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避險本能
克蕾莎很清楚,比爾對她的照顧有百分之七十源自歉疚,還有百分之三十源自他的好脾氣,跟她本身半點關系也沒有。 她討厭這種“贖罪”式的討好。 但這不妨礙她現在很享受。 比爾的舌尖輕柔地勾著她的陰蒂打轉,時不時用粗糙的舌苔舔舐。這里腫脹不堪,興奮地挺立在薄薄的rou膜外,被月光一照,泛著紅潤的水光。 那個咒語在生效。 她的某些感官更清晰了,但是別的地方——比如胸口沉悶的感覺,腦子里繁瑣的思緒,又變得輕微一點。 所有注意力都被帶到下身。 “這樣還好嗎?”比爾抬起頭問她。 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還、還行?!?/br> “放松……” 比爾伸出舌尖從上往下舔到xue口,樣子很yin亂。 那頭紅色長發質感很軟,貼著他的側臉和脖頸,細碎蜿蜒??死偕滩蛔“阉玫剿亩?,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獸牙耳釘。 很奇怪他會留長頭發,打耳釘。 純血家族的長子通常都很穩重,長輩也不會允許他做出格的事情。韋斯萊家看起來又比較傳統——雙胞胎當然屬于異類。比爾從小到大一定得到了很多包容與愛,才能夠特立獨行。 克蕾莎又開始暗暗地嫉妒。 她的家庭當然也很愛她,但給予的陪伴和包容完全是不同的。 “怎么了?”比爾微微側頭,撫摸著她的大腿,視線斜向她的手。 “沒什么?!笨死偕B忙從他耳朵上拿開手,“我很少看見男生打耳釘?!?/br> “我在想這是一個負面評價還是……” 克蕾莎生硬地轉移話題:“別想了,你還是干點別的吧?!?/br> 比爾微微啞然,似乎覺得好笑:“怎么,你要根據我的表現來給評價嗎?” “什、什么?”克蕾莎驚慌道,“我才……” 比爾低下頭舔了舔她,手指戳進柔軟的yinchun,翻弄著潮熱的軟rou。他雙指捏著精巧的陰蒂,把它從rou里擠出來,用舌頭舔舐這芽尖,動作輕柔又細膩。 克蕾莎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一百倍。 所有注意力都在小小的神經束上,不停被guntang靈巧的舌頭攪弄,細致地舔舐。不會激進地逼迫她高潮,也不會溫和得讓人想睡。是剛好有一點刺激的程度。 他將小rou塊舔透之后,又輕輕含進口中。 被月光照亮的紅發散落在她大腿之間,特別地癢。 克蕾莎只被吸吮十幾秒就高潮了。 她的屁股不停在床邊扭動,大腿被比爾寬厚的手掌按住,肌rou酸脹無力。 “嗯……”她不小心泄露了一點聲音,馬上咬住下唇。 “叫出來?!北葼柼ь^看她,又親吻了她的嫩芽,“沒關系,有靜音咒。不會被人發現的?!?/br> 克蕾莎根本不敢張口,她覺得自己一開口就會發出女妖一樣的尖嘯。身體舒服極了,所有毛孔都暢快地張開,一遍遍被熱流沖刷感官。這么小的器官連帶著整個腹腔都在用力,腰部的酸澀和大腿的酸脹讓她無力地往后仰倒。 她拿起一個枕頭捂住自己的臉,對著枕頭嗚咽。 很快這東西就被比爾搶走了。 “……這個是用查理的臭襪子變的?!?/br> 克蕾莎“嘔”了一聲,正想坐起來,又被他按住肩膀壓在床上。微微發燙的粗圓guitou抵在她的xue口,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后慢慢地壓進去。 她已經濕透了,里面又滑又熱。 比爾插進去的時候,喉嚨里發出了可疑的低吼,非常接近狼嚎。 克蕾莎開始懷疑他“不傷人”的說辭。 她不安地在被單上扭動。 “停下?!北葼柮翡J地抵著她的肩膀,固定好位置,“如果亂動,狼會咬住你的脖子,把你給固定住?!?/br> ‘這是我應該具備的常識嗎?’ 克蕾莎驚恐地盯著他,心里想道。 比爾耐心安慰:“也別害怕……rou食動物能嗅出恐懼的氣味,以此分辨獵物?!?/br> “你管這叫對人‘無害’?”克蕾莎恐懼地質問。 剛剛的熱汗貼在她皮膚上變涼,形成又黏又陰冷的觸感。這種觸感在比爾一邊插入,一邊低頭舔她脖子的時候上升到了頂點。 不管怎么想這都是非常獸性的動作。 “……看你怎么定義‘無害’?!北葼栁⑽⒋?。 長而堅硬的yinjing慢慢推到了底,可還是有一小段沒完全進去??死偕o張了,她肯定在擔心狼會傷害她。 比爾只能安慰:“一般來說,興奮狀態下帶來的體驗會更好?!?/br> 這點沒有理論依據。 但狼人們在月圓夜交配肯定是有原因的。 “這是哪本書上說的?”克蕾莎一點也不信。 她已經疼起來了,yinjing直挺挺地推到底,頂在薄弱的內壁凹處,好像要把她的肚子戳出個洞。比爾巧妙地變化了角度,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把她的腰身抬起,從上往下插入。 克蕾莎發出被扼殺的呻吟。 她從來沒感覺過自己這么輕盈、易碎,下半身被他用一只手抬了起來。yinjing貫入的角度特別大,guitou重重地頂在yindao內壁上,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鼓起了一塊。那根東西好像要捅破內臟,從里面戳出來了。 她甚至不敢低頭去看。 “你會把里面戳、戳破的……” 比爾還是頭一次聽見她完全沒有偽裝的害怕聲音。 說出來的話卻有點惹人生氣。 “當然不會!這又不是一把刀子?!?/br> “你自己看看!”克蕾莎焦急地伸手摸了一下,“這里都鼓出來了??!” 比爾發出悶哼。 他連忙握住克蕾莎亂動的手:“別摸了,真的不會受傷?!?/br> “你怎么知道???”克蕾莎在他身下不停扭動。 “我……”比爾在這個節骨眼上難以思考。 他感覺到了yinjing在軟rou中滑動的快感,一陣戰栗快速升上脊背。如果他能變形成狼人,這會兒背毛肯定全豎起來了。最無法忍耐的是,克蕾莎在隔著肚皮用力摸他。這種感覺很詭異,以前從來沒有過。 比爾只能抓住她的一雙手腕,交迭起來,拉到頭頂按住。 克蕾莎看起來更害怕了。 她的手被控制住,體內的yinjing更是像一根巨大的釘子,把她牢牢固定在原位,連腰都動不了。比爾抵著她的肩膀,粗重的喘息聲吹進她耳道內,癢癢的。 他很確信自己在月圓夜沒有危害。 他不會變狼,沒有傳染性,行為舉止也完全正常。 他有點咬牙切齒:“你就不能……” 稍微給我一點信任嗎?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克蕾莎踢了。 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她就有很強的攻擊性,四處抓撓,拳打腳踢。 不過那時候比爾情緒穩定,盡可能忽視了這種行為。 但狼是不會輕易容忍反抗的。 克蕾莎的脖子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她尖叫著,反手想摸自己的脖子,但是只摸到棱角分明的側臉。比爾在她肩頸處用力咬了一口,像真正的狼一樣固定住雌性的位置,身下挺動,狠狠把她cao進柔軟的床墊里。 克蕾莎的尖叫很快變成了虛弱的呻吟。 她的“某些”感官在魔咒的影響下被放大了。 甬道內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每次被撞擊到某個地方,都會顫抖不止。剛剛高潮過的陰蒂有些麻木地抽動著,被恥骨撞上、碾弄,又醞釀出新的高潮。 “輕、輕一點……”她的指尖彎曲起來。 比爾反握住她的手,舔了舔自己剛才咬出來的口子,更深入地插進她體內。他動作大開大合,完全沒有節奏,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毫不費力地把她cao到汁水亂流。 還沒到半小時,密實的軟rou就開始痙攣,使勁絞合,把他榨出jingye。 克蕾莎微微失神地躺在床上。 過了很久,她身上沉重溫暖的力量也沒有遠去。 柔軟的舌頭正沿著她脖子上的血管舔舐,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恐懼的嗚咽。 “……你哭了嗎?”比爾抬起頭問。 軟化的yinjing這才慢慢從她體內抽出來,隨之滑出的是量大到驚人的jingye。 她還以為自己在床上失禁了! 克蕾莎用力搖頭。 比爾松開了她的手腕,用寬厚的手掌托著她的臉,拇指沿著顴骨擦了擦:“放松,已經結束了。別哭了?!?/br> “我沒有哭?!笨死偕瘣汉莺莸氐芍?。 他的額頭、脖子還有胸口都布滿了汗水,被月光一照,亮得發光。他的臉也紅得冒熱氣,眉毛微微皺著,有些緊張地湊近查看她的臉色:“克蕾莎,別怕,你一切完整,沒有受傷?!?/br> “我沒有害怕!”克蕾莎尖叫怒吼。 比爾拉著她的手摸了摸脖子。 這里有幾個牙印,但確實沒流血,一點皮都沒破。 “好吧……”比爾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幾個吻痕,如果你擔心被爸媽發現,我可以用魔咒幫你遮住?!?/br> “我也沒有擔心?!笨死偕募饨新曅×艘稽c,她已經叫累了。 就在她擔心自己的腿因為恐懼而軟得站不起來的時候,臥室門傳出了“咔噠”一聲。 她愣住了。 比爾反應極快,他第一時間就摸到魔杖,指著門外。 與此同時門開了。 外面走進來一個紅頭發的高個子青年,他穿一身東南亞風的花襯衫,皮膚曬得黝黑。 他也愣在原地。 借著月光分辨了幾秒之后,他的表情變成憤怒:“比爾?” 他沖向了床。 克蕾莎不受控制地發出驚叫,馬上找東西遮擋自己。比爾把長袍從地上撈起來蓋在她身上,順便對剛進來的人說:“查理,把門關好!” 他還沒說完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打他的人也是這間臥室的另一個住客,查理·韋斯萊。 “威廉·韋斯萊!你怎么敢背叛你的妻子???”他憤怒地再次抬手,“想想在戰爭期間她是多么堅定地站在你身邊!” 克蕾莎驚恐地爬到墻角,用手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 這一刻,她看的所有麻瓜浪漫小說里的女插足者都有了生動而具體的形象。 當她看見查理再次抬手時,她真的覺得自己會被打。 所以她本能地,搶先一步,給了比爾一耳光,大聲道:“太過分了!你這個騙子!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結婚了!” 然后在比爾質疑的怒視中,她慌不擇路地丟下他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