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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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某字母圈屬于小眾愛好,但只要姜漁喜歡,他也不是不能舍命陪老婆。 總歸不能讓聞峋給占了便宜去。 姜漁淡淡看向他:“止咬器是給不聽話的狗戴的,你也想戴嗎?” 聞言,坐在餐桌對面的聞峋垂著眸,指尖不動聲色地繃緊了。 男人五官線條冷峻,眼型偏窄,高鼻薄唇,本是極為清冷禁欲的長相,嘴上卻被一個金色的嘴套箍起來,將那張淡紅色的漂亮嘴唇禁錮在了籠子里,兩邊的黑色皮帶勒在臉頰兩側,與冷白色的皮膚形成鮮明反差。 無端顯出一種色.氣。 褚弈一聽姜漁這么說,瞬間明白了姜漁這么做的用意,聞峋肯定是在什么時候對他老婆動手動腳了,姜漁給他戴這個東西是為了防止他偷吃,而不是在玩兒什么情趣游戲。 搞明白過后,褚弈立刻對聞峋嘴上那個金籠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他可是天天都要親他老婆,可不能把嘴給關起來。 他換上一副笑臉:“我說著玩兒呢老婆,我最聽你話了,才不用戴那個?!?/br> 姜漁還沒答話,旁邊就傳來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是嗎?我看你才是最管不住自己嘴的那個?!?/br> 徐晏書冷笑一聲:“今天早上我還見你偷偷進了小漁房間,出來的時候嘴巴上的水都還沒擦干凈?!?/br> 褚弈怒:“你少血口噴人!” 他今早出門前不過是想再看他老婆一眼,看他老婆睡覺那么可愛,臉頰白中帶粉,又香又軟,就沒忍住親了一口。 可他明明親的是姜漁臉上,還怕把人弄醒了,連兩秒鐘都沒到就分開了,怎么可能像徐晏書說的那樣嘴巴都沾上水。 徐晏書不慌不忙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br> 褚弈聽得怒從心頭起,還要反駁,臉上卻“啪”地挨了一巴掌。 姜漁不帶情緒地看向他:“你趁我睡覺親我了?” 褚弈見徐晏書jian計得逞,忙不迭解釋:“老婆你別聽他胡說,我就親了下你的臉,別的什么都沒做,真的,你相信我?!?/br> “啪——” 姜漁一巴掌給他打了個對稱。 “親了就親了,還敢狡辯?!?/br> 褚弈紅著眼睛:“我錯了老婆,你別生氣?!?/br> 他嘴上滑跪得快,但心里又憋不住委屈,還是一股腦兒倒了出來:“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告別吻,以前我們一起住的時候,每次出門前你都要和我親?!?/br> 姜漁半點兒不接他的感情牌:“以前是以前,少拿這些陳年舊事出來說,總之,以后你不許在我不知道不允許的情況下親我,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和聞峋一起戴個籠子,知道沒有?” 褚弈看了眼被止咬器鎖住嘴巴的聞峋,最終還是悶悶地答道:“知道了?!?/br> 徐晏書臉上露出微笑:“先吃飯吧小漁,一會兒菜該涼了?!?/br> 他說著,把自己剛剝出來的一盤蝦仁擺到姜漁跟前。 看見少年貓兒似的把盤子里的蝦仁一顆顆吃完了,徐晏書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就是桌子底下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腳趾頭碾碎。 徐晏書抬眼看向褚弈,果不其然瞥見一張面目猙獰的狗臉。 他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回踩過去。 他們這一方刀光劍影,那邊的聞峋倒是風平浪靜。 姜漁吃了快半程,才發現對面的聞峋一直沉默著,還沒有動過筷子。 他夾了一個雞翅尖在自己碗里,隨口問道:“你怎么不吃?” 聞言,男人俊朗的眉毛極小幅度地抽了抽:“吃不了?!?/br> 他嘴上戴的止咬器是指紋解鎖,只有姜漁的指紋能打開,姜漁不給他開,他連吃飯喝水都做不到。 姜漁抬頭正眼看他,像是才注意到他嘴巴上戴了止咬器似的:“哎呀,我忘了?!?/br> 少年笑盈盈地對他伸出手,喚道:“過來?!?/br> 聞峋站起身走過去。 姜漁又說:“蹲下?!?/br> 男人高大的身形低伏下來。 聞峋垂著眼,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無形繩索拴住的狗,等待著姜漁給他的下一條指令。 可下一刻,少年溫熱柔軟的手朝他伸了過來,穿過他的發絲,繞到他的腦后,只聽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滴”,鎖扣解開了。 姜漁居高臨下看著他,笑盈盈的:“以后,只要你踏進這間屋子,就要一直戴著它,睡覺也要戴著,只有吃飯的時候可以讓我給你取下來,唔...喝水的話就用吸管,知不知道?” 少年白皙指尖帶來的馨香仿佛還殘留在皮膚上,聞峋目不轉睛地望著高坐在眼前的少年,喉結滾動。 目前,家里的布局如下:兔子和姜漁一起是睡主臥,褚弈睡沙發,徐晏書睡客廳的大陽臺,聞峋睡廚房外面的小陽臺。 而他雖然得到準許住在這里,卻不像褚弈和徐晏書那樣可以和姜漁親近,別說親姜漁了,就連靠近摸一下都是奢侈。 可是戴著止咬器的話,意味著姜漁一天至少會像這樣觸碰他三次,用含著香的指尖撫摸他的后腦,為他將止咬器取下來... 聞峋心里竟有些荒謬地發起熱來。 姜漁等了好半天沒聽到回答,“啪”地一巴掌甩過去:“啞巴了嗎?” 聞峋這才跟剛回過神似的,啞聲道:“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