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說合作的事，那我們換個話題吧?！奔喓湍贸隽硪环菸募?，扔到王云山面前，“認不認識這個人？今晚拿刀的那個男人?！?/br>
    “不認識?！崩先丝戳丝茨菑堈掌?，迅速地搖了搖頭。

    “可是他說見過你?！奔喓颓昧饲米雷?，語氣很放松的樣子，“剛才我們同事問過了，他說你破壞了他的計劃?！?/br>
    “我確實不認識他。兩天前老夫去給少爺送東西，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像是要偷東西?！蓖踉粕秸f，“我看他拿著刀，就上前阻止了他?！?/br>
    “你有那間房子的鑰匙？”

    “沒有。那天正好房東，就是常小姐在場?！彼f，“我跟這人搏斗途中受了點傷。常小姐幫忙包扎后，老夫就離開了?！?/br>
    他明顯有所隱瞞。但紗和沒有繼續追問。

    “你剛才說的‘少爺’，是這個人嗎？”紗和把文件翻到另一頁，那上面附著一張陸秋名的照片。

    “是?！?/br>
    “你去他租住的房子做什么？還帶那么多人?！?/br>
    “少爺跟家里有些誤會，老夫來請他回家?！蓖踉粕讲痪o不慢地說，“至于川崎先生，他是我的朋友。他熱心腸，來看看而已?！?/br>
    “王先生，不要覺得警察好騙。這種拙劣的說辭，你覺得我會信？”

    王云山又沉默了。

    看來，只要提到他跟川崎的關系，他就會緘口不言。

    “沒關系，我們不聊這個?！奔喓陀謸Q了個話題，“王先生，你是什么時候入境的？”

    “今年二月?！?/br>
    “我手里的資料顯示，你是用工作簽證入境的。你這么大年紀了，為什么要到外國工作？”

    “為了少爺。那時候我得到消息，他準備到這邊上學?！闭劦竭@里，王云山少了些防備，“我找了很多關系，才知道少爺的去向?！?/br>
    “陸先生的寄宿的事，是你安排的嗎？”

    “是。我通過學校，得到了高坂先生的聯系方式?！?/br>
    老人挺直腰板，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他衣裝整齊，表情嚴肅，毫無露怯的跡象。

    “老夫用了陸家老爺的名義，請他給些‘特別關照’?！?/br>
    …………

    ……

    吃完夜宵，陸秋名去浴室洗澡。

    他把張俊暴打一頓，身上沾著好些血，手上也有些破皮。?；劭此荒樌仟N樣，讓他去把自己收拾干凈。

    “jiejie——”

    幾分鐘后，浴室里傳來他的叫喊聲。

    “怎么了？”

    “我忘記拿浴巾了，能不能幫我拿一下？”他看似抱歉地說道，“在我房間的衣柜里。那天我取晾干的衣服，順手就把它收進去了……”

    “就你事多?！?/br>
    ?；壅业皆〗?，她走進衛生間，打算隔著浴簾把東西遞給他。

    卻看到一個光溜溜的人站在面前。

    “你怎么不穿衣服??？”她被嚇了一跳，趕緊從門口退出去，“沒擦干水就走出來，地上到處都是水！……”

    事發突然，她還沒安全地退出去，就被一只手抓了回去。

    “jiejie，我還沒拿到浴巾擦干，怎么穿衣服？”他笑瞇瞇地湊過來，“至于地上的水，我待會自然會收拾好?！?/br>
    她把浴巾扔過去：“你故意的?！?/br>
    “有意還是無意，要看常小姐是什么意?！彼S便擦了兩下水，把浴巾圍在腰間，“如果你‘無意’幫我拿，我也促不成這個‘故意’?！?/br>
    “你想干什么？我手上有傷，沒空陪你玩?！彼f完又想開溜。

    “別跑。jiejie，你怎么總是像躲壞人似的躲我？”陸秋名抓住她，把她拽到鏡子前，“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就要跑?！?/br>
    他拿起她的杯子，在水龍頭底下接了一杯水。

    “不做?！彼龜嗳痪芙^，“你有事自己解決?！?/br>
    “我什么時候說要做了？jiejie，你的思想真是……”他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拿起她的牙刷，在上面擠了點牙膏，“來，張嘴——”

    ?；垠@恐地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幫你洗漱?！彼肿匀坏卮鸬?，“你受傷了不方便。jiejie，小秋幫你?！?/br>
    “……知道的是說我受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殘了呢?！彼T口的方向退了退，“右手不能沾水，我還有左手?！?/br>
    “不用你動手。jiejie，你最喜歡的‘我的右手’，會幫你服務的?！彼帜９謽拥啬笞∷南掳?，“來張嘴，我要放進去了——”

    他真的是在說刷牙嗎？

    “你……”

    還沒等她反應，他就把牙刷伸了進來。被別人刷牙的感覺很奇怪，刷毛不停在她齒間攪動，她的嘴沒法閉合，被勾得分泌出很多唾液。

    鏡子里自己的模樣也很奇怪。臉頰有些紅，口中被擠滿了液體，他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不停地刷著，害她嘴角流下一點白色的泡沫。

    “咳、咳咳……夠了，夠了……”

    他又端著杯子遞了過來。她含著水把口腔漱干凈，吐掉一口泡沫之后，整個人清爽多了。

    “你有毛??！”她伸出左手，氣急敗壞地想打他，“誰允許你幫我刷牙了??？陸秋名，你是不是心理變態——”

    他低下頭，把唇貼了過來。

    他的口中帶著一些薄荷的氣息，很溫柔地席卷著她的口腔。他剛洗過澡，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熱氣。她的腰被抵在洗手池邊，被硌得有些疼。他發現了這一點，伸出手將她攬回懷中。

    半晌，他才輕輕地放開她。

    “喜歡你?！彼种念~頭，很輕很輕地詢問，“jiejie，要‘服務’別的嗎？”

    “這才多久，你就忘了我收錢把你賣掉的事了？”她無奈地說，“你還真是不長記性?！?/br>
    “要說完全不怨你，那是有些假了?！彼氖植话卜值卦谒砩嫌巫?，“但是你說喜歡我，我一下子就氣消了?！?/br>
    “我說了嗎？”她再一次裝傻充愣，“什么時候？”

    “說了，就剛才?！彼咽稚爝M她的裙子，從臀部揉到她的側腰，“你還說舍不得我，再也不會離開我了?！?/br>
    “我哪有說后半句？??！等、等一下……”

    “誒?！?/br>
    她的裙擺被掀開。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白色的絲質內衣套裝。是他上次在商店買的那款。

    她本想今晚跟他最后用一次。但王叔不按計劃做事，現在……被迫揭穿了她的準備。

    她連忙用手蓋住裙子：“你、你別看！”

    “好啊，我不看?！彼阉^來抵在洗手池邊，用下面貼住她，“jiejie，這么大面鏡子，不如你自己欣賞？”

    他扯開了她的衣襟。

    她似乎已經足夠濕滑。他解開浴巾，找了找位置，直接從后面插了進去。

    “沒、沒帶……”里面瞬間被撐滿，她欲哭無淚，“不行，不要……”

    她的里面竟然一點阻礙也沒有。他如此突然地放進來，她竟然完全不疼。不僅如此，還下意識地動了動，似乎是想要更多。

    她的手纏著繃帶，她只能一只手撐在臺面上，整個人搖搖晃晃的，沒個著力點。

    他握住了她的右小臂。他支撐著她，但也抬高了她的上半身。她胸口的軟rou翻來翻去，在鏡子里十分惹眼。

    “啊……啊啊……”

    他的力道很大，帶著一些不可抗拒。沒過多久，她就撐在鏡子前，達到了高潮。

    腿上隱隱有著某種液體的觸感。他適時抽了出來，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你怎么弄得到處都是……”她埋怨地看著他。

    “jiejie太可愛了，一下沒忍住。不用擔心，我會幫你洗干凈?！?/br>
    他在她身后站著，饒有興趣地看著鏡子里的她。

    “或者……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