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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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硯一盆冷水潑下去,“陛下不讓,你有什么辦法?!?/br> 郝三蔫了。 岑硯忽然問道:“他能挪動嗎現在?” 看著莊冬卿,問的卻是趙爺。 趙爺:“調理了一段時間,身子骨已經好了不少,這段時間我也找京城的大夫們打聽了一圈,說是他們一族,男子有妊是很強健的,幾乎沒有聽過保不住的?!?/br> 莊冬卿默然。 所以這也是原身打不掉的一重原因嗎? 好,好有道理。 劇情貫通了。 說完趙爺也看向莊冬卿,問他走路久了之類的,會不會不舒服。 莊冬卿搖頭,實誠:“只是腿酸,別的沒有了?!?/br> 趙爺看向岑硯。 岑硯又敲了敲桌子,擰眉,半晌,看向莊冬卿,問他:“想去打獵嗎?” 莊冬卿眼睛一亮:“我可以去嗎?” 但想到什么,又皺鼻子,“但是我不會拉弓,也不會騎馬?!?/br> 岑硯見他這反應,搖頭失笑,這滿屋子的人,也就只這一個在認真想著玩的事了! 柳七趕緊道:“可以不騎馬,很多公子都是帶仆傭進去的,湊個熱鬧,打點野`雞`野`鴨兔子什么的,當游玩放松?!?/br> 說完,一屋子人都意識到什么,郝三拍腿:“這法子不錯,若是莊少爺也進獵場,這殿里我們都不需留人,不深入,就在外圍決計遇不到熊,到時候持信號,萬一有點什么人禍,兄弟們還能互相支應!” 岑硯出了口氣,卻不見什么笑模樣,只道,“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br> 其后眾人又說了些人員調動、安排。 確定柳七帶一隊人緊跟莊冬卿,白日不留任何王府護衛在行宮。 幾句商議好,說散了,岑硯獨獨留下了莊冬卿。 等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岑硯忽道:“若是那日你不問我,廢太子會不會被處死,對眼下的局面,我也想不到一些深處上去?!?/br> 莊冬卿哪里敢說話,裝鵪鶉。 岑硯看著他,奇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莊冬卿趕緊搖頭。 他能知道什么啊,他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穿越者罷遼。 且,莊冬卿其實是有些心驚的,他只提過一句,岑硯就想到了那么遠,來的時候他還想著怎么再提點一下,目前看,倒是大可不必。 能當上異姓王,政治敏銳度可不是莊家能比的。 這就是能和原身斗智斗勇的腦子嗎,莊冬卿望塵莫及了。 岑硯凝著他,莊冬卿不肯說,他也不勉強。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莊夫人來找他的時候,就說過莊冬卿有點子玄乎,當時沒當回事,眼下…… 岑硯不去想那些,說回正題,囑咐了莊冬卿一些在獵場的注意事項。 莊冬卿都一一點頭。 說到最后,岑硯交代道:“若是出了岔子,柳七會護你周全,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若是他讓你先走……” 莊冬卿趕緊保證:“那我馬上就走!” 岑硯:“……” 未免也太過果決。 說完莊冬卿也覺得沒對,被岑硯瞧得不自在,正想找補一下。 岑硯卻先放過了,“……那就好?!?/br> “記住你說的,出去吧?!?/br> * 翌日,停了幾日的春獵再度開啟。 莊冬卿換好衣服,興致勃勃地進了場。 有禁衛瞧見他們一行,多看了幾眼。 等人都進獵場了,同邊上的人道:“還真是什么人都有哈!” “現在的小少爺金貴哦,不騎馬不拉弓,讓下人打獵也就算了?!?/br> “帶折凳和零嘴進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嘖嘖,真是享受?!?/br> 第26章 蛇毒 禁衛們說的, 倒是也不錯。 雖則趙爺反復確認過,莊冬卿的身體走動走動不成問題,但架不住柳七擔心。 沒接觸過壬族, 但是接觸過有孕的女子, 還多是皇宮中有孕的妃嬪, 在柳七心里,孩子這種東西,是異常脆弱的。 再加上被大慈寺住持親口批過,這孩子是他們主子的獨苗, 那柳七就更是慎之又慎了。 “還好嗎, 累不累, 要不要歇歇?!?/br> 一個時辰里, 同樣的話,柳七已經問到了第五遍。 莊冬卿倒是不累, 但迎著柳七擔憂的目光,終是搖擺道:“那,要不坐會兒?” “好?!?/br> 柳七就等這句話了, 莊冬卿一答應, 立刻找平坦的地帶,找樹蔭,打開折凳, 打開折疊小桌子,擺上零嘴溫水。 嗯, 禁衛看得并不全面,他們不僅帶了折凳, 還帶了折桌, 一應俱全。 動作實在是太過迅速, 莊冬卿還在感慨這恐怖的執行力中,便被按著坐了下來。 柳七歉意:“躺椅太大了,帶著不方便,先將就著坐吧?!?/br> 莊冬卿受寵若驚。 “沒關系的,不用那么麻煩?!?/br> 柳七堅決:“不麻煩?!?/br> “……” 好叭。 坐下來,清晨的日光和煦,莊冬卿曬得很舒適,抓起糖瓜子,給六福一把,再給柳七一把,懶洋洋打了個哈欠,莊冬卿吃零嘴。 護衛們分散開來,井然有序,有的去遠一些的地方打野`雞野兔,有的則是純粹地四散站位,充當隊伍的第一防線。 莊冬卿:“既然大家都在獵場,那中午一起烤rou吃嗎?” 柳七也不確定,只說:“我差人去問問?!?/br> 他們還是帶了三匹馬的,不多,因為馬匹并不是充當狩獵的工具,而是遇到了突發情況跑路的坐騎,主打一個有就行。 這早上莊冬卿看著護衛打到了兩只野兔,幾只野雞,夠他們一行人吃了。 去詢問的護衛回來,還帶來了岑硯他們獵的鹿和大雁野兔,一合計,很豐盛了。 “主子他們去了圍場周邊,一會兒過來?!?/br> 柳七揚了揚眉,卻沒說什么,一般這種突然的行動,料想是發現了什么異樣,過去查看的。 去獵場邊上取烤架的人回來,他們就在獵場外圍起火,烤rou,也不出去。 有人出獵場路過他們,一問是定西王府的人,想說些什么也咽了下去,走了。 等rou香四溢,快要烤好的時候,岑硯一行人騎馬出現,全速行來,轉眼便到了眼前,馬匹高大,跑動間肌rou線條流暢,鬃毛在陽光下奕奕生輝,絕佳力與美的結合,莊冬卿一時間有些看迷了,站起了身。 幾乎是快要貼著一行人勒的馬,前馬蹄高高揚起,帶起塵土,莊冬卿覺得真是帥氣。 岑硯翻身下馬,剛想說點什么,卻發現莊冬卿的目光并不聚焦在自己身上。 跟著轉頭過去,岑硯:“你在看馬?” 莊冬卿這才回神,看到岑硯,“哦哦,是?!?/br> 想了想,真心實意道:“好帥啊,這得訓很久吧?” 岑硯還沒答,背后的郝三笑道:“小少爺你下次走遠點,靠太近了小心被踢到?!?/br> 莊冬卿卻道:“不會,王爺控馬很好的?!?/br> 岑硯揚了揚眉,沒出口的告誡又咽了下去,轉而道:“換了別人千萬不要靠這么近?!?/br> 莊冬卿點頭,“我知道的,又不傻?!?/br> 對后半句岑硯存疑,但陽光閃耀,莊冬卿的眸子也亮晶晶的,見他期待的神色不褪,岑硯:“想摸一下嗎?” “可,可以嗎?”莊冬卿有點興奮,但仍舊克制著,“但好像誰訓的馬認誰,它不會喜歡我摸吧?” “我帶你就行?!?/br> “哦哦哦?!?/br> 莊冬卿真的摸到了馬,真的馬,打著響鼻的戰馬。 莊冬卿激動,連著擼了好幾下,都是輕輕的,生怕馬不高興了。 岑硯見他注意力全在馬上,自己渾然淪為了陪襯,好笑:“喜歡動物?” “嗯,都挺喜歡的,但要養的話,爬寵不考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