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燈會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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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真稟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無私精神,給自己做了內褲后當然不能忘了自己的男,于是她按照段如謹的腰身還有那處的尺寸做了個極性感的男性內褲。雅*文*言*情*首*發 段如謹被軟硬兼施地別別扭扭地穿上于他來說相當陌生且不習慣的子彈褲。 低頭看著自己下半身鼓囊囊的部位,段如謹太陽xue直跳,僵著臉道:“這個、這個東西穿不慣?!?/br> “哇,好看!”陶言真站段如謹面前,不顧形象地捏著下巴欣賞他略帶局促的樣子,眼睛發亮地盯著將某處包裹得恰到好處的小褲褲,活脫脫一個色女形象。 段如謹臉上表情極其精彩,被陶言真“火熱”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雙手往腿間一捂板臉道:“何方妖女,膽大妄為,竟敢直盯本世子‘弟弟’看!” “的男為何不能看?”陶言真被一副即將被流氓欺負的小媳婦兒樣的段如謹逗得直樂,抬手摸了摸對方的臉嘲笑,“不知是哪個大尾巴狼每日欣賞穿內褲的樣子欣賞沒夠,怎的今日自己穿上了反到這副模樣了?” 段如謹也覺得自己反應過頭了,但是穿上這東西,那明顯被兜住的東西……著實令不好意思,伸手拿過里衣快速穿上,不滿地看著越笑越夸張的陶言真。 “哎喲喂,沒想到也有純潔的一面啊?!碧昭哉娌恋粜Τ鰜淼难蹨I,瞄了眼即便穿上里衣也微微透著的丁字褲,“猛然一穿不習慣,多穿幾回就好了,有沒有覺得穿上它后安全感上升了?總比那寬寬長長的內褲強多了?!?/br> “不覺得,還是喜歡原來穿的那種?!倍稳缰攲⒆约喊鼑缹嵑筝p輕吐出一口氣,表情也自然了下來,他先前會那般局促都是被她害的,那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任誰見了都要不自。 “哼,這可是辛苦為做的,再不喜歡也要給一個月穿十天,否則以后什么都不給做!”陶言真想到自己神神秘秘地做出來的送給他除夕夜大禮的寶貝居然被嫌棄就忍不住想瞪他,看他那么喜歡她穿內褲的樣子,誰想會不好意思被她欣賞。 家有悍妻,男的地位不保啊,段如謹搖頭嘆氣。 “搖什么頭,今晚就穿著它過除夕夜吧?!碧昭哉姘缘赖匾蟮?。 “好,穿就穿?!倍稳缰斠曀廊鐨w地點頭。 陶言真翻了個白眼,鄙夷地瞄了段如謹一眼,每次他們親熱都是他主動,且每次都要將她折騰個夠才會停,哪里像是害羞的了?今晚詭異地給她擺出一副受壓迫的小媳婦兒樣,真是吃飽撐的。 穿著個新式內褲,段如謹不太習慣,坐一會兒就要站起來,站一會兒就要坐下,總想將它脫了,面對陶言真威脅的眼神便又忍住,想著就穿一晚,明日就脫掉。 兩房里待了陣子便開始下棋打發時間,陶言真下棋水平很差,段如謹則水平很高,于是每次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從要求他讓三子到讓十五子都沒有贏過,最后厚顏無恥地要求對方讓二十子時被無情拒絕了。 “的棋藝有待加強啊?!倍稳缰敯欀枷陆Y論,原想好好下場棋,結果沒幾下就毫無懸念的贏了,半點不盡興。 “不喜歡下棋,沒興趣學?!碧昭哉娌灰獾氐?,她只會比較淺顯的,因成親四個多月也沒見段如謹下過棋,既然下棋不是他的愛好,那她也沒必要為了討好他去練棋了。雅*文*言*情*首*發 “教?!倍稳缰攲嵤懿涣藢κ旨夹g太爛,開始一點點地教起來。 左就是打發時間,陶言真也認真聽他講解,兩擺著棋盤一個教一個學,慢慢地時間便過去了。 當凌晨到時段如謹出去放禮花放鞭炮了,陶言真屋里打著哈欠收拾棋盤。 古代沒有多少娛樂項目,好容易熬到凌晨,陶言真已經困了,收拾好東西便讓丫環伺候著洗漱,準備睡覺。 段如謹回房時陶言真已經睡下了,因晚上不宜穿胸罩,于是穿著件肚兜,下面是半透明的內褲,當然外面還套了件白色里衣,側身睡著,半透的里衣遮不住春光,女性的優美線條被勾勒得很誘,見此美景,段如謹感覺下腹有一團火瞬間燒起來。 脫掉身上衣服,只著一件晚上新穿的子彈褲便上了床,抱過睡得正香的陶言真將其身上礙事的衣服脫去。 “困了,睡覺?!碧昭哉婷悦院卣f道。 “今晚是除夕,大好的日子怎么能輕易睡過去?”段如謹性感好聽的聲音陶言真耳旁傳來。 感覺到身上一涼,陶言真醒了,眨著酸澀的眼道:“這到晚了還想干什么?” “娘子不是喜歡為夫穿這個東西嗎?”段如謹指著下半身因欲望而撐得像個小帳篷的某處。 陶言真順著看下去臉一熱,別開目光輕哼:“不是嫌棄嗎?怎么不脫掉?” “誰說為夫嫌棄?為夫決定了,以后白天不穿它,晚上們敦倫的時候便穿上助興如何?”段如謹笑著一邊說一邊用將陶言真剝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兩手她身上四處點火。 陶言真欲望也被挑了起來,輕喘著瞪段如謹,就說這男是個好色的,看吧,床下時還一副死守貞cao的純潔樣兒,上了床立刻就變流氓了! “娘子別生氣,為夫這便來了?!倍稳缰攲⑸砩衔ㄒ坏囊患訌椦澮裁摰?,將陶言真壓倒身下,手指探到她兩腿間撫弄起來。 誰生氣了!這個男敢污蔑她,陶言真想給他點顏色看看,無奈床上她向來是弱勢的一方,不大會兒功夫便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搓扁,為所欲為了。 除夕夜,舍不得睡覺的們相信大多都□做的事,段如謹不知怎的今夜體力更勝以往,抱著陶言真換了好幾種姿勢來回做,終于最后一次將熱液噴灑而出時才停下。 累極閉上眼的陶言真昏睡之前想著難道那子彈褲于他來說有助興作用?若真是這樣,明日一早她就將其扔掉,再不給他做這東西,要她老命了。 饜足的段如謹精神還不錯,起身用溫水為兩擦拭了下,穿好里衣便上床抱著已經睡著了的陶言真睡下了。 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時,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著某個神輕氣爽的男腹誹,除夕夜絕對是個播種夜,看他跟打雞血了般要她要個不停,想兒子想瘋了這個男。 “娘子又偷偷說為夫壞話了?”段如謹輕笑出聲,表情欠揍地看著陶言真。 “哼?!碧昭哉娴闪怂谎?,慢吞吞地穿起衣服來,她缺覺啊,一邊穿衣一邊打吹欠,有個體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變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時她是可以毫無壓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無度吧? 大年初一無非是拜年,拿紅包、送紅包,然后便悠閑地待房里,不講究初一這天做活的,就連下們都閑了許多。 初二開始安國公及段如謹便忙起來,每日都有酒席,應酬多,家里吃飯的次數都少了。 要說古代哪一日最受期待,那當屬正月十五元宵節無疑了,因那日晚上可以賞花燈猜燈謎,女子也可以家的陪同下上街游玩。 段如謹早便對陶言真說那日要帶陶言真及段如丹出門玩,元宵節當日用過晚飯后段如謹便帶著穿著簡易裝束的兩名美女出門了。 街讓花燈各種各樣,天快黑時,城中尤其漂亮,各處都有花燈,路上的越來越多,走不了多遠便會遇到一處猜燈謎的,猜對有獎,段如丹喜歡,每到一處便會去猜,五次有兩次能猜對,不一會兒手中便有兩個花燈,其中一個送給陶言真。 小攤小販也全出來了,賣胭脂水粉、小梳子、泥等物事的都出來了,陶言真買了兩個泥,一男一女,段如謹付錢時看到個胖娃娃樣的泥,于是也一并買下,將胖娃娃泥與陶言真手中的一男一女泥放一起。 “真是想孩子想到入魔了?!碧昭哉嫘÷曕止镜?,被他攪和得也想趕緊有孩子了,再沒孩子她的壓力會大起來。 有小零食的地方幾也會停下來嘗一嘗,走到一處賣雜貨的小攤子時,陶方真被攤上一個刻著花和月亮的小桃木梳吸引,拿起來一看,做工很精致,這把象征花好月圓的木梳她打算要了。 “老板,這個多少錢?”陶言真拿著木梳問。 “夫真是好眼光,這梳子可不是一般的梳子,而是經過香火熏陶,帶了靈性的梳子,是以價格上便比普通梳子貴些,一兩銀子?!辟u貨老大爺道。 一兩銀子對于普通家來講是天價,但對段如謹這等自小便官家出身的少爺小姐們來說完全不算什么。 段如謹也沒劃價,自陶言真手中拿過梳子后自錢袋里陶出一兩碎銀要付賬。 正這里,突然一道女聲傳來:“這把梳子好漂亮,公子可否割愛?” 陶言真等聞言望去瞬間便瞪圓了眼,只見一名眉眼如畫,仿佛自畫中走出來的美正身姿裊裊地走過來,此女臉上帶著微笑,美得令移不開眼。 美起先只看的是梳子,當目光自梳子上轉到段如謹臉上時眼眸立時睜大,一抹驚艷自眼中一閃則過,笑容更真了幾分,盈盈水目略含嬌羞地道:“這把梳子見了很喜歡,愿出兩倍的價錢買下,公子意下如何?” 段如謹見到走過來的女子笑容一僵,收起唇角的笑看著正緊緊盯著自己的女子正色道:“讓姑娘掃興了,這位梳子不打算割讓?!?/br> 女子聞言一臉震驚,站段如謹身前不遠處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顯然是不相信會有男舍得拒絕她。 “公子就將梳子讓給吧,公子留下名號,過后府上之定會上門拜謝?!迸禹须[隱流露出勢必得,面上還帶著溫柔迷的笑。 同是女,陶言真敏感地感覺到這女對段如謹心思不純,于是笑著上前環住段如謹的胳膊撒嬌道:“夫君,很喜歡這把梳子呢,趕緊買下們好回家?!?/br> 聽到“夫君”兩個字,對面女子神情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后目含不甘地段如謹臉上及陶言真臉上掃視,視線停駐陶言真隱含挑釁得意的臉上時瞇起眼。 好犀利的眼神,陶言真睜大眼睛毫不畏懼地回視,這女不會真的對段如謹一見鐘情了吧,看這要吃的眼神,這是恨死自己了? 段如謹爽快地付了錢,沒看那名女子,拿著梳子就要走。 “這位夫,們相見也算是有緣,這個梳子看著很喜歡,夫可否割愛?可以出三倍的價錢?!蹦敲硬凰佬牡厮麄兩砗蟮?。 陶言真聞言停下腳步,回身搖了搖頭好笑地道:“這梳子已經是的了,別再喜歡也不能讓,因為也很喜歡?!?/br> 女子捏緊手中的帕子咬著唇,神情略帶了幾分可憐道:“拿其它東西換如何?是真的喜歡這個梳子?!?/br> 還沒等陶言真開口,賣貨的老先生突然說話了:“們兩爭來爭去的,就沒問還有沒有了,誰也別爭了,這還有很多?!?/br> 說完,老貨郎自身邊箱子中又拿出與陶言真買走的一模一樣的桃木梳,拿起遞給神情錯愕的女子:“給,這個和那位夫手中的一樣?!?/br> 哭笑不得,感情這梳子不是獨一無二的,陶言真忍笑看著那女子僵住的臉,覺得太可樂了。 就女子無地自容到要轉身離開時,一名丫環急急地趕了過來大聲道:“姑娘原來這,奴婢終于找到了?!?/br> 女子臉色難看地道:“要買下這把梳子,付錢,一兩銀子?!?/br> 看主子臉色不好,丫環也沒敢問為何會這么貴,乖乖了付了錢將梳子拿好,眼角余光掃到段如謹等臉一僵,呼:“段世子?!?/br> “什么?”女子聞言略含威儀的眼望過去。 丫環連忙道:“回姑娘,那三位正是安國公府上的段世子、世子夫還有安國公夫婦很寵愛的姑娘?!?/br> “原來是他們……”女子不由得后腿兩步,丫環攙扶下才站穩,虛弱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已經沒了波瀾,轉頭望向已經走遠的三個,目光落挺拔俊朗的段如謹身上時眸中略含遺憾,而停落其身旁被護得好好的陶言真身上時則多了幾分冷厲。 陶言真莫名的一哆嗦,嘟噥了句誰瞪呢然后回頭,正看了個正頭,那位女子正拿不好眼看她。 “神經病,就沒讓給她梳子,至于這么討厭?”陶言真不甘示弱,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后轉過頭哼道。 段如謹輕輕捏了下她的手安撫:“算了,不要與那一般見識?!?/br> “她是誰???看著很不好相處的樣子?!?/br> “她啊?!倍稳缰敶浇菗P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沉聲道,“她就是近來京城中很有名的話題物孟欣啊?!?/br>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