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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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冬卿聽懂了,意思是,既然李央初生牛犢不怕虎,加之他身份又不一般,那他想從最難啃的骨頭啃起,便姑且讓他一試。 能撞開條路自然是最好的,撞不開,也懂了深淺,等雙方再會合,便不會如此的冒進了。 莊冬卿:“……” 莊冬卿:“我怎么感覺他會來找你?” 岑硯笑了起來:“巧了,我也有這個預感?!?/br> 這件事兩人說過便放下了。 莊冬卿安心等著肚皮上的紅線變深,等肚子痛起來,就可以動刀子了。 岑硯也日日陪著他,極有耐心。 關于請封,兩人也提起過一次,岑硯的意思是,孩子肯定是瞞不住的,生下來之后就可以上報,請封世子,但是莊冬卿的存在,礙于現在局勢不明,他不是很想請封。 莊冬卿聽了一耳朵便懂了岑硯的意思,立刻點了頭。 老皇帝生性多疑,現在又沒幾年了,而且岑硯和李央也離原劇情線越來越遠了,他可保不準以后的事兒還會按劇情發展,在這個前提下,對外他就當岑硯的門客,無疑是最安全的。 不然到時候有個萬一,誰都可以拿他和小孩挾制定西王府……莊冬卿覺得還是算了吧。 兩個人都沒有異議,這件事便說定了。 * 李央比岑硯預計的,來得早。 而且還不是寫信,是帶著一箱子賬本,坐船直奔他而來,仿佛他是什么救命仙丹。 早間收到消息,岑硯就有點不愿意去接,但怎么說都是皇子,帶去官署,安排下塌的地方是應該的。 莊冬卿還是讓岑硯去了。 岑硯離開的時候他隱隱有些感覺,但又覺得作不得準,沒開口留人。 午飯自己吃了,歇了午,眼睛一睜開,感受了下,莊冬卿躺在床上喊道:“六福?!?/br> 六福進來,莊冬卿不慌不忙道:“肚子開始抽抽了,可以動刀子了?!?/br> 六福一愣,他可沒有莊冬卿那么淡定,馬不停蹄地趕忙去找人。 知道就是最近了,人每天都是齊備的,包括那位接生過幾個壬族男子的大夫,也在岑硯的要求下,住進了宅邸,每天都有銀子拿,住到莊冬卿生了再走。 產房早就安排好了,床單被套一應洗完,都用開水燙過,陽光曬過。 喊了人,莊冬卿在六福的攙扶下,主動進了屋子,躺了下來。 生前是很煩躁很不安的,真到了這一刻,莊冬卿反而奇跡地鎮定了下來。 六福出錯,他還能安慰六福不要慌。 六福:“柳主管已經派人去尋了王爺,少爺你堅持一下?!?/br> 知道岑硯在接李央,莊冬卿只道:“尋他干嘛,他來了還能替我挨這一刀不成?” 說得六??扌Σ坏?。 主院人來人往,沒多久,主刀的趙爺,和那位接生過幾個壬族男子的老大夫都到齊了,檢查過莊冬卿的情況,老大夫點頭:“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br> 又叮囑趙爺道:“記得東西要取干凈,不然留著會出問題的?!?/br> 趙爺點頭,莊冬卿聽得有點害怕。 萬幸等南疆的祭司來了之后,蟲子往自己背部的神經處一放,略略痛了一會兒,莊冬卿就沒感覺了,閉眼前,莊冬卿決定叫這個蟲子為當代的無痛分娩蟲蟲。 感謝菩薩,阿彌陀佛! * 岑硯剛接到李央,說了幾句話,王府的人就來了。 聽到消息,岑硯變了神色,看李央的眼神也略略不友善起來。 李央:“?” 岑硯:“府內出了急事,六皇子見諒,我先回府一趟,后續由郝三領你去官署,蘇州知縣和負責鹽務的官員已在官署恭迎大駕,趕路辛苦,你就先歇息吧,有什么我們明日再說?!?/br> 看出來是真的很急,因為李央剛應了一聲,岑硯就大步流星走了。 再一晃神,騎著馬一騎絕塵而去。 李央:“……” 行吧。 看來王府最近事情很多。 郝三趕緊上前,為李央帶路,滿面笑容的模樣,讓李央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 同一個城里,這次快,進了主院的時候,才剛剛開始。 岑硯在外面坐著。 柳七和他一道。 邊上再加個六福,三個人,說不上誰比誰緊張。 六福實在是焦急,隔著一會兒,起來走一陣。 柳七等了等,也沒忍住,過了會兒跟著站起來繞著轉圈。 和尋常婦人生產不同,內里始終靜悄悄的,沒個聲息,岑硯等了半個時辰,也有些著慌。 等郝三送完李央,進主院一看,便是幾張椅子,但一個人都沒坐著的場景。 郝三說事情辦妥了,岑硯只揮了揮手,沒什么耐心聽,郝三難得地看懂了,跟著坐了下來,等待。 等了小一陣,郝三也站起了身。 明白了,這等待實在是熬人。 * 莊冬卿睜開眼睛的時候,趙爺端了碗湯藥進來,止痛的。 莊冬卿趕緊喝了。 動起來沒什么感覺,料想后背上的小蟲子還沒下去。 須臾,南疆的祭司證實了這一點。 莊冬卿可憐巴巴:“能讓它再待一陣嗎?現在取了太痛了!” 止痛泵還得上到產后第二三天呢,沒聽說過生完就給拿掉的。 許是莊冬卿的眼神太可憐,又或許是岑硯太強勢,祭司到底沒說什么,同意了。 趙爺恭賀道:“恭喜小少爺,是個小子,五斤多,不算特別輕了?!?/br> “哦?!?/br> 再躺下去,莊冬卿感覺到了虛弱。 但肚子里沒了貨,終于癟下去了一點,料想痛過這一陣,就能睡好了。 也不知道刀疤會不會很丑…… 算了,能活著就不錯了,這個年頭開刀,可不比現代。 莊冬卿現在就覺得有些失血,但也沒法輸。 人進進出出,不一會兒,莊冬卿被轉移到了邊上的小床上,感覺到動靜,睜開眼,發現是岑硯。 好奇怪,岑硯眼睛有點發紅,少見。 “怎么醒了?我弄疼你了?” 莊冬卿搖了搖頭,盯著岑硯看了會兒,意識到什么,只問他:“孩子還健壯嗎?” 岑硯想到了那個小名,笑了起來,“哭聲挺亮的,剛被阿嬤哄住,我估計你那個小名怕是用不上了?!?/br> 莊冬卿笑笑,聲音也是飄的:“用不上也挺好的,你取的大名也好聽?!?/br> 大名很質樸。 單名一個安字,岑安,希望這孩子一生平安喜樂,萬事順遂。 岑硯笑了下,問他看不看孩子。 莊冬卿其實有些沒精神,但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在他身體里住了這么久,總歸是要見一面。 不一會兒,孩子被阿嬤抱了過來,莊冬卿仔細瞧了瞧,有點……嫌棄。 莊冬卿皺著鼻子,如實評價道:“好丑啊,皺巴巴的,像個小猴子?!?/br> 岑硯:“……” 阿嬤:“……” 不等阿嬤解釋新生兒都是這般模樣,房間內響起了極響亮的一聲。 “哇嗚——” 岑安小朋友率先發聲,哭訴著,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第72章 瑣碎 岑安小朋友生下來一周, 瞧著沒有絲毫虛弱不說,哭聲哇哇的大,各個奶媽都說他小手小腳極有力氣, 是個健壯的。 再加上莊冬卿一喊壯壯, (嗯, 私底下,某生父偷偷地試圖讓孩子接受),安安聽了就哭嚎半天,阿嬤都有點哄不住。 嘗試到第三回, 岑安哇哇哇的哭聲震天, 阿嬤哄得也微微發了汗, 在岑硯又一次奇怪, 岑安小朋友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想找趙爺來扎兩針的時候……縮在被子里試圖隱身的老父親終于感到了一絲愧疚, 拉住孩子他爹,支支吾吾道出了原委。 說完好似委屈得到了揭示,安安小朋友終于哭聲暫歇。 岑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