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請支持正版,看不到新章節的親只要把前面沒買的買了就能看到了哦 白葭就不一樣了,她出落得越來越漂亮,越長越像她mama,狐貍一樣小小的臉,她笑不笑都很傾城。 白葭很瘦,已經十三四歲的少女,她的個子倒不矮,只是沒什么斤兩,整個人看起來只有陳燕的一半。 她的眼睛春水一樣,迷迷蒙蒙蕩漾著水波,氣質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高雅清純,可又不失嫵媚,在她面前,小鎮的其他女孩顯得那么俗氣。 坐在烏篷船上,陳凜能看她一整天。只可惜,她從來不看他,像是知道他有什么企圖,她寧愿跟搖烏篷船、瞎了一只眼的艄公老頭說話,都不跟他說話。 就算是這樣,陳凜的視線也總是不經意間就轉到白葭身上,她身上的校服不合身,寬寬大大的,meimei都穿上漂亮的裙子了,她還在穿校服,一年到頭她除了校服,幾乎沒有什么替換衣服,陳凜看著自己meimei,又看看她,有點心疼,又說不上來心哪里疼,meimei穿得也一般,可總算有新衣服穿,她從來沒有。 “哥,我們今天放學后要去看電影,不等你了?!标愌嘞麓臅r候,跟她哥說。陳凜回過神來,“你有錢看電影嗎?” “有啊,看電影又花不了幾個錢?!?/br> “你跟她一起看?”陳凜向白葭努了努嘴。陳燕點點頭,“當然,我們從來形影不離?!?/br> “那我能去嗎?” “你們高中不是要上晚自習嗎?” “少上一晚不要緊?!?/br>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卑纵绾鋈徽f。 陳燕不高興,“干嘛不去呀,昨天不是都說好的嗎?哥,你別討厭了,我們不想帶你?!薄扒?,不去拉倒?!标悇C狠狠地瞪了白葭一眼,走開了。 晚上,陳凜下晚自習回來,看到陳燕在房里做功課,走到她身邊,假裝不在意地問:“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 “電影八點不到就散場了?!?/br> “那個……小妹……”陳凜想著該如何措辭,如何跟這個粗線條的meimei說才不會暴露自己的想法,于是打哈哈,“你長高了,家里給你買了好多新衣服,那些不穿的舊衣服放在家里也沒用,不如送人?!?/br> “送給誰呀,我那些舊衣服樣子都過時了,誰還老土穿那些?!?/br> “送給需要的人啊,你朋友或者同學?!?/br> “我同學個個家里都比咱家條件好,誰穿我的舊衣服,哥,你也真會說?!?/br> “也可能有條件還不如咱家的呢?!标悇C快被腦子不開竅的meimei急死了。 陳燕還是一臉茫然,眨巴著眼睛,看到她哥那種不自然的表情,忽然領悟,雙目頓時閃爍著狡獪的光芒,“我知道了,你想讓我送給她幾件衣服?!闭f話間,她指了指對門。 陳凜抬頭看天,故作隨意,“反正那些衣服你也不穿了,不如幫助同學?!?/br> “哥,你是不是喜歡她呀?”陳燕忽然和她哥有了心靈感應一般,替他說出想說又不敢說的話。陳凜心虛,連忙搖頭,“瞎說?!?/br> 陳燕知道她哥不好意思了,也就不再拿他開玩笑,“等我明天收拾收拾,選兩件好看的給她,既然要送人家衣服,就不能送太差的?!?/br> “好meimei?!标悇C高興地用手指在meimei臉蛋上彈了一下。 夜深人靜,家里人都睡了,只有陳凜一個人還在寫作業,上了高中以后,功課明顯多了,他幾乎每天都要寫到快十二點。 對面的窗戶還亮著燈,陳凜好奇地看過去,白云舒的房間燈已經熄了,白葭為什么還不睡? 初夏的夜晚,電風扇呼呼吹著風,卻絲毫不能緩解空氣中的燥熱,一種莫名的sao動在他身體里上下流竄,讓他很想過去一探究竟。 悄悄關掉臺燈,陳凜打開窗,從窗口跳出去,趁著夜色跑到對門的窗戶下,窗簾拉上了,但是靠近了能看到白葭的影子在房間里動。 心生一計,陳凜爬上窗戶外的一棵梨樹,站在樹枝上往房間里看,白葭穿著家居的裙子,披散著頭發像是要去洗澡。陳凜一陣激動,他知道她家的浴室在哪里,那是用一個里間改造的,那后面正好也有一棵樹。 爬到樹上,陳凜不住驅趕著撲面而來的流螢,目不轉睛看著浴室的小窗戶,窗簾雖然拉上了,但是氣窗并沒有檔上,透過氣窗,他很容易就能看到屋里人的一舉一動。 白葭進來了,把頭發用皮筋扎起來,站在蓮蓬頭底下脫掉裙子。陳凜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趕忙用手輕撫心口。 陳凜頭一次發現,原來她的小屁股又圓又翹,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更令他血脈賁張的是,當她轉過身來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她的胸脯。 雖然不很發達,但那種已經具有少女雛形、青澀的美已經足夠打動一個青春期的、從來沒見過女人身體是什么樣的男孩子的心。 熱水灑在白蓮一般纖細曼妙的身體上,陳凜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拼命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叫出聲,可是眼睛一刻也離不開她。 正全神貫注的時候,眼前不知道飛過來什么蟲子,陳凜拿手驅趕,哪知道那是只蜜蜂,瞬間把他的手蟄了。 忍痛從樹上跳下來,陳凜一溜煙跑回自己窗戶下,跳窗進房里,小心翼翼把手上的蜜蜂刺挑出來,心跳始終沒有恢復正常。雖然最后出了點小狀況,心里卻是甜甜的。 他像個病人一樣,失眠到半夜,腦子里全是她,他想把她抱在懷里,狠狠親下去,再狠狠□□一番。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陳凜發現自己褲子臟了,趕忙找了一條干凈的換上,做賊似的,生怕被人發現,團成一團塞到床下,準備晚上一回家就洗。 在學校心魂不定一整天,心里總惦記昨晚那件事,渴望能快一點見到她,熬過晚自習,他騎著自行車飛也似的穿過大街小巷,跨過門檻,把自行車停在老槐樹下。 房間里父母的談話引起他的注意,臉瞬間燒紅了。 “你的寶貝兒子長大成人了,開始畫地圖了?!?/br> “喂,你小聲點,不要給燕燕聽到?!?/br> “干嘛叫我小聲,小赤佬小小年紀不學好,畫地圖也怪我?陳得樂你是三天不摔打就上房揭瓦?!?/br> 馬麗珠蒲扇般的手掌落在丈夫脊背上,劈啪作響,但陳凜分辨得出,他倆只是鬧著玩,繼母并沒有真下毒手。 “男孩子大了總會這樣的,我自己的小子我知道,要你cao那些閑心?!?/br> 大概馬麗珠到他房間里翻找有沒有要洗的衣服,發現了他丟在床下的褲子,陳凜再次被她神一般的偵查水平折服,一聲不吭走進自己臥室關上門。 家里地方有限,兄妹倆的房間是用隔板隔開的兩個小單間,并沒有什么隔音效果,好在陳燕晚上睡得死,就算陳凜偶爾發出點小聲音,她也聽不見。 聽到哥哥回家的聲音,陳燕從隔壁跑過來告訴他,她已經選了兩條裙子送給白葭,但白葭沒要。 “她的脾氣倔得很,我也不想讓她不高興,所以她不要我就拿回來了?!?/br> “你是笨蛋?!标悇C學馬麗珠的樣子,用手指戳陳燕的太陽xue。 “我怎么笨蛋了?不是你讓我拿舊衣服給她穿?!标愌嗖粷M地嘟著小嘴。 “總之你就是個笨蛋?!标悇C笑著說。 把meimei趕走以后,陳凜反鎖房門,悄悄從書包里拿出從學校圖書館借來的生理衛生書貪婪閱讀,書被反復借閱,已經破舊不堪,但絲毫不影響他從書里了解女孩子的身體。 初中時的生理衛生課不是被主科老師占用,就是被他們用來逃課打游戲,根本也沒人好好聽課,而家里的電視長期被父母霸占,想從同學那里借幾盤光盤回來看都沒機會。 從那以后,他漸漸明白了男女之事,偶爾聽到父母的房間傳來床吱吱嘎嘎的聲音,也不再覺得奇怪了,他只是有點好奇,父母都四十好幾了,怎么還能干那事兒。 直到有一天,他清早起來看到白葭蹲在洗澡間窗外的那棵樹下,心瞬間一凜。 裝作無意,他過去看看究竟,白葭一看到他就站起來走開了。他跑去看看,樹下什么都沒有,不知道她之前在看什么。 那天以后,陳凜再也沒去偷看白葭洗澡,雖然白葭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照樣跟他meimei形影不離,他就是能感覺到,白葭已經發現了他的行動。 盡管她沒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他的良心叫他不安,覺得偷窺是件挺無恥的事兒。 白葭沒有收下陳燕送她的舊裙子,每天依然穿著寬大的校服上學,臨近暑假,學校發了夏季校服裙子,她才換掉原來那一身。 “姆媽,下星期有個同學生日,能不能給我點錢?!卑纵缭谀赣H房間里磨磨蹭蹭半天,才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 “要多少?一百夠不夠?”白云舒看著女兒。 “夠了?!卑纵缬悬c驚喜,母親很少對她這么大方。一年四季,她幾乎沒有零用錢,想攢錢買新衣服更是不可能。 白葭很高興地拿著一百塊錢,破天荒第一次跑到陳家窗口叫陳燕。陳凜推開窗,居高臨下看著她,明知故問:“你找我meimei?”白葭點點頭。 陳凜不滿意,故意說:“你又不是啞巴,就不能說句話?你不說話我不給你傳話?!?/br> “我找陳燕?!?/br> 白葭終于跟他說話了,這讓陳凜很高興,可還是繃著,看著她白嫩到幾乎透明的小鼻子笑,“你叫我一聲哥,我就給你叫?!?/br> 這回白葭不理他了,大聲叫陳燕。陳燕聽到聲音,從隔壁跑過來,跟白葭說悄悄話,兩人約好了一起去給過生日的同學買禮物。 傍晚,陳凜回家的時候看到白葭蹲在葡萄架下,以為她又在洗衣服,仔細一看才發現不是,她抱著膝蓋蹲在那里似乎在想心事。 回到家里,陳凜裝作無心,問陳燕發生了什么事。陳燕說:“白葭被她mama打了,我也不清楚是為什么?!?/br> “那你沒去問問她?” 緊接著,他又捏著鼻子用細細的聲音學金魚說話:“不是不是,她是不好意思穿?!?/br> “你們喜歡她嗎?她喜不喜歡我?” “喜歡喜歡,白葭喜歡陳凜?!?/br> 白葭經常來看這些金魚,也這么自言自語過,陳凜想,不知道她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對金魚傾訴心中的秘密,表情愉快地笑起來。 陳燕站在窗口看到她哥像個傻子一樣對著一缸金魚說話,很不理解地瞅了他好幾眼。哥哥和白葭一樣,越來越多心事不和她說。 看到白葭端著水盆出來洗衣服,陳凜假裝沒看到她,耍了一套武當長拳,踢打掌劈,招招賣力,他剛得了全市青少年武術比賽冠軍,很想在白葭面前顯擺顯擺。 看到陳燕和白葭蹲在葡萄架下交頭接耳,還不時看自己一眼,陳凜猜測她們是不是在說自己,打拳打得更起勁了。 那次電影院打架事件過后,白云舒母女的名聲更不好了,雖然鎮上人誰也沒見過送白云舒回來的那些轎車究竟坐的是什么樣的男人,甚至連是不是男人都不知道,他們還是一口認定,白云舒不但自己亂搞,連女兒也是不干凈的。 白葭還是不怎么跟陳凜說話,但是會到陳家來教陳燕功課,初三以后,陳燕的成績一落千丈,不知道是因為早戀還是智力本來就不行,她似乎學什么都不通。 白葭就不一樣了,白葭永遠是優等生,哪怕她經常落魄到沒錢吃飯,依然是學校里男生女生都關注的對象。 陳凜有時候偷偷打量她,明明是很清瘦很勻稱的身材,就算是胸脯,也是正常發育,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怎么會礙了那么多人的眼? 一大早,陳凜跑到花鳥市場買了個玻璃缸,把他爸爸養在天井魚缸里的金魚偷偷撈起來一條放到魚缸里養著,為了不單調,還特意撈了兩條水草在缸里。 周五的傍晚,等白云舒走了以后,陳凜看到白葭蹲在葡萄架下洗衣服,抱著玻璃缸走過去,往她面前一放,“給你玩,我爸不知道?!?/br> 白葭看著那條金魚在玻璃缸里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紅艷艷的顏色像是要把缸里的水染紅了,抬頭看到陳凜殷切的眼神,很小聲說:“放在這么小的缸里養不活的?!?/br> 她難得跟他說句話,陳凜很興奮,“沒關系,你不要經常給它換水,換水的話就換我爸魚缸里的水,我從小看我爸養金魚,怎么養我都知道?!?k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