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紈绔夫人改邪歸正后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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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雙手往身后一背,老氣橫秋的說,“唉喲,稀客呀。瞧瞧,瞧瞧,我們這陋室簡直是蓬蓽生輝。 瞧瞧這是誰,這不是裴中郎將嗎。真稀奇,沒想到您也能大駕光臨呀?!?/br> 裴玄黓懶得跟這種人吵。 潑婦罵街,斗嘴這種事情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下意識伸手戳了戳韓安白的后腰。 用行動,示意韓安白上。 韓安白跟裴玄黓他們兩個人并肩戰斗了這么久,也大概明白對方所想的了。 韓安白看了裴玄黓一眼。 示意,如果讓自已上的話是有條件的。 裴玄黓微不可查的點了頭。 于是兩個人就這么一來以往達成了協議。 但一旁的裴玄齊并不知道。 他看著裴玄黓被自已堵得啞口無言,還有點沾沾自喜。 裴玄黓厲害又能怎么樣?但是他吵架吵不過自已呀。 于是他在心里琢磨著該怎么繼續堵裴玄黓幾句。 還沒等他想好呢。 韓安白就大步邁上前,插在了韓安白跟裴玄齊中間。 就這么一個動作。就把裴玄齊整愣了。 裴玄齊說,“做什么呢你!” 韓安白一咧嘴,一呲牙。 開啟戰斗模式。 巴啦啦能量。嗚呼啦呼,小仙女變身。 “瞧著你也有點自知之明啊。既然知道是陋室,既然知道是裴中郎將大駕光臨。 你難道不應該提前焚香沐浴,恭候迎接嗎!瞧著你也就是嘴上說說心里一點兒都不恭敬。虛偽! 也就是裴玄黓不嫌棄,你們這兒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沒事的時候記得打掃打掃衛生。 陋室不可怕,就怕陋室臟亂差?!?/br> 裴玄齊被韓安白堵的梗住了。 他家里哪里是什么陋室,他說這種話歸根到底也只是為了諷刺裴玄黓而已。 這個女人怎么還就打蛇隨棍上,順桿子爬了呢? 這個臭不要臉的。 裴玄齊冷哼一聲,“你們不要覺得你們自已高人一等。 就算大司馬底是莊嚴威武的,就算我們這里差。 奶奶也是一直在我們家住著。別的不說,孝順這一點你們就比不上。 既然你覺得我們這里差,為什么不讓奶奶去住好的地方,反而把她放在這里。 這豈不是側面說明你們一點都不孝順,沒良心嗎!” 韓安白恍然,接話道:“瞧瞧,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們。把奶奶放在你這兒,實在是委屈他老人家了。 放心,一會兒拜壽的時候,就跟奶奶說一聲。你們這座陋室放不下他這尊大佛了。你想讓我們接手。 放心,我們一定把奶奶養的白白胖胖的,在你們這里受了委屈去了我們那兒可得好好供起來!” 韓安白說完這話,周遭來來往往,府里走的客人都下意識瞅了裴玄齊一眼。 好像在心里琢磨,難道老太太在他們家真的是吃不飽穿不暖? 他們府邸雖然很小,官兒也不大,但也不至于養不起個老太太吧。 裴玄齊看著眾人打量的眼神,氣急敗壞,“誰跟你說奶奶在我們這受了委屈!你不要胡說八道?!?/br> “不是你自已說的嗎?你們這個陋室,養不好奶奶。我這不就為了奶奶的身心健康,才邀請他去大司馬府住嗎!” 韓安白乖乖巧巧,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說的都對的表情。 裴玄齊還想跟他吵。 但就在這個時候,從府邸走出來一個人。 來人相貌堂堂,五官端正,手里拿著一把折扇打眼一瞅,特別有君子之風。 韓安白莫名覺得這肯定不是客人。 她抬頭看了裴玄黓一眼。 裴玄黓低聲對他說,“我表兄?!?/br> 韓安白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那個大名鼎鼎,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廷尉大人。 隨即裴玄黓又補了一句,“笑面虎一只?!?/br> 韓安白聽著挑了挑眉。 只見柳書意嘴角含笑,眼角彎彎??瓷先ナ趾谜f話的樣子。 他慢慢走過來,笑著對幾個人打了打招呼。 “表弟來了,外婆剛剛還提起你呢。 說是掛念你,掛念的緊。 你說你來都來了,在這兒跟這個臭小子斗什么嘴,還不快點去見見奶奶?!?/br> 柳書意說完這話又把頭轉向韓安白。 “這就是弟妹吧,長得可真漂亮。 陛下果然好眼光,給表弟選了這么一門好親事。表哥可真是羨慕得緊呀。不得不說,表弟就是個有福之人……” 韓安白尷尬的對著他露出一個微笑。 人家笑瞇瞇的對你說話,你也不能呲人家。 第98章 聽不懂好賴話 韓安白聽柳書意說了這么幾句話,她可就明白裴玄黓說的笑面虎是個什么意思了。 雖然這個人語氣溫和,說的都是些好話。 但你仔細一聽都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叫奶奶想裴玄黓想得緊,裴玄黓還不進去。跟裴玄齊在這斗嘴? 這不就側面反應了,裴玄黓很少來看奶奶嗎? 不然奶奶為什么想他想得緊。 而且明明是奶奶的大壽,他不進去賀壽,反而在這里跟主人家吵架。 又說明了這個人教養一般,還愛找事。 至于對韓安白說的這幾句話。 那就更扎心了。 韓安白長得漂亮是沒錯。 但是韓安白的名聲不好啊。而且韓安白一家跟裴玄黓一家是政敵。 皇上這個好眼光……那可是相當的好。 這簡直,一刺,刺了兩個人。 隨即他又假裝生氣的對著裴玄齊說,“裴玄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待客之道你都沒學會,哪里能讓客人站在大門口聊天呢,還不怕人請進去?!?/br> 裴玄齊左一個待客之道,又一個客人。 直接把裴玄黓一腳踹出了他們這個家族。 韓安白挑了挑眉。 這是個不好對付的。 她轉頭看向裴玄黓,用眼神示意,對付這個得加價。 裴玄黓點了點頭。 表示成交。 于是韓安白從張牙舞爪的小螃蟹,變成了嬌軟柔弱的小美人。 她從袖子里掏出那皺巴巴的手帕,拿到嘴邊捂著笑了起來。 “表哥,久仰大名,難得一見。平日里就聽聞表哥是一個謙謙君子,今日一瞧果然不同凡響。 跟我身邊這個大老粗和我對面這個沒腦子簡直天壤之別?!?/br> 柳書意聽著韓安白這話,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但他心里卻有點不屑。 女人都是這么膚淺。 可誰知韓安白話音一轉又說,“不過我瞧著表哥怎么這么眼熟呢,像是在哪里見過似的?!?/br> 柳書意以為韓安白想跟他套近乎。 畢竟韓安白舅舅一家在大牢里關著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