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們的籠中雀(杰你悟)
?含有私設邏輯不夠嚴謹充滿OOC的下品梗腦洞,原梗來自憶白童鞋,我進行了一些改編,感謝小可愛提供梗。 又黑又病又瘋還癡**漢 純屬為了爽而寫的不道德爛故事,小朋友和清水向愛好者慎重入內,謝謝。 二月末早櫻已經開滿枝頭,風來時撲簌簌落下千萬潔白的柔軟花瓣,櫻吹雪不過如此,地面很快就鋪上一層淡粉恰如雪白的花瓣,行人從中間走過,便會落得滿頭滿肩聞不清香氣的花瓣在上邊。 但夏油杰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有些酸澀而后便的浸入心扉清涼的氣味,很少見有女生會使用這樣略有些攻擊性的香水,尤其你長得太溫婉了,和你所用的香水散發的味道完全是兩種極端的氣質。 在意外的和你視線交錯幾秒后,夏油杰遲鈍的想起來這個香氣是有些熟悉的,他的摯友身上常年有著這樣相近的氣味,再跟著他才看清了你的脖頸上帶著一件裝飾品。 這么說或許過于委婉了些,那分明是一件咒具,暫時看不出來屬性,但上邊殘留的一些咒力殘穢來判斷—— 那是五條悟施加在你身上的,你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夏油杰意識到這些后,沒有再繼續往前走,而是轉向了你,本該執行完任務直接回公寓休整一番的他靠近了坐在長椅上的你:“……自己出來的?” 你有些遲疑地看著他,像是陷入某種回憶,而后漫漫路出了有些羞澀的笑容:“杰先生,悟先生經常說到你?!?/br> 不僅如此,實際上家里的相冊中也有他們幾個人的很多合影,在你無法出門的那段時間里,五條悟允許你隨意翻看他書房里的書籍冊子來打發無聊,正是因為如此,你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我還是直接聯系悟……”夏油杰正要掏出手機,卻被你抓住了衣袖,你的手指用力到骨關節都泛白了,用力過度甚至引發了顫抖,這讓他有些愣住,那雙漆黑的眼瞳凝視著你。 而你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收回了手,倉皇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看一看櫻吹雪,天黑之前會回去的?!?/br>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后,終究沒有掏出手機,但也沒有離開,反而在你邊上坐了下來:“稍后我送你回去吧?!?/br> 這到底是盯著你還是真的擔心你一個人會有危險,你也懶得去區分,只要能繼續坐在這欣賞那物哀凄美的櫻吹雪,你已經心滿意足。 你不是普通的人,或者也許不該被稱之為人,當然你也不是咒靈,你是難以定義具體是什么的,被人為制造出來的人形生物。 你具有思維能力,能通過學習獲得知識,你可以抵抗咒力的侵害,并將其轉化為自己的能量修復身上的損傷,你甚至能夠吞食咒靈,但在消化咒靈的過程里,你也很容易因為分析咒靈而變得像咒靈一樣行動—— 意思是,如果你吃了咒靈,在你徹底消化它之前,你會變成咒靈,而你消化咒靈的時間是沒有具體標準的,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幾小時,幾天,幾個月…… 你的存在對于制造你的爛橘子們而言就像是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你的去留一直充滿了爭論。 而這一切起初你是不會知道的,沒人會把這些告訴你這樣一件……原本是要作為最完美咒具而被制造出來的東西。 在他們眼里你只是一件不算成功卻又不能說失敗了的物品,都沒把你當人看,怎么會告訴你那些需要人來思考的事情呢。 “那您為什么要告訴我呢?”你面無表情的看著拖了張椅子坐到你跟前的白發男人,他很奇怪的帶了個漆黑色的眼罩在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用手撐著腮幫歪著腦袋對著你。 “為什么呢~”他似乎是在反問你,但卻不需要你回答他便已經翹著凳子腳笑著自顧自的回答了:“誰知道呢,大概是好玩吧哈哈哈~我說你要不跟我走吧,反正留在這也沒什么意思,我會教你怎么作為人活下去,怎么樣?” 你和那個白頭發戴著黑眼罩的男人走了,不是因為你害怕未知的明天是否在也等不到,而是因為你也很想知道作為人活下去的你會有怎樣的未來。 可是啊,名為五條悟的男人并不是個很好的家長,他的文化教育權是書房里那些在你來到他家后,陸陸續續購入的書籍代替他完成,理由是反正你的學習能力比一般人要優秀,沒必要浪費他的時間特地教育。 唯獨是咒力控制上他稍微有親力親為的指導你,并且為了防止你因為自身就是個巨大的咒力載體吸引來咒靈,卻沒有除了吞食以外的攻擊手段引發后續糟糕的麻煩,他給你帶上了能壓制你咒力,讓你看起來就像普通人一樣的咒具在脖頸上。 ‘好狗狗,戴上了項圈就是有主人的狗狗了,以后被人欺負記得抱我名字啊~’ 給你帶上那仿佛是choker般的咒具,五條悟曾如同是在開玩笑般的說了這么一句話,至少你是這么認為的,那只是一句玩笑話。 卻沒能看到他在這淡藍色的咒具上反復用手指腹摩挲時嘴邊那微妙的笑容,更沒能透過那小墨鏡看清他仿佛風雨欲來般變得渾濁的藍色眼瞳。 說著要讓你想人一樣活著的五條悟,幾乎沒怎么帶你走出過家門,只在極少數的時候,會抱著你去往人跡鮮少的山林散步,或是在無人的海岸線礁石上眺望月光。 你偶爾會悄悄偷偷獨自出門,他或許是知道的,但卻并沒有對你進行任何指責,只在你回去后在你的手上,或者是你的腳上,再多賦予一件咒具,和你脖頸上壓制咒力的所不同,這些咒具會讓你變得孱弱,你會感到疲憊不想動。 最糟糕的時候,你甚至連自己上廁所都辦不到,五條悟會顯得十分體貼的向你施以援手,協助你坐到馬桶上去解決需求。 如果他不在家,你會盡量避免進食,好在體制異于常人,你就算一整天不吃也不會有太大的饑餓感,但他會非常不滿意,也許是擔憂你不進食即便自己不覺得餓,實際上胃是會被胃酸持續消磨,長久以往你必然會胃病。 于是才去除掉了你手腕和腳腕上那些反復的咒具,趁著這幾天他出差,你很想親眼看看電視上出現過的櫻吹雪,這才偷偷走出了家門。 你靜靜看隨風盤旋空中悠悠落下的櫻花,而夏油杰靜靜看你略顯蒼白的面龐,你很瘦弱,手腕目測他用拇指跟食指圈住都還能有余,蒼白到脖頸上的經脈都能清楚看見,但你的雙目非常明亮,像汲取了燈光反射出璀璨的鉆石。 也許是因為你什么都不理解吧,如果理解了自己究竟是什么,夏油杰并不認為你還能保有這樣清澈明亮的眼神,無暇純真的仿佛是不受任何污染永遠璀璨明亮的鉆石。 黃昏染紅櫻花時,你扶著長椅的靠背慢慢站了起來,盡管那些導致你虛弱的東西都已經去除,但由于你長期沒有吞食咒靈,自我修復的能力變得緩慢,這種虛弱感或許還會糾纏你一周左右才能完全消失。 夏油杰看著你神色平靜的微微喘氣,感嘆于你居然這么孱弱,不過走幾步路的功夫都快像是隨時會暈過去似的,怎么還敢獨自出來這么遠的地方欣賞早櫻。 他不確定五條悟倒第一怎樣的方式飼養著你這個不穩定因素,但目前看著你的狀況,他又忍不住有些如鯁在喉。 明明你是無辜的,被創造被稱為這樣的存在都不是你自己選擇的,而你至今也沒有做過任何糟糕的事情,卻淪為了籠中雀如此卑微而又殘酷的活著。 你原本想要走下地鐵,卻被夏油杰忽然拽住了手帶著你走向了的士搭乘區域:“別擠地鐵了,你這樣,我怕你剛上去就暈倒了?!?/br> “不會?!北M管你也知道對方只是在調侃,但你不擅長回應這些調侃,你只會一本正經的說明自己的情況;“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但堅持回到悟先生家里的體力我還是有的?!?/br> 夏油杰聞言后只是笑了笑,帶著你攔下了一輛的士,拉開了后車廂的車門在你先鉆進去后,彎著腰鉆進來坐在了你邊上,而后對著司機報了地名,的士很快融入了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夏油杰不經意看向你時,你正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建筑。 你實在太少有機會走出門,那些光怪陸離的霓虹建筑在你眼里還是有些吸引力,可你這副姿態落在夏油杰眼中,就好像懵懂的稚童充滿新奇的看著花花大世界,霓虹的光在你瞳孔上不斷折射絢爛的光斑,讓你看上去光影交迭卻從未能盡染你清澈的眼眸深處。 “……還有想去的地方嗎?!辈恢趺?,他忍不住問你這樣的一句話,盡管他的理性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他不該想著再繼續帶著你去任何地方了,他該做的是把你送回五條悟的公寓,并把你今天私自出門的事情也告訴他。 “可以嗎?”帶你去什么地方的話,悟先生知道了應該是會不高興的,或許因為是朋友關系,杰先生享有某些特權能夠代替悟先生允許你的行動? 夏油杰近乎悲憫的看著你,他隱約有些微妙的情緒在胸口翻涌著,也許應該讓他來照顧你才更好,悟的確很強但并不是個很好的家長,又或許因為在五條悟心里并沒能真的把你當成一個無辜的少女看待,所以他才以這樣對待囚徒的態度將你養成了怯懦而無知的模樣。 可你是無罪的,你是純白的,你應當享有公平自由和未來。 “當然可以?!毕挠徒芪兆×四闶菪〉氖终?,將他溫熱的體溫慢慢浸染到了你冰冷的手上;“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br> 彼時在遙遠的西雅圖,五條悟正對著平板上分成六個小框排列開不同視角的視頻繃著臉,他的手指敲打著平板的邊緣:“……也許用鏈子鎖起來就好了?!?/br> 他刻意的不去教你使用手機電腦,為的就是盡可能減少你通過便利的網絡學到他不愿意讓你學習的東西。 所有購買回來的書籍都是他特地挑選過,家里的網絡電視設置著登錄密碼,只有他在家特地給你調臺,允許你觀看他想讓你看的電視節目。 雖然原本五條悟并沒有想要把你約束在他的鳥籠之中,而為什么會演變成如今這樣詭異又扭曲的局面,五條悟自己也無法解釋清楚。 他唯一確定的就是,她不想讓你飛走,更不愿意給你任何機會學會飛翔,他只想牢牢的把你關在屬于他的地盤上。 可最近,他的囚鳥越來越不聽話,等這次忙完回去,他會選一條漂亮的鏈子,把你好好的鎖在房間里,徹徹底底的教育你該如何當個乖孩子。 ?全文7.5K字。飯菜在引力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