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紈绔夫人改邪歸正后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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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繩子抹布都是現成的。 那些姑娘、郎君看著這些人真的被制服了,才緩緩松口氣,一個挨著一個,扶著站起身。 韓安白一步一步走到那個刀疤臉的面前。 她四下看了幾眼,找到了粗細適中的棍子。 隨即轉身對著那些姑娘、郎君們說,“報仇的時刻來了,你們誰先上?” 說著韓安白舉起手里的棍子,晃了晃。 刀疤臉被綁住看到韓安白這么狗仗人勢,耀武揚威,他氣的破口大罵,“你這個萬人騎的婊子,敢在你爺爺我面前耍威風,你等著,只要你奈何不了我,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裴玄黓聽這種不堪入耳的辱罵,沒等韓安白反應一腳,再次把這個刀疤臉平地滑行踹出兩米遠。 隨即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聒噪?!?/br> 第40章 受傷 刀疤臉的臉扎在了剛剛自已摔碎的茶杯上。讓那原本就丑陋不堪的面容更加雪上加霜。 只見他艱難著坐起身,臉上流著血,然后呲著牙哈哈大笑。 “一群賤人……” 韓安白轉頭看著這個人,看著他死不悔改的樣子。剛想自已上手去揍他一頓,就感覺自已的手里的棍子被人抽走了。 她一看,原來是媚娘。 只見媚娘滿臉淚水,嘴角帶血,有些步履蹣跚的往刀疤臉面前走去。 韓安白能看見她握著棍子的手是真的用了力的。那一雙細長的手,此時泛著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媚娘喘著氣走到刀疤臉面前,“你這個惡人!我要殺了你!” 說完。 媚娘手里的棍子一下一下砸到了刀疤臉身上。 刀疤連被砸的扭著身閃躲,但嘴里還是不干不凈的。 “你這個婊子,你這個賤人,你敢打老子,老子以后玩死你……” 這話一出。 媚娘手里的棍子就直直朝著他的嘴打去。 一棍子下去,刀疤臉的牙伴隨著血吐了出來。 一旁的韓安白看著這個場景皺了皺眉。 她印象中的媚娘一直是那種溫溫柔柔的女子,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難道是因為挨了打的原因? 可是昨天好像也沒見她這個樣子…… 就在韓安白疑惑不解的時候。 裴玄黓一個閃身大不向前,把正在打人的媚娘一把拽到了自已身后。 而此時刀把臉一下子撲了上來。而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塊茶盞的碎片??礃幼邮窍霘Я嗣哪锏哪?。 由于兩人離得比較近。 裴玄黓沒法再給他一腳。只能出拳,一個左勾拳狠狠的打在了剛剛被打的,鮮血淋漓的下巴上。 而刀疤臉手上的碎片直直劃在了裴玄黓的手背上。 刀疤臉被這一拳打的沒站穩,往后退了幾步。 就在這一瞬間,裴玄黓手底下的土兵紛紛上前重新按住了他。 韓安白連忙上前抓過裴玄黓的手。 “我看看,嚴不嚴重?” 韓安白手背上的傷口并不深,但有點兒長。劃破了表面的血管。 鮮血順著手背一點點往下滴。 韓安白皺著眉,滿臉懊惱。 “你……你怎么不再小心點!好在傷口不深,你要不先回去上點藥吧!別在這兒了!” 說著她從懷里掏出手帕,輕輕按壓在裴玄黓的傷口上。 手背上這點兒傷,對裴玄黓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他從軍10年,大大小小的戰爭經歷過無數次,這點小傷如果在哭著喊著找大夫,那他怕是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不過他低頭看著韓安白滿臉愧疚的樣子,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 既然傷都傷了。 而韓安白還一臉對不起自已的小模樣。 不借機謀點福利的話,這傷口就沒價值了。 裴玄黓自已倒過手,按在了帕子上。 然后輕聲說,“不疼……” 韓安白見沒有自已能出力的地方了,然后皺著眉說,“怎么可能不疼,這么長的口子……” 刀把臉被幾個土兵按在地上,看著韓安白跟裴玄黓膩膩歪歪。 他癟著嘴,吐著血,嘴里還能罵出聲,“你們這兩個狗娘養的……” 裴玄黓一個側頭。 刀疤臉不知怎的被嚇住了,嘴里那不干不凈的話也被噎了一下。 明明戴著面具,看不清底下的人長什么樣,更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不知怎么,刀疤臉就感覺到有一股殺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 內史衙門的人姍姍來遲。 帶頭的一進來就嚷嚷著,“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聚眾斗毆!入室打人!都不準動……”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看到了人群中鶴立雞群的裴玄黓。 領頭人的話也一下子噎住了。 他連忙點頭哈腰的上前,“裴中郎將,小的們來了。聽到您府上的人來報案,我們可是一點都沒耽擱,飯都沒吃完,抹抹嘴就過來了,沒曾想您來的比我們還快!離得近就是好啊……” 裴玄黓不想聽這個人給自已找推脫之詞。 他沉聲道:“人都抓住了,待會去審吧。我希望你們大人不要再像上次那樣,對我說還是一場意外,不然這意外未免也太多了些……” 裴玄黓這話說的冷冰冰的。聽上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領頭人連忙應是,“是是是,我一定跟我們老爺說,讓他把眼睛擦亮了……” 隨即,領頭人招了招手,讓自已手底下的人去把這些罪犯給帶走。 而那個刀疤臉看著自已要完犢子,不知道是想秋后的螞蚱再蹦達一下還是怎么著。 他又開口了,“賤皮子的,還當官的呢,對著這么個賊子,點頭哈腰……” 領頭人一聽。心里頓時一驚。 他連忙從地上撿了塊抹布,一把塞到了刀疤臉嘴里。 “你奶奶個腿兒的,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胡說八道……帶走帶走,別讓他在這捂了裴中郎將的眼!” 忙活完領頭人,剛準備離開。 韓安白叫住了他。 “差爺,這一波人不僅僅是犯了這些罪,還得再加上一條行刺裴中郎將,以致裴中郎將受傷!” 領頭人眼睛一瞪,連忙看向裴玄黓。像是想從裴玄黓身上看出朵花來。 裴玄黓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 韓安白才不管這個呢,能讓人罪加一等,為什么要輕易放過他? 韓安白舉起裴玄黓捂著的手。 “看到沒,流血流的嘩嘩的,差點手就被他砍下來了,你們知道這案子該怎么審嗎……” 領頭人連忙鞠躬,“是是是,小的知道,小的知道,這些人絕對跑不了,還請陪中郎將寬恕,寬恕小的們的來遲之罪……” 裴玄黓懶得跟這種人計較這個。抬抬下巴,示意他抓緊離開。 “是是是,小的們馬上去催老爺辦案……” 等人離開之后。 韓安白才松了一口氣。 而裴玄黓也松開了捂著的手。帕子已經被血洇濕了,沒法再用了。 他看了看傷口,已經不怎么流血了。也就沒想再管它。 而一旁的媚娘從剛剛出世就好像是被嚇傻了。 她被裴玄黓拽到身后之后,就一直呆呆的看著裴玄黓的背影。 看著裴玄黓跟韓安白的互動。 看著裴玄黓,為了保護自已受的傷。 她下意識摸了一把臉,然后才回過神。 看著裴玄黓還流血的傷口,她從懷里掏出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