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H)
此時此刻,林麝只慶幸自己是趴在床上的,起碼不會在阿梔面前暴露自己的丑態。也慶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素,雖然沒能完全抑制成功,總歸讓他的意識保持了清醒。 “……你別鬧了?!?/br> 他的嗓音被毛絨絨的毯子吞沒了一些,顯得沉悶沙啞, “我不該說你是小孩,是我的錯,放開我吧?!?/br> 林麝一直就是這樣,他好像沒有脾氣,也從來不會對任何人發怒。他永遠是謹慎的、溫柔的、克制的,默默承受一切情緒,從不鮮活。 所以阿梔偶爾會懷念他剛把自己撿回去的樣子,因為那時的他,還是生動的彩色。 她輕嘖一聲,松開他的手: “這樣你都不生氣?” 她看見林麝手腕上的皮膚已經被自己捏出一圈紅痕,由于肌膚敏感又過于白皙,他身上的一切印記都格外顯眼一些。 林麝把睡衣的袖口卷下來,遮住手腕: “為什么要生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用毯子的一角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就從邊上半坐著,幫她放好了枕頭, “我知道你只是在逗我而已?!?/br> 面對他一如既往的輕聲慢語,阿梔仰天長嘆了一口氣,攤開雙手,向后倒在了枕頭上。 林麝見她神色懨懨,不由開口問道: “怎么了?” 阿梔不想說話,搖搖頭,用毯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 不知是不是助眠藥劑的關系,今夜的阿梔睡的格外的快。 當林麝還在努力清空紛雜思緒的時候,就聽見身側阿梔的呼吸聲,是迥異于昨日的沉重。 也就是說,她睡的很深。 而林麝仍在輾轉反側,因為阿梔導致的半失效的抑制素讓他有種被吊在半空的不適感。仿佛將一半身子浸在了雪水里,一半身子卻用熾火燃燒。 他磨蹭了快一個小時,覺得自己應該再打一針抑制素,哪怕有副作用也沒關系。 可今天的他被阿梔擠到了里側,受空間所限制,他的這面靠著墻壁,如果想拿到抑制素,他必須翻過阿梔的身體。 林麝轉了個身,視線落在阿梔朦朧的背影上。 一絲微亮的月色透過窗戶的縫隙,讓室內不至于陷入純然的漆黑。阿梔的鬈發散在靠近他的枕頭上,偶爾會蹭到他的臉頰。 他抿了抿唇,試探著撐起身子。 木床發出“咯吱”一聲輕響,林麝的手臂探過阿梔的肩膀,向著床頭柜的方向伸去。 她的身體隨呼吸起伏,由于林麝必須拉長上半身才能觸碰柜子,所以她的后背就不可避免的貼靠在了他的胸膛里,仿佛是被他環抱著,安靜又乖巧。 林麝有一瞬間的恍惚。 自從阿梔長大成人,初綻鋒芒之后,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保護她的感覺。 大部分時間,他是被動的那一方。 他低頭,似乎是想通過記憶的畫面去描摹她熟悉又陌生的五官,又似是不想錯過這樣好的時機,希望能像當初那樣抱抱她。 只是一個擁抱而已,沒關系的。 林麝默然的說服自己。 況且,阿梔不會發現的,她喝了助眠藥劑,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于是那只探出的手復又收回,林麝半躺回來,用指尖輕柔的梳理了她頰邊的發絲。他的動作小心翼翼,頭微垂,鼻尖抵在她的后頸處,再將收回的手搭在她的腰間,緩緩收緊。 一種名為“滿足”的情緒在心間悄然化開。 他難得的喟嘆了一聲,面上是無需再掩飾的柔潤笑意,他很放松,且十分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哪怕只有一瞬間。 阿梔用來睡覺的小背心是松松垮垮的,所以她的衣擺自然而然的卷了起來,大半截纖瘦的腰肢裸露在外,只要一抬手,就能輕而易舉的碰觸到她的雙乳。 它們就這么沉甸甸的壓在他的手臂上,就像她渾圓飽滿的臀rou,此時緊貼在他胯間一樣。 林麝用鼻尖蹭著她的頸部,他的吐息有些濕潤,迷蒙的雙眸含著水色。他不自覺的的貼近她一點,更近一點,讓下半身陷入她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腿間。 阿梔身上溫而涼,肌膚異?;?。林麝覺得自己的熱意有所緩解,于是克制不住的想放肆一回。 扣的嚴絲合縫的睡衣睡褲被其主人一點點剝落,赤裸的肌膚相貼,他喉結滾動,忍不住用膝蓋輕輕頂開她的雙腿——就像她剛對他做的那樣。 他只是想抱著她而已。 應該,沒事的。 沒事的。 林麝的五指深深陷入了她的臀腿之間,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的欲望其實早已蓬勃。鼓起的rou莖卡進阿梔臀間的rou縫里,她也只穿了一條內褲,所以,這很容易。 高翹的圓頭沉進了豐碩的臀rou中,林麝咬著唇調整姿勢,本意是想遠離,實則卻一次又一次違心的在她腿間輕蹭。 每蹭一下,就有酥麻的快感從腰椎的位置蓬勃攀升,他忍不住想呻吟,卻因為害怕吵醒她而死死的忍住。 這一次,沒有被信息素徹底支配,只是他純粹的欲望。 不知何時起,原本乖乖待在阿梔腰間的手也往上探去,肥嫩的乳rou一手難以掌控,就沿著他指縫外溢,任他揉捏搓弄。 阿梔還是沒醒,甚至連姿勢都不曾變換。 林麝的喘息聽上去有些色情,他用咬的水淋淋的唇在她頸部輕吻著,腰胯扭動,褪去最后的遮掩,只用rou去貼rou。 如果在阿梔的內褲上留下痕跡的話,她會發現的。 于是抱著不能被發現的想法,他用指尖挑起了她內褲的窄邊,將濕黏黏的rou莖穿過,“咕嘰”一聲戳進兩瓣xue縫之間。 “哈……嗯……” 從未有過的猛烈快感讓他腰肢一顫,他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卻在下一秒緊張的合上了雙唇。 不能發出聲音。 要,輕輕的。 ————