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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格桑梅朵在線閱讀 - 61第60章

61第60章

的時候沒看到梅干菜跑出來,踩空了一級?!焙⒆記]了,梅朵也懊惱,可是她不能見到他如此傷心的表情,這樣她心里會更痛,只能安慰他。

    “不是的,梅朵……是我……”鐘奕銘不知道該怎么跟梅朵解釋,自己的一個親人就是造成她年少喪父的苦難根源,而她對這一切渾然不知,還在為沒有保住孩子而自責。

    梅朵輕輕抹去他眼角的淚,強撐笑臉:“別哭了,給別人看到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我們以后還會有寶寶的,不過,這回你得先跟我結婚?!?/br>
    鐘奕銘點點頭:“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去領證兒,誰反對也沒用,我要跟你結婚?!泵范渎牭剿@么說,憔悴的臉上多了幾分喜悅之情,滿心依賴的靠在他懷里。

    程家,程珊珊一進家門就看到丈夫坐在客廳里,有些意外,他每天一回家就去書房,像這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次數寥寥無幾。

    看到妻子進來時表情略有疲憊,似乎心情也不大好,鐘孝禮按耐不住好奇,問道:“那個……那丫頭怎么樣了?”

    鐘淑怡陪著嫂子去醫院之前把梅朵的情況跟他說了,他雖有些著急,卻不方便跟著去,只能在家里等消息。

    程珊珊瞅他一眼:“你也關心她嗎?”鐘孝禮知道她這是怪自己之前對兒子和梅朵太冷淡,有些訕訕的:“瞧你說的,好像我是個冷酷的暴君,對一切都無動于衷,我的心也是rou長的?!?/br>
    程珊珊聽到丈夫這話,原本就隱隱作痛的心更加難受,“孩子沒保住,流產了,失血過多,臉色都黃了,幸好沒給她mama看到,不然的話,可真揪心……”

    鐘孝禮嘆息了一聲,半晌沒說話。程珊珊眼角濕潤:“我心疼我兒子,還沒當上爸爸孩子就沒了,看他們小倆口在醫院里難過的樣子,我的心就受不了……”

    眼見妻子帶著哭腔,鐘孝禮心中很不是滋味,從那時兩人談戀愛開始,三十多年過去了,她從來就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也就是那時她父母去世的時候哭過兩次,為別的事哭還從來沒有過,這回因為兒子和梅朵,她卻哭了。

    遞了張紙巾給妻子,鐘孝禮勸道:“好好地,你哭什么,別哭了……”“都怪你,要不是你反對,兒子怎么會離家出走,我們怎么會連梅朵懷孕都不知道?!背躺荷喊颜煞虍敵闪俗锟準?。

    鐘孝禮知道她一生氣就喜歡找個人發泄,沒結婚的時候,她是程家唯一的女兒,全家上下把她當成大**,結婚后脾氣已經好了很多,這時候忽然發作,難道是更年期到了?

    “當初你不是也極力反對嗎,說梅朵什么都比不上慧藍,讓我跟你結成統一戰線,這可都是你的原話,現在怎么全賴在我一個人頭上?!辩娦⒍Y輕撫著妻子的背,一邊安慰她,一邊解釋。

    唉,程珊珊也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咱倆哪里能想到奕銘會對梅朵那丫頭死心塌地的……好像梅朵是他身上一塊rou一樣,恨不得替她疼?!?/br>
    妻子的這句話,倒是勾起了鐘孝禮二十多年前的記憶,那時候集團總部在深圳,正是事業的上升期,他一心撲在工作上,并不經?;丶?,夫妻倆兩三個月不見面是常有的事。他也覺得男人忙事業是理所當然的,對妻子偶爾的抱怨并不以為意。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meimei電話,meimei在電話里告訴他,嫂子流產了,是在手術臺上替病人做zigong切除手術時累的,等他懊惱不已的趕到醫院,卻見三歲的兒子奕銘正在喂他mama吃蘋果。

    程珊珊看到丈夫,心中郁悶已久的委屈頓時齊聚心頭:“你不如等我死了再回來?!笨吹狡拮鱼俱驳拿嫒?,他愧疚不已,坐在妻子床邊道歉:“我不知道你懷上了,要是知道,我肯定早點回來陪陪你?!?/br>
    他伸手要去握妻子的手,卻被她推開了?!癿ama,吃——”兒子在一旁把啃了一半的蘋果塞到mama嘴里。

    “兒子,叫爸爸?!笨吹蕉嗳詹灰姷膬鹤?,疼愛之心頓起,想抱抱他。誰知道這小子不領情,左躲右閃不讓他抱,最后還來了一句:叔叔。

    “什么叔叔,我是你爸爸!”他輕拍了一下兒子的小腦袋,卻見兒子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似乎不認識自己是誰,頓時心酸不已。

    程珊珊在一旁看著父子倆的一舉一動,又好氣又好笑:“寶寶三歲了,你抱過他幾次,你一走就是好幾個月見不到人,他能認識你才怪,兒子,過來,咱不理他!”

    看到mama向自己招手,三歲的鐘奕銘繞過爸爸,跑到mama身邊,臨了,小眼睛咕嚕咕嚕一轉,還不忘記踢爸爸一腳。

    鐘孝禮這才意識到,自己陪著妻兒的時間太少,不?;丶乙灾劣趦鹤佣伎觳徽J識自己了,走到他面前,疼愛的摸摸他小腦袋:“銘銘,我是爸爸,你好好想想,爸爸給你買過遙控飛機?!闭f到遙控飛機,兒子有點印象了,呵呵笑起來。

    一眨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兒子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上人,看到她意外流產,也感覺到了切膚之痛,想到這里,鐘孝禮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奕銘要上班,梅朵一個人住在醫院里,沒有人照顧她挺可憐的,你請兩天假去照顧照顧她?!辩娦⒍Y提議。

    程珊珊嗯了一聲:“這還用你說,我早就想好了,讓李阿姨去醫院幫著照看,我在家里讓保姆燉點補品送過去,事情已然成了這樣,咱倆也不認輸也不行了?!?/br>
    ☆、第61章

    之后的幾天,程珊珊和鐘淑怡不斷送補品到醫院給梅朵吃,程珊珊更是派了一個保姆過來專門伺候,梅朵有了這樣悉心的照顧,身體恢復的倒是很快,一周之后就想出院,無奈的是程珊珊不同意,非讓她在醫院里多住一星期再走。

    鐘奕銘每天下了班就到醫院來,陪梅朵說話、細心的看護,護士們私下里都說,這么體貼的丈夫可真不多,因此對他印象都很好。然而,梅朵卻能從他偶爾的沉默和走神中察覺出他的不一樣,問了他幾次,他卻不肯直說。

    “你工作忙的話,不用天天來的,我在醫院里住著,不會有事?!泵范湫奶鬯刻毂疾?,想勸他不必每日都到。鐘奕銘替她把營養粥熱好了端過來:“還好,最近事情不算多,你身體不養好了我怎么放得下心?!?/br>
    “可我不想看到你這么辛苦,你們公司離醫院那么遠?!泵范鋸乃掷锝舆^勺子,開始吃粥。鐘奕銘憐愛的看著她:“我愿意!梅朵,我愿意一直這么照顧你?!泵范涮ь^看他一眼,抿嘴一笑:“嘴這么甜,又做什么壞事了?”

    鐘奕銘沒有猶豫,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絲絨盒子,給梅朵:“等你出院,咱倆去領證吧?!泵范湮⑽⒁汇?,手也頓住了。雖說之前他倆說到過領證的事,卻沒想到這么快,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一顆不小的粉鉆,周圍一圈白鉆,梅朵拿起來看了看,狐疑道:“粉鉆很貴的吧,你哪來的錢呀?”鐘奕銘替她戴在手上:“我大舅母開珠寶店的,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去她那里不用給現金,記賬就行?!?/br>
    “可是……”梅朵想說,那也不是不用給錢啊,目前他倆的情況,跟家里的關系稍有緩和,可不見得他爸爸會解凍他的信用卡和銀行賬戶。

    “別可是了,戴上吧,咱倆現在結婚,我也沒什么可送給你的,戒指不能沒有,等將來,給你最好的?!辩娹茹懳罩范涞氖?,見她兩彎新月一般的眉毛下水靈靈的眼睛中滿含真摯的凝望,溫和的跟她笑笑,摟她在懷里。

    兩情繾綣,渾然物外,直到程珊珊的咳嗽聲自背后傳來,鐘奕銘這才回過神,放開梅朵,看向自己mama:“媽,您來了?!背躺荷亨帕艘宦?,走上前道:“我跟梅朵的主治醫生談過了,醫生說身體恢復良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br>
    聽到這話,梅朵和鐘奕銘相視一笑。程珊珊道:“你倆以后當心點,不要粗心大意像孩子似的,要是懷上了就早點到醫院檢查建卡?!?/br>
    眼睛看著梅朵,卻見她縮著小手藏在被子下,程珊珊心知肚明卻沒有點破,她嫂子早就告訴她了,奕銘去店里選了一枚價格不菲的鉆戒,六克拉的粉鉆**鑲白鉆,不是給這丫頭,又能給誰。

    “奕銘,我跟梅朵有點話要說,你先去給她交錢辦出院手續吧?!背躺荷鹤寖鹤映鋈マD轉再回來?!皨尅辩娹茹懖环判?,怕他mama跟梅朵說什么不好的話?!叭グ??!背躺荷簩ψ约簝鹤拥钠艐尯懿灰詾槿?,這孩子,將來恐怕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的主兒。

    鐘奕銘走開以后,程珊珊坐在梅朵床邊,打量著她:“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也沒見胖多少,你還是胃口不開,不能吃,所以這么瘦,等你出院以后,我讓李阿姨還跟著你們,得好好幫你把身體調理好了?!崩畎⒁叹褪浅躺荷号蓙碚疹櫭范涞谋D?,廚藝非常不錯,人也勤快。

    梅朵淡淡的笑,未置可否。程珊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紅色絨布袋,取出里面的翡翠小佛像:“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個翡翠小佛是我以前戴過的,給你戴著吧,你平平安安的,奕銘才能心安,我們當長輩的也才能放心?!?/br>
    “不,阿姨,這是您的貼身之物,我不能要?!濒浯湫》瓞摤撋?、通體翠綠,梅朵有點受寵若驚,程珊珊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了很大轉變。

    程珊珊把翡翠小佛連同紅絨袋一起放到梅朵手里,目光溫和:“拿著吧,就當是給你的見面禮,將來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再送一套首飾給你?!笔⑶殡y卻,梅朵只得收下,心里卻一陣陣的暖意。

    程珊珊走了以后,鐘奕銘推門進來,見梅朵正在拾掇自己的東西,走過去幫她:“你歇著吧,我來收拾就行?!?/br>
    梅朵拉他胳膊,把脖子上戴的翡翠小佛給他看:“阿姨給我的?!辩娹茹懣吹侥切》?,眼睛都亮了,一把抱住梅朵,狠狠的吻她一下,笑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是我媽跟我爸訂婚的時候,我奶奶送給我媽的,我小的時候經??吹轿覌尨髦?,后來她就收起來了,說將來給兒媳婦?!?/br>
    梅朵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一陣激動:“真的?奕銘,你說的是真的?”“難道我會拿這事兒騙你?讓我想想,明天我就回家一趟,把戶口本兒拿出來,咱倆結婚登記要戶口本兒?!辩娹茹懴氲絻扇说幕橐鲋方K于看到了希望,不禁躊躇滿志。

    梅朵卻在垂首沉思,他mama答應了,那他爸爸呢?拜壽那天,看他爸爸還很嚴肅,自己叫他,他也不怎么搭理,這一關怎么才能過得去?

    鐘奕銘才不想那么多呢,只要他mama松口,他就不擔心他爸爸,這么多年,他們斗爭無數,他爸爸從來沒贏過。

    選了一個好日子,鐘奕銘和梅朵去民政局婚姻登記處注冊結婚,看著照片里兩人的笑顏,梅朵很興奮,打電話給她mama,又打電話給季采薇,告訴她們,自己和鐘奕銘正式領證結婚了。

    季采薇很高興:“你太不夠意思了,領完了證才告訴我,晚上得請我吃飯,必須的?!薄靶?,晚上奕銘約了幾個朋友在俱樂部聚會,你也過來?!泵范湫那橛淇斓恼f。

    就在鐘奕銘和夏檀約好了日子,準備先支付她一部分封口費的時候,意外從同事那里得知夏檀意外身亡的消息,震驚不已。

    “聽說是在家里打掃衛生的時候滑倒了,后腦勺碰到了茶幾角,血流了一地?!?/br>
    “呀,可真慘,我上回在家里拖地,也差點滑了一跤,看來以后打掃衛生都得小心點?!?/br>
    “她不是已經辭職了,要出國嗎,怎么還沒走?”

    ……

    吃飯的時候,幾個同事的議論傳入鐘奕銘耳朵里,鐘奕銘越想越蹊蹺,以夏檀的謹慎,怎么會好好地在家里滑倒還死了,真是不可思議。不過這個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她死了,或許有些秘密將長眠地下……鐘奕銘有了一瞬間的雜念,隨即打散,逝者為大,人都死了,自己實在沒必要幸災樂禍。

    梅朵的插畫冊《輪回》面世之后廣受好評,文化公司看準了商機,讓梅朵在圖書大廈簽名售書,為此,梅朵興奮了好幾天,跟鐘奕銘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眉飛色舞。

    “到時候我一定發動七大姑八大姨,每人送一個大大花籃給你?!辩娹茹懸娝吲d,忍不住逗她。梅朵笑道:“你原來說要幫我開畫展,可別說話不算,等我將來出名了,你要幫我辦畫展?!?/br>
    鐘奕銘撇嘴:“不就是個畫展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葉小航有個朋友的老婆是開畫廊的,給你辦個畫展豈不是小菜一碟?!?/br>
    “我媽還有幾年才能退休,我想讓她先辦病退,然后把她接到雁京來住,你看怎么樣?”梅朵早就想過要接韓靜姝到雁京,一直忙工作也沒時間多想,直到這時候才有機會跟鐘奕銘提起。鐘奕銘嗯了一聲:“可以啊,到時候我在咱家附近幫她找個小房子,彼此好有照應?!?/br>
    “干嘛要找房子,不讓她跟咱們一起???”

    “咱倆要二人世界嘛,多一個人不方便?!?/br>
    “好吧,聽你的?!泵范錄]有提出異議,只要她mama能到雁京來,她已經很滿意了。

    簽售會當天,圖書大廈的某層很熱鬧,擠滿了等著一睹梅朵真容的熱心讀者,而鐘奕銘也沒有食言,果然呼朋喚友送來十幾個大花籃,柳小莫看著這一切,興奮不已,對自己的眼光愈發肯定。

    又有人送花籃來,柳小莫見梅朵忙著簽書,替她簽收了花籃?;ɑ@很大,需要兩個人才能抬動,柳小莫好奇的看著花籃上的簽名綬帶,問梅朵:“梅朵,這鐘孝禮是誰呀,怎么送給你這么大個花籃?而且這些花,又新鮮又漂亮?!?/br>
    梅朵一聽到鐘孝禮的名字,心中一格楞,放下手里的筆,離開人**去看花籃,果然看到送花人的落款是鐘孝禮,不由得一陣激動,幾欲落淚。

    柳小莫看她快哭了似地,奇道:“誰呀,這是?”梅朵抑制住激動,哽咽著:“是我老公他……他爸爸?!薄澳遣痪褪悄愎?,還老公的爸爸?!绷∧甑囊恍?。

    梅朵抽泣了一下,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鐘奕銘,告訴他,他爸爸送了一個大花籃到簽售現場。鐘奕銘也很意外:“真的?”梅朵嗯了一聲:“很大的一個花籃,老公,我好高興,你幫我謝謝他?!辩娹茹懘饝?。

    他爸爸會這么做,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上回過生日,他帶梅朵回家,他爸爸還不高興呢,怎么一下子轉變了?也許是mama和姑姑經常嘮叨,爸爸受不了嘮叨才會……鐘奕銘想想就笑了。

    離開公司,鐘奕銘開車去寰宇集團。玫瑰下樓送文件,看到他從電梯口出來,驚喜的跑過去叫他:“老板,你回來了?”鐘奕銘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噤聲:“不是,我來找我爸說點事情?!泵倒甯UQ劬Γ骸拔衣犝f你結婚了,恭喜你?!薄爸x謝?!辩娹茹懸舱A苏Q劬?。

    聽秘書回報說兒子來了,鐘孝禮心中有數,讓秘書帶他進來。鐘奕銘見鐘孝禮坐在辦公桌后望著自己,叫了一聲:“爸——”鐘孝禮微微頷首:“坐吧?!?/br>
    “梅朵說,您給她送了花籃,她很感激,讓我替她謝謝您?!辩娹茹戅D達梅朵的謝意。鐘孝禮望著兒子,臉上一絲奇怪的笑意:“要不是她叫你來,你就不來是不是?”

    鐘奕銘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爸爸的意思,主動道:“我跟她已經領證結婚了,沒有及時通知您和mama,很抱歉?!薄斑@件事你mama已經告訴我了?!辩娦⒍Y的表情還是很淡定,沒有一絲波瀾。

    “我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祝福,所以一直沒有辦婚宴?!辩娹茹憗淼臅r候就想好了,他爸爸既然已經認可他和梅朵的關系,那么就應該同意幫他們補辦一場婚宴,鐘家娶兒媳婦,總要體體面面、風風光光,該給梅朵的,他一點也不會少給。

    鐘孝禮審視的看著兒子:“你這是來跟我談條件?”“不,是懇求您接受我們,她是我的另一半,我永遠也不會丟下她?!辩娹茹懻\摯的說。

    “你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一根筋,想要什么非得要到不可。好了,你去吧?!辩娦⒍Y下頜微抬。鐘奕銘知道他爸爸這是答應了,欣喜無比,向他爸爸鞠了個躬,連步伐也變得輕松了許多,想著要回去告訴梅朵,她要是知道了,肯定高興壞了。

    鐘奕銘重新回到寰宇集團上班以后,很多人都覺得他變了,原來幾乎不會主動跟員工打招呼的他,現在看到新進職員都能點頭微笑,愛當面挑剔的作風也收斂了許多,上任沒有幾天,他就通知人力資源部,給所有中層以下員工加薪三成。

    但是沒等眾人把因為他的回歸而繃緊的神經松懈下來,他接下來推行的政策讓公司上下震蕩不已,員工的績效考核不再單一化,而是按薪酬和職位層層分級,越是重要的職位,考核標準越細越嚴;媒介部和營銷部合并重組成新的公司宣傳部門,預算上調,加強對公司形象的推廣;財務上的政策更是效仿很多美資企業,強調內控,核算更加細分,簽單的流程卻在縮減,以增加企業資金流動速率;提升集團旗下金融公司的重要性,建立自己的融資體系,也就是從此時開始,公司不但做實業,也要進入資本市場,對國內不成熟的經濟體系來說,這是一個風險和機遇并存的行業,可如果做得好,對公司長遠來說是一步相當重要的推動。

    對他的這些新政,上下反應不一,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太子執政的朝代已經不遠了,頂多再過三五年,鐘孝禮就會退居幕后,由兒子出面主持大局。鐘奕銘在投行工作的時間不長,可是很明顯,他的作風和理念受到了很大影響,變得更加穩健,也更加深不可測。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出席各種社交場合,甚至是商界的聚會,也很難得見他的身影,漸漸地,眾人才得知,他待他的妻子很好,她不喜歡交際應酬,他便也推掉那些無聊的飲宴,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情,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越是露面少,人們對鐘奕銘這個神秘低調的妻子越感興趣,很多員工私下里傳言,都說這位未來的老板娘長得非常漂亮,小boss被她迷倒了,為了她不惜離家出走、跟家庭決裂;也有人說,她是個藝術家,氣質出類拔萃,是鐘家人千挑萬選才選定的,各種傳言眾說紛紜。

    可只有他倆才知道,他們是經歷了多少事情才能走到一起,是緣分,更是一種堅定的信念,相信兩人能在一起,相信彼此和對方有未來,才能一路走下來。

    不需要鮮花和喝彩,兩個人的世界,永遠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相知才能相愛,相愛才能相守。比天長地久更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他/她能夠懂你。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追文的親一路支持和撒花,本文的網絡版連載到此完結,鞠躬!

    夏檀的真正死因是什么?

    鐘奕銘和梅朵坎坷的婚姻之路又會遭遇哪些波折?

    徐天朔的秘密會在那個萬眾矚目的婚禮掀起怎樣的風波?

    更多精彩內容,敬請期待實體版,一切真相最終揭曉。

    ☆、第62章

    婚禮的各項籌備都在如期進行,鐘奕銘特意空出一個下午陪梅朵去試婚紗。那是一個知名品牌在國內的旗艦店,按照梅朵的身材量身定制,只等她試穿過后,滿意即可提貨

    梅朵從試衣間出來,婚紗上人工手繡的水晶和珍珠閃閃發亮,看到鐘奕銘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小心的提著裙擺,向他走過去:“老公,好看嗎?”

    “不錯,配上三米長的頭紗就更美了?!辩娹茹懻酒饋?,上下端詳,覺得她很美。頭紗是按照梅朵的要求特別訂制的,非常精致的蕾絲花邊,梅朵把頭紗罩在頭上,回頭看他,看著他走過來替她整理頭紗。整理好了,兩人一同看鏡子,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試過婚紗,鐘奕銘帶梅朵去珠寶店,他在這里訂做了一個鉆石王冠給她在婚禮上戴。貴賓室里,店員小心翼翼的把裝著王冠的盒子從保險柜里取出來,放到梅朵面前的茶幾上,打開包裝盒,戴上手套,把王冠取出來給梅朵看。

    “啊,真漂亮?!泵范渥屑毝嗽斨掷锏耐豕?,造型精美,鑲嵌了大大小小兩三百顆南非鉆石,燈光下閃耀無比,仔細看看,王冠的主體部分用鉆石做成一朵朵八瓣梅,貼合了她的名字。

    店員告訴梅朵,王冠正面鑲嵌的那顆最大的紅鉆名叫“維納斯的眼淚”,重約2克拉,品質極純正,是鐘奕銘在法國的一次珠寶首飾拍賣會上高價購得。

    “紅鉆本來就是鉆石中最稀有的品種,2克拉的紅鉆更是罕見,說是無價之寶也不為過,鐘太太,您可以試戴一下?!钡陠T熱心的說。

    梅朵把王冠放在頭上比了比?!皾M意嗎,不滿意還可以改,反正婚禮還有一個月?!辩娹茹懹H自選定的設計,他相信梅朵會滿意。

    “到時候讓發型師按照王冠的形狀替你設計新娘發型?!辩娹茹懸娒范涞哪抗馐冀K沒離開王冠,知道她很喜歡。

    每個女孩兒都會有公主夢,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戴上這樣的王冠出嫁、嫁給一位王子,他雖然不是王子,她也不是公主,但是他會竭盡所能讓她像公主一樣生活。

    車上,司機在前座開車,梅朵和鐘奕銘坐在后座:“謝謝你,什么都想的周到?!彼粌H替她訂做了鉆石王冠,還特意刻上了她的名字,哪怕是一百年一千年過去,這個王冠流傳到后人手里,人們也永遠能知道,第一任主人是誰。

    鐘奕銘握著她的手揉了揉:“我倆之間用得著說謝謝嗎,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因為你讓我明白,無論我處于什么樣的境遇,你都會在我身邊?!?/br>
    如果她不能接受他所有的缺點,他的任性、自負、愛挑剔、自我為中心,就不能擁有他的一切優點,他的聰明、細心、體貼和對她全心全意的愛;他把她從羞澀的個人小世界帶出來,讓她學會了坦然面對周圍人的一切目光,她則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人生價值,學會了包容別人。

    梅朵道:“我媽說她下禮拜到雁京來,到時候我接她到家里住?!彼顽娹茹懙年P系得到鐘家認可之后,在程珊珊的一再敦促下,鐘奕銘搬回家住了一段時間,他倆的新家已經裝修完畢,只等婚禮蜜月后搬進新居。

    “這一個月快點過去吧,我快熬不住了?!辩娹茹懓咽址诺矫范渫壬蠐崦??!霸蹅z才分居不到半個月,你就受不了了,你將來經常出差的話,豈不更會受不了?”梅朵笑呵呵的按著他的手,示意他司機就在前座,當著人面膩歪多不好意思。

    “將來出差帶著你吧,咱倆結婚后你可以辭了工作當自由撰稿人,在家里畫插畫、畫油畫畫什么都沒人干涉你,你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工作室嗎,以后可以注冊一個?!辩娹茹懱嶙h。梅朵沒有說話,思量著自己的未來。

    “送我回社里,我手頭有個稿子趕著出?!泵范淇纯赐蟊?,時間還不晚,她要去加加班?!拔业饶阊?,大概要多久?”鐘奕銘讓司機掉轉車頭去梅朵工作的地方,他正好沒事,晚上想跟她一起去吃飯,順便在外面過夜。

    “兩小時吧?!泵范渲浪南敕?,跟他狡獪的笑笑。兩人一起去了雜志社,時近下班,同事走了一大半,因此鐘奕銘在梅朵辦公室里坐著,倒也不顯得突兀。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個人在門口說話:“請問哪位是格桑梅朵?”“我是?!泵范浜闷娴幕仡^看看,來人拿著個大包裹,像是快遞公司工作人員。

    “國際特快專遞,請簽收?!惫ぷ魅藛T把東西交給梅朵。梅朵看了看單據,居然是從法國寄來的,看包裝的外形像是一幅畫,納悶的簽了單。

    撕開包裝紙,一幅裝潢精美的油畫呈現在眼前,梅朵一看畫中人,就猜到畫是誰寄來的,微微的一怔。鐘奕銘原本是好奇過來看看,注意到一張卡片落在梅朵腳邊,把卡片撿了起來。

    “新婚快樂!”卡片上只有這四個字,沒有署名,鐘奕銘不解的皺了皺眉,看著梅朵手中的那幅畫,目光頓時起了變化,他也看出來了,畫中人正是她。

    原來這幅畫正是那時楚云澤替梅朵畫的兩幅肖像畫其中之一,她穿著旗袍的側身坐像,神態和光線配合的極美,讓她看起來宛若舊上海的名媛淑女,散發著久遠的意味。

    “這是誰畫的?”鐘奕銘語氣的平靜掩飾著內心的不平靜,畫中人他一眼就愛上了,可他很清楚,給她畫這幅畫的人也很愛她,不然不會畫的這么細膩而有神韻。

    “是楚云澤?!泵范涓嬖V他,把畫放了下來。遠在法國的他會知道她的婚期,倒是她沒有想到的,大概他和她當年的同學還有聯系。

    “就是你那時跟我說起的那個人?”鐘奕銘記得這個名字,也對他的樣子有些印象,知道他和梅朵分手后去了法國,目前跟梅朵的同學柯荔荔在一起。

    “是他。你記不記得那時候你闖到畫室里,這幅畫差不多就是那時候畫的?!泵范湎肫鹚敃r的魯莽,心里還有一絲懷念,他那樣不顧一切的闖進去,僅僅是因為擔心楚云澤會趁機占她便宜,也許在那個時候,她心里感情的天枰已經有了傾斜,只是她自己尚未發覺。

    鐘奕銘凝思,望著她:“我記得你那時候穿的不是旗袍,而是條白色裙子?!薄澳阌浶圆诲e,白裙子是另一幅,這幅是后來畫的?!泵范渥诫娔X前,繼續畫她的插畫。

    “他到底給你畫過幾幅?”鐘奕銘走到她身邊,手扶在她肩上,酸溜溜的問?!皟煞??!泵范涞?。鐘奕銘沉默兩秒鐘,隨即放低了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怎么只寄來一幅?”“我不知道?!泵范洳碌剿睦锼?,輕輕地答了一句。

    “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我,我要找到他,買下另一幅你的肖像?!辩娹茹懙氖衷诿范浼珙^稍微用了點力。梅朵抬頭看他:“這又何必呢,只是一幅畫作而已,他是畫家,有權收藏自己的作品?!?/br>
    “不,他沒有資格收藏我妻子的畫像,必須交出來?!辩娹茹懻J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梅朵看了他一會兒,側過臉去:“我很久沒跟他聯系了,不知道怎么聯系他?!?/br>
    “我會查到的?!辩娹茹懣刹幌朊范湓俑茲捎腥魏喂细?。梅朵放下手里的數位板,再次把視線投向他:“有必要這么小題大做嗎?他人在國外,早就不跟我聯系了?!?/br>
    鐘奕銘握著她肩頭,在她面前蹲下,手滑到她胳膊肘握?。骸斑@是小題大做嗎?他一直關注你,特意在結婚前夕送來這幅畫給你當禮物,難道不是因為心里還惦記你?”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你又不能管到人家心里去,興師動眾找上門才奇怪呢?!泵范溆X得此事實在沒必要張揚,楚云澤如今在藝術圈小有名氣,自己和鐘奕銘的婚事也是備受矚目,這時候出幺蛾子,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不管,你必須把另外那一幅畫像給要回來?!辩娹茹戦_始耍無賴。梅朵見他像個小孩子似地無理取鬧,輕撫他腦袋:“那我給他打電話,你不要吃醋?!薄安恍?!不許打!”鐘奕銘反對。

    梅朵笑著刮刮他鼻子:“那我讓采薇跟他說,總行了吧?”“行,這樣最好?!辩娹茹懹X得這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既能把畫要回來,也可以讓楚云澤死了那條心。梅朵轉過身,默默的想,他未免也太霸道了點,就連曾經的一份記憶他都要剝奪。

    “他把你忘了,對你對他都好,你上回不是說,他已經跟你原來的室友在一起了,那他就該一心一意對人家,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尤其不要想別人的老婆?!辩娹茹懣刹幌矚g有個人始終惦記他妻子。梅朵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說法。

    “能把這幅畫給我嗎?”指著桌上的油畫,鐘奕銘問。梅朵詫異的看他:“怎么,你想要?”她原本想拿回去收起來。

    “不給我,難道你要掛咱倆的家里?”鐘奕銘堅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倆的小家里,怎么能掛著情敵畫的畫,尤其畫中人還是她。梅朵見他瞪著眼睛,不禁起了壞心思,逗他:“不行嗎,畫中人是我?!?/br>
    “不可以!”果不其然,他提出抗議。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家伙鬧別扭的時候真是誰都拿他沒轍。梅朵對丈夫偶爾的任性習以為常,他的這一面,大概也只有她才能看到,所以她也只是溫柔的笑笑,輕嗔:“你又來了……神經兮兮的?!?/br>
    “掛我辦公室里,我可以每天欣賞,然后提醒自己,這是誰畫的?!辩娹茹懻酒饋?,再次把畫拿起來左看右看,視線竟無法移開。

    這回不僅是任性,簡直可以說是幼稚,吃醋都吃的別具一格,梅朵徹底無語:“你真是太有創意了?!辩娹茹懽煲煌幔骸拔衣犞氵@話可不像夸我?!?/br>
    “親愛的,我肯定是夸你,我覺得你說的很對,與其懷念得不到的,不如憐取眼前人?!泵范錄Q定這就跟季采薇說說,讓她替自己把另外那幅肖像畫給要回來。

    鐘奕銘摟著她,輕撫她秀發,嘀咕:“其實我是想說,這幅畫把你畫的特別美,古典而有韻味,比任何照片都美,放辦公室里我可以每天看,就像看到你一樣?!泵范浒涯樫N在她心口:“你的畫像,我也會掛在書房里?!?/br>
    兩人去吃飯,鐘奕銘問梅朵想去哪里。梅朵想了想道:“就去我們第一次吃飯的地方吧,那家法國餐廳,雖然當時你很氣人,可我很喜歡那里的環境?!?/br>
    “我很氣人……哦,是那次?!辩娹茹懭粲兴?,想起來了,是看到她和杜維之喝咖啡,他心生嫉妒故意找茬那次,不禁笑了笑。

    車穿過雁京城區,到了溪谷附近,鐘奕銘指著外面的一片開闊地給梅朵看:“那一片是我們集團買的地,計劃是建cbd,其中一個主體建筑我想建文化會展中心,到時候用你的名字命名?!?/br>
    “真的?”梅朵微微的驚訝,望著一大片空地,想象著一棟棟建筑物拔地而起會是什么樣子。鐘奕銘握著她的手:“當然,難道我會騙你?全部完工得幾年時間,到時候可以把命名儀式選在我們結婚周年紀念日?!?/br>
    梅朵低下頭,捂著臉笑,半天才道:“你給我這么多,我都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薄吧笛绢^,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你是我的無價之寶?!辩娹茹懣窟^去把梅朵緊緊的摟住。

    每一個大城市成熟的商業中心區必然有幾座地標式建筑,用自己妻子的名字來命名,無疑是個有深遠意義的紀念方式,鐘奕銘告訴梅朵這件事的目的就是讓她知道,世界雖大,在他心里,她是唯一。

    ☆、第63章

    婚禮前一天,鐘奕銘打電話給梅朵:“你跟伴娘團說好沒有,讓她們早點到,我們務必要在十一點鐘之前趕到酒店,草坪上的儀式結束之后,十二點婚宴正式開始?!?/br>
    梅朵此時正在美容院里護理皮膚,聽到他的話不禁好笑:“不是讓你這兩天別打電話給我嗎,怎么又打,你放心吧,我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了?!弊詮亩ㄏ禄槠?,他倆一直分居,婚禮前幾天更是各自忙的頭昏,連見面的機會都不多。

    “行,你安排好就行,我開車,不跟你多聊了,晚上約了丁驍和小誠他們聚會,你做完美容早點睡,明天才漂亮?!辩娹茹憭鞌嚯娫捄?,心里想著晚上的約會,料想那幫哥們兒肯定得灌他喝酒,得控制著點兒,不然喝醉了會誤事。

    夜晚,有些日子不見的朋友分外親熱,鐘奕銘挨個兒跟他們抱抱。陸誠睿道:“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新郎官兒紅光滿面?!辩娹茹懽剿磉?,跟他碰杯:“你羨慕的話,也趕緊找個人把婚事辦了?!?/br>
    陸誠睿嘆了口氣,嘴角些許的笑意漸消。鐘奕銘知道他心事,他還惦記著遠在國外的覃果果,勸道:“你這么放不下,不如去找她?!?/br>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覃家人對我守口如瓶,好了,不說這個,明兒是你出閣的日子,今兒晚上得好好慶祝?!标懻\睿慢慢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哧——丁驍在旁邊笑:“出閣,小誠你這詞兒整絕了,小sao他還真就是出閣,他怕梅朵那丫頭怕的厲害,當著她的面,煙都不敢抽,就怕回去跪搓板兒?!薄皾L你丫的!”鐘奕銘踹了丁驍一腳。

    “真的?那我可得見見她,都說她挺漂亮的,得跟天仙兒似的吧,才能把你迷的暈頭轉向?!标懻\睿也就著機會拿鐘奕銘開玩笑?!皼]你仙兒?!辩娹茹懘笮?。

    丁驍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吐煙圈:“有件事兒一直擱我心里,總想著說還是不說,嵩嵩他媽前兒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覺著挺玄乎,你們也就這么一聽啊?!?/br>
    鐘奕銘和陸誠睿見他說的云山霧罩,不解的看著他。丁驍道:“嵩嵩跟他媽說,鐘叔壽宴那回,他在你家跟那小白貓玩了好一會兒,后來顧藻把那貓給抱走了,嵩嵩還跟她急呢,就偷偷跟著她,結果看到她揪貓尾巴,把貓給放了出去,剛好那時候你媳婦兒上臺階,結果就摔了?!?/br>
    “什么!你怎么不早跟我說?”鐘奕銘一聽可來氣了。一直覺得梅朵那回摔倒流產特蹊蹺,好好地小貓怎么會突然發瘋,原來真是有人在背后搗鬼。

    丁驍聳聳肩:“小孩子的話又不能太當真的,我怕說了萬一……你又沒證據,能把她怎么樣?”余光瞥著陸誠睿。陸誠睿哼一聲:“這事兒她絕對干得出?!?/br>
    見鐘奕銘氣得臉都扭曲了,丁驍走過去拍他肩:“你甭這樣,那我告訴你這事兒豈不是給你添堵,說了是想讓你心里有數,以后那姐倆兒你們躲遠點兒,手黑著呢?!?/br>
    想到梅朵流產時流了那么多血,又想到未出世的孩子,鐘奕銘心中恨意難消。陸誠睿悶聲不響的站起來:“我出去一會兒?!薄澳愀陕锶?,你干嘛去,你可別去顧藻那里找不自在,還嫌她不夠討厭?”丁驍深知陸誠睿脾性,趕緊跟著他。

    “我得幫我哥們兒出了這口氣?!标懻\睿的表情繃緊了。丁驍眼珠轉轉:“要去一起去?!比嗽诎g里商量,該怎么使壞。

    “要我說,把她那輛保時捷給刮了?!倍◎敍]少干過這樣的壞事?!肮瘟擞衷趺礃?,上一層烤漆就行,太便宜她?!辩娹茹懖挪淮饝?,他付出了一個兒子的代價,只讓對方吃這點小虧?

    “小誠,你說呢?”丁驍問陸誠睿。小誠一直沒說話,可不代表他腦子沒想壞主意,小誠一向詭計多端,輕易不言語,言語出來的都是損招兒。

    “要我說,把她鎖車里,卸了四個車輪子,讓她走不了?!标懻\睿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獪。丁驍大笑:“這不就是我那主意的升級版么。行,就這么著!”

    陸誠睿打電話給顧藻,問她在什么地方,對方告訴他,她還在單位加班?!靶?,我一會兒去找你?!标懻\睿跟顧藻約好了時間。

    車先開到陸誠睿家,陸誠睿下車去車庫找了兩把扳手,給了丁驍一個,想想不放心,把千斤頂也帶上了,都是部隊大院兒長大的小子,卸個車輪子簡直小菜一碟。

    “怎么沒我的呀,我干嘛?”鐘奕銘道。陸誠睿又翻出一副手銬掛在腰帶上,向鐘奕銘道:“你明兒就婚了,還是我倆上比較好?!?/br>
    顧藻單位樓下的停車場,讓丁驍和鐘奕銘潛伏在別的車后面,陸誠睿打電話約顧藻,顧藻很快出來了。

    “去你車上吧,這里說話不方便?!标懻\睿早就想好了策略。顧藻雖然狐疑,卻不愿放過和他獨處的機會,從包里取出車鑰匙,兩人上車坐著。

    “找我什么事兒?”顧藻的表情雖然沒有波瀾,內心的波瀾卻是一浪接一浪。陸誠睿主動約她見面,還真不多。陸誠睿沉吟片刻,才道:“奕銘家那只白貓你挺喜歡的吧?”

    顧藻聽他忽然提起鐘家那只叫梅干菜的白貓,心中一顫,猜測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是他知道了,那自己可真要倒霉了,強自鎮定:“你問這干嘛?”

    陸誠睿聽她聲音都顫抖了,心中更加確定此事跟她脫不了干系,目光更加銳利:“顧藻,我對你太失望了,原本我以為你只是任性,沒想到你還很惡毒?!?/br>
    顧藻見他面如嚴霜,聲音也冷冷的,想來是知道了什么,頓時心虛起來,加上心中一著急便什么也顧不得了,抱他胳膊:“不,小誠,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陸誠?;厣碜プ∷滞?,迅速的從腰間拿出手銬把她的手銬在方向盤上,完全不顧顧藻驚愕的表情,拿起她的包,把手機拿出來照著雜物箱猛的一磕,磕壞了之后,他下車去了。

    一揮手,鐘奕銘和丁驍從不遠處跑過來,三人行動迅速,很快就把顧藻這輛保時捷跑車的四個車輪子給卸了,堆起來摞在車頂上。顧藻在車里看到他們的行動,就快氣瘋了,可一點辦法也沒有,任她在車里拍打,就是沒人來救她。

    痛快的報復之后,鐘奕銘心里爽透了,讓司機不用等他回家,他不定什么時候才回去呢,拉著他兩個哥們兒又去喝酒,直喝的幾個人都東倒西歪,全都醉倒了,電話響了都聽不到。

    也不知過了幾萬年,陸誠睿第一個蘇醒過來,見自己躺在包間的沙發上,下意識的看看手表,已經快七點了,嚇了一跳,趕緊把身邊那兩只拽醒了。

    “都快起來呀,再不起來就趕不及去接親啦?!标懻\睿喊道。那兩人也睜開眼,鐘奕銘這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是新郎官兒,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跑出去了。

    回到家里,見一家人都在等他,鐘奕銘顧不得多說,跑回自己房間洗澡換衣服去了。程珊珊道:“那小子不知道去哪里瘋了一晚上,打電話也不接?!辩娛玮Φ溃骸翱隙ㄊ歉菐讉€兄弟在一起,慶祝單身最后一夜?!薄安畈欢??!?/br>
    洗了澡之后,身上清爽多了,鐘奕銘聞了又聞,覺得身上還有點酒氣,噴了點古龍水。一直等在樓下的發型師上來敲門,問他是不是可以吹發型,鐘奕銘答道:“進來吧?!?/br>
    發型師帶齊了工具,在衣帽間替鐘奕銘把頭發吹的很帥,滿意的托著下頜:“怎么樣,你還滿意嗎?”“我老婆滿意就行,謝了?!辩娹茹憣︾R子里自己的形象很滿意。

    一個小時以后,伴郎團也到齊了,一**人浩浩蕩蕩的開著車出發去接梅朵。季采薇聽到樓下的鞭炮聲,告訴梅朵:“他們來了?!泵范浯藭r已經換好了婚紗,就等鐘奕銘來接她,心里甜絲絲的。

    季采薇走上前替她把鉆石王冠整了整:“灰姑娘終于戴著鉆石王冠出嫁了,我以你為榮?!?/br>
    “貧嘴!”梅朵呵呵的笑。季采薇道:“那事兒我跟楚云澤說了,他說,既然你想把畫像要回去,那他也不好違背你的意思,等你渡完了蜜月,他寄給你?!?/br>
    “干嘛得等我過完蜜月,現在就寄不行???”梅朵不樂意的嘀咕。鐘奕銘跟她說過好幾次了,讓她把畫像要回來。季采薇笑:“傻了吧,他肯定是想拖延時間,照著那個畫像再臨摹一幅?!泵范渎牭竭@話,原本興奮的表情多了點驚愕。

    “好了,別想了,你老公來接你了,等我出去敲詐敲詐他?!奔静赊卑衙范浒丛诖采献?,出去刁難新郎官兒去了。梅朵抿著嘴笑,低頭玩手機,外面鬧塌了她也不管,今天她是眾星捧月的新娘。

    君悅酒店,因為一場盛大的婚禮,大堂里熱鬧非凡,十幾個迎賓員站在門口,接待到來的各位貴賓,人雖然多,秩序卻是井然有序。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光臨,鐘奕銘看到司徒慧藍的時候已經晚了,她不僅走到梅朵身后,還輕拍梅朵的肩。

    梅朵此時已經換下婚紗,換了一身繡著金線牡丹和彩鳳的大紅旗袍,為了搭配,發型也做了復古造型,用珍珠發釵裝飾,看起來既嫵媚又風情。

    “恭喜你,美夢成真!”司徒慧藍大度的向梅朵伸出手去,神情仍是那般倨傲,絲毫不見任何失敗者的頹喪之色。

    “謝謝?!泵范浯蟠蠓椒降囊ノ账氖?,只剛碰了指尖,司徒慧藍就已經把手抽回去,態度傲慢的冷笑,扭頭看著趕來護妻的鐘奕銘:“新郎官不該敬我一杯酒嗎?”

    鐘奕銘一手摟著梅朵的腰,一手從桌上拿起丁驍遞過來酒杯,當著眾人的面,喝了滿滿一杯酒。司徒慧藍拍了拍手:“酒量不錯嘛……為了你這杯酒,我想我應該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在座的人都會有興趣聽?!?/br>
    聽到司徒慧藍這話,眾人面面相覷,都猜到她來意不善,想必是想鬧場,丁驍胳膊肘捅了捅程煜,示意她找人把司徒慧藍拖出去,不要壞了鐘奕銘的好日子。

    “我不敢碰她,以她的脾氣,撒潑打我也說不定,要去你去?!背天弦幌驅λ就交鬯{有點犯怵,慫恿丁驍出馬。丁驍道:“男女有別,我上去拖她算怎么回事?!?/br>
    “那怎么辦呀?”程煜問。丁驍向鐘淑怡努了努嘴:“讓鐘阿姨去,鐘阿姨是長輩,司徒慧藍要是敢跟她撒野、對她不敬,傳出去也是壞她自己名聲?!薄岸「?,還是你說的對?!背天锨那钠鹕砣フ溢娛?/br>
    怡。

    鐘淑怡一聽說司徒慧藍來鬧場,嘆了口氣,怕就怕這丫頭不甘心,沒想到她還真是沉不住氣,早不下工夫,如今跑來鬧還有什么用呢,白白給別人當了笑柄,幸好侄子沒娶她,這樣不依不饒的女人當真要是娶回家,只怕有的受了。

    “慧藍呀,好些日子沒見了,既然來了,就別客氣,到阿姨那桌坐吧?!辩娛玮哌^去想替兩位新人解圍。哪知道,司徒慧藍根本不賣她的賬,柳眉一挑:“鐘阿姨,您來的正好,不妨聽聽我的故事?!?/br>
    出乎鐘奕銘的意料,司徒慧藍從包里拿出一只錄音筆,播放了一段錄音,正是那時夏檀在咖啡館里告訴鐘奕銘車禍事件的真相時,兩人的部分對話。

    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韓靜姝梅朵母女倆,韓靜姝死死的瞪著徐天朔,而梅朵則看著鐘奕銘,眼睛里滿含幽怨。

    眼見目的達到,司徒慧藍揚長而去。韓靜姝受不了刺激,哮喘病發作,梅朵趕緊從她的包里找出噴劑,掰開她嘴噴了噴,她還是沒有醒過來。其余眾人眼見此狀,趕緊撥打醫院電話。

    救護車來了以后,把韓靜姝扶上車,梅朵冷冷的推開鐘奕銘的手,自己坐到后座陪著mama,鐘奕銘只得坐到另一側。

    ☆、第64章

    救護車上的醫生和護士對韓靜姝采取了簡單的急救措施,讓她平躺著吸氧,梅朵擔心的直哭,目光始終不離。鐘奕銘終于忍不住,過去摟著她,她掙扎他也不放。

    “梅朵,你別這樣行不行?”鐘奕銘覺得梅朵在這個節骨眼上跟自己鬧別扭真是很任性。梅朵咬著唇,帶著哭腔質問他:“你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跟我說?為什么……”

    “說了又怎樣,能挽回已經發生過的事?那是個意外,誰都不希望發生的意外?!辩娹茹憦娫~奪理,為什么瞞著她,他心知肚明。不想讓此事節外生枝影響他和梅朵的婚事,就是他的最終目的。

    梅朵像是不認識他一般,目光冰冷,抽泣:“你怎么可以說出如此冷酷的話,出意外的是我爸爸,徐天朔不僅在開車肇事以后逃逸,還跑到我家假充好人,騙取我mama和我的信任,你更壞,你知道了一切,卻隱瞞不說?!?/br>
    “我瞞著你,是我不好,可是你想想,如果你知道了會怎么樣,我不想失去你……我做錯了什么,要替別人承擔后果……梅朵,你想想我……”面對梅朵的指責,鐘奕銘十分痛苦,幾乎說不出話來。

    看到他的表情,梅朵心情很復雜,大喜的日子遭遇這樣的變故,任誰也受不了,靜下心來想想,似乎也不能全怪他,可是即便自己原諒了他,她mama能不能原諒?梅朵根本不敢想。

    梅朵捂著臉直哭,鐘奕銘把她攬進懷里,撫慰她:“你相信我,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我相信姑父對當年的事也很內疚,想懺悔才會主動去找你們,如果mama不原諒他,那我們以后也不見他了,好不好?我永遠站在你這邊,你也得信任我,我做什么都是為了你?!?/br>
    他伸手握著梅朵的手,這回她沒有躲開,兩只手緊緊交握,身體也互相依偎,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可以想見,韓靜姝的態度會直接影響到梅朵。只是鐘奕銘已經打定了主意,今生他已經認定了她,她永遠是他的妻子,不管她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病房里,韓靜姝被送進了急救室,外面圍滿了兩家的親友,眾人都在忐忑,韓靜姝醒了以后會做出什么決定。鐘淑怡更是不住的拭淚,她萬萬沒想到真相竟會是這樣,徐天朔面如死灰,想攙扶妻子,妻子卻不肯理他。

    幸好醫治及時,韓靜姝沒有生命危險,被推進病房之后很快就醒了。眼見一室親友的目光都看著自己,女兒女婿更是目光殷切,眼淚悄悄滑落。

    “媽——”梅朵撲到母親床前,泣不成聲。韓靜姝的視線卻越過了她,定定的看著徐天朔。徐天朔情知這一關躲不過,走上前,沉痛道:“我對不起你和逸舟?!?/br>
    當著所有親友的面,徐天朔把當年梅朵爸爸出車禍前前后后的經過說了一遍,坦陳那次意外是他心頭解不開的沉重心鎖,為了贖罪,這些年他一直資助好友的遺孀幼女。

    “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又沒帶駕照,要是警方因此起訴,我很可能會坐牢?!毙焯焖烦姓J自己當年的一念之差,釀成了不可挽回的錯誤。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他此時的樣子看起來委頓不堪。

    鐘淑怡邊聽邊拭淚,丈夫一向溫柔斯文,若不是他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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