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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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了。 收起資料時瞟到了白榆的照片,黑眸黑發,五官恰然如是的立體,下顎線清晰流暢,整張臉像明明像油畫般濃墨重彩卻又透露著無邊冷漠。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讓伊爾西手指一僵。他還沒來得急細思,就聽見他的秘書帶著哭腔說道: “他們那幫蟲,也太下作了!”秘書語氣越來越激動,“老板,你真的要匹配給蒙格利了么?真的沒有其他辦法?”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么? 伊爾西也想問,但沒有蟲可以回答他。 他抬頭靜靜地看著忿忿不平的秘書,看著他背后穿透窗戶的陽光正肆無忌憚地灑在辦公室的實木地板上,明明如此燦爛卻一點也不肯施舍于他灰敗的人生。 伊爾西苦笑了一聲,是回答維諾也是回答自己說:“這就是命吧,雌蟲的命運?!?/br> “滴滴滴滴?。?!” 光腦的聲音突兀地響起,瞬間撕碎了短暫粉飾出的平靜。 只有雄蟲保護協會的消息能無視光腦的靜音直接發出提示。 果然。 光屏散發的淺藍色映著伊爾西越來越冷的表情,直到最后,那張清冷的臉寫滿了荒謬與嘲諷。 “尊敬的伊爾西先生,請您做好服侍雄主的準備,雄保會將在晚上7點準時接您,并一同前往您的新婚雄主蒙格利家中。 務必在近幾個小時內做好自身清潔工作,做到不飲食,少飲水。祝您有一個愉快的新婚之夜?!?/br> “愉快的新婚之夜?” “呵?!?/br> 伊爾西一字一頓的念出后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感覺極其的諷刺,一個骯臟的陰謀用一個個端正的方塊黑子掩蓋,還要他笑著感謝。 真惡心。 伊爾西攥著光腦的手越來越緊,他就像陷在沼澤里將死的蟲,努力地伸出手,卻被命運無情地擊潰,還猙獰地嘲笑:“你只配在泥潭里慢慢腐爛?!?/br> “老板,您沒事兒吧?!本S諾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伊爾西小心翼翼地詢問。 “工作吧,我把公司剩余的事情安排好。主要是那個項目……以后由你負責親自跟進?!?/br> “老板,那個項目……”秘書欲言又止,最后頹然說:“已經這么多年了,真的能研究出來么?!?/br> 伊爾西看著遠山出緩緩西斜的太陽,“總要做下去的?!?/br> “這是唯一的希望?!?/br> 他蔚藍的眼睛被橙紅色的夕陽晃得仿佛黎明的海平面,絕望背后隱隱透著生生不息的希望。 最后,他斂下所有的情緒,將金絲眼鏡重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拿起散在地上的文件,將自己當作一臺無知無覺處理問題的機器,完成他最后能做的事情。 時間飛逝,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僅剩的一點點余暉也消失在連綿的群山后。 維諾看著伊爾西眼里的光一點點熄滅,忍不住寬慰道:“老板,萬一蒙格利真的是喜歡你呢?你畢竟還是雌君,應該不至于.....” 秘書的聲音越來越小,他握著拳頭,也明白這種解釋是多么蒼白無力。 “喜歡?”,伊爾西勾起一抹冷笑:“很明顯這次強制匹配是他與薩滿串通好的,目的...” “目的自然是覬覦星河集團的財產,然后體驗一下折辱位高權重蟲的快感!”白榆剛到主星就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 伊爾西被強制匹配的原因很明晰,薩滿圖貪戀伊爾西的美貌和財產,他雖是b級雄蟲但已有雌君并且面對s級雌蟲他沒有辦法強行匹配。 帝國繁衍法規定:雄蟲只能強制匹配與自己同等級或等級以下的雌蟲。 于是他想了一個惡毒但有效的法子:下藥。 當然普通的下藥逃不脫伊爾西的法眼,他先是在宴會上強行sao擾伊爾西,直到伊爾西煩到無可奈何時,讓其他雌蟲幫忙解圍,這時幫忙解圍的雌蟲遞上的水一定會讓伊爾西失去防備。 將昏睡的伊爾西與蒙格利放在一起,讓很多賓客看見,再加上雄保會的推波助瀾,伊爾西自是無可辯駁。 “至于選擇蒙格利?!卑子芪站o方向盤冷笑道:“蒙格利是c級雄蟲,性格懦弱,沒有雌君?!?/br> 并且在白榆的努力下連雌侍都沒有。 “一個沒有家事的雄蟲,再加上躺在一起的照片,伊爾西逃無可逃?!?/br> 阿統有些不解,疑惑地問道:“那薩滿呢?” “蒙格利只是c級雄蟲,薩滿只要給蒙格利一點點好處的承諾,而我又離開主星將近兩年,就足以讓蒙格利死性不改。而薩滿想要折辱、玩弄伊爾西只需要在夜幕下的蒙格利家悄悄進行?!卑子芷届o地說著他們的隱私。 很卑劣的手段,但是很有效,帝國對雄蟲的偏向已經達到了一個畸形的地步。 所以 在野蠻與文明制度混亂的時代,以暴制暴才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主人,已經為你連接定位了薩滿的飛行器位置?!?/br> 果然是朝蒙格利家的方向 白榆眼底暗了暗,將飛行器的油門一踩到底,線條簡約卻十分流暢的飛行器噴射著藍紫色火焰,他靈活地控制cao縱盤,直接抄小路截住薩滿的飛行器。 “媽的,別他們礙事,快閃開。老子可是雄蟲?!?/br> 看著薩滿罵罵咧咧著走下飛行,白榆再也藏不住眼神中的冷意,他靠著座椅,揚起下巴,油門一踩。 “嘭” 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在空中劃過。 阿統仰著掉漆的腦袋,隨著拋物線的弧度轉動,完美配音:“啊啊啊啊...撲通?!?/br> “真漂亮?!卑⒔y對這道拋物線公正地評價道。 “但是,主人,他不會死翹翹吧?” “我有分寸,死不了?!?/br> “現在死,也太便宜他了?!?/br> 黑色的眼底是極致的冷漠,白榆仿佛在看實驗臺上小白鼠的尸體。 他冷哼一聲,控制飛行器完成一個漂亮的回轉漂移,將油門踩到最大,伴隨飛行器引擎的轟隆作響,一蟲一統向闊別已久的蒙格利住宅狂飛而去。 那處有故人,有白榆蟲生的光。 第2章 拯救 “伊爾西先生,到了”,雄保會給伊爾西帶上了抑制環送到了蒙格利的住宅。 抑制環,用于壓制雌蟲變態的自愈能力,畢竟大部分雄蟲都喜歡看強壯高大的雌蟲鮮血淋淋跪在腳邊的樣子。 伊爾西情況特殊,他在成為帝國首富前是一名軍雌,在8年前轟動全國的126星救援行動中精神海受到了嚴重的不可治愈的創傷,自愈能力比一般的雌蟲差很多,精神海的穩定也靠著昂貴的藥物維持。 黑夜籠罩大地,高大的房子像極了吞噬蟲的怪獸,要將高貴桀驁的人硬生生卷入泥潭,敲碎他的脊梁,打斷他的腿骨,讓他張開口都發不出乞求的聲音。 “保重?!?/br> 雄保會押送員的聲音有些惋惜,但很快就被飛行器離去的轟鳴聲掩蓋,只在伊爾西背后掀起一些塵土,一會兒便恢復如初。 “謝謝?!币翣栁魍г谠茖拥娘w行器,聲音輕不可聞。 連臭名昭著的雄保會都知道他這趟估計是有去無回。 伊爾西的手攥了又松,最終在掌心留下一道蜿蜒的紅痕,像名貴的白釉瓷器上突兀的裂紋。 有人只想縫縫補補讓它恢復如初,而有些人只想沿著這道裂縫將整個瓷器徹底打碎,踩在腳下,捻成灰燼。 天邊的月,鋒利如刀,烏云慢慢聚集,要將僅有的清輝完全遮住。伊爾西金色的碎發掩蓋住眼中所有的情緒,他穩住身形向已經敞開的大門走去。 明明只有幾步伊爾西已經想了很多。 他想到了蒙格利的被各種寶石戒指擠出一圈圈肥膩的手指,想到了蒙格利一口焦黃色牙混著濃重臭味的口腔,想到蒙格利那張永遠泛著油光的臉和一動就散發的酸臭汗味的身軀。 在邁進這個徒有華麗外表別墅的瞬間,一道鞭風連帶著耳邊的碎發呼嘯而過。 這才對 伊爾西的眼睛毫無波瀾,身體也沒有任何閃躲。 鞭子破空而來,狠狠打在肩胛骨上,倒刺劃破布料鉤扯著漂亮的肌rou,在雪白襯衣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呔?!边@個鞭子果然好用,蒙格利洋洋得意地搖著手里泛著寒光,長滿倒刺地鞭子。 “伊爾西,跪下?!泵筛窭奥暤?,折辱一個強大高傲的雌蟲讓他從心底里感受到愉悅。 伊爾西自知沒有辦法反抗,案板上的魚怎么可能期望屠夫手下留情。 他利落地跪下,膝蓋抵著冰涼堅硬的瓷磚,心里泛起一陣陣寒意。 酸臭味越來越近,緊接著伊爾西感覺到一只油乎乎的手抓起自己的下巴,像對待貨物一般沒有顧忌的左右轉動。 “長得真不錯啊,伊爾西?!泵筛窭种裹S的牙,滿是橫rou的臉越來越近。 這些對于從小品味良好的伊爾西,幾乎是趨于本能地皺了下眉頭,蔚藍的眼眸中浮現一絲抗拒,胃里也不禁泛起了惡心。 “你這是什么眼神?” 蒙格利瞇著眼睛,抓著下巴的手越發收緊,他討厭伊爾西溫文爾雅的氣質,更討厭那種來自對方心底的鄙夷。 他想親自打折這只蟲的脊背,看著清冷的臉一寸寸染上由他帶來的絕望與恐懼。 “伊爾西,今夜還很長,我看能挺到什么時候?!泵筛窭嶂煳耆栊缘嘏牧伺囊翣栁鞯哪?,接著揮舞起了那根滿是倒刺的鞭子。 血rou飛濺,疼痛混著屈辱在身上肆意橫行,伊爾西垂下頭掩蓋住沁出的生理淚水,□□已經遍體鱗傷,他不想連靈魂向惡魔低頭。 “叫??!你他媽是啞巴么?你給我求饒!”蒙格利看著伊爾西宛若青松的脊背,氣得咬牙切齒,手上的皮鞭揮舞得更加用力。 沒一會,伊爾西整個后背都爬滿了蜿蜒的鞭痕,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的軟rou,整張臉被折磨的毫無血色,嘴唇更是被咬得鮮血淋漓。 血順著狂嘯的鞭子滾落到冰冷的地面,積成深紅色的血洼,整個別墅充斥著無邊無際的猙獰的嘲諷與骯臟的謾罵。 時鐘滴滴答答地走過了午夜12點,子夜的月亮冷得發白。 蒙格利終于抽累了,他將鞭子仍到一邊,用鞋尖勾起伊爾西的下巴,享受著伊爾西眼中溢出的屈辱:“星河集團掌權人又如何,不還得跪在我的腳下?!?/br> 他看了眼黑咕隆咚的窗外,又開始罵罵咧咧:“薩滿怎么還不來?” 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