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騎乘內射
太屈辱了。 克蕾莎情愿爬下樓,也不想被比爾攙扶著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么,會累成這樣——明明她也只是躺著而已。但她現在腿很疼,腰很酸,就連手臂肌rou都有點撕扯痛。 當比爾·韋斯萊把燈打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的手臂上有很多滲血的抓痕。 她像一只瘋貓似的拼命撓他,用腳跟踩他的后腰和腿,身子不停在床單上扭動。整整四十分鐘的運動量比她過去一周都高。 “沒時間了?!北葼柵祥L袍,為難地說,“我抱你下去,或者把斯內普教授帶上來?!?/br> 克蕾莎拼了命地從床上爬起來。 比爾握住她的手臂。 “不用你扶!”克蕾莎用力抽手。 她還沒說完就被比爾攔腰抱起,他低聲說了句“抱歉”,然后快速把她帶到了斯內普的房間。 魔藥教授正氣定神閑地坐在書桌邊翻書。他回頭看見比爾抱著克蕾莎,甚至譏諷地笑了:“怎么,你終于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腿嗎?” 比爾有點惱火:“不,她只是累了,站不起來……” 克蕾莎想把他的嘴撕了,她掙扎著落地:“我不累,我還能站起來!” 然后她膝蓋一軟,往前踉蹌幾步,差點跪在斯內普面前,還手忙腳亂地拉了一把他的黑袍。 “有時候服軟可以讓你少受點罪,卡特小姐?!?/br> 他冷漠地從高處俯視她。 “我們還有七分鐘?!?/br> 克蕾莎狼狽地站起來,回頭沖比爾道:“夠了,你可以出去了!” 她臉上現在一定漲滿了屈辱的紅色。 幸好比爾沒有說什么,他轉身離開房間,還細心地帶上了門。 “六分鐘?!?/br> 斯內普正扮演著無情的倒計時機器,他輕點魔杖寫道,“卡特小姐,你最好給每個人單獨安排一天,而不是把三個人積壓在一周的最后一個小時。我不想再經歷這樣混亂的場面了?!?/br> 克蕾莎根本沒空思考,她快速解開袍子,抬膝壓在椅子上。 因為時間實在緊迫,斯內普也沒像上次那樣為難她。 他配合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把yinjing從緊繃的褲子里釋放出來,并且用了個什么咒語讓它快速勃起。 克蕾莎正要騎坐上去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比爾拿著避孕套,匆匆從外面進來:“對了,這個……” 他突然卡住。 他的私生活比較保守??匆娨环昼娗斑€在他身下高潮的女性,現在騎坐在另一個男人的yinjing上,對于他來說有點震撼。 克蕾莎驚叫著拉起長袍,擋住自己的后背和屁股,順便遮上斯內普的身體。 “滾出去!”她跑到門口一把奪過避孕套,“別看了!” “對不起……”比爾還沒說完,門就拍在了他臉上。 克蕾莎的心跳快得嚇人。 斯內普依然冷漠鎮定:“三分鐘?!?/br> 克蕾莎忍無可忍地大喊:“我知道了??!” 她邊走邊撕開避孕套包裝,跑到斯內普面前,低頭給他戴上??赡苁且驗樘哿?,可能是因為緊張過度,她的手抖動得厲害,怎么都套不上。 更災難的是斯內普還在報時。 “兩分鐘?!?/br> “求求你放過我吧!”克蕾莎險些被氣到暈厥,“我戴不上!” 斯內普遞給她一個“自己想辦法”的冷漠眼神??死偕荒芰闷鹋圩?,直接握住他的性器坐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兩個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斯內普猛地抓了一把她的頭發,她被迫后仰,害怕道:“教、教授……” 斯內普的手慢慢松開,他眉頭皺著,神色并沒有緩和:“別這么莽撞……有可能受傷——我們都是如此?!?/br> 克蕾莎倒是沒覺得疼。 她只是心跳特別快,快得接近猝死。 如果斯內普沒有這么關心避孕的事情,她也不至于過于擔憂,但他表現得好像——只要一次不避孕就會立即懷上似的,讓她很害怕。 她猶豫著起身,讓yinjing從體內滑出來:“我要不要再幫你戴一下……” “你都已經弄進去了,卡特小姐!”斯內普長出一口氣,生氣道,“繼續吧?!?/br> 克蕾莎只能繼續。 她已經很累很累了,坐進去之后半天沒動。斯內普似乎沒有任何想法,他看起來甚至有點無聊,告訴她:“我通常在十二點前入睡?!?/br> “對不起?!?/br> 克蕾莎也很想休息,她輕微搖晃了一下臀部,感覺對方的性器筆直硬挺地插在yindao內,一時半會兒可能結束不了。 她若有若無地碾弄著,悄悄靠在他肩膀上瞇眼休息,希望他別發現她偷懶。他的頭發聞起來有股特殊氣味,苦澀,清冷,有點像剛剛修剪過的草坪。 “你在嗅什么?” 斯內普敏銳地注意到了,他有些厭惡地推開她的頭。 克蕾莎被逮個正著,尷尬地說:“沒、沒什么,我只是困了……” “請盡量不要跟我發生性行為之外的接觸,卡特小姐?!彼箖绕站娴?,“如果你有渴膚癥,建議去找布萊克先生,他更適合當你的治療犬?!?/br> 克蕾莎在心里發了一頓火,狂罵他是個有體味所以害怕親密接觸的油膩中年男人。 但現實中她只敢悶悶地應聲:“哦……” 然后努力打起精神,完成義務。 她知道理論上該怎么做——不停抽插,直到對方在快感中射精。 但是她不知道要花多久。 這個就像釣魚,有時候她跟魚在對抗,用力把它拉上鉤。但絕大部分時候她只是在發呆,等待莫名其妙地結束。 總之,“性愛”跟以前女生宿舍里討論的完全不一樣,甚至不像是同一件事情。 她在斯內普身上輕輕起伏,擺動腰肢的時候,一直在想亂七八糟的課程。 直到斯內普拍拍她的背,中斷她的動作。 “停一下?!?/br> 她馬上停住了,緊張地問他:“怎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嗎,教授?” 老天啊,她是從圣芒戈特護病房把斯內普接出來的。 他可千萬別有什么急癥。 斯內普閉了閉眼,啞聲道:“不,沒有?!?/br> 他的手從后背滑到她的后腰,然后又慢慢移開,抓握住椅子的扶手。 克雷莎低頭看見他手背鼓脹的青筋,緊張得聲音都變調了:“我們就不能申請一個‘因病延緩交配’之類的許可嗎???” “不?!彼箖绕瘴⑽堥_眼,眉頭始終皺著,被薄汗浸濕的發絲貼著額頭,漆黑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我只是需要緩和刺激……” 克蕾莎反手握住了他放在椅子上的手,摸摸他的脈搏,希望他別猝死。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低頭看去。 “卡特小姐,我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因為不經常做這件事,所以……” 他斟酌了一下措辭。 “你保持這樣的節奏就好,慢一點?!?/br> 克蕾莎在心里嘲笑斯內普親口承認的,“性生活不活躍”這件事。 從各種八卦小報來看,他的性生活實在太活躍了。幾乎每天都有自稱跟“莉莉”很像的女人,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跟他的情史。 魔法部為什么不去管管該死的新聞媒體,非要來折磨他們這些的普通人? “你在我身上睡著了嗎,卡特小姐?”斯內普譏諷道。 克蕾莎馬上回過神來,她注意到自己的手還壓在他的脈搏之上,節奏快而穩定。 她撐住扶手,依靠腰和大腿的力量,來回在他的yinjing上研磨,碾弄。過了會兒,她開始感覺xue口有一絲火辣辣的刺痛,體內的東西比剛插進去的時候更粗了,而且隱約在勃動著,像某種活物。 她被插得滿滿當當,能夠移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小,最后索性停下偷懶休息,盯著斯內普肩膀后的書架看。 斯內普微微凌亂的毛發蹭著她的陰蒂,帶來一絲微妙的燥熱。她本能地調整位置坐緊,將恥骨抵上去,輕輕蹭了蹭。兩人緊密接觸的地方磨出一點白沫,帶起又悶又黏的水聲。 斯內普突然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得她骨頭都生疼。 她喊了聲“疼”,想要掙開,又猛地被他頂了幾下,這聲喊叫變成斷續的嗚咽。 “安靜?!彼箖绕账凰坏馗嬲],拇指往她手上的某根筋上用力捏了一下。 瞬間,她的半邊身子都麻了,膝蓋一軟,體重完全落在他的腿上。粗壯圓潤的guitou猛地cao到最里面,硬挺的莖身頂著薄薄的肚皮,從外面都能隱隱看見一點隆起。 “嗯……”斯內普發出低柔的喘息。 克蕾莎感覺體內傳來了詭異的“沖擊力”,溫暖的jingye噴射出來,浸透了每一處rou褶。濃密的乳白色從兩人身體之間滲出,被磨成白沫,搗來搗去,一片滑膩,像油膏似的抹在她的小腹上。 斯內普急促的呼吸很快恢復,變得沉穩綿長。 克蕾莎聽著他的呼吸聲,悄悄靠著他的肩膀,想等膝蓋好受點再起身。結果她只休息一分鐘,就直接在他身上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