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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網傳藺向陽親自指導何彧,廣受好評,算是小火了一把。這年頭自己獨立作詞作曲演唱的歌手并不多。很快,到了何彧兌現微博上記者發布會的日子。黎灝淵開車送何彧過去,藍嵐和顧小蕓最近成了擺設,只要黎灝淵在,基本用不上她們。音響里正放著首旋律略帶傷感的歌曲:“這世界喧鬧如初,我曾努力融入。你說不該改變自己,任其如何喧鬧。我始終記得,努力不被世間繁華改變。在這世界自娛自樂,喧鬧過后又剩什么……”“黎灝淵,你能不能換首歌?”何彧捂臉,唱的時候沒感覺,但聽自己的歌總覺得怪怪的。“我喜歡?!?/br>言外之意,我不換。“切!”何彧翻了個白眼,他的每首歌他都這么說,每次開車就循環播放,他偷偷下載了幾首別的歌,結果全給他刪了。“小白乖?!崩铻疁Y見他臉鼓鼓的萌的不得了,忍不住單手開車,捏了一把。何彧莫名很想略略略,但他忍住了。發布會現場。偌大的禮堂擠滿了人,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頭,粗略估計有幾百個來個。何彧進去的時候,記者狗仔攝影師紛紛站起,每一個都眼泛精光躍躍欲試。“大家好,我是何彧。今日大家有什么想問的,我會盡力回答?!焙螐潞?,握著話筒淡淡道。他今日一身霧霾藍休閑西裝,寬肩窄腰,身姿欣長,搭上他梳起的頭發和清冷的表情,禁欲氣息渾然天成。左耳帶著一只魚形耳墜,給他的冷清平添一抹邪魅,有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距離感,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黎灝淵這種感覺更強烈。就好像,這人并不是和他朝夕相處三個月,而是毫不相識的陌生人。黎灝淵皺皺眉,陌生?那他就把這陌生抹掉!等他再抬眸時,何彧在回答問題,他語氣平平靜靜的,仿佛在說別人的事:“這個問題我在微博上回答過,您若想聽到不一樣的答案,是沒可能了?!?/br>提問的男記者面色難看,偏偏何彧用詞無任何不妥,便悻悻地坐下了。他剛剛問的是:“網傳你追求黎氏千金,人家不同意還死纏爛打,是真的嗎?能否說說細節?”何彧言外之意,是他并沒追求黎好好。接著一位女記者問:“何彧,粉絲們都很關心你的傷勢,現在痊愈了嗎?能否透露下你住的醫院?”當日何彧去了哪個醫院,無人查到,大家很好奇。第19章和黎爺什么關系?何彧往人群中瞄了一眼,向來冷漠清淡的他,勾了勾唇角:“痊愈了,謝謝。醫院,不方便透露?!?/br>那一笑,宛如禍國殃民的禍水,魅惑勾人,雌雄莫辨,記者們趕緊一頓猛拍。看到他的笑,黎灝淵暴戾不安的心緒平復了一些。想到他是在對別人笑,還讓記者拍,又恨不得立刻把人抱回去藏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明明知道何彧是正常采訪,但他內心的燥郁狂暴就像被關久了的惡魔,瘋狂叫囂。他低下頭,狠狠地掩去了眸中即將爆發的魔鬼,骨節泛白的手迅速推開后門跨了出去。總有一日,他只屬于他一個人!記者的提問仍在如火如荼,何彧余角瞟到熟悉的人影消失,心里一緊,三個月來無論發生什么事,黎哥哥都不會丟下他。他心不在焉的回答問題,思緒已經跟著出去的人飄遠。今天從早上他便莫名不安,右眼皮一直跳,總覺得要發生什么事。記者又問了一堆有關“黎好好”“戀愛”“受傷”“歡樂喜氣多收視率”“新歌”“藺向陽指導”等問題,何彧一一回答。接近尾聲,一名倒三角眼的干瘦男記者站起:“何彧先生,日前你頻上熱搜,甚至差點被黑出圈,卻被一夕之間鎮壓,李清兒反而被黑出圈,請問是誰幫你降熱搜的?李清兒退圈和你有關嗎?”這個問題不可謂不尖銳。更是問出了今日所有在場的不在場的娛記心聲。一時間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何彧,期待他的回答。何彧暫時回神,他掃視了一圈在場所有人,八卦的、譏諷的、厭惡的、惡心的……幾乎所有懷揣惡意的眼神都能找到。唯獨沒有關心的、擔憂的。世人本就如此。他嗤笑:“養傷期間我沒關注過新聞,包括我自己的。這種事都是我經紀人在處理,你若好奇,可以問她。至于李清兒,你覺得她退圈用得著我黑么?”這番話很是毒舌。干皮記者被堵的啞口無言。大家也都沒見過何彧如此強勢犀利的一面,對著他唇角殘留的譏諷一頓猛拍。他平時厭世寡淡,總是懨懨的,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等我模樣,面對采訪從來能答得答,不能答得沉默不語,卻從不會生懟。像個進退有度沒有靈魂的泥娃娃。可今日,他不但懟記者,還表達對公開李清兒的不屑,仿佛一下子從那高嶺之花變成了有七情六欲的紅塵人。記者們都沸騰了,誰給何彧的底氣,黎爺嗎?下一刻,有人替他們問出了心中所想。干皮記者很不甘,眉梢微微揚起,顯得尖酸刻?。骸昂螐壬?,之前媒體大V都被黎爺下了通牒,若不刪博道歉便破產,他說你是他的人,以后只能捧不能踩,這是真的嗎?能否說一下和黎爺的關系?”這回輪到何彧愣住了,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不過說起來他也沒問過嵐姐熱搜怎么解決的。第20章手怎么受傷了當日他被黎灝淵吻得七暈八素的,隨后又跟著他回黎家,再后來便和他住在一起,發新歌也是他陪著,每次見嵐姐都匆匆照面,倒是和很少聊天。不過呆愣幾秒,他面色恢復清冷:“黎爺是誰?抱歉我并不認識這個人,更不知你所說的事,我說過都是經紀人在處理,如果好奇請問她,謝謝。我有點急事,今天的采訪就到這里吧,先告辭了?!?/br>說完他便扔下話筒奪門而出,等在外面的藍嵐眸底掠過心虛,她聽見了記者的話,也聽見了他的回答。心急的何彧并未看出來,他急急問:“黎灝淵呢?”藍嵐見他沒問,穩了穩心神:“好像往地下停車場去了……哎?別忘了晚上的宴會!”看著他跑遠的身影,至于跑這么急么,也不知道聽見沒,藍嵐嘆口氣,拎著顧小蕓送記者去了。何彧在停車場并未找到黎灝淵,電話也打不通,找了一圈,發現他的車還在。說明他并沒走。“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