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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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冬卿:“……” 難道他真是個天才?! 不止莊冬卿,一屋子人都靜了下來,直到阿嬤小心翼翼問了安安幾遍,是不是這些東西都要,得到安安肯定的回答后,也不知誰先開的頭,總之滿屋子笑聲響起。 “看來世子是文武全才?!?/br> “別說,世子一直都聰慧,主子也是什么都會啊,怎么沒這種可能?!?/br> 郝三與徐四開始吹噓起來。 莊冬卿走近小崽子,捏了捏小崽的臉,嘀咕道,“鬼機靈?!?/br> 誰料今天還有給他準備的驚喜,小崽子忽然道:“爸巴?!?/br> 莊冬卿不可思議,“喊我什么?” 岑安安小朋友:“巴巴,爹跌?!?/br> 莊冬卿很難形容那么一刻的感覺,眼眶有些熱,把他崽子抱了起來,拿到岑硯面前,小崽子似乎分得清誰教他的話,在他面前喊爸,到了岑硯面前,疊聲都是爹的變音。 岑硯自是激動,立馬忽略了小崽子抓周的saocao作,親了他好幾口。 莊冬卿瞧出來了,這孩子是個會哄人高興的。 果然,很聰明的啊。 * 一歲多兩個月,岑安安走路就很穩當了。 但岑硯與李央處理完了蘇州周邊好打理的地方,得要往外跑了。 李央反正單身,于是到一個偏遠縣份,就干脆原地住了下來,岑硯則是坐船走水路,哪怕會出短差,基本不超過七天便會回來一趟。 岑安安小朋友打小就是和阿嬤一起睡的,這種時候,有些奇奇怪怪的好處,也體現了出來,比如,岑硯與莊冬卿的親近,就不用顧及著小崽子了。 但總是有很尷尬的時候。 比如親著親著,都想扯對方身上的腰帶了,莊冬卿冷不丁瞧見內間門簾處站了個矮團子,瞬間嚇得什么心思都無了。 “叭叭,你和爹爹,在干嘛?” 莊冬卿:“……” 社死,總是在無意之間。 萬幸岑硯是個臉皮厚的,不要臉道:“爹爹想你爸爸了,在親他,我們是不是也常常親安安?” 小崽子困惑:“好像,是哦?!?/br> 尷尬中,兩個人火速分開,岑硯把岑安安抱起來,莊冬卿在一邊裝死。 “幾天不見了,我們安安乖不乖???” “乖!”小崽子振聲道。 哄了會兒兒子,阿嬤便找來了,原本岑硯是打算午休后再見岑安的,估計是聽到岑硯回來了,岑安自己跑了過來,阿嬤見小崽不在了,便往主屋來找,一找一個準。 “等安安睡了覺覺,再過來好不好?睡覺覺長高高?!?/br> “好哦?!?/br> 小崽子最近對長高莫名執著,岑硯一提,便愿意跟著阿嬤走了。 邊走還邊揉眼睛,瞧得岑硯內心柔軟。 應當也是想他了,才會聽見了就一趟子跑過來。 岑硯跟了出去,在門口看著阿嬤領岑安安走遠了,啪嘰,把主屋門給關嚴實了。 莊冬卿:“……” 想說些什么,但人一回來,guntang的吻便落了下來,莊冬卿很快七葷八素。 滾上床的時候,莊冬卿呼著氣,惡狠狠道:“你這樣一關,大家都知道我們白天在干嘛了!” 岑硯:“就算是不關,該猜到的還是會猜到?!?/br> 莊冬卿:“……” 手腕被吻住,輕輕的啄吻,岑硯勾他道:“走了這么久,卿卿不想我嗎?” “……” 可惡,不是這種想吧! “卿卿……” 莊冬卿受不了,主動堵住了岑硯的嘴。 嗯,門鎖了,至少岑安安小朋友不會再進來了。 第74章 洪災 門扉緊閉, 床帳垂落。 頭發沾在汗濕的臉頰上,莊冬卿有些喘不過氣來。 “別……” 剛說了一個字,便被翻過了身, 岑硯覆貼著他背脊, 莊冬卿一眨眼, 濡濕的睫毛上淚滴垂落。 太滿了。 感覺到肩頭有吻垂落,莊冬卿帶了些哭腔埋怨:“非得……這么激烈嗎?” 說完感覺再度貼緊,莊冬卿背脊顫顫。 岑硯卻在他耳邊道:“不想睡了?不快點一會兒小崽子來了?!?/br> “……” 行吧。 自己生的崽子自己受著。 但有些時候,也不是想快就快的, 莊冬卿慣是不經逗的, 岑硯卻……讓他有些難捱。 “看來還是該選晚上……”某人后悔嘀咕道。 被莊冬卿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岑硯還笑。 最終, 莊冬卿扶著床沿,被扣住了肩膀, 如了對方的意。 一下一下,在勉勵維持的平衡中,無法掙脫的桎梏中, 頭腦空白完了事。 岑硯伸手捋他, 莊冬卿眼前全是小星星。 等收拾完,莊冬卿往床里滾了進去。 穿褻衣的時候,岑硯伸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 低喃道:“好像沒變過了?!?/br> 莊冬卿知道岑硯摸的是什么,是他動刀的地方。 其實刀疤在六個月后就差不多定型了, 但岑硯總是喜歡摸一摸。 感覺到一點柔軟,莊冬卿閉上了眼睛。 行吧, 不僅很喜歡摸, 還很喜歡親。 系帶系好, 莊冬卿已經有點困了,被岑硯攬著淺淺瞇了會兒,過了最倦怠的時候,醒了過來。 “不睡了?吵著你了?” 莊冬卿搖了搖頭,靠著岑硯道:“沒那么困了?!?/br> 懷小崽子的時候睡得多,安安生下來后,莊冬卿午休時間其實縮短了很多。 這個岑硯也是知道的,瞧著莊冬卿真不睡了,這才同他低聲說起話來。 說了下這次出差的情況,很簡潔,莊冬卿能聽得懂。 “你懷疑,私鹽不禁的根源在杭州官員里?” 鹽務巡查滿打滿算,怎么也有一年半了,這些時間,地方上的鹽務整治,除了賬務造假,偷報瞞報,剩下最緊要的癥結,便是私鹽屢禁不止,兩淮每年產鹽的產量是有限的,私鹽多了,那能收上來的官鹽自然便少了,官鹽少了,稅收自然下降。 岑硯:“目前是這么猜測的?!?/br> “還有些地方還沒去,先整頓著吧?!?/br> 頓了頓,岑硯又補道“其實和朝廷的政策也有關系,官鹽賣得貴,稅收抽成多,就算不流通到外地,光是兩淮地區,私鹽的流通量就很驚人了?!?/br> 莊冬卿默了默。 “所以,如果鹽稅不降,私鹽便會無法根除嗎?” 岑硯:“也不是這樣說的?!?/br> “私鹽歷來都有,無非是個多少的問題,根除也能,我和李央畢竟在這兒呢,我王府又有精兵,誰能奈何?不想收手就掉腦袋,一網打盡倒是簡單?!?/br> “關鍵是,抓了這一批,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批?” “鹽稅過高,私鹽的利潤就大,換了新的官員,就算一個不動心,還有別人呢,能保證次次換的官員都不動心嗎?” 莊冬卿懂了,“所以要想從根源上解決,還是需要鹽稅降低?” 岑硯點了點頭。 但他同莊冬卿說這些,也不為聊出個一二三,只是想講講近來自己忙碌的事務,說說話。 自己的事說完,岑硯換了話頭,問起莊冬卿最近:“認草藥還難嗎?” 提起這個莊冬卿便嘆了口氣。 岑硯意識到什么,摸了摸莊冬卿臉頰,只笑。 莊冬卿閉著眼睛,沮喪道:“我感覺再學一年,要是還認不全,趙爺會把我掃地出門?!?/br> 岑硯忍笑:“不至于?!?/br> 趙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