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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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先脫褲子,慢慢脫,應該能拖延些時間吧? 感覺任克明醉得挺離譜的,說不定拖延著拖延著,他就想睡了。 事實證明黎昌的想法太單純了。 在有些關系中,褲子脫快了,代表急切地想來一發。 而褲子脫慢了,則代表急切地想充滿誘惑地來一發。 反正只要是在脫褲子,就都是來一發的意思。 他脫一半,任克明皺著眉問:“你不會解皮帶嗎?”說著就要上手。 黎昌忙說:“我會!” 說完他就一下解開了剛解了三分鐘都沒解開的皮帶。 好的,這下就是拉開褲拉鏈了。 嗯,緩緩下拉,緩緩,再緩…… “黎昌,你真是磨嘰?!比慰嗣魃焓忠幌吕铝死璨难澙?。 不僅如此,還直接上手握住他。 “再磨嘰點呢?我看你還能磨嘰多久?!比慰嗣髡f。 黎昌的臉頰逐漸漲得通紅。 “你別……”話沒說出口,就咬住下唇了。 任克明一直看著他的表情。 “還挺能磨嘰?!彼α讼?,聲音渾渾的:“不錯?!?/br> 黎昌呼了一大口氣,伸手去夠自己的褲子。 夠上來后,他揉了兩把自己的頭發。 任克明站在他的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脖頸上。 “不繼續了?”任克明問。 黎昌揉了把滾。燙的臉問:“繼續什么?” 任克明沒說話。 黎昌抬起頭看他,只見他方才還充滿情。波的眸此刻竟然冷得如同冰窖。 房間內寂靜一片,任克明啞著嗓子問: “……黎昌,你是真想離婚?” 黎昌猛地又一抬頭。 離婚?! 什么離婚? 這又是什么知識點?! 任克明忽然俯身,抓了一把黎昌的頭發,大掌從后腦勺摸到他的背。 “別想離?!彼f。 說完,轉身一倒頭就躺在了床上。 黎昌驚愕地半張著閃著水。光的唇。 他側頭看看兩眼一閉躺床上開始均勻呼吸的金主,又看看自己的皮帶處。 靜止良久,起身綁好皮帶,紅著臉走出門去叫吳媽來。 吳媽來了。 “他就這么睡嗎?”黎昌問。 吳媽被他問得哦喲一聲:“你的老公,你問我?” 說完就要往外走。 然而黎昌真不知道怎么辦,站在原地沒辦法地把任克明看著。 吳媽退回來:“你好歹給他擦擦身子吧!唉,我去煮解酒湯?!?/br> 擦,擦身子? 黎昌愣了兩秒,視線重新落回床上。 躺著的那個身影一雙忒長的腿半吊在床外,腳上還穿著一雙從外面穿回來的漆皮黑鞋。 吳媽再進來時,床上的任先生已經安穩地躺在被子里了。 身上的襯衫換成了真絲睡衣,皮鞋也被整齊地擺放在靠墻的位置,床邊是一雙棉拖。 黎昌則坐在床邊,背對著任先生,低著頭似乎在摳手指。 “擦完了?”吳媽小聲問。 黎昌眼神閃躲地點了下頭。 吳媽見他這個樣子,只當他是因為沒認真擦而心虛,懶得多說,放下醒酒湯的托盤。 “擦個身子都不好意思,”她嘀咕,“發了場燒還真變成個黃花大閨女了?!?/br> 還真被他說對了,黎昌現在真是個黃花大閨女的心態。 他眼神閃躲,根本不是因為沒認真擦,相反是因為擦得太認真了。 認真到把金主身上的角角落落都擦了個遍,然后忍不住在某一個地方停下視線。 好……好大一包。 他咽了下口水,菊花一緊——這怎么能進得去??! 第3章 進不進得去的,感嘆一下就好,先放做無所謂,畢竟就算要進也不是今天進。 黎昌看著裝著解酒湯的托盤,糾結一下,去拍了拍任克明。 “你要喝解酒湯嗎?”他用蚊子大的聲音問。 對方沒有反應。 好的不喝。 黎昌自己端起來啜了一口,賊苦! 這里面是放啥了,明天可得好好問問吳媽。 他放下碗脫鞋鉆進床上,動作可迅速。 也不管身旁還躺著一個金主了,閉上眼就要睡。 自從穿過來,他每天閉眼都會感覺回到了穿來前的日子。 他穿來前住的是月租六百的出租屋,整個屋子就一盞特小的窗戶,一張單人床,衛浴在樓道公用,不管什么天氣季節,走出去都是一股味,躺在床上也能聞到。 總之和這里完全不一樣。 這里的房子兩層高,和出租屋比大得無邊。瓷地板每天都光得發亮,每個房間都有專屬的廁所,一個廁所就有黎昌之前小屋的一半多大,還熏著香。 原來有錢人過得是這樣的生活啊,黎昌想。 他甚至都不會覺得自己在做夢,因為在這之前,他連想都想不出來什么叫有錢。 他只知道,有錢就是頓頓都能吃rou吃雞蛋。 就像現在一樣。 黎昌想著rou和雞蛋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他半夢半醒睜眼睛,莫名覺得渾身特別舒服。 照例環顧四周一眼欣賞大臥室,卻在側頭的一瞬對上了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