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紈绔夫人改邪歸正后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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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青樓里做那種生意的姑娘,會站在門口或已在2樓的欄桿處,拿著手帕招呼客人往樓里走。 也就是俗稱的拉客。 韓安白平時說話沒有這么難聽,只不過她現在已經怒火上頭了。 對這個假模假樣的公主簡直就是耐心耗盡。要不是她頭頂公主這一個稱號,韓安白都想動手打她一頓。 安寧公主聽著韓安白拐彎抹角的說這些話,她雖然刁蠻不講理,但沒接觸過這種。 一時間沒聽懂韓安白的黑話。 但她知道韓安白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沒憋什么好屁。 “韓安白,你以為你嫁過來,你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嗎?這是大司馬府,這是我裴哥哥的家,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向父皇告你的狀!” 安寧公主色厲內荏地說。 至于真去皇上面前告狀,那她是萬萬不敢的。 韓安白聽著安寧公主這話,挑了挑眉,然后沖著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還沒等安寧公主明白她想干嘛的時候。 就看到韓安白一個轉身把裴玄黓重新推到位子上坐下。 裴玄黓倒也乖乖由她折騰,乖乖的坐了下來。 可誰知,韓安白竟然一屁股坐到了裴玄黓的大腿上。 她抬手,一把勾住了裴玄黓的后脖梗,然后抬頭吧唧一口,親到了裴玄黓的面具上。 親完了,她挑釁的沖著安寧公主說,“不好意思,即使這里是大司馬府,那我也是這里的少夫人。這個少爺,我想親就親,想睡就睡,想摸就摸!你做得到嗎?” 安寧公主看到這一幕,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尤其是被韓安白挑釁之后。 她從小活到大,哪里受過這種侮辱? 安寧公主怒吼了一聲,“韓安白,你簡直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韓安白像個斗勝的小公雞,“光天化日又如何,月黑星高又如何。我就算白日宣yin,那也礙不著安寧公主你的事兒!” 安寧公主被她這句話氣上了頭,隨手掏起旁邊桌子上的茶杯,就朝韓安白扔了過去。 韓安白沒見過這種cao作,她反應沒那么迅速。 倒是被她當成道具,親了一口的裴玄黓,雖然還有點兒游離在狀況之外。 但開頭這個場景看到危險的逼近,他下意識的挺起胸膛,一側身,把韓安白緊緊摟在自已的懷里。 用自已的后背擋下了安寧公主丟過來的這一杯茶水。 茶水是剛剛才上的。 一下子砸在裴玄黓右肩肩頭時,散開的水花還能看到氤氳的熱氣。 韓安白人本來還在琢磨怎么躲避危險,一個電光火石間就被人摟在了懷里。 兩人緊緊相擁。 韓安白甚至能聞到裴玄黓身上,剛剛洗過澡穿過來的皂角的味道。 仔細聞,有點兒樹木的清香。 第44章 燙傷 但韓安白心里這微微的晃神,被安寧公主的一聲尖叫給打破了。 “??!裴哥哥……裴哥哥,你怎么你怎么!竹葉,快去請太醫!” 韓安白連忙掙扎著從裴玄黓的懷抱里鉆出來。 她低頭一看,看到裴玄黓,右肩上冒著熱氣。 心里咯噔一下。 這么燙的水。 于是她想都沒想,就朝外喊,“來人,多準備點涼水!” 說完韓安白一把拽起裴玄黓。 而裴玄黓此時就好像是一個可憐的提線小娃娃。 任由韓安白擺弄。 可當他被韓安白拽起來,眼看著韓安白的手搭上自已的腰帶時,立馬抬手制止住了韓安白。 韓安白看著緊握著自已手腕的那只大手,她不解的看向裴玄黓。 “你干嘛?你別攔著我,你被燙傷了,抓緊脫下來用涼水沖沖!” 裴玄黓聽到韓安白這話,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這個女人是真的一點男女之防都沒有。 哪有大庭廣眾去解一個男人衣衫的。 就算他倆成了親,那他倆也…… 也沒到這份上。 更何況安寧公主還在一旁呢。 裴玄黓沉著嗓子說,“與理不合?!?/br> 韓安白剛想說點什么,可一想這可不是能大老爺們兒光膀子的現代。 更何況這里還有個心心念念當她meimei的安寧公主呢。 于是韓安白立馬眨了眨眼,表示我懂。 她一把抽回了裴玄黓握著的手,然后推著裴玄黓的胳膊就往外走。 “走走走,我們回臥室。不讓某些女人偷看我們這傲人的身材!不然到時候她腆著個臉來找你負責,那可就麻煩了!” 安寧公主被韓安白這話氣的不行。 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根本就沒資格說去看一眼。 正巧這個時候小六子過來了。 “少爺,少夫人這是怎么了?” 韓安白連忙招呼小六子,“正好正好,把你家少爺帶回臥室,給他把衣服脫了,他肩膀被燙傷了!” “是是,我馬上派人去找大夫?!毙×舆B忙回答。 安寧公主這下可有話接了,她連忙上前一步,“我已經讓竹葉去找太醫了……” 韓安白聽著這話,氣又上來了。 她松開裴玄黓的胳膊,一下子攔到了安寧公主面前。 “公主殿下,我知道你貴為一國公主,不把人命當回事兒。但你也未免太過分了!” “韓安白,你別血口噴人,如果不是因為你,裴哥哥怎么會受傷!你就是個掃把星!她的手,她的肩膀都是因為你才受傷的!” 韓安白聽著安寧公主倒打一耙,她冷笑一聲,“我血口噴人?都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你派人去凌音坊搗亂,如果不是你故意打傷他們,又怎么會發生昨天那件事!” 安寧公主心里一慌,生怕裴玄黓,聽著韓安白這話,把那件事懷疑到自已身上。 雖然這件事確實是她做的沒錯,但是她不想給裴玄黓留下這么一個惡毒的印象。 她著急的看一下裴玄黓想解釋什么,“裴哥哥,你別聽她胡說!” 韓安白看著應該第一時間去沖涼水的裴玄黓,又被安寧公主給叫住了,她氣又不打一出來了。 于是她對裴玄黓使了個眼色。 你先走,我墊后。 裴玄黓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能看懂韓安白這個顏色。 他面具下的唇勾了勾,然后點了點頭,對著安寧公主說,“公主,我先去把傷口處理一下?!?/br> 安寧公主轉念一想,裴玄黓走了也好,省得聽到韓安白在這胡說八道。 等裴玄黓離開。 前廳就只屬于這兩個女人,是這兩個女人的戰場。 “韓安白,有些話你不要在裴玄黓面前胡說八道。你要是敢說些有的沒的,小心我找人扒了你的皮!”安寧公主威脅韓安白,眼神里泛著惡毒的光。 韓安白是這種能被她用幾句話打倒的人嗎?那必然不是。 “不喊裴哥哥了?扒了我的皮?不是說我血口噴人嗎?怎么顯露原型了!” “你配得上本公主對你好言好語嗎?你這個賤人!” “安寧公主,我知道你恨嫁,我知道你眼饞裴玄黓的rou體。 但這一切的源頭都跟凌音坊里的那些姑娘郎君們沒關系! 你不想讓裴玄黓知道你這惡毒的心思,那你以后就不能再去找他們麻煩,否則……” 安寧公主聽著韓安白這么口無遮攔。她想說自已沒有覬覦裴玄黓的rou體。 但是,這種話她又說不出口。 她只能狠狠的跺了跺腳,然后咬牙切齒的說,“你以為我愿意派人去對付那些下三濫的賤人們嗎? 罪魁禍首是你,既然對付她們沒用,那我何必又費心思去找她們。你跟本公主等著,本公主跟你勢不兩立!” …… 裴玄黓回到臥室脫下了上裝,露出那精實健壯的胸膛和背肌。 他的右肩被燙的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