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紈绔夫人改邪歸正后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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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韓安白的錯覺,她總感覺像是在靜楓的這句話里聽出了些許的落寞。 她看了看腫的跟豬頭似的靜楓,拍拍自已的腦袋,一定是自已想錯了。一定是說話不利索導致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 靜楓的房門被人猛的推開。 一個將土打扮的人出現在門口,對著韓安白冷冷的說,“韓大小姐,天色已深,裴中郎將請你回去?!?/br> 韓安白看著這個陌生的面孔在心里哦吼了一聲。 完蛋。 被抓包了。 “行行,馬上回去,行了吧?!?/br> 韓安白對著這個將土說完,扭頭安慰靜楓,“你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記得托人告訴我?!?/br> “安白jiejie……” “好好養傷哈……” 韓安白說完,轉過頭就準備離開。 不過她頓住腳步,看了一眼這個將土,“麻煩你去找幾個大夫過來,給他們看看傷好嗎?” 這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行了個禮,“是,韓大小姐?!?/br> 而靜楓根本就看不到韓安白,他只能有點著急的喊,“安白jiejie……” 韓安白扭頭對他擺了擺手,就跟著人離開了。 而房間里靜楓碰倒桌椅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韓安白也根本沒有聽見。 …… 回到大司馬府。 韓安白被人帶著走到書房,她看著書房亮著的燈,一時間有點兒慫。 她在門口給自已壯了壯膽,告訴自已,裴中郎將人雖然欠了點兒,但是品行還是很好的……不會把自已殺了拋尸荒野的。 裴玄黓看著門口晃動的人影,喊了一聲,“不進來是準備搶閽人的活計嗎?” 韓安白聽著這個帶刺的語氣,深吸了一口氣把門推開。 “哈哈,裴中郎將好啊,大晚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嗎?” 裴玄黓依舊坐在書桌旁低頭批閱著他的文書,看的頭都沒抬。 仿佛是故意要把韓安白晾在一邊兒似的。 第32章 補償 韓安白看著裴玄黓不搭理自已,尷尬了幾秒鐘,然后十分狗腿的走到裴玄黓身后。 她伸出雙手搭在裴玄黓的肩膀上準備給他捏捏肩。 然而她手上一用勁,感覺自已好像在捏兩塊石頭。 壓根捏不動。 于是韓安白只能把手往上挪了挪,捏著裴玄黓肌rou上邊的那一層皮裝模作樣。 裴玄黓的雙肩,透過衣服,感受到那雙手傳來的溫熱。 讓他一瞬間有點僵硬。 他從軍10年,除了韓安白,從來沒有跟任何女子走的這般近過。 他捏著毛筆的手忍不住微微用了點力。 韓安白沒發現裴玄黓的僵硬,討好的說著,“哎呀,這么晚了,你還派人去接我、保護我,我可真是太感動了?!?/br> 裴玄黓慢慢松氣,慢慢適應著這個女人。 “感動?”他聲音涼涼的,聽上去有些不陰不陽的。 韓安白沉默了一下,順著裴玄黓的話說,“那……不敢動?” 裴玄黓冷哼一聲。沒有搭韓安白的茬。 “我這不是事急從權嘛,我知道跟你做好約定以后不去這種地方。但是我也沒做什么,就是去看看那些受傷的朋友。我總不能跟你成了親,連個朋友都不能見了吧……” “朋友?凌音坊里的朋友?”裴玄黓對韓安白這話不可置否,他自已從沒去過這種場所,印象里都是那種烏煙瘴氣的場景。 總感覺里邊的人沒什么好人。 韓安白雖然人傻了點,但本性還是可以的,要是被人帶壞了,難免有點可惜。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去嫖的,我就聽個曲。一個人做什么活計,又不能決定她人的好壞?!?/br> 聽到韓安白說這話,裴玄黓直接放下手中的毛筆,抬手往自已肩膀上一拍。 啪的一聲。 打在了韓安白的手背上。 韓安白吃痛的縮回手,“你干嘛!” 裴玄黓站起身,轉過來與韓安白面對面。 他低著頭凝視著韓安白,“我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嫖沒嫖,我只知道你今天晚上去那兒,會給我惹出很大的麻煩。我希望韓大小姐你自已能夠清楚明白的,認清自已現在的身份?!?/br> 身份身份。 韓安白聽著裴玄黓開口閉口就是身份。 就好像她嫁進大司馬府之后,她就只是大司府家養的一個物件。 給她一種哪怕是抬腳抬錯了,丟了大司馬家的臉面,都得把她腿打斷的那種感覺。 “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那聽你的意思就是,倘若我做的一切事情,只要對大司馬府的顏面無礙,那即使給你戴綠帽子,那你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韓安白!” 聽著韓安白口無遮攔,裴玄黓低聲吼了一句她的名字。 韓安白梗著脖子不服輸,瞪著眼睛看著裴玄黓。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 裴玄黓面具底下的臉,死死的板著,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哪里來的底氣,竟然說是可以給她自已摟底。 “韓安白,這件事本當就是你錯了。跟我做好約定的人是你吧?!?/br> 這話一出,韓安白心又虛了。 她眨巴了幾下眼,“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說了事急從權嘛。這件事我跟你道歉?!?/br> “道歉?道歉有用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這個舉動一出,明天大街小巷就流傳出我新娶的媳婦兒新婚沒幾天,就去妓院給我戴綠帽子。你能管住百姓的嘴嗎?這就是你給我們大司馬府的臉嗎?” 韓安白皺了皺眉,她感覺裴玄黓,這話說的有點過于悲觀。 “現在都快午夜了,我去的時候誰都沒遇到,應該不會有人知道?!?/br> 裴玄黓冷笑一聲,沒有反駁韓安白這句話。 “倘若凌音坊每天都出事,你就要每天都往那跑嗎?” 韓安白下意識說了一句,“不可能吧,人家開門做生意好好的,怎么會……” 突然間。 韓安白想起媚娘對她說的話。 去她那里找茬的人前腳剛走,自已后腳就已經到了。 可是按理來說,發生這種事情傳播是需要一定時間的,之桃怎么可能會有這種能耐掌握第一手消息。 韓安白隱約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點問題。 裴玄黓看著韓安白臉色一變,眼珠子滴溜滴溜轉,感覺這個女人應該是察覺出什么了。 “韓安白,現在說其他的已經沒什么用了。事情你已經做了。承諾你已經毀了。 這個爛攤子你打算怎么收拾。 你該怎么賠罪,才能讓我相信你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如果跟你之間的承諾,就像泡泡一樣,那我想我們之間也沒必要徒增這些麻煩?!?/br> 韓安白聽著裴玄黓的質問,身側的雙拳慢慢握緊。 她這是第1次被人質疑人品問題。 韓安白深呼吸,抬眸目光直直盯著裴玄黓面具下的眼睛。 “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補償?” 裴玄黓輕笑一聲,像是不屑,又像是好笑。 “補償?你一個不受寵的大小姐能給我什么?” 韓安白搜索了一下自已僅有的底牌,無非就是能寫書賺點錢,或者當個出版商,搬運其她作者的作品賣點錢。 而且裴玄黓,最為注重的是大司馬府和他自已的臉面。 僅僅用錢或許并不能打動他。 如果被裴玄黓知道韓安白的想法,那他可能會接一句。 “不,可以打動,畢竟,養軍是十分費錢的行當?!?/br> 裴玄黓如果僅僅只是靠著朝廷的撥款,來養他手底下那一大波土兵,早就被餓死了。 他跟他爹大司馬賺的錢基本都用來填補窟窿了。 所以說大司馬府仔細算算賬,還是挺清貧的。 也就是當初裴玄黓,賺了那1萬多兩銀子會開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