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寂(2)第三小節【H,性暴力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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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列坦克和裝甲車把初雪壓成了黑灰;那是兵荒馬亂,人心惶惶的一個月。納粹四處抓人。但他們似乎并不確定應該如何處理你這樣一個東方人,所以有一段時間,你的行動是相對自由的。野豬頭酒吧停業,但你在夜間還是會偷溜進去,去彈那架破舊得不成調子的鋼琴。不管它的聲音多暗啞難聽,它都承載了你和你愛的人在卡齊米日那些美好夜晚里所有的回憶。 有一天,當你從酒吧的窗戶爬出來時,等在外面的不是你的自行車,而是兩名納粹軍官。 你腦中瞬間 ‘轟’ 的一片空白,如一尊雕像般呆住了。其中一個人拿手電筒照向你的臉,對另一個軍官用德語說了句什么,然后不容分說地把你架上了小轎車,一路駛到了德軍軍官的別墅區。 押送你上樓的時候,兩個軍官偶爾用德語低聲交談,不斷重復一個名字。 馮·曼施坦因上校。 他們打開一扇厚重的紅木門,把你推進去。那是一間音樂室,高頂而空曠。一看就知,音效準會難得一見的好。 屋里很暗,唯有一盞昏黃的小燈照亮了屋子中間擺著的一架白色的大叁角鋼琴,皮質琴凳也是同樣的雪白,下面柔白的羊毛毯看起來軟得能陷及腳背。余下的一切都浸溺在陰冷的黑暗里。 兩名軍官利落地行了個軍禮,鞋根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分外響亮。 門在你身后咔嗒一聲關上了。 你這才瞿然發覺,屋子另一頭的沙發里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冷冽的月光從他背后的窗子照進來,陰寒的幽藍與鋼琴旁柔黃的暖光兩相對比,將音樂室截成兩半。 你在明處,他在暗處。 因為陰影和背光,你看不清他的臉,但能看見,他指間雪茄燃出的青煙正緩緩扭曲著月光。黑暗里,那雙眼睛閃著狼顧般的光,似乎打量了你片刻,然后側身將雪茄點進煙灰缸里。 ?Spiel.“ 你的德語有限,不過這個詞你聽懂了,而且連它的變格也聽懂了。 是第二人稱命令式。 你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只好在鋼琴前坐下,希望如果彈得一般,他能放你走,可又害怕如果彈得不好,他會殺了你。 你不想激怒男人,于是選了一首德國作曲家的曲子。 一組組叁連音如絲綢般不斷從指尖流出,像在吟誦一曲挽歌,卻又猶如照在一座巨大的墳墓上的,凄冷慘淡的灰白月光。墳墓里,數以百萬的冤魂發出的凄慘的幽咽,像虛無縹緲的紗幕一樣,徘徊在慘厲的月光下。它們悲嘆著、啜泣著、呻吟著。它們死不瞑目,因為它們在陽世里所受到的冤屈未雪,所以無法得到安息。它們不屬于這兒,也不屬于那兒,它們傾訴著,卻最終不得不無聲地顫栗著,消散在深沉的夜色里。 曲終。 你想起了年初在華沙時和阿列克謝還有你們的朋友一起玩鬧的那些歡樂的時光。淑氣和暖,草長鶯飛,你們在維斯瓦河畔釣魚、聚餐,男孩子們打鬧踢球,女孩子們聚在一起讀書、拉手風琴。阿列克謝笑著跑到你身旁,從身后變出一束他剛摘下的鮮花,然后挑出其中最美的一朵,猶豫著,小心翼翼別在你的鬢邊,水般的藍灰色眸中,笑意比春風還要柔暖…… 而現在,你愛的人藏在陰暗的地下室里。而你們的那些朋友們…… 你不敢再想下去,但仍舊沒忍住呼吸中一聲低微的抽噎。 房間盡頭有腳步向你走了過來。皮靴落在木地板上,震的你心驚rou跳。 腳步聲在你身后止住。一只微涼的大掌落在了你顫栗的肩頭,來回來去摩挲后頸柔嫩細滑的肌膚。 另一只手落在了你的發上,順著柔亮的辮子往下輕輕撫摸,摸到辮梢時,猛地扯松了你的發帶。 你被揪得生疼,眼里泛起了淚花。 男人毫無停手的意思,撫散你的長發,粗糲的手指在海藻般濃密柔亮的鴉發里穿插撫弄。 “很可憐那些畜生?” 四個詞的問詢,聲音低沉沙啞,語調好似浸滿了冰碴子。 你心里升起一股難以壓制的怒意。你不允許任何人這樣侮辱你愛的人和你的朋友們。 在來得及細想之前,右手已在劃出了一個壯烈的五音和弦,伴隨左手狂風驟雨般的激憤傾瀉。 肖邦的《革命練習曲》,作于1831年華沙淪陷、波蘭戰敗之后的悲憤當中。 男人沒讓你彈到第叁個小節。他拽著你的頭發,猛地向后一扯。你疼的微微張開了口,但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倔強地強忍著痛,拒絕隨他動作仰頭,雙手執意從停斷的地方繼續彈奏。 人生自古誰無死? 男人的怒意如寒風般鋪天蓋地襲來。他更用力地一扯,這次你直接從琴凳上摔下,跪坐在了他腳下的羊毛毯上。膝蓋磕在琴凳硬角上,比頭皮還鉆心的疼。 他居高臨下伸出修長的兩指,狠狠捏起你的下頜,逼你與那雙陰鷙的眸對視。 你瞿然發現,他的眸很漂亮,形狀和阿列克謝的一樣,而且也是清透的藍灰色。 在昏黃的燈光下,甚至連顏色的深淺都一樣。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開了你白色連衣裙的蕾絲前襟。 布料呲啦一聲撕裂,雪艷的皮膚瞬間暴露在冬日的寒風和男人的目光里,細長秀挺的脖頸、圓潤柔巧的肩膀、玲瓏玉藕的雙臂連成一片,落在男人眼里,白雪寒冰鑄就一般,晶瑩剔透得讓人目眩。 你驚得倒抽一口冷氣,抬手護住了從未被如此褻瀆過的青澀胸口,掙扎顫抖著往后挪動。 殊不知,連衣裙被動作蹭得上卷,露出了下面的一截白嫩的大腿。 男人眼神一暗,大掌輕而易舉的一把攥住你兩只纖細的手腕,狠狠壓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揉磨捻摁你濕紅的唇rou,直到兩片嬌艷的嫩瓣被蹂躪得嫣紅。 你疼得微微張口,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軍靴掀起白裙,慢慢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冷硬骯臟的皮革觸碰你嬌嫩柔軟的花苞褶皺。他頓了一秒,然后開始緩緩碾磨,并且輕輕向內擠壓。靴底鐵釘冒出的寒意蜇得皮膚生疼,但屈辱卻猛刺心頭。你拼盡全力掙扎著往后退縮,可雙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勞無功。 他收了腳,屈尊迂貴地彎下腰,一縷金黃的短發因適才的震怒,從原本整齊的側分發線上滑落,斜垂在眼前。即便在柔和的暖光下,男人五官和臉頰的輪廓也分外鮮明,如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樣,線條凌厲,棱角深刻,不自覺的透著壓迫感。彎腰的動作中,身姿仍舊優雅筆挺,但又毫不刻板,反而舉手投足中充滿了玩兒慣紙醉金迷、狎膩燈紅酒綠的無聊乏味,以至于做什么都帶了叁分慵懶叁分倦怠??蛇@慵懶倦怠又獨屬于那種在爾虞我詐、血海腥風里沉浮了半生的梟杰人物,所以每道目光又都暗含幾分狠戾陰鷙,每個動作都滲出殺伐果斷。 似乎一個抬指、一個垂眸,就能分分鐘要你性命。 陰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腿內側奶脂般的肌膚。那眼神,好像一只貓在玩弄已經窮途末路的老鼠,戲謔地考慮,要玩兒多久,怎么玩,什么時候玩死它。 他松開你的手,滿意地拍了拍你的臉頰,低聲哼笑。 “可憐的小啞巴?!?/br> 眸依舊是水亮的藍灰,眼底卻沉淀著你在阿列克謝眼中從未見過的yuhuo。他說,只要你給他口,他就饒了你。 不等你回答,就解開了深色軍裝上的皮帶。 他知道,你也知道:你沒有任何選擇。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對你做更糟糕的事。 你哭,哭著想起了你愛的人,最后哭著妥協了。 他很高大健碩,體型幾乎是你的兩倍。你跪坐在地上根本就夠不著,只能跪直身子,以這種屈辱的姿態在他胯下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發,一手扣住精致小巧的下巴,修長的指將貝齒更大幅度地撬開,粗長的roubang隨即貫入,瞬間就填滿了小嘴。 男人先淺緩地抽插了十來下,感覺自己的巨物已經直抵少女的喉頭,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聳動。他很快就發現,少女的嘴和人一樣,小巧精致,柔嫩嬌裊,口中滑膩的rou壁密不透風地包裹著他,圓潤的貝齒因吸吮的動作生疏而偶爾磕碰。但與以前那些技術純熟的香艷女子不同,這種青澀給他造成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粗長得沒法整根沒入,牽起你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巨根,上下撫弄,然后將你另一只小手放在他卵蛋上,輕輕揉搓。你略微掙扎的動作反而使奶脂般嫩滑的小舌在棒身上來回滑動,吸出漬漬水聲。 他舒服得發出一聲悶哼,動作漸漸粗重,腰胯的抽送也逐漸變得激烈,懲罰般地揪著你的頭發,如扯韁勒馬般,弄得你頭皮疼痛鉆心。在逐漸劇烈的撞擊下,你上身的平衡全靠他揪住你頭發的大手撐扶著。撕裂的連衣裙外露出白嫩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翻飛,勾得他眼花繚亂。男人伸手抓住一顆,五指略收,雪白得耀眼的乳rou就像軟泥一樣,從指縫間溢出。他的力道太大,你痛得淚流不止,但嘴被塞滿,所有反抗和尖叫卻被男人粗長的陽物堵在了喉嚨里,只能徒勞地搖著頭,抬起圓大澄澈的眼睛望著他,眼里含著淚,撕扯到極致的唇角也已經被撐得紅腫破裂。 你這嬌糯可憐的一眼正是那種讓侵略者沉迷和瘋狂的眼神,此時更刺激了男人凌虐的快感,讓殘忍的人更加喪心病狂。他身下的射意越來越明顯,忽然一下整根沒入,頂到了你喉嚨的最深處。那里溫度更高,且極其狹窄,一經刺激,濕淋淋的壁rou蠕動著收縮,不斷擠壓冠頭。 嘴里的roubang越脹越大。你被憋得眼前發黑,窒息的眼淚源源不斷滾落,喉嚨黏膜被反復刺激,惡心和燒灼的痛感越發強烈,濕滑黏膩的小手虛弱地拍打他的腿根。 男人卻毫不理會。他哼笑一聲,一手扳住你的下頜,一手扯住你的頭發,繼續粗暴的深喉cao干,馬眼里涌出的前精一縷縷灌進你食道里。他忽然攥緊了你的下巴,roubang戳進去一大截,再往回撤,然后又狠又急地再次捅入,來來回回十數下,終于舒爽得低吼一聲,腰眼一松,在你嘴中釋放。roubang在小嘴兒里只停留數秒,隨即撤出,將余下的jingye噴射在了白玉般的小身子上。 灌進嘴里的jingye太多,嗆得你咳嗽不止,一道道惡心的白濁沿著下巴淌到白皙的脖頸和留有紅痕的嫩乳上,黏膩一片。 他捏著你掛滿淚珠的臉頰止住你的咳聲,強迫你張開嘴給他看。 “咽下?!?/br> 開裂的唇角被眼淚殺得生疼。你痛苦地閉上眼,將那些惡心的東西幾口咽了下去。他捏開你的嘴,讓他檢查,然后滿意地拍了拍你滿是紅色指印的玉白臉頰。 他松開你下巴的那一刻,你的身子傾頹倒地,蜷縮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干嘔中無聲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確沒再動你。 不過,他說的 “饒了你” 也就僅此而已,因為他并沒放你離開。你被監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會讓你給他口。琴房里、臥室里、書房、衛生間…… 他用飯的時候、抽煙的時候,他批閱文件的時候、甚至是與屬下通電話的時候…… 多數晚上,壓著你的頭,要兩叁次才會放過你。 ———————— 尾注: 大家猜得出女主彈的是哪一首曲子嗎?hint:是德國作曲家寫的。 For an iing article on how the Nazis actually treated ethnically ese individuals, see here: 明天下午3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