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紈绔夫人改邪歸正后 第2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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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失憶了?” 裴玄黓聽著韓安白的這句問話,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 自已這話跟失憶了有什么關系?明明是在跟裴玄黓說情話。韓安白怎么話題轉變的這么快? 裴玄黓疑惑問,“這跟我失憶有何關系?” “你如果沒失憶,怎么突然說這種話,咱倆明明還在吵架呢,你這人簡直莫名其妙?!?/br> 韓安白有點小抱怨著把話題扯回了剛剛兩人發生的事情上。 裴玄黓看著韓安白最終無奈嘆了一口氣。 他微微上前一步走。牽起了韓安白落在身旁的兩只手。 “我自然知道咱們兩個剛剛是在吵架。如果不是,我又何必來到這里跟你說這些話,哄你開心呢?”裴玄黓說著輕笑了一聲,“抱歉,剛剛是我態度不太好。我應該好好跟你說的?!?/br> 韓安白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球給砸懵了。 裴玄黓……裴玄黓,他他道歉了。 他怎么會主動來找自已道歉? 明明這件事是自已先無理取鬧的。 裴玄黓見韓安白沒有開口。微微彎下身把韓安白重新摟進懷里。 兩個身軀緊緊貼著。 裴玄黓用自已的耳朵輕輕蹭了一下韓安白的耳朵。 隨即輕聲的低喃,“我應該好好跟你說話的,不應該兇你。 還有,你剛剛說的話,我仔細想過了。確實是我做的不夠好。 咱們兩個成親這大半年里,有什么事情基本一個人都可以解決。甚至說用不到我。反而你的古靈精怪還給我解決了不少的問題。 以至于我缺少了對你的關心。 抱歉。 雖然你剛剛舉的例子不太妥當。但我明白你想表達的什么了。你舅舅舅娘這件事情我想辦法去解決。想辦法讓皇帝老頭把他們放出來。 我一個人不可以,那就再加上你。兩個人不可以,我們再去找爹爹,總歸,人多力量大。 你說對嗎?” 韓安白聽著裴玄黓這一大段話,眼眶突然有點熱。 就在這一瞬間。 她對裴玄黓所有的怨言都沒有了,甚至一點點的怨氣都不在了。 她知道這件事情不好做,她也沒有指望著裴玄黓一定能給她做出什么來。 但是裴玄黓自已認識到了這件事對她來說還算挺重要。愿意去幫她解決,愿意跟她站在一起。 韓安白突然感覺這條路不孤單了。 就好像深陷敵一營時,突然發現了一塊來臥底的同伴。 即使不能相認,即是相互之間幫不上的忙,但總歸也是一種安慰。 能有這么一個善解人意,愿意站在自已這邊考慮的相公,韓安白突然感覺是老天爺在補償她上輩子英年早逝。 裴玄黓說完這些話,把韓安白摟得更緊了一些,他的下巴搭在韓安白的肩膀上。兩個人緊緊相擁。 “娘子,原諒我好嗎?以后有什么問題,你一個人解決不了的時候及時告訴我。就算我幫不上什么忙,我也算是你的一個依靠。聊天解悶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別生氣了好不好?” 有了裴玄黓的道歉。 韓安白也不再糾結,不再考慮什么說辭了。 第287章 愿意等她 尤其是聽著裴玄黓輕聲細語的說這些話,在她耳邊問好不好? 韓安白感覺自已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捏了起來。酸酸的,脹脹的,麻麻的。 “我哪有什么資格原諒你呀。這個架也是我先吵的。 是我沒有好好跟你說話。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以后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可就一點都不客氣了……到時候天天來煩你?!?/br> 裴玄黓輕笑著拍了拍韓安白的后背。 “好,樂意之至?!?/br> 韓安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但她眼眶中的眼淚卻越賺越多。 她只能把頭埋到裴玄黓的肩膀上。 裴玄黓一時間不知道韓安白這是在干什么? 直到他感覺到肩膀處微微傳來了熱意和濕意。這才明白,韓安白哭了。 韓安白一哭,頓時把裴玄黓嚇得有點手足無措。 韓安白平日里就像個小男子漢似的,哪有這么嬌弱的時候。 裴玄黓連忙松開韓安白,抬手給韓安白抹眼淚。 “娘子,你這是怎么了?是我哪里說錯了什么話?還是有什么做的不對的?你好好跟我說,別哭啊。你要是實在氣不過,你打我一頓也行啊。我抗揍的。別把自已氣壞了?!?/br> 韓安白吸了吸鼻涕。 一把按住了裴玄黓,在自已臉上滑動的手。 “我沒事。我不氣了。我就是在想,我上輩子究竟是積了什么德,這輩子才能來到這里遇到你?!?/br> 裴玄黓聽著韓安白,這個不似情話的實話。頓時笑了出來。 “原來你是喜極而泣呀?是因為得到了我這么個優秀的相公,太過高興了呀。那你可得好好珍惜了,既然知道我的好了,那可得再把我抓緊了。不然啊,要是哪天我被一陣風刮跑了,你就找不到我了?!?/br> 韓安白紅著眼睛瞪了裴玄黓一眼。 “就你這大體格子,什么風能把你刮跑,龍卷風嗎!” 裴玄黓看著韓安白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也笑得起來。 “娘子,你又說些相公聽不懂的東西了。什么叫龍卷風?” 韓安白愣了一下,然后才斟酌著開口,“就是以前偶然間看到了一陣風,他是打著卷兒的。風力挺大的,能把房屋都吹起來。所以叫它龍卷風?!?/br> 裴玄黓聽著韓安白這個回答只是笑。 “原來是這樣啊,果然聽娘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br> 說著。 裴玄黓把韓安白臉上的淚痕給擦干。牽起她的一只手,兩人慢慢往院子外邊走去。 兩個人剛剛吐露了一番心聲,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 氣氛有點沉默,但是卻并不尷尬。甚至還洋溢著幾個粉紅色的小泡泡。 裴玄黓微微垂下眸子看著韓安白眼眶還未褪去的紅。 他知道韓安白沒有說實話。 或者說沒有全部的說實話。 他雖然常年在外。邊塞那邊從未聽說過,有什么打著卷的風可以掀翻人的屋頂。 韓安白作為一個活在深宅后院里的女人。 即使她從小在野去的地方再多,那也跑不出京城周圍這一圈。 可是無論是他在邊疆那會兒,或者回京之后,從來沒有聽人聊起過京城這些年,發生過什么特別大的風。 至少這個龍卷風是從未有過的。 裴玄黓看著韓安白,眼眸越來越深。 他忍不住在心里問,韓安白,你究竟是誰? 這么多駭人聽聞,聞所未聞的東西,你究竟是從哪里知道的? 不認識什么龍卷風,火折子方便面。還是什么獨輪車,象棋,圍棋,五子棋…… 這些東西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了解清楚的。 更別提韓安白竟然還認識搬運工。 搬運工究竟是什么人?直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夠查得出。 裴玄黓是離搬運工最接近的人,他沒有查。是為了尊重韓安白和搬運工的秘密。 可是這件事情鬧得這么大,那么多達官顯貴,甚至皇上都知道,竟然沒人能查出搬運工的真實身份。 一個在15年前就開始寫話本的人。 這十幾年的時間里,竟然沒人發現他的身份。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韓安白又怎么認識他的呢? 而且搬運工身后站的那些人又是誰? 什么杜甫,李白,白居易,王維,陶淵明,孟浩然……每一個拿出來都可以是封侯敗將的程度。 每個人創作的作品幾乎都可以廣為流傳,甚至流傳千古。 這些人究竟又是誰? 他們平日里在什么地方?l 既然有這種本事,為什么會隱匿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都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