 其中幾個數值達到了甚至高出了臨界值,白榆的眉頭忍不住擰緊。 這份報告檢測的東西是那瓶粉色的液體。 他今天去實驗室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只不過他剛剛檢測完畢就收到了伊爾西的電話,便慌忙地保存在光腦中打算晚上在好好研究。 他將半干的頭發捋到腦后,只有一縷劉海不聽話地垂了下來擋住神色不明的眸子。 他知道了這個東西是什么。這還得益于一個月前來他家的那個雄保會的蠢貨。 精神狂化引發劑。 白榆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溢滿凌厲。蟲族就像一顆長滿蛀蟲的大樹,表面郁郁蔥蔥,是星際的霸主。但扭曲的社會制度,畸形的性別歧視,還有一堆愚蠢而不自知的雄蟲…… 57號邊緣星科林娜大街。 白榆若有所思,將這個地址輸入搜索框。 界面迅速地被加載出來。平平無奇,和任何一個邊緣星的街道大同小異,沒有任何不同。 白榆的指尖滾動光屏右側的滑輪,直到他看見56號邊緣星的位置。 瞳孔猛然收縮,他將地圖縮小后才赫然發現—— 56號邊緣星就在126星的附近。 蟲族的星球編號并不是按照距離遠近進行編號的,它們根據是的星球的開發年份編纂的。 126星是目前最晚探查到可以居住的星球,只不過如今上面遍布星獸。 而56號恰恰相反,最起碼是幾十年前就已經進行開發了。 和他相近的57星是聞名遐邇的旅游勝地, 55星也是經濟繁榮的重工業基地。而夾在中間的它,到現在還被歸為荒涼的邊緣星…… 他想起了一些傳言,心里便有了打算。本來就需要回一趟126星取東西,但如今知道了這些,正巧可以順路去會會那個奇怪的雄蟲。 白榆骨子里就有著愛冒險的天性,要不然8年前也不會在126星與伊爾西相遇。 只不過這些得告訴伊爾西。 白榆謹記著自己是一個有了家室的蟲子。 白榆點了點頭,盤算了滿腹的話,然后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他抬頭看去,瞳孔倏然放大—— 只見伊爾西在門口脫了鞋子,赤著腳,帶著一路水痕,一步步向他走來。 金色的長沒有完全吹干,正隨意地披在肩頭。發梢的水珠順著脖頸滑落至清晰流暢的鎖骨,又在瞬間隱入浴袍。雌蟲的膚色冷白,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露出的肌膚泛著不明顯的緋紅。整件浴袍沒有扣子,只有一條不細不粗的帶子堪堪遮住胸前的春色。 白榆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他感覺自己的信息素已經不受控制地蔓延開來,他的聲音有些啞,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伊爾西?” 雌蟲身上的紅色更加濃郁。 伊爾西沒有說話,握緊了拳頭又孤注一擲地松開,他將手搭在那根帶子上,在急促的呼吸間不自然地說道: “我來?!?/br> 白榆的呼吸一凝。 只見浴袍隨著總裁的動作快速地滑至腳踝,那大片的,全部的,赤//裸的,冷白色的身軀猝不及防展現在白榆面前。 伊爾西的手指和腳趾忍不住蜷縮,他就這樣帶著滿身的風光走到少年面前。 “可以么,白榆?!币翣栁鞯氖执钤诹松倌晁碌募~扣上。 “當然?!?/br> 白榆感覺自己陷在了柔軟的棉被中,他看著伊爾西不太熟練解開自己的紐扣,總裁的耳朵明明紅到仿若滴血卻依舊沒有停止動作。白榆不忍心欺負他于是試探性說道: “要不然我…”來 “唔……”剩下的一個字被隱在唇齒間。 清冷克制的總裁第一次如此主動,他在少年泛著笑意的眼神中顫巍巍地坐下。 長驅直入的激烈,抵達了從未探尋過的地方。如此刺激讓伊爾西無意識地揚起脖頸,金色的發梢掃過白榆的肌膚,明明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卻依舊抖得一塌糊涂。 戰栗將冷白色的肌膚激得紅了一片,汗水順著脖頸蜿蜒至胸肌與腰腹,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它們彼此交匯最后一同悄然沒入隱秘。 伊爾西全身水粼粼一片,像極了蒙了霧的羊脂玉,白榆看著咬著嘴唇滿身紅暈的總裁,終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眼中的欲望更甚了幾分。 伊爾西也不清楚他為什么會這樣,直到最后沒了力氣,才恍惚地跌入少年的懷中。 “伊爾西?!卑子苷莆樟酥鲃訖喾韺⒖偛脡涸谏硐?,他叼著伊爾西的耳垂,看著那雙蔚藍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 他吻上了眼角的紅暈,卻在要撤離時被一把摟著。 “雄主?!卑子苈犚娨翣栁鬏p聲說著。 “你說什么?”白榆的呼吸急促了兩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伊爾西的眼睛。 對著比自己小的少年,這兩個字仿佛更加難以啟齒,但看著白榆眼中的欣喜,伊爾西克制著羞意,摟上了白榆的脖頸,輕聲喚著: “雄主?!?/br> 冰川裹著幽香,一遍遍吻向花蕊,直到最后一起擁抱著陷入著漫漫長夜。 * 直到清晨,白榆和伊爾西被一陣鈴聲吵醒,白榆收緊胳膊,懶洋洋地問道: “誰啊?!?/br> 伊爾西拿起來看了一眼答道: “米達爾?!?/br> 但接通后,光腦那頭傳來是的一個帶著哭腔的少年聲線。 伊爾西和白榆一愣,又細細地辨認了一下—— 是凡落。 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后聽見那頭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悲傷與哀痛: “伊爾西先生,對不起,我有一個請求,可能有點過分,對不起,對不起?!?/br> 凡落一直在道歉,伊爾西和白榆眼中的不解更甚,就在剛要開口說話時,終于聽見了凡落從牙縫中擠出了他的請求: “能不能讓白榆閣下賣給我一點點信息素?!?/br> 【作者有話要說】 呼其實白榆和伊爾西在一起的時間超級短,所以兩個人之間還需要磨合。 磨合的重頭戲將要來臨,讓我們把攝像機轉到即將開發的新地圖! 第32章 自私 “凡落,你別著急。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泵走_爾穿著白大褂,凌晨到現在一直沒睡,剛剛完成查床又再次飛奔過來。 凡落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垂著頭,毫無生氣,一片灰敗。 米達爾的腳步頓住了,他抿著嘴,給失魂落魄的凡落遞了杯熱水,手指在空中僵了一下,嘆了口氣,俯下身,摸了摸凡落毛茸茸的黃發。 “別怕,總有辦法的?!贬t生的聲音褪去了平時日慣有的不正經,余下的便是情不自禁的溫柔與擔憂。 “謝謝?!狈猜鋵⒓埍赵谑掷?,又抬起頭迷茫地看著米達爾,突然說道: “老師,你說雌父會不會死啊?!?/br> 剛剛提到“死”這個字眼,兩行淚便順著臉頰滴滴答答地流淌,他猛地握住米達爾的手好像在抓住救命稻草,聲音很小但極其顫抖,他嗚咽著道: “老師,我不想讓雌父死?!?/br> “為什么?為什么最后受傷害的永遠是雌蟲?!?/br> 米達爾感受著指尖的冷意,緩緩蹲下身,他捧著凡落的臉,用指腹輕輕擦去淚水,聲音低沉帶著讓蟲信服的魔力: “老師陪著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br> 白榆和伊爾西趕到醫院已經是半個星時以后。 說實話白榆此刻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