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負罪感
克蕾莎并不是主動的人。 可是,一旦有人比她更不主動,她就不得不擔負某種責任。 和斯內普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平白無故地產生這種感覺。 比起其他兩個陌生丈夫,他對克蕾莎來說更特殊一點。他曾經是她的教授,現在又處于更加羸弱、無能為力的地位。他做了偉大的事情,卻沒有因此變得光鮮閃亮,反而更加閉塞抑郁。 克蕾莎對他懷有隱秘的同情。 她希望他能好點。 也許身體接觸對他有幫助——至少他從未表現出抗拒。 “你感覺還好嗎?”她又低頭舔了一下,張口含住guitou,嘴唇裹在冠溝附近。 柔軟濡濕的黏膜被巨大的凸起頂著,舌頭難以移動。她又吐出來,放平舌頭,重新含下一次。這次比之前含得深一點,上顎幾乎是立馬感覺到酸脹。而且yinjing緩慢地從舌面上滑過去的時候,她聞到了更濃郁、更不舒服的味道。 是獨屬于男性的氣味。 有股腥氣,嘗著微微的咸,舌根處還有點發苦。 她以前從來沒有嘗過類似的味道,甚至不知道該用什么東西類比。 過了幾秒,她意識到這是從尿孔流出的前液,滴在了她舌頭上,本能地覺得有點惡心,不知道該吐還是該吞。愣住的時候,慢慢積攢的口水從她唇角滲出來一點,馬上被粗糙的拇指擦掉了。 斯內普摸到了她的下巴,然后把她的頭抬起來一點。 yinjing略微往外滑出,她的嘴唇微微抿緊,對方發出嘶啞的吸氣聲。 “到這兒就好?!彼吐曊f。 堪堪把guitou放進嘴里,可以讓她在比較舒適的范圍內舔弄。很快yinjing就硬起來,到了可以握在掌中的地步。 “你知道這個不是必要的吧?”斯內普又說。 克蕾莎含住他的guitou,吸了吸口水,咽下道:“我只想試一試……看哪種方式你會感覺好點?!?/br> “恰恰是讓我‘感覺好點’,具有非必要性?!?/br> 克蕾莎慢慢將碩大、腫脹,被舔出油滑光澤的yinjing頂部從口中吐出來。斯內普又擦了擦她嘴角渾濁的液體,她伸出舌頭去舔的時候,舔到了他的指甲蓋。 “作為包辦婚姻的義務,個體的感受確實沒必要考慮……”她猶豫道,“但我……我……” 斯內普低柔地嘆了口氣。 “又說回這個了,卡特小姐?!?/br> 他松開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輕拍她的大腿側面??死偕瘯?,撐著床爬上來一點,張開腿騎坐在他挺立的yinjing上。他自己扶著yinjing,體會著一點點沒入她身體的感覺。 “你一直自以為虧欠,總是產生某些……像是內疚、害怕的情緒?!彼箖绕赵诤诎抵酗@得更加游刃有余。他的輪廓模糊不清,面孔無法辨認,唯有聲音沙啞卻清楚。 克蕾莎有些聽不進他的話。 她現在并不濕潤。但是相對而言,也不像平時那么緊張。肌rou不會不自覺地用力,這讓斯內普在干澀的甬道內也進入得比較順暢。 被撐開的時候她覺得不舒服。 斯內普那種“教授”的語氣讓她更不舒服了。 “沒人會因為逃跑而責怪你。即便你去問波特先生,他也只會覺得,你那時候能安全撤離英國是件好事?!?/br> 斯內普很少一口氣講這么多話,這對他受傷的嗓子不好,他聽起來更沙啞了,“自然,你對我也不必進行‘補償’或者‘討好’……畢竟我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為了你。你對此沒有責任?!?/br> 話是這么說…… 克蕾莎被愈發膨脹的yinjing撐得眉頭緊皺,她發出不安的喘息聲,感覺它好像還在變大。她抬高臀部,腰和手臂都有點發酸。 斯內普放在她側臀的手緊了緊。 “靠過來一點,你的姿勢太吃力了?!?/br> 克蕾莎緩慢地往前挪動。 斯內普張開手,抱著她往上一帶。她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手一彎,肘部撐著柔軟的床墊,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上臂。然后馬上又塌下腰,肚子貼住了他堅實guntang的腹部。她的腿也跟他的腿交纏在一起,大腿的內外側互相摩擦,皮膚干燥又柔軟。 她全身皮膚都在跟另一個人接觸。 這是一種陌生的親密感。 考慮到對象是斯內普,感覺就更陌生了。 她緊張地喘息,呼吸聲越發急促。 仰著脖子一會兒后,她慢慢低頭靠在了他的胸口,這個姿勢確實更省力一點。 但是太親密了。 太近了。 呼吸困難。 她能聽見斯內普的聲音,有些吃力,嗓子很嘶啞。 “嗯……” 克蕾莎掙扎著抬起一點身子,他感覺到動靜,手很快從她腰上拿開。 “可以動嗎?”他問。 “當然?!笨死偕R上說。 她的身子又按回去,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節奏比較快。硬物輕快地錘打著她體內的軟rou,帶來一些酸脹,又有點酥麻的感覺。 這是個重復又枯燥的過程。 起落,拔插,進出,機械性的義務勞動。 她不免分心。 “慢點?!彼箖绕盏吐曁嵝?。 其實他很清楚克蕾莎不太舒服。 她的手指尖是冷的,緊緊扣住他的上臂,呼吸隨著節奏顫抖。 ——但“舒服”本身就不是必要的。 倒不如說,“不適感”才是包辦婚姻的應有之義。 所以克蕾莎嘗試讓他舒服一點的意圖,才會引起他的抗拒??匆娺@個他從十一歲開始就認識的孩子,低下頭給他koujiao,是如此的令人不安。 他勃起的時候有強烈的負罪感。 現在也是。 “慢一點?!彼⑽⑻Ц呗曇?,喉嚨里有股銹味,“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哦……哦!好!”克蕾莎又回過神來。 她覺得慢節奏消耗的體力更多。 不過還是得考慮斯內普的感受,他似乎一直喜歡遲緩的步調。 “放松……”斯內普清了清嗓子,喉嚨更疼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克蕾莎連忙問。 她絕對很放松。因為她吃的抗焦慮藥物說明書上就寫著,有緩解緊張、放松肌rou的作用。為什么斯內普會覺得她緊張? “我沒有不舒服?!?/br> 這又是令他壓力巨大的地方——他覺得非常舒服,克蕾莎又過度緊張。 “好吧?!笨死偕址怕稽c速度,盡可能讓yinjing插入得更深一點。她坐起身,觀察自己的腰和屁股是否擺正了,因為可能是進入的角度讓他覺得很緊。 斯內普忍不住皺眉:“這樣就可以了,只是你需要放松點?!?/br> 克蕾莎告訴他,自己一點也不緊張。 “梅林啊……”斯內普長嘆,短暫猶豫后,還是把手放在她的后背,順著她的脊椎撫摸下來。 克蕾莎感覺到一陣戰栗,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溫暖粗糙的手掌沒有停下,輕柔地落到她的屁股上,揉弄著她緊繃的臀rou。掌心的熱量讓她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身子,粗壯的yinjing在她體內滑動,讓她發出柔軟的呻吟。 斯內普的手停住了。 負罪感比他想象的還強烈——他不應該像這樣撫摸她,或者讓她呻吟。 “好了嗎?” 克蕾莎喘息著問,又重新開始移動。 斯內普沒有回答,他一只手環過她的腰,控制她的動作緩下來。另一只手伸下去,指尖碰到了她的yinchun。這里是guntang的,在摩擦和碰撞中變得有些腫脹,飽滿的唇rou裹著他的yinjing,非常舒服。 克蕾莎又慢了一點。 “怎么了……” 斯內普還是不答。食指從她的縫隙間伸進去,輕柔地在陰蒂上擦拭、揉捻。很快這里就挺立起來,rou芽充血紅腫,變得更大。他把這顆小珍珠從rou膜下翻弄出來,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克蕾莎咬著下唇發出呻吟。 “輕一點還是重一點?”斯內普問她。 “都、都好?!?/br> 魔藥大師的手很靈巧,施力精確,位置也找得恰到好處。他用指甲頂著凸出的陰蒂,來回地刮蹭、摳挖,時不時還輕掐一下。 他手指側面有厚厚的繭,是切割藥材握刀的位置,這里和嬌嫩的陰蒂尖端接觸時,克蕾莎開始尖叫。當他嘗試摩擦揉搓時,克蕾莎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腰也不停地扭。他的yinjing在她體內戳刺著,被溫暖濡濕的感覺徹底包裹。 “放松,不要抵抗?!彼曇舫脸恋?,“應該快了……” 克蕾莎還沒想明白他說的“快了”是什么,就被一陣灼熱的電流貫穿,瞬間被帶到高潮。她的視線邊緣出現白點,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了,甬道內部痙攣不止,緊緊地壓榨著斯內普的yinjing。 她發出更高分貝的尖叫,手一松,勉強撐在了他的胸口。 斯內普繼續輕揉著她充血跳動的陰蒂,把它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捻弄,溫和地撫慰著激烈的高潮。 她的身體無力墜落,完全吞沒了他的yinjing。在他射精之后,軟化的器官依然被緊貼的軀體堵在里面,在細密柔軟的rou包圍下,帶來一種奇怪的安全感。 大量粘滑的液體在他們的小腹之間涂抹,又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床上,感覺臟兮兮的。 但是克蕾莎始終提不起勁去清理。 過了很久很久,還是斯內普先開口:“好像沒戴避孕套?!?/br> 他已經平靜下來,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呃……”克蕾莎虛弱地喘息道,“我有吃藥?!?/br> “我也有。只是清理起來會有點麻煩?!彼箖绕掌届o道,“你沒有失禁吧?” …… 梅林啊。 克蕾莎瞬間清醒了。 她立馬打起精神,找到魔杖,賣力地清理床單和兩個人的身上的污物,甚至都沒敢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