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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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生氣了。 對視片刻,岑硯忽道:“李卓在往我們這邊看,馬上也要繼續跳了?!?/br> “!” 艱難撇過了臉,在更多人注意到他們這邊前,莊冬卿終究放開了手。 袖內的長指順著撫上手肘,緩緩地開始繞圈。 深呼吸,一口氣吐不出來。 岑硯就是故意的! 不僅故意,還提醒他道:“卿卿,開始了?!?/br> 嗚他不想看! 但偏偏那少年還就在他們眼前跳,岑硯面上瞧不出喜怒,就靜靜凝著。 時間久一些,莊冬卿心里也不太得勁兒,瞥他,嘀咕了一聲:“好看嗎?” 理不直氣不壯,就是要問! 岑硯笑了下,笑得莊冬卿心虛。 在袖內作怪的手指驀的扣緊了他手臂,將他整個人又微微拉近了少許,同時面前的少年下了個腰,身段柔軟,透過層層薄紗,又能看見發力的肌理賁起。 如果沒有岑硯在這兒,莊冬卿應當是會覺得美的。 岑硯:“想聽什么回答?” 莊冬卿:“……答非所問?!?/br> 說完少年又脫了層紗衣,莊冬卿不由動了動身子,心內微微焦灼。 岑硯垂目,緩緩露出了個笑。 笑得莊冬卿擰了擰眉,手臂上又被岑硯握了下,岑硯:“知道我多不高興了吧?” “……” 莊冬卿崩潰,“又不是我要來的?!?/br> 岑硯:“就一點都不想來看?李央就那么有本事,綁著你來的?” 那倒也不是。 莊冬卿臊眉耷眼,又往下低了低頭,不高興道,“現在不想看了!” 再看下去,是他看還是岑硯看,莊冬卿覺得很需要好好分辨一番。 把岑硯說笑了,“確定?” “后面我瞧著還有個……嗯,挺俊朗的少年?!?/br> 莊冬卿:“……” 咬牙,“確!定!” “行?!?/br> “正好?!?/br> 岑硯收了手。 莊冬卿:“?” 剛抬起頭,莊冬卿便見著少年身上已經脫得……所剩不多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音樂變急,加快,鼓聲奏樂。 少年身上僅剩的兩件衣服,一件外衣卸了一半,一手舉著酒杯,停在岑硯面前,變成一個倒酒,請岑硯品嘗的姿勢。 眼波流轉,身姿柔軟。 琴瑟聲歇,這一曲也就定格在了這個時候。 莊冬卿:“……” 少年動作一定住,岑硯也伸手接過了酒杯,莊冬卿莫名心跳了一拍,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杯酒水便被潑到了少年臉上。 啪嗒,酒杯被岑硯丟了出去。 一掌拍在案幾上,岑硯起身便呵道: “傷風敗俗成何體統,來人!” 話落,王府親兵涌入,將他們圍了個嚴實不說,刷刷刷,眨眼的功夫里,刀劍齊齊出鞘,方才還旖旎的氣氛,霎時被刀光劍影沖得什么都不剩。 岑硯:“誰帶六皇子進來的?” 問完,親兵便將領著李央上畫舫的官員從位置上揪了出來。 一腳踹在對方膝蓋處,任由對方哭嚎,一把將人按著跪了下去。 岑硯肅著臉,冷厲道:“離京的時候,陛下便讓我好生照看六皇子,不可讓他走了歪路?!?/br> “不成想今日……呵?!?/br> “魅上惑亂,帶壞皇子,你可知罪?!” 莊冬卿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岑硯這是要開始發作了。 第82章 殺意 岑硯翻臉得突然。 王府親衛跟進得也快, 待到三皇子與在座的各位大人有所反應,領他們進門的那個小官,已經跪在地上鬼哭狼嚎了。 知州與總督對視一眼, 下意識又去瞧三皇子李卓。 李央:“……” 本來想說些什么, 意識到眾官員們都沒將自己放在眼底, 李央又穩穩坐了回去,閉上了嘴。 打心底里,他也想查這個地方一查,岑硯這一發作, 倒是暗合了他的心思。 如此奢華, 期間各個少年見到眾官員, 又如此處變不驚, 這畫舫定是有些來歷的。 被知州和總督求救似的盯著,哪怕李卓知道自己開口無用, 卻也不想做個惡人,順水推舟道:“定西王若是不喜,讓換個人來便是, 何至于此?” 悄悄將岑硯發作的性質偷換了概念, 從魅惑皇子,歸結成了岑硯不喜。 就……還挺歪打正著的。 不喜是真的不喜,魅惑皇子這個借口, 莊冬卿心想,大抵也只是個借口。 摳了摳手手, 莊冬卿眼觀鼻鼻觀心,乖乖端正坐著。 李卓說完, 果然被岑硯駁斥道:“我是不喜, 男扮女相, 顛倒陰陽,有悖人倫,六皇子才將將及冠,冠禮因著這兩年在外奔波,還未舉行,夙興夜寐宵衣旰食為著大盛,甚至連皇子妃都還沒有娶……” “身為哥哥,三皇子還覺得不至于此嗎?” 碰了個軟釘子,李卓十分沒有立場,趁機倒戈道:“確實,我六弟還未娶妻,看這些確乎也不太好……” 知州:“……” 總督:“……” 岑硯走到那個小官面前,“誰讓你帶皇子來此污濁之地的?” “王爺沒有……??!” 話沒說完,岑硯的靴子便碾到了官員的小指之上。 親兵會意,死死制住小官,順勢把他五指按到地板上,全都打開了來。 莊冬卿垂下了眼睫。 殺雞儆猴,這是要立威了。 岑硯:“你還有四次機會?!?/br> “我、我……” “啊啊啊,啊啊——” 又一根指頭被踩住碾壓。 岑硯冷漠:“不要講廢話?!?/br> 一時間室內只剩下小官的慘呼之聲。 莊冬卿抬頭去瞧周圍人,跳舞的少年此時已不復淡然,趴跪在地瑟瑟發抖。 知州和總督面色鐵青,岑硯動作太快,身份又太高,還舉著“帶壞皇子”的這道大旗,一時間勸阻和呵斥都奏不了效,二人僵坐室內。 別的官員也都差不多,只是比起兩位大官鐵青的面色,不知所措之外,更多透露出來的是惶恐。 “啊啊——” “我說我說,是知府,知府大人指使小人的?!?/br> 到底攀咬出來了一位。 知府擦了擦汗,火速出列,躬身跪拜于岑硯身前,供認不諱道:“此次宴請王爺與兩位皇子,確實是我張羅的地方,但所列畫舫并不止這一艘,下官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指使他們魅上惑亂,望王爺明鑒!” 岑硯點了點頭,“如此說來,跳這種舞,全是這艘畫舫的問題咯?” “王爺明鑒!” 瞧著知府視死如歸的拜服大禮,知道再往下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岑硯點了點頭:“好?!?/br> “將知府和他帶下去,錄口供?!?/br> “畫舫圍了,人帶走?!?/br> 知州終于按捺不住,出聲道:“王爺初來乍到,這等瑣事,不如交予官府處置?” 岑硯:“無妨。大理寺待了幾年,這些我還是手熟的?!?/br> “來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