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體力行治療你(杰你悟)
?不動聲色圈養你的哥哥夏油杰 x對自身遭遇毫無自覺的你 X 好奇心讓貓貓發現大寶貝就想搶的五條悟 OOC不可避免,邏輯更是一點都沒有,“你”的術式其實是類似“魅惑”,咒力越強的人越容易被你蠱惑XX欲。 你是六歲左右被父親帶回家中的,因為母親快不行了,從事特殊職業的母親染上了無法治愈的病,在和你做了相關的鑒定后,父親又看在母親留給你還算可觀的遺產份上,或許也是因為這一筆遺產他才能說服了自己的發妻。 總之,你被帶回了那個家中,和你那僅僅只是年長四個多月的兄長夏油杰見了面。 阿姨對你態度不算很友好,但情有可原,沒人會對自己丈夫背叛的證據能有好臉色,但是哥哥很奇怪,他似乎并不清楚你意味著什么,在見到你時,黑發的男孩反而如同是見到了期待已久的玩具般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你就是我meimei啊,初次見面,我是你的哥哥夏油杰?!?/br> 父親給你安排進了夏油杰在的那所國小,面試后還會有考試評斷偏差值,夏油杰正逢課間,跑來你進行考試的那間空教室,不過他并不能進來,就在門外的廊下靜靜站著朝里邊看你,偶爾你不經意抬頭看過去,視線撞在一起,滿頭黑發被日光覆上淡淡光暈的男孩就沖你溫和的笑笑。 “感覺考得怎么樣?”夏油杰說話間,還往你手心里塞了顆糖;“我不知道爸爸今天就讓你來學校了,不然做完就該幫你押題了……不過也不用太緊張,明年升上二年生還會重新分班,總會跟哥哥在一起的?!?/br> 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設么都沒說的低下頭去,這感覺太怪異了,他為什么不討厭你呢,你想不明白就總會下意識的對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更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才能自然的和他說話,干脆就不說了。 但夏油杰總是好脾氣的不介意你的沉默,他總能極其自然的找到話題說給你聽,有時說著說著會摸摸你的頭,像在安撫還對陌生環境充滿了戒備不安的貓兒,極有耐心的包容著你的小小抵觸。 人心是rou長的,何況你原本在母親身邊時過得并不算太好,不可否認母親養育了你幾年,也未曾打罵過你,她只是不怎么在乎你,她會忘了你還沒吃飯,也會忘了你對芒果過敏,甚至會忘了你還被她鎖在陽臺禁止進屋…… 而到了父親身邊后,父親阿姨對你不冷不熱,夏油杰卻總是關心著你的,他發現了你從不吃納豆,也不愛吃芒果,他會記得你看到七星瓢蟲時的緊張,所以他幫你吃掉了納豆,把蘋果留給你,在看到蟲子時站到你身前替你揮趕那些蟲子。 你漸漸能夠和他說一些話,會主動的叫他哥哥,在一起上下學的路上,不在閃躲他伸向你的手。 偶爾你甚至會在過斑馬線時,主動地抓住他的小手指,怯生生的不敢有過多接觸,仿佛怕會讓他覺得不舒服的姿態,這怯懦的模樣卻讓夏油杰覺得很不錯。 這意味著,他的努力是時候收獲結果了。 早在你來家里之前,父母就尤為你的事情吵鬧不休,不過總會在努力在他面前粉飾太平,畢竟當父母的誰都不想在孩子面前顯得粗鄙不堪,那太損面子了。 說實在話,夏油杰對你沒有惡感但也談不上好感,他甚至想過只要你不是那種很任性又愛鬧騰的女生,他對你大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就像普通認識的人那樣對待。 但你偏偏以一種受害人委委屈屈不甘不愿的姿態出現了,瘦弱的、明明跟他差不了幾個月,卻比他還矮了半個頭的女孩,垂著眼簾一直看著地面,父母說了什么都只是沉默的微微點頭。 夏油杰微妙的生出了一種惡作劇的欲望,這必然是你的錯,你明明是過錯方滋生出的產物,怎么能以這種委屈的姿態跑到他跟前來,你不知道你現在應該努力討好他的母親和他,才能在這個家立足嗎? 倒不是說夏油杰認為自己的父親沒錯,只不過既然你的母親是職業選手,職業最基本的素養就是應該要做好防范措施,沒有做好,也應該及時把意外解決,可結果你母親選擇了把你留下,那就該自己想辦法負責你的一聲啊。 父親確實背叛了他母親,但對于你的母親,并不存在任何義務跟責任吧,錢貨兩清了的關系,現在突然要對你的未來負責,不需要你感恩戴德謝謝他的母親和他大度接納你,最起碼你也該是主動親近他們的那一方吧? 嘖,你這個樣子就讓夏油杰很不舒服,不過在惡作劇之前,他需要有能惡作劇的機會,只有當你完全信賴他以后,他才能帶你去個很有意思的地方玩耍。 夏油杰很有耐心,一如他意識到自己跟旁人不一樣,研究自己的特殊,通過許多次的與死神擦肩逐漸掌握自身的能力那樣,既有耐心也敢于犯險。 國小升初中的暑假,夏夜蟬鳴此起彼伏,蟲兒們熱的睡不著,你和夏油杰也熱得睡不好,窗外忽然飛過一點流螢的光,小少年就拉著你說帶你去看螢火蟲,你滿含期待的點點頭,臉上帶著些靦腆的笑容,在昏暗月光下,眉眼柔和成了他眼中最亮的倒影。 有那么一瞬夏油杰是遲疑了的,但又想想自己已經準備了那么久,心底里嘀咕著就是嚇唬嚇唬你,不會真的讓你出什么事兒,而且這么一次后,你會更加的依賴他。 ‘你會更加依賴他’這個念頭的浮現讓他微微有些茫然,這好像跟他原本想要的不太一樣,怎么會變成這個念頭的呢,夏油杰試圖思考一番這個微妙的偏差到底怎么產生的,只是由于不自覺慢下了腳步,讓你覺得有些困惑。 “哥哥?” 牽著你的少年像是恍惚回過了神,偏過頭對你溫柔的笑了笑:“抱歉,哥哥有點……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路邊的公廁一趟,很快回來?!?/br> 你懂了他話里的含義,莫名的害羞沖淡了你淺薄的恐懼,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會點頭的松開了手。 夏油杰忍耐著心底里那些復雜的思緒,把手電塞到了你手里:“別亂跑哦,免得哥哥回來找不到你?!?/br> “嗯,我哪也不去,就在這等哥哥?!?/br> 他走出一段路回過身去看向你,弦月掛在天空落下稀薄的霜華,荒草叢生簇擁著你,稀稀拉拉的流螢從你身旁慢悠悠的飛去又飛回,你手中的小小手電照著一束光筆直朝著他,而你的面容在朦朧的光背后。 忽然間,夏油杰覺得自己的哪些念頭都是沒有意義的,他不需要在做什么,你和他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你看著少年走到半路又折返,還沒開口問,他先自己笑著說好像又不是很需要去,就沒再說什么,任由夏油杰牽著你一路走進深處,越靠近那片蓄水的池塘,流螢也越發的多,扇動翅膀的嗡嗡聲也變得清晰起來,你下意識地有些莫名的緊張,對于能飛起來還很多腳的生物你總是有些說不出的慌。 而當年本能的縮到夏油杰懷里,少年便欣慰的笑著攬住你:“別怕,哥哥在,不會讓他們飛到你身上……好看嗎?” 你背靠著哥哥的胸口,感覺像被小暖爐貼著自己的后心,又暖又安心,再去看那些漫天飛舞的螢火蟲也不覺得怕了,只覺得他們的存在讓那片寧靜的池塘都被點亮了,璀璨的粼粼水光比天空的繁星還要動人:“好看!” 黎明前他背著昏昏欲睡的你返回家里去,你重量嚴實的壓在他的背脊上,每一步都讓他的步伐變得分量十足,鞋底陷入松軟的泥土,抬起時便會帶起泥土幾分跟草屑,走回柏油馬路都能留下一串不清晰的烏黑鞋印。 升入中學后,你和夏油杰越發的親密,因為分在了一個班上,就是他身高太高些,作為被放在了最后一排,少年五官也長開了,又高又帥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力,連帶著對你這個meimei女生們也愿意親近,想借著你的手地處粉紅色的信箋。 對于你們是雙胞胎的說詞,大家總是不太能信服,外貌差距有些明顯了,他是細長的眉眼,你是圓溜溜的杏眸,他頭發是純正的黑,你的頭發在光下透出明顯的褐,少年長得那么高,你卻只有可憐巴巴的一米五幾。 但你們的的確確是兄妹,只不過不是對外宣稱的雙胞胎罷了。 中學離家里遠,你們就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小公寓,逢周末偶爾回去,更多時候,就兩個人搭乘巴士去隔壁町,因為那里有個跳蚤市場,而你喜歡淘一些舊物回來翻新裝飾小公寓。 夏油杰后來買了輛自行車,周末騎著車慢悠悠搭著你過去,再披著黃昏的晚霞把你載回來,下坡道他會故意不剎車,讓你因為下意識地緊張抱緊他的腰肢,整個上半身都緊緊貼在他的背脊上,長風吹拂在你們周身,就這樣仿佛逆風而行的沖下坡道。 國二時你知曉了他的秘密,你感到害怕,你害怕他會受傷,也害怕他吃下去那些東西會對身體有影響,害怕別人發現了的話會把他抓去研究,你想一出是一處的說著自己的恐懼不安,卻沒發現夏油杰注視你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就像是逐漸挖深的地道,最終通向漆黑無光的黑洞,那只中只有沸騰的巖漿,等著某一次地殼運動,就要蜂擁而出讓炎熱席卷整個世界。 在國三的最后一個學期,你忽然病倒了,那是種很奇怪得病,醫院檢查也沒能查出一二,但你確實經常陷入到昏睡,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突然的就會倒下睡著怎么都喚不醒。 這樣的你無法正常的上學,也不能很好的生活,因為不知道你會不會在過馬路的時候突然就睡著,那后果實在不堪設想。 但是住院治療也沒意義,因為各項檢查都說明你身體健康得很,不需要任何治療。 在這樣的復雜情況下,父親和阿姨對你的事情感到了無奈和煩躁,但是你的哥哥夏油杰卻表示你不需要怕:“哥哥在,哥哥會好好照顧你的?!?/br> 他是說到做到的,連去東京就讀所謂的咒術高專也帶著你一起,為了照顧你申請了校外走讀,你如今無法上學也不能隨意出門,也不適合自己做飯,畢竟萬一做著做著人睡過去了,切菜中的刀子很危險,不拔電的電磁爐更危險。 特地為了防止你隨時會突然睡過去,家里所有的東西都包上了一層綿軟的絨布,地上也鋪著厚厚的地毯,不過也考慮到空間太大的話不好收拾,所以租的是一間一體式單身公寓,客廳跟臥室連在一起只有一個珠簾充當所謂的分割線,推開門就是洗浴間,再過去一點是開放式的小廚房連著客廳。 房間雖小,但擺放著你國中時代和他一起淘回來的舊物翻新裝飾品,倒也溫馨舒適。 家里裝了能時時刻刻看著你的東西,你起初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哥哥說了,這是為了防止他不在家你要是突然昏睡,恰巧是在洗浴間里邊,那如果他不及時發現,等會來以后你大概就入味了。 你試著想了下那種可能性,頓時也不排斥了,總好過你在洗浴間里睡上幾個小時好得多吧。 你的順從,滋長著少年心底里不為人知的污穢,每當通過手機上的軟件觀看到你在家中的一舉一動,夏油杰的眼眸都會變得諱莫如深,偶爾撞見他這副模樣的五條悟,會覺得自己這位朋友很不對勁。 雖然說咒術師就沒幾個正常人,不過夏油杰是向來以溫良形象示人,居然也會對著手機屏幕露出一副詭譎的神情,五條悟慢慢就生出了好奇:“杰,你總在看手機,不會是在看波野結衣之類的吧?” 夏油杰一眨眼將那些粘稠的情緒從眼眸中掩去,瞥了五條悟那欠揍的笑容一眼,把手機塞回了口袋里:“你品味有點糟糕啊悟,只是在看家里的meimei罷了?!?/br> “我說啊,你妹這個情況吧,搞不好是什么詛咒之類的,你看不出來,但我這個最強就不一定了,你可以求我幫忙哦~”白發的少年在說話間拿手把自己臉上的小墨鏡巴拉下來一些,露出一雙仿佛裹著繁星凝結出的冰霜般眼眸,晶瑩的冰晶璀璨動人,稍有不慎都回淪陷在這眼眸中難以脫身。 所幸夏油杰是個男生,還是個心里裝滿了不可言說悖德愛戀的男生,所以他對五條悟的眼睛不為所動,只想著回去要給你買點雪糕,又到夏天了,家里的冰箱要多備一些你喜歡吃的雪糕棒冰,你本來就沒什么機會出門,要是還連零食都不夠吃,那確實太慘了:“不用你cao心,我meimei就只是單純的愛睡覺而已?!?/br> 真是這樣嗎,五條悟可沒聽說過這種無法自己控制的隨時昏睡怪病,檢查都沒檢查出所以然,它還是保持自己的觀點,多半是夏油杰看不出的詛咒,他好心愿意幫忙看,對方還不樂意,嘖嘖…… 五條悟的好奇心在慢慢累積,夏油杰暫時沒察覺到自己的好友開始想要見一見他的meimei,除開任務和學習,夏油杰剩余的時間和精力都在你身上。 “我回來了……”他在玄關脫下了鞋,連襪子也脫下,經過洗浴間就順手丟進了臟衣簍,然后再走幾步拐進廚房洗了手,最后才朝著窩在沙發上小小一只的你走過去;“又睡著了啊……” 一般而言,常年不出門,也不怎么運動,但是吃喝都很勤快的人,應該體型可觀,最起碼不能是你這樣瘦瘦小小,他一只手就能輕松的圈住你的腰肢抱起來。 但你確實是這樣的瘦弱,可能是營養都被看似烏黑的長發吸收了,亦有可能是,你那稀薄的咒力一直在努力對抗他給你帶在耳朵上的咒具。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摸了摸你的耳釘,夏油杰的臉上慢慢浮現了有些恍惚癡迷般的笑容:“乖啊,外面又臟又亂,你只有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哥哥才能放心啊……” 他只想你在這間他一手打造的象牙塔里,不被他以外的任何人看到觸碰到,只為他而存在的生長著,偶爾在你這樣無法抗拒昏睡過去的時候,他能夠短暫忘卻你們之間那至關緊要將你們聯系到一起,卻又無比可恨讓他不能更進一步與你融為一體的血脈。 他將漆黑的腦袋埋在你淺淺起伏的胸口,深深、深深的呼吸一大口氣,棉質連衣裙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混攪著說不清的馨香卷入到了他的鼻腔,充斥他整個胸口。 “好溫暖的香氣……”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呼吸屬于你的氣息,舔舐你身上每一寸的味道,夏油杰既虔誠又膜拜的將你身上單薄的衣裙脫去,你雪白的肌膚和駝色的地毯形成了鮮明的色彩對比,睡美人一般的你未曾因為他的動作而清醒,任憑他將你長發鋪開在地毯上,匍匐著用鼻尖蹭著你嬌嫩的臉頰。 你那軟滑細膩的肌膚比重芝士蛋糕還要可口,香醇又細膩,他的舌頭貪婪而專注的沿著白膩無暇的皮膚來回的舔弄,直到那皮膚泛起了緋紅,才往下繼續舔舐。 他一直在克制著不能吃太多,怕會全吃掉了,就沒有了…… 可是又不愿意輕輕嘗一嘗味道就算了,那樣根本不能緩解胸口里日漸燃燒的火焰,所以他會細細的吮吸,含在口中用舌苔摩挲著,雙手也要細細的摸索著,然后一定要牢牢扣住你的手,像是害怕你會突然醒來,而后驚恐的掙扎逃離他而抓牢你。 啊啊,你真的好好吃……他好想真的吃光你啊……但那樣你肯定會被他嚇壞吧,一定會哭泣著閉上眼再也不肯看著他,夏油杰光是想到你不愿在注視自己,就已經心臟刺痛的快瘋掉了。 所以,所以再多吮吸那些表面的甘甜就夠了…… ?全文1萬3千字,飯菜在引力圈,又要就去吃,沒必要就別去,自愿選擇,不強迫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