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時間大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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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氏很快便出來了, 出來后肚子也顯懷了,不敢到處瞎跑, 因著段如瑯外任的事,嚴氏伏低做小地對陶言真不斷賣好, 巴結得甚是明顯,若非見過以往她不講理的嘴臉,光看此時她的表現,還真以為她是個好人呢。 “大嫂,再有大半年二爺就去外任上了,到時我興許剛坐完月子不久,應是可以跟著去的?!眹朗险f完眼睛轉了一圈, 眼中難掩算計地道, “公爹只說去外任,目前還不知去哪里,聽說江南那邊富饒,水土也養人, 不如大嫂幫忙說說好話, 將二爺調去江南那邊如何?” 嚴氏算盤打得好,江南上任油水可多了去,水土養人風景又美,她過去了不是得享大福嗎?沒有公婆在前,她自己當家作主,在那邊隨便一個官職,只要那邊的人知道他們是國公府的嫡出一枝, 就沒人敢惹他們,不僅如此還都得可著勁兒地巴結,這等好日子哪里是如今可以比得的?她一千一萬個想去! 陶言真當然清楚她的小心思,垂眸遮住眼中的譏諷,淡淡地道:“弟妹別說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說個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仕途?后宅婦人只在家里做做針線哄哄孩子便成了,別的事別說完全不了解插手不了,就算懂這些也不能管啊不是?哪個男人愿意女人管東管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前陣子我與娃他爹吵架了?!?/br> 嚴氏聞言臉色當時就要沉下來,剛沉一半突然想到此時不同往日,打好關系是關鍵,于是趕緊露出笑臉,這又擺臉又笑臉的,表情很有違和感,滑稽得很。 也知自己表情不自然,嚴氏不好意思地拿絲帕掩住大半臉輕咳了下軟語討著好:“大嫂謙虛啦,誰不知大伯兄對你好?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吵一架最后感情比以往還好的夫妻數不勝數,你們尤其是令人艷羨的一對,你說點好話大伯兄會聽的,然后他在公爹面前提一提,二爺的前途就不用愁了?!?/br> 陶言真被纏得都煩了,強忍趕人的沖動,暗自磨了磨牙,決定來個緩兵之計,看向正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嚴氏道:“這事我幫你提一提吧,至于結果如何我不敢保證?!?/br> 一聽就是沒打算上心,嚴氏不太滿意,但也有自知之明,讓人家為了自己房的事鞠躬盡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人家說能提一提已經算是難得了,于是沒找茬兒,忙做出了副感激涕零的表情道:“那就謝謝大嫂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哎呀,懷了孕就是不一樣,坐會就累,我回房休息了,大嫂也多休息?!?/br> 嚴氏扶著丫環的肩膀走了,陶言真輕哼一聲,嚴氏即便近來表現好些那也是有所圖的,并非是真變好了。 她根本就不想管二房的事,隨他們折騰去吧,剛剛那只是為了擺脫麻煩隨口呈說,她還沒那么大方到為了惹過自己和段如謹的兩個人說好話。 段如謹回來時,陶言真講笑話似的將嚴氏的所求說了出來,道:“她自己惹了人后以為別人都是肚量寬的不記著呢,還好意思開口求這求那,我若是她,可沒臉向得罪過的人求這些事?!?/br> “她還總來煩你?”段如謹眉頭皺起,對嚴氏那個弟妹他很厭惡。 “兩三天來一次吧,我要不要特別慶幸一下她沒有天天來煩我???”陶言真輕哼。 “你呀?!倍稳缰斈罅四筇昭哉娼鼇碜兗饬诵┰S的下巴,一臉的寵溺,“既然不喜歡她,下次就把她擋外面,諒她也不敢鬧,若是去母親那里告狀,你就將一切推我頭上,說你做不了主?!?/br> 對于段如謹寵老婆的舉動陶言真很是欣慰,主動窩進段如謹懷里摟著他的腰,臉緊貼在他的胸膛笑道:“什么壞事都是你做的,什么好事都是我的功勞,次數一多誰還信了?到時你要被公婆訓是老婆奴的噗?!?/br> “老婆奴”這個詞段如謹能理解,想了想覺得很形象,也忍俊不禁地道:“到不了那地步呢,我這只是愛老婆寵老婆,哪里到奴的地步了,這么說的人都是嫉妒我們兩夫妻感情好?!?/br> 他們小兩口夫妻好到是事實,沒有真正紅過臉,就上一次鬧矛盾也只是冷戰了兩天,過后又好得蜜里調油。 當初陶言真發脾氣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后來才有點想明白,那天正是她來大姨媽的時候,原本作為女人,每月都會有那么幾天心情起伏不定的,結果還那天聽說段如謹與孟怡的事,于是就火山爆發了。 再之后陶言真偶爾也會因為這因為那生氣耍小性子,經過幾次口角,她總結出了個經驗,那便是凡是因為她吃小醋耍性子的矛盾,段如謹當時生氣,但兩人和好之后他則心情大好,對她也粘得慌,那是大男子渴望依賴、被重視的劣根性在作祟。 而若是陶言真因為孩子、家務事上等瑣事與段如謹發生口角,他則沒那么大耐心了,事后對她還和往常一樣,聊天時話題都不往這上面靠攏。 于是陶言真心中有了計較,時不時地便會選在大姨媽來時耍個小性子,當然都是為吃小醋,她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不會將段如謹惹怒,卻又能令他感到男人自尊上的滿足,隔長不短來那么幾回,反到給夫妻兩人增加情趣了。 之所以會選在大姨媽期間如此,那是因為若不小心沒控制好火候惹段如謹生氣了,事后她還會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大姨媽身上去,這樣他也沒法拿她怎么樣。 小兩口親密了會兒,段如謹摟著陶言真說起別的事來:“孟欣還真算是有本事的,被我的人打壓著,居然還慢慢地將生意做出樣子來了,孟怡被梁家休棄之后,孟家人便自梁家莊子離開,起先還是租個院子住,現在剛兩個月不到,孟欣就拿做生意賺來的銀子買了個不大不小的院子,現在全家人的花銷都是她在承擔著?!?/br> “確實有本事,上一世她能將國公府排擠到那個地步,沒點本事怎么行?好在你下手快,斷了她飛黃騰達的機會,將黃帝得罪又失了侯府之女的寶貴身份,生意上即便做得再好,這輩子她也飛不出天了?!碧昭哉鎸γ闲肋@么快便賺出買宅子的錢感到佩服,萬分慶幸孟欣已經失了在上流社會生活的機會,否則有這么個對手是很叫人愁的。 “孟欣雖然賺了錢養活一大家子,但卻得不著好,全家都覺得是她害他們如此的,所以吃她的用她的覺得理所應當,她日子不好過,我安排的人再時不時地對她家人煽風點火下,有的她受的?!倍稳缰敶浇锹N起,心情很是愉悅,沒有什么是比見孟欣日子過得不順更開心的了,他也無須對她的事過多干涉,只讓人去挑撥幾下就起到作用了。 “孟家上下沒有什么好惹的人,既然覺得是孟欣害了他們,那么以后她無論賺多少錢都要被他們糟蹋掉,孟怡回去不會將自己被休的事也算到孟欣頭上了吧?”陶言真自段如謹懷中抬起頭望過去問。 段如謹揉了揉陶言真的腦袋搖頭道:“那到沒有,孟怡不是那樣的人,她會怪老天對她不公,怪梁家不通人情,說不定還會怪我當日躲得太過頭害她被人關注了,總之不會怪到孟欣身上去,聽下人回報她回去后一直幫著做活和伺候長輩呢?!?/br> “喲,對她你還真是了解啊,還讓下人盯著她呢,好關心她喲?!碧昭哉娴芍?,酸了吧唧地說道。 “你呀,你就不能亂吃飛醋嗎?”段如謹沒有生氣,不但沒生氣,臉上笑容還愈加燦爛起來。 “哼,孟怡孟欣兩姐妹都對你心懷不軌,你這是哪里那么好,令那對姐妹花念念不忘?”陶言真雙手捧住段如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真是怎么看怎么帥,她偏就做出一副嫌棄至極的表情批評,“眉毛粗了,鼻子挺了,下巴尖了,嘴唇薄了點,這哪里好看了,明明就是個普通人,沒有我好看?!?/br> 段如謹聞言眼睛頓時一瞇,威脅著道:“你敢說為夫不好看,讓你嘗嘗看不起男人的后果!” 說完后段如謹一把抱起陶言真,將其扔到床上隨后附身其上陰笑著:“敢嫌棄我,一會兒就叫你夸我長得??!” 陶言真咯咯笑個不停,半推半就地配合著段如謹將衣服脫光,嫵媚地拋了個媚眼過去,嬌笑道:“有本事你來啊?!?/br> 被美女勾引,男人禁得住誘惑才怪,段如謹眼睛一暗,一把將床帳放下,摟緊正施展媚功的陶言真便又親又吸起來。 瞬間,床賬內便春光一片,不斷傳出令人聽了臉羞紅喘息聲、□□聲。 過了幾個月,嚴氏折騰了一天半的時間,最終生下了名女兒。 二房沒抱成兒子不開心,蔣氏雖有些失望但也沒給臉色,命下人好好伺候著。 嚴氏見自己生的是女兒,當場便掉淚了,被下人以坐月子哭以后壞眼睛為由嚇得止住淚水,只是心情很不好,沒生成兒子,她底氣也不足,想著差陶言真太遠,心氣更不舒。 段如瑯見頭胎是女兒,進產房見了會兒嚴氏,之后便很少踏足產房了,大多時間都是歇在桃心房里,過不久他就要去任上了,他已經得了信兒,上任的地方離京城很遠,令他不開心的是那地方很偏僻窮困,衣食住行都保證不了舒心,他過去不是作官呢,是受苦去了! 不是沒找過安國公,誰想沒討來幫助,反到被安國公訓斥說做了錯事的人沒資格享福,只能吃苦,這還不算什么,令他承受不住的是親生父親居然說怕他不學好做下令國公府丟臉的事,特地走關系將他調到沒油水可撈的窮地方,還警告他那邊有安國公的人盯著,他若是不老實做下不好的事可要掂量著了…… 一個月后嚴氏出月子,出了月子沒閑著的功夫,一直為段如瑯上任的事忙碌著,她想跟著一起去,結果被蔣氏以孩子太小不宜離開娘,也不宜長太遠的路為由拒絕了,蔣氏點名讓桃心跟隨段如瑯去上任,嚴氏聽到這個消息時氣得兩天沒起來床。 段如瑯帶著桃心去上任沒多久,白氏便臨盆了。 白氏運氣比較好,沒有折騰太久,只疼了大半天時間孩子便生了出來,她生了個大胖兒子。 段如曦很高興,抱了會兒剛出生的兒子便進產房陪白氏了,除了有事不得不出門,他只要有空便一直陪在受了大罪的妻子身邊伺候著。 陶言真為白氏高興,女人生了兒子在婆家也算是站穩腳了。 嚴氏卻不像陶言真那樣高興,長房和三房都頭胎便生了兒子,而且兩妯娌的丈夫都對她們極好,自己呢?生了個便宜貨,結果丈夫去外任不知幾年能回來,她不能跟著去,沒男人在她上哪再生去? 萬一叫桃心鉆了空子生兒子出來可如何是好!嚴氏整日的坐立難安,脾氣更壞了,只是再不敢挑事,在蔣氏面前表現得極乖巧,只盼自己表現得好些好被同意去任上找段如瑯,對著兩名妯娌她也客氣得很,就怕她們在蔣氏面前給她穿小鞋,令她去找段如瑯的愿望難以實現。 日子平淡地過著,在白氏兒子滿月當日,陶言真吃早飯時吐了。 大夫過府一把脈,便診出這是喜脈。 國公府上下知道信兒大喜,唯獨陶言真沒有太多喜悅之情,不為別的,她好容易恢復了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沒美多久呢,影響她身材的事又來了,這個死段如謹,天天晚上那么賣力,看她又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