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紈绔夫人改邪歸正后 第2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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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外界的寒冷也抵不過她心里的那點小興奮。 “回去之后我就能跟他臭小子說這件事兒了,最終啊,我還是做到了!” 裴玄黓看著她這個樣子無奈笑了笑。 “是是是,你最聰明了?!?/br> 韓安白看著裴玄黓?!爱斎焕?,有你這么機智的相公,自然就有我這么聰明的夫人。 咱倆配合真默契。把那皇帝老頭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不過,我們也沒占啥便宜,還得免費給他練兵……虧了?!?/br> 第259章 守歲 關于給皇上訓練其他演員這件事,裴玄黓心里早有預料。 既然皇上喜歡。 那作為臣子的就應該上行下效。以天子為尊。 有好東西自然要隔著皇上來。 如果韓安白今天晚上不整這一出,等哪天他們的店開業了,舞臺劇正式傳播開來。 皇帝老頭手里就只有那一部。 到時候,恐怕一個不敬的罪名也就扣下來了。 韓安白現在把事情主動戳破了,主動提出來還能嘮個好。 反正關于這件事兒,不給皇帝老頭免費打工是不可能的。 韓安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于是,兩人也沒在這件事情上過多追究什么。 不過韓安白突然想起來。 “皇后娘娘是誰家的人?” 裴玄黓不明白,韓安白怎么突然問這個? “怎么了?皇后娘娘在宴會上為難你了?” “倒也不是,就是她想讓我幫她訓練她自已手中的演員……我怕我們這些人會被強行打成他們那一派的。就沒敢答應。給糊弄過去了?!?/br> 裴玄黓皺了皺眉。 “這個倒是無所謂,我們一家本來就是皇上的眼中釘,rou中刺。我覺得皇后娘娘應該不會蠢到來收買我們。不過是我們有點利用價值而已。 你以后跟皇后娘娘見面,還是要提防一點的好。她讓你做什么能應承下來就應承下來,不然我擔心她給你使絆子?!?/br> 韓安白聽著裴玄黓者關心的話,不由得笑了笑。 她往裴玄黓那邊湊了湊。把頭往灰裴玄黓的肩膀上一靠。 “好啦,我知道了。這不是沒見過她嗎。她是誰家的人???跟咱們這一派關系如何?” 韓安白跟裴玄黓兩人慢慢閑聊,馬車一晃一晃的往大司馬府駛去。 而此時大司馬早已經回到了府里。 府內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齊全了。 一家人準備祭祖。 回到家面對這些隆重的事情,韓安白跟裴玄黓都收斂了嘻嘻哈哈的笑容。 在給祖宗敬香,祈求祖宗保佑的時候。 裴玄黓握緊手里的香,在心里默默念著。 希望這樣的生活能夠一直下去,希望自已的妻子……永遠是自已的妻子。 雖然裴玄黓愿意給韓安白很大的信任。但是韓安白身上的秘密總歸是讓裴玄黓有點不安。 韓安白倒是沒想那么多,在一旁乖乖上來了香。 忙活完這一切。 一家人湊到一塊,說說笑笑吃著,瓜子花生便準備守歲。 一旁的丫鬟在旁邊烹水煮茶。 大司馬看到夫妻兩個人和好了,甚至眉來眼去。 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韓安白余光看到之后,有點納悶的問,“爹爹,怎么了?” “看著你們倆,我就想起了玄黓的娘。我跟她年輕那會兒,就好像你們倆。有什么事兒也愛吵架,但吵完了從不記仇?!?/br> 一旁的裴玄黓反駁說,“父親,我跟安白沒有吵架。你跟我娘,別說吵架,我記得小時候你們沒少打架?!?/br> 大司馬好像被人給甩了一巴掌。臉有點兒掛不住。 他清咳了一聲,“你記錯了。那會兒你還小,你記得什么?!?/br> “是嗎?”裴玄黓說的這兩個字有點陰陽怪氣。 大司馬沒理他,好像在轉移話題。 “你跟安白吵什么呢。你一個大男人讓著點她。你要是把她惹的不愿意了,把她氣的回娘家了。你哭都沒地哭去?!?/br> “我們沒吵架。只不過是因為面具……” 可誰知裴玄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安白偷偷掐了一把的這個舉動給制止住了。 裴玄黓不明所以的轉頭看了看韓安白。 韓安白連忙笑著說,“沒什么,就是我看到裴玄黓房間里也有一個面具,我看著挺好看,想搶來著。沒搶到?!?/br> 裴玄黓聽到這話,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這個女人還害羞了。 只是怕自已把那事兒給抖摟出來。 這算是閨中樂趣,哪兒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這個女人可真是小看自已。 不過,裴玄黓難得看韓安白吃癟。 他惡從心頭起,于是壞笑著說,“是啊,父親,安白看到了我房間里放了十年的面具。她吃醋了?!?/br> 韓安白聽到這話,眼睛就瞪圓了。 這個男人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誰吃醋了? 這面具明明是自已送給他的。 什么現在不感謝自已就算了,還倒打一耙呢。 當初就不應該救他。 自已就應該跟那一群人站在一塊,在他們把他揍了一頓的時候,自已再偷偷上去給他補兩腳。 不然現在也不至于…… 韓安白偷偷摸摸瞪了裴玄黓一眼。讓他別瞎說話。 韓安白最近笑著說,“爹爹,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沒吃醋。那個面具……” “那個面具我沒給她,她就不樂意了。這不一直在跟我生氣呢。我答應了回去給她看兩眼,她才不生氣了?!?/br> 韓安白聽到這話,又偷偷擰了裴玄黓一把。 隨即湊到裴玄黓耳邊小聲說,“裴玄黓,你搞什么幺蛾子?信不信!我再給轉你兩圈!” 裴玄黓裝模作樣的嘶了幾聲。 “娘子好疼的。輕點?!?/br> 韓安白哼了一聲。 手中的力道松了幾分。不過還是捏著。沒有松手。 其實。 韓安白根本就沒有捏到裴玄黓的rou。 本來冬天的衣服就厚。 再加上裴玄黓對危險的敏銳程度,在韓安白想要襲擊他,偷偷擰他的時候,裴玄黓就下意識繃緊了身體。一身腱子rou繃緊的時候賊硬。 韓安白根本就沒捏到。 裴玄黓裝模作樣,完全就是韓安白開心的。 而上面的大司馬聽到小夫妻兩人的對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韓安白啊,這個面具呀,當初在你們奶奶大壽的時候還說起過。就是玄黓小時候被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送給他,哄他開心的。都是小孩,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不用生氣?!?/br> 韓安白笑著說,“爹爹,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沒生氣?!?/br> 裴玄黓在旁邊點頭應和,“對對對,沒生氣。沒生氣,現在還在掐我的rou,不松手!” 大司馬聽到這話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旁韓安白的外公外婆聽到這話也有點忍俊不禁。 只有韓安白的小表弟,此時神色有點蔫蔫的。 韓安白一回來的時候就忙著祭祖。 到是一時間把他舅舅舅娘會回來,這件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