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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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昌離得很遠,只能看到對方手上拿了一根真絲手帕在擦眼角。 娘嘞,又哭了! 黎昌邁了個小步子上前,賠小心開口:“老公……” 任克明放下手帕,抬眸看他,黎昌這時候才發現泛著晶瑩淚光的眼是那般冷漠,冰得人心里拔涼拔涼的。 “上去,洗澡?!比慰嗣饔貌粠囟鹊纳硢÷曇粽f:“屁。股洗干凈?!?/br> 黎昌聞言,抖著腿轉身上去了。 這次他不敢再慢悠悠洗了,因為他知道,即便慢悠悠洗也改變不了什么。 該被玩的屁。股,遲早是會被玩的。 黎昌走出來,任克明都沒把他往床上扔。 就是讓他靠墻站著,跟罰站似的,然后特別直接地開始了。 黎昌一開始真的很怕,差點沒怕哭,后來怕的那股勁兒過去了,才覺得有點漸入佳境的意思。 被按在墻上,胸??谝幌乱幌碌刈仓鶝龅膲Ρ?,黎昌腦袋里一團云朵,云朵中是任克明和墻壁一樣冰涼的眼神。 冰得他都起雞皮疙瘩了。 可是身后落下的吻又是那般炙。熱,炙熱得和他身。體里的東西一樣。 很燙,很燙。 這種冰火兩重天下,黎昌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躺到床。上去的。 天黑了,又亮了。 黎昌第二天清醒過來時,真的覺得身上疼得不行,連睜眼睛都仿佛有什么肌rou被牽扯到了,張嘴想說話,嗓子居然一時間發不出聲。 好在身上是干凈的,沒什么黏。膩的感覺。 他轉頭,看了眼身旁人的睡顏,是又怕又羞怯,一時間耳尖紅得跟昨晚夕陽時窗外的那片火燒云一般。 他覺得自己是睡不下去了,總覺得身邊躺著一個定時炸彈,一不小心又得在他身子里爆炸的那種。 于是掀開被角想下床去,卻又被身后的人忽然一把攬住。 疼。痛的肌rou被錮得一酸,黎昌忍不住嘶了一聲。 身后的人動作頓住,這時候倒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在:“還疼嗎?” 黎昌被這樣一問,眼淚登時就掉下來:“疼?!?/br> 任克明握著他的后腦勺,吻了下他眼角的淚珠。 “我讓用人給你做點清淡的?!彼f:“穿好衣服就下去吧?!?/br> 黎昌穿睡衣時在鏡子面前照了照,整副身姿,全是或青或烏或紅的痕跡,有些地方碰一下都受不了。 特別是脖子,上面全是印子。 這人是吸血鬼嗎,黎昌抽著氣,眼淚還掛在臉頰上想。 下樓前他把眼淚擦干凈了,他可不像任克明一樣,不想被人覺得自己動不動就哭。 走樓梯的時候只覺得后。面特別不正常,是一種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不能說疼吧,反正就……不正常。 任克明在下面接他,牽過他的手往餐桌走,搞得他跟是古代哪個宮里的娘娘似的,旁邊還找個太監攙著。 ……今天這太監鳥太大了,沒割干凈! 黎昌帶著點氣的坐到餐桌椅上,硬邦邦的板凳把他屁股冰一下,他整個人的表情都不對勁了一陣。 任克明看他這樣,忽然就下桌上樓去了,不知道去干啥。 吳媽這時候來上菜,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對黎昌說:“疼吧?哎喲,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受得了的,當初那架勢……” 黎昌捕捉到了不對勁,問:“……當初什么架勢?” 吳媽看看他,猶豫了一下,說:“先說好,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啊?!?/br> 她壓低聲音:“任先生才跟你結婚那陣啊,干這事就跟有癮似的。你們才結婚的時候,嚯,那是三天三夜都沒出房間吶,頭一天差點把醫生叫來了,后面兩天就收斂了……” 黎昌問:“……怎么收斂的?” 吳媽見怪不怪地看他一眼:“能怎么收斂!就是不走后門嘛,用嘴,用大腿,用手,再不濟,用腳也一樣!” 黎昌傻傻地聽他說完這話,忽然聽見背后傳來動靜,機械地扭頭往樓梯那看。 就見任先生掌著扶梯站在樓梯中央,手上不知道拿著什么,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黎昌。 黎昌對上他的眼,只覺得菊花一緊。 喉嚨一緊,大腿一緊,拖鞋里的腳趾母也一緊。 ……這么看,這人前幾周還挺能憋。 任克明從樓梯上下來了,把手里取來的東西放在黎昌手心。 “藥膏?!彼f:“抱歉,是我太過分了?!?/br> 黎昌碰見他手指的那刻還有些抖呢。 這手昨晚上在他身子里進進出出多少次,他都不敢回憶了。 現在這人知道抱歉了,怎么到床上就跟洪水猛獸一樣。 ……不會真特么對自己有癮吧。 任克明這天早上破天荒留下來吃早飯了。 吳媽給他單獨準備的那種拿盤子裝的早餐,特有西洋味兒。 怎么說呢,就是比如里面有一顆雞蛋吧,任克明居然拿一種帶彈簧的裝置把雞蛋一拉一彈,上面開個小殼,然后用勺子舀著吃。 哪個正經人這么吃雞蛋啊,更何況那雞蛋里面都是稀的,都不能說是溏心蛋了,明顯是沒熟! 吃了也不怕壞肚子! 黎昌看著那黃白色的液。體雞蛋就一陣惡寒,埋下頭吃自己的小米粥配咸菜,當然也有雞蛋,不過是煮熟了的,特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